《谁可相依+番外 by 绝小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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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可相依+番外 by 绝小娃娃-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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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眼,以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说什么!〃啪地一声,女警官将笔扔在桌上。以真被她吓得一颤,他不知道这句话有什么值得她愤怒。 
      〃林以真!我看你是死不悔改!你今天晚上就给我在这好好反省!〃女警官脸色通红地走了出去。两个警察走过来,将以真的手拷在背后,以真想问他们点什么的时候,他们却转身出去了。 

      全身上下似乎只剩下一只又空又疼的胃,以真想用手去按着,可是双手被上了背拷,转不过来。冷汗从额角倘落下来,以真感觉自己的身体要飞走了。 
      不知道一个人在强光下坐了多久,以真觉得头被烤得特别晕,汗不停地往下流,他感觉自己就要虚脱了。就在以真快要失去知觉的时候,审讯室的门打开了。 
      走进来的并不是刚才的那位警花,而是一个上了几岁年纪的老警察,他先是打开了以真的手铐,然后拉了一把椅子,坐到以真对面。 
      以真揉着手腕,由于长时间血液循环不畅,他已经感觉手腕很麻,很痛。老警察并没有急着问他什么,而是那纸杯给他倒了一杯水。 
      〃先喝口水吧。你吸烟吗?〃 
      〃谢谢,不会。〃以真礼貌地点了一下头。他真的很渴了,端过水来,几口就喝光了。 
      〃林。。。。。。以真是吧?名字满好听的。〃 
      〃我爸爸给我取的名字,他希望我为人真诚,也希望我永远保有一颗真挚纯真的心。〃不知道为什么,以真觉得眼前这个老警察很亲切,感觉像自己的爸爸一样。 
      〃刚才那个警察是实习生,她不应该那样对你,她以为你在故意说些下流的话侮辱她,她还是个小姑娘,你是男子汉,就原谅她吧。〃老警察说着,微笑起来。 
      以真也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我说的都是实话。〃 
      〃好,那你再详细地把那天晚上的情况跟我说一下。〃老警察见以真有些难为情,就说,〃现在也不算正式讯问,所以,我就不叫书记员进来了,只是我找你了解一些情况,你不用紧张,我也暂时不做记录。〃 

      以真点点头。 
      〃那天,我在单位加班,出门的时候大概已经十点多了。我开的是我爱人。。。。。。也是我的老板……朱思远的车。经过一条小巷的时候,有个女孩子拦住了我的车,她说轮胎坏了,让我更换备胎。我走近她的车子,忽然有一个人从暗影中窜出来,用一块有迷药的手帕堵住了我的口鼻。。。。。。〃想到之后的事情,以真像是重新揭开已经接痂的伤疤,胃也好象忽然疼得更厉害了,他的手哆嗦起来。 

      他尽量平静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继续回忆着:〃我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被绑在一个金属台子上,身边大概有六个男人,都戴着面罩,我没有看见他们的脸。他们都戴着黑色的手套,他们。。。。。。〃 

      老警察点了点头,示意以真可以不必继续说下去:〃林先生,你当时为什么不报案?〃 
      〃那些人威胁我,他们说如果我报了案就会伤害我的亲人!〃 
      〃林先生,你太不相信我们警察了。那你知不知道朱思远的那辆车去了哪里?〃 
      以真摇了摇头:〃朱思远问起过那辆车,我告诉他已经报案了。他也就没再追问。〃 
      〃事实上林先生,现在情况对你很不利,有人说是受了朱思远先生的委托来调查汽车的事,他们说是你偷了车子,而我们现场取证的结果是。。。。。。在你居住的阁楼地下室,发现了朱思远先生的汽车。〃 

      〃什么?不会的!一定是有人陷害我的!他们到底要怎么样啊!〃以真感觉自己已经陷进了一张越收越紧的网里,他几乎要咆哮起来。 
      〃我们也没有办法,我们就负责确定嫌疑人,然后抓捕,以我多年做刑警的直觉,我只是不相信你是个坏人。但是法律是重证据的,这次,朱先生的委托人手中握有对你非常不利的证据,而且,据说他们聘请的是金牌律师,你胜诉的可能很小。〃 

      〃我会被判刑?〃以真感觉到一阵彻骨的寒冷,对牢狱生活的恐惧令他呼吸困难起来。 
      〃还不知道他们会以什么罪名起诉你,盗窃还是抢劫诈骗。〃 
      〃我没有做过。〃 
      〃但是他们有证据。〃 
      〃警官,您知不知道朱先生的委托人叫什么名字?〃 
      〃我只记得那个委托人也是姓林的,名字里好象有个怜字,长得。。。。。。恕我口冷,他长得着实有几分妖媚。〃 
      以真哑口无言。 
      〃林先生,法律规定您可以聘请律师。。。。。。 
      是他,是和阿远同床共枕的那个小子。 
      阿远竟然让他来告我?陷害我?以真心灰意冷了。他本以为朱思远和怜幸只是萍水相逢,却没想到他会以阿远委托人的身份出现。阿远啊,你知不知道以真现在过得好苦,好委屈啊,还要为自己没做过的事情去坐牢呢。。。。。。 

      林以真不知道自己用怎样的心情走上了法庭,证据确凿,他又没有什么心思为自己辩护。法庭指定的律师虽然非常尽责,但无奈怜幸准备充分,无力回天。 
      事实上,从怜幸那出那卷录像带来证明以真是个MONEY 
      BOY的时候,一直对以真印象不错的法官便开始用鄙夷的眼光来审视以真了。事到如今,以真只有听天由命了,因为所谓的诈骗和偷盗都不成立,法院只判定林以真非法占有他人财务,判处有期徒刑六个月。 

      两个法警走上来,把以真带了下去。走到怜幸身边的时候,以真小声地自语道:〃你。。。。。。为什么。。。。。。〃 
      因为刑期不长,以真被解往西郊的监狱。 
      虽然说对自己的人生已经相当绝望,但对于监狱,以真还是有一种本能的害怕。以前听传说里的什么下马威之类,如今是否就要在自己身上重演了呢? 
      押解的那一天,天气不错,和以真同一批有二十几个人,通通都带着戒具,经过两个多小时的颠簸,来到了位于市郊荒芜的城乡结合部的市第四监狱。 
      进去后,先听了一段讲座,无非是什么努力改造重视纪律之类,以真并未听得仔细。然后就是组织有手艺的犯人给新来的剃头,以真眼看着自己柔软微黄的头发一缕缕地掉在地上,他惊讶自己竟没有什么屈辱的感觉了。 

      之后便要脱去自己穿来的衣服并且上缴,赤身接受检查,以真把那枚像命根子一样宝贵的钻戒也交了出去。跟一群满不在乎的囚犯一比,以真显得太过羞涩,他甚至还企图有所遮掩。 

      〃躺到床上来!〃终于轮到以真了。他心里一阵紧张,几乎一步一挪地走到了体检床上。检查了口腔心肺,医生示意以真翻身趴在床上,以真翻过身去,咬住牙,闭紧了眼睛。 

      〃呜。。。。。。〃虽然早有准备,但那突如其来的一下还是让以真痛呼出来。 
      〃下来吧。〃 
      接受完肛检的以真几乎站立不稳,这时,一个已经检查完毕的犯人一把扶住了几乎倒地的他。 
      真的好疼,带了橡胶手套的手指猛地刺进身体,以真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嘴唇被咬出血来。他点头谢过搀扶自己的那个犯人,和大家一起朝浴室走去。 
      洗过澡,领了统一的囚服,又取到了号码,以真在监狱里获得了自己的新身份:33057。 
      〃33057,九号监室4床。〃狱警朗声宣布道。以真期盼自己可以平静地度过这半年的时光。 
      一个中年狱警带着以真走进九号监室。以真一进门,屋子里的几个人都安静下来。 
      〃他是33057号囚犯,因非法占有被判处有期徒刑六个月,以后就住在你们监室4床,直到刑满。〃狱警说完,就把以真向监室里一推。 
      以真扫视了一圈屋里的囚犯,就拎着生活必须品,向自己的床位走去。身后,是狱警离开铁门关闭的声音。 
      以真坐在床上,屋子里没人说话,大家似乎都在等待着。想到那些传说中的残忍可怕的招式,以真暗暗地攥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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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来的。。。。。。〃说话的是一个身材干瘦四十来岁的中年人,他形貌猥琐,声音嘶哑,让人感觉有点不寒而栗,〃长得还像个学生娃嘛,怎么也做起这小偷小摸的事来啦?〃 

      以真不知道这人是什么意思,沉吟了一下,没有答话。 
      〃干勾于,你可莫要又打人家娃娃的主意哦。〃一个圆头圆脑,四肢短小的人打趣道。 
      〃去去去,我和新来的兄弟沟通沟通感情,这河边没有青草,哪来的你这长嘴的叫驴!〃那个叫干勾于的从怀里掏出一包皱皱巴巴的烟来,〃兄弟,你来一棵不?〃 
      以真摇了摇头。 
      干勾于讪讪地收回了手。 
      这个屋子里一共有四个人,只有一直坐在床角看上去很威风的一个男人没有说话。 
      被称为叫驴的那个人也凑过来:〃四床的,你怎么一句话也不说呢,不会是个哑巴吧?你这样的,也犯不了什么大事,这不才几个月嘛,就当上这见兄弟来啦。你看,我进进出出好几回了,身上也没掉一根寒毛嘛,出去再干回老本行,吃香喝辣。大不了过两个月再回来,吃点棒子面,就当。。。。。。就当住农家院,给自己减肥了。〃 

      以真不禁被他逗得笑了起来。这人还真是乐观,以真第一次知道还有人用这样的态度生活。 
      见以真笑了,叫驴感到很高兴:〃所以说呢小兄弟,人生嘛,就是那么回事,只要还有一口气,就得往前走,不然还能怎么样呢?反正什么样的路摆在眼前了,都得走下去,与其每天难过,还不如。。。。。。还不如就当自己本来就该这样,日子也过得快点。〃 

      〃这里。。。。。。刚进来,不要挨打的吗?〃以真的声音怯怯的。 
      〃挨打?〃叫驴和干勾于互相看了一眼,两个人的眼光又都瞟向了坐在床里的那个威风男人。 
      叫驴压低了声音:〃我们这些比较轻的,就判一两年,犯的事不大,也不是什么狠角色,打人的一般都是监室里的重犯。〃说着他朝那个人一努嘴。以真看向那个人,他看不见那个人的脸,却感到有一种威胁从角落里渗透出来。 

      正在这时,房门打开,狱警组织大家去劳动改造了。 
      以真被分配的活是缫丝,从滚水中用竹夹夹起蚕丝,这也是丝织中最关键的一个步骤。一个作为师傅的犯人简单示范后,就让以真亲自操作。滚开的水不停地蒸腾起一股股热气,以真感觉脸都被热气熏得生疼,他尽力睁着眼睛夹着绵滑的蚕丝,因为稍不慎,蚕丝就会滑进水里,溅起的水就会烫伤他的手。虽然以真已经在尽量地小心,半天下来,他的手上还是被烫了好几个血泡。 

      中午吃饭的时候,以真感到有些沮丧。煮的没有滋味的白菜和两个不大的馒头,一勺数得出米粒的稀饭,本来就没有什么食欲的以真强吃了几口,就放在了一边。这时,干勾于凑过来:〃小弟弟,你要是不吃就匀给我呗。〃以真无力地点了点头。 

      干勾于嘿嘿笑着,拿起以真的馒头刚要往嘴里送,一只大手就抓住了他黑瘦的胳膊:〃你怎么能抢他的饭!〃以真抬起头来,见正是一直坐在角落里没有跟他说话的那个汉子。他见干勾于一脸尴尬,就说:〃我吃不下,给他吃吧。〃 

      〃什么吃不下?吃不下就留着,下午要是饿了再吃!〃那个汉子几乎是在命令以真,声音里却含了几分宠溺。 
      干勾于没趣地走开了。那汉子也没再搭理以真,也转身走开了。 
      在监狱的第一天,以真的收获就是没怎么吃的正餐和两手的血泡,他感觉双手像烧着了一般,火辣辣地痛。晚上熄灯以后,手疼得好象愈发厉害,辗转反侧,无法入睡。 

      正在昏昏沉沉的时候,以真忽然感觉有一个人爬到自己身边,一只手猛地抓向自己的下体,以真如惊弓之鸟般一下清醒过来。 
      那个人察觉到了以真的动静,赶忙伸手来捂他的嘴巴,另一只手不停地在以真身体上搓弄。以真难受地挣扎着,单人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干勾于!〃叫驴的声音从黑暗里传来,〃你他妈的又发骚!人家还是个孩子呢。。。。。。〃 
      干勾于并不答话,只是不停地撕扯着以真的衣服。终于,哧啦一声,上衣被扯开了,大片胸膛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就在以真绝望地以为自己又难逃劫数时,一声怒吼吓了他一跳:〃放开他!〃 
      干勾于愣住了。以真听出是那个汉子的声音。这时,干勾于被一把拎起,扔在了地上,只听那个汉子道:〃你听清楚了,他是我的人,以后谁在打他的主意,我骟了他!〃以真刚刚暗自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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