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妖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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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妖妻-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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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成惠苒卿堂而皇之地做霍太太也好,你都逃不掉这个事实。呵,我相信大哥不会让我失望的。”

后背冒出冷汗,惠苒卿紧紧抓着那几页纸,等回过神来,霍如已经离开,霍姗和霍渊随后进来,问她怎么了,惠苒卿勉强扯了扯嘴角,蜷进被子里背过身去,说要

休息。

霍姗给她掖好被子,站在床边半刻,嘴角露出冷冷的微笑,带着霍渊跟惠苒卿道别也走。

惠苒卿从玻璃窗反射出的影子将霍姗那幸灾乐祸的神情看的一清二楚,不禁打个寒战坐起身来,在脑中慢慢梳理思路,可越是把零零碎碎的片段连在一起,她越是难受,越是迷惘。

谭一力大概是入狱之后便知道自己身患绝症,为了孩子将来有人照顾,他把霍荪易的罪顶下来,让霍荪易不仅逃出生天,之后还带着一笔钱利禄两收。设想,如果自己是霍昶,从小到大在霍家人的欢声笑语中长大,该怎样接受这样的事实?霍荪易夫妇车祸的意外会不会还有霍如那模棱两可的结论难不成霍昶对她这么好真的另有计划。

惠苒卿不敢想下去,四下看看,现在正是逃跑的最佳时机,她立刻从床上下来,力气还没有全部恢复,动作软绵绵的,边收拾,她和霍昶在一起的种种边时不时跳出来,挥之不去,如影随形,似乎恼怒自己的愚蠢,惠苒卿把包里整理好的东西全部打翻。

为什么不早一些让包谅从他们父辈关系着手调查,否则她就会提早知道霍昶和白昕潼的伙伴关系,他说的爱她都是谎言、屁话!她居然还一度相信!

甩了甩头,惠苒卿竭力让自己沉住气,先走再说。

可惜没等出门,衣服换了一半,就被霍昶截住。

感受到那丝凉气,惠苒卿手里顿了一下,不过很快调整过来,慢条斯理把t恤边缘放下。霍昶顺着她的手和小臂的线条抚上去,一触到她柔软的皮肤,他就像失了力气,脸从后面埋进惠苒卿的肩窝,很久以后才淡淡问:“晚上我陪你,好吗?”

惠苒卿想挣脱,可稍一用力,就会被霍昶的手臂压下去,他看见自己收拾好衣物,定会猜到她想逃走,怎么会轻易放过她?

“我想出院。”

霍昶也不问她为什么耍脾气,只把她肩膀扳过来。点点头说:“好。我去办手续,你乖乖在这里等我。”霍昶拿出手机打个电话,谭旸没十秒钟便从门外进来,站在门口的柜子旁看着。

惠苒卿梳理好头发,坐在床沿和谭旸面面相觑,忽然问:“喂,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跟着霍昶?佣金怎么算的?”

谭旸目视前方,不看她,机械地说:“大概五年前开始跟随霍先生。”

惠苒卿挑挑眉:“然后呢,佣金?”

谭旸眨了下眼:“霍太太请不要再为难我,我是做保镖的,霍太太就算出再高的佣金,我也不会——”

“行了!”惠苒卿恼羞成怒地打断,她刚问了两句话,谭旸就看出她的目的,好像霍昶身边的人都精明的过分,只有她只会耍

小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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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霍氏已近傍晚,晚饭是霍昶让厨师专门准备的,她吃了点,情绪恹恹便说要休息,人在床上,没有丝毫困意,却觉得通体都累的要命。

不多时,她的神经开始紧张,因为霍昶进了浴室,水声哗啦啦地穿进耳膜,忽远忽近,此起彼伏,像是某种宣判,让神经蓦地全部绷紧。

霍昶的平静另她不解,更另人心生害怕。

脚步声近了,还有那股闷死人的气压也在逼近。霍昶坐在床边擦头发,回头看了一眼缩在被子里的僵硬身体,唇边扬起笑意,欺身过去,惠苒卿无意识一抖,霍昶按住她的肩膀。

“怎么了?怕我?”

惠苒卿咬唇,向上拽被子想盖住自己。

“卿,你的斗志哪里去了?嗯?”说着炙热的吻落下,烙在她的耳后,探手往那甜蜜的地方轻轻一按,“想不想?”

惠苒卿重重喘息,浑身很快像被烧着了似的在他怀里拱,感受到一份更加明显的炙热在身后蠢蠢欲动,她的思绪开始混乱,撑着理智嚷了句:“走开!”

霍昶不理她,又问:“想不想?”剥掉她的内衣肩带,唇齿在她的肩头上依依缠绵,带着赤。裸裸的暗示。

她还没尝试过霍昶不疾不徐的攻击,这简直比他平时习惯的暴风骤雨式的侵略更加可怕,她不知不觉掉进欲。望的深渊,即使再清楚不过此时已是万劫不复。白昕潼还是夜星,她分不清自己是谁,霍昶把她当成谁,她只是在他的气息之下彻底沦陷。

被褪干净了,霍昶开始吻她的脊背,几乎不放过任何一块儿地亲吻,从发鬓到颈,到脊沟,到腰间,似乎遍布了每个角落,惠苒卿抑制不住开始呻。吟。

“嗯,有反应了。想了,对吗?”壁灯通亮,霍昶的眉眼在她的臂弯之下越加清晰,她第一次感觉到他的眼睛在这种时刻除了勃。发的情潮,还有些别的东西。

惠苒卿看了很久,终究点点头,她是想了,这还用问?生。理。反应,她逃不掉。

这个动作显然讨好了男人,霍昶缓缓拉开她的腿,指尖灵活地“做工作”,也许她是真的没有领教过霍昶的全部手段,所以这样冗长的前戏几乎让她难以承受,就在那一瞬,以为他要挺身而进的时候,霍昶微微一偏,滑了出去,惠苒卿“哼”了一声,以表不满,霍昶笑的更得意了,她气急败坏,伸手打他,他握住她的手腕,倾身压住,又是假把式。

霍昶晃了她两次,惠苒卿顿时觉得自己被涮,扭着腰躲开。“霍昶!”最后一个音没发完全,已经变成急促的一声叫嚷,他趁她不注意把自

己埋进去了,惠苒卿猛烈摇头,眼前白花花一片,似有电流击中全身蔓延到全身,手指抠着他的肩膀,充实感让她全身都勒得死死的。

她的温软笃笃跳动,紧致又有力,霍昶低吼着,把人猛抱起来,含住她的嘴唇,力道大得像要把人整个生吞下去。

手里握着她的腰,霍昶身下猛烈地动起来,惠苒卿迷蒙中,似乎被抛的很高很高,再重重地落下来,被他贯穿到底,甚至微微有些疼。赤。裸的身体交缠,汗滴泌出,力气尽散,快。感越积越高,第二次,霍昶仅用了一个姿势就把她送上顶峰。

她不甘心地这样想着,身却不由己,颈项在昏黄的灯光里划出弧度,刚缓了一点神,下面被狠狠一顶,再历经沙场也经不住这么一下,惠苒卿向后仰着,诺诺地像小猫一样叫了声。

他也是汗流浃背,但是却不能忍受她的身体离开的感觉,大手按住她濡湿的背靠向自己。

“卿。”像孩子撒娇一般的软语气,脸颊来回蹭她的胸口。

惠苒卿真真认为自己出现了幻觉,才会这样和霍昶有如此温情的一刻,她大口的喘,不觉地抱紧了他的头。

☆、(七)进进退退

察觉到霍昶还是不甘不休;惠苒卿任他压下,主动抚摸那覆上一层汗滴的胸膛;一手指尖在炽热与烈焰交融的心口处活泼地跳跃;另只手臂攀着他的颈,将自己的柔软莹白紧紧与其熨帖。

霍昶调整好姿势便慢悠悠地进出、辗转、折磨;双眼紧紧盯着她微张的唇和皱紧的眉尖。他想一雪前耻;两人最近一次欢。爱是惠苒卿找他摊牌那晚;那时的她和现在不一样,倔强、坚持、执着,当然;也有女人软弱娇持的一面。她的想法和做法似乎总是不符合他所在世界里的规则,总能让自己失态而狼狈跌出那个自我划定的界限,比如,他居然在那晚、在她的身上早。泄不可思议

“快点,快点”惠苒卿攥着拳头,仰头寻找他的唇,身体难耐,情亦难却,靠在霍昶的耳边求饶,“快点,放了我吧,霍昶,我”手按在他腰。臀处乱抓起来。

她的汗水和泪里都透着让他满足的馨香,霍昶嗅着她的味道,并不听从,仍致力于给她更多快感,不着急自己攀高。

“嗯还早,还不是时候”

虽然直到现在也不想承认这般都是在讨好这个女人,这个总是像惧怕被毒蛇攻击远远躲着她的女人。

又换了几个姿势,每每惠苒卿以为霍昶要罢手的时候,他便会重新寻找她的弱点,进退有致,全面攻击,她鬓角的发丝逐渐汗湿,累的虚脱,浑身都泛着诱。人的粉红光泽,霍昶最后的冲刺让她快乐、迷眩,几乎到了从未有过的极点。

回落以后,他深入在她的身体里,迟迟不离开,她也酸痛无力,一动不想动,就那么嵌合着进入睡眠。

惠苒卿是被水声弄醒的,她浑身赤。裸泡在浴缸里,霍昶坐在对面,低头认真给她洗澡。

“有话要说?”霍昶不抬眼,冷静非凡。

惠苒卿扯回手起身,拖着带水的身子往出走,霍昶随后站起来,拿了一块崭新的浴巾披在她肩上,见惠苒卿的步子不停,出手拉住她的手腕,虽然刚才他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受情。欲驱使不小心把她伤了,但仍旧在那白。皙纤细的腕上留下一串红得吓人的勒痕。

不由心疼。“卿。”

惠苒卿微微顿下,眼里涌出泪珠,声音有点发涩地答应:“我没事。想多休息一下,你你继续洗吧。”

霍昶没有松手,反而随着惠苒卿的一声低呼打横把她抱起,一路

走出浴室,扔进大床。

惠苒卿被摔的生疼,再也忍不下去,裹紧浴巾爬起来半跪在床沿。“霍昶!你发什么疯!”

霍昶不动声色只皱了下眉:“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惠苒卿,是应该我问你发什么疯!”

“惠苒卿?!”豁然觉得讽刺,她冷笑一声,“我不是白昕潼吗?”

看见霍昶脸色剧变,眸子里的光沉静如一却始终冰冷冷的,像一把剑直穿心口,惠苒卿垂下头,仿佛用光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出接下来的话:“霍昶,你你究竟想让我为你做什么?”

霍昶凌厉的眼眸微眯,眉心压得更紧。“是谁跟你说过什么了?”

她的耳畔回荡起霍如的那句话,她岂止不了解霍昶,而是从始至终她都没相信过他。手里的浴巾越握越紧,惠苒卿心底蓦地胆怯丛生,瘫坐在和霍昶无数次缠绵的大床,膝盖底下,床单崭新,散发着清冽甘醇的味道。

惠苒卿头顶是他无法躲避的目光,只得有气无力解释说:“是霍如,她和霍姗霍渊来医院看我,把你的身世全都告诉我了,你不必再在我面前继续掩饰你和霍家姐妹的关系,我也早知道你和霍如我不管你究竟爱我有多少,或者根本没爱过我只想问问你,我这样提心吊胆不踏实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过去?我想我想做个普普通通的人,不必每天都周旋于你的阴谋之间的人。”

“阴谋?”霍昶似很无奈地轻笑,眼睫微垂,没等惠苒卿说完,淡淡重复道。

惠苒卿直感有什么东西在勒着神经,心口到指尖都是酸麻得难以自控。“不是吗?”

他终于抬眼,一刻不落地凝视,直到惠苒卿不适地眨着眼移开目光。“那你现在想怎么样呢?”坐到她身边,“离开我?回到詹子桓身边。”

他的语气不像询问,而是十分肯定,惠苒卿撇头看他,目露凶光:“我为什么要回到他身边。你尽管放我走就是了,我去哪里,投靠谁,不需要你来操心。”

霍昶霍地起身,没说什么向浴室的方向走去,惠苒卿被吓了一跳,腿在床上往后蹭几下。

霍昶回头,嘴角且提着,面善的模样不似从前的他。“卿,这次我带你回来没打算强留你在霍氏,大门敞开,你随时可以走。不过”手指懒懒地一伸,对向落地窗,“现在外面在下雨,又是午夜,你真的想这个时候走?”

惠苒卿顺着他的手指向外望去,成串的雨珠顺着玻璃表面滑落,两眼一暗,低头双臂环抱住自己,霍昶微不可查地叹息,踱步回来揽住她的肩膀,几分调笑道:“如果你选择和我再亲热一会儿的话很快天就亮了。”

惠苒卿转脸瞪眼睛吃惊地看他,肩膀剧烈抖动,动作很大,也很用力,向后找枕头,却被霍昶眼急手快抢先一步夺走,她气得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双手双脚像只要挣破牢笼的金丝雀乱扑腾:“霍昶,你滚!你滚啊!再靠近你一步我就是我就是混蛋!不对,你敢再靠近我你就是混蛋!”

霍昶的眉眼弯成柔和温存的弧度,伸展手臂把她整个罩进怀里,任她发癫似的又锤又打,破口大骂,把怨气都发泄出来,最后全无力气地倒在他胸口。

哭声响在耳边,闷闷地,惠苒卿自己都匪夷所思起来。

再动了动,霍昶松开,低头问她:“完了?”

惠苒卿努了下唇,握起拳头狠狠朝他腹部一砸,阴测测说:“想的美,没完!”可惜,他的那里结实得要命,而她的力气总是不在她原来那副身体的估量范围内。

指节被撞疼了,惠苒卿松开手下意识揉揉,咬牙问:“你练过气功?”在美国的时候,中国人有两样东西最出名,中国功夫和中国菜,但曾经的夜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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