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世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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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世王妃-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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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司徒翰飞这么说肖喜喜就乖乖的闭上嘴,端出了一副还算端庄的样子,陪着一大殿的人上演着这一场可笑又可悲的皇子百日的闹剧。



间隙



经过了这么久,做了这么长时间的王妃难道她还不知道在这样一个环境中是不能任由自己的心意去做事情的吗?



她就这么直盯盯的看着自己,难道她就以为自己不知道吗?



司徒翰轩尽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让自己不要朝着肖喜喜的方向看去。虽然这样的克制让他自己十分的痛苦。难道这个女人就一点都不懂得收敛吗?她这样看着自己,就算是瞎子也会猜测些什么的。



虽然,他的心里是这么想着。可是,却又忍不住有些窃喜,到底有多久,没有见过她。到底又有多久没有这样和她对视过?居然久得让他已经都记不住了。



只是,他不敢看他。



原来帝王也有自己不能做的事情。司徒翰轩保持着自己脸上那作为“初为人父”的笑容,显得是那么得体而让所有人开心。只是他的心里却泛起了一圈又一圈的苦涩。他的眼睛朝着青莲的方向飘了过去。



他到底有些轻视了这个女人。



他终究忘记了,这是一个从小就生长在权利和欲望中的女人,在她的眼睛里或许只有那永恒的权利才是最重要的。如果他不是忘记了这一点,大概他不会这样的被动吧。



“陛下,你觉得澈儿长得是像臣妾还是像您呢?”青莲原本在跟一边的官家夫人说话,当她意识到司徒翰轩的目光朝着自己瞟过来的时候,立刻转过了脸冲着他露出了一个最为温婉而美丽的笑容。



“这是一个像你一样漂亮孩子。”司徒翰轩看着青莲的那张倾城倾国的脸,胸口里好像被人狠狠的刺了一刀一样的痛苦。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和这个女人之间居然连一句的实话都没有了呢?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他们原来不是很好的吗?



青莲仿佛对于这个答案十分的满意,她羞涩的笑了笑,垂下了头,露出了那洁白而修长的脖子。



如果目光可以变成实体的话,大概青莲那细腻而又漂亮的脖子要被司徒翰轩狠狠的捏断无数回了。



青莲的愿望



司徒翰轩又和青莲虚与委蛇了一番,这才转过头来。却没有想到正正的对上了肖喜喜的目光。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在他的唇角边忽然露出一抹无奈的笑容,这个女人怎么还在这样毫无顾忌的看他,难道她就不知道收敛一下嘛?这里可是皇宫,而且在这么多的臣子面前,她就这么看着自己到底是什么意思?



忽然,司徒翰飞用手遮住了她的眼睛,又贴在她的耳朵边说了些什么,她似乎有些反对,想抗议。却被司徒翰飞给阻止了。她撅了撅嘴角,就收回了目光,装出一副还算标准的端庄模样和所有人一般笑了起来。



司徒翰轩无由来的生气了。只是同时,他心里那块一只悬着的大石头就这么放了下来。正好一个臣子向他贺喜,他低下了头,侧着耳朵听着他说话,一边点着头,似乎很认真的样子,只是他自己都知道,他骗不了自己,那个臣子说了什么他根本是一句话都没有听进去。



青莲冷眼看着肖喜喜,这个女人就这么看着司徒翰轩,到底是什么意思?她以为她一个淮北王妃还能和当今皇上有什么瓜葛吗?



就算可以,就算当年那样的龌龊事情能够再次重演,可不要忘记了,她绝对不是吃素的。只要有她在一天,司徒翰轩想要和这个亡国的公主有些什么,那都绝对不可能的!她的手里不但有皇子,而且……



想到这里,她又转头看着司徒翰轩,那冰冷的目光中多了几许矛盾。她真的要的不多,只要他像是原来那样爱着自己,只要自己就好了。如果不可以的话……那么就不要怪她不客气了。



司徒翰轩身边的那个位置一直都是空着的。她一直以为那个位置会是她的,而且,那个位置从来就都是她的。她记得自己小时候有过一个算命的,为她算上了一卦,说她富贵天生,福大无边,必将凤临天下。



她一直都是相信的。她相信她一定会是皇后,一定会凤临天下!



这是她从小至今的愿望。



抱怨



时间好像就这样很快的流过去了。



转眼间,居然翻过去了一个年头。



那个从宫里面带出来的孩子也已经会摇摇晃晃的走了。虽然她有个十分好听的大名,叫做染香郡主,不过,肖喜喜更喜欢叫她的小名——乐乐。她叫喜喜,这个孩子叫做乐乐,倒是很合适。虽然司徒翰飞说这个乐乐的名字实在是有些不符合适宜,但是,肖喜喜却一再坚持,到了后面,这个孩子居然只知道自己叫乐乐,不知道自己是那染香郡主。



这大冷的天气,肖喜喜是历来不愿意下床的,她就这么窝在床里,和乐乐一起裹着被子坐在床上。她觉得这样的日子真颓废,可是让她下床去的话,她又不愿意,可真是难为她了。



“我说王妃,你是不是也下地走走?您又不是坐月子生孩子,这成天成天的不下床像是什么体统?”小绿在肖喜喜的影响下近年来也越来越没大没小,她张罗了一桌子的早膳,一进屋子发现肖喜喜和乐乐还在床上窝着,立刻忍不住抱怨起来。



“可是下地很冷。”肖喜喜连忙摇摇头,她一定是被司徒翰飞给娇惯的厉害了。原来她做乞丐的时候,冬天的时候就穿着单衣满大街的溜达也不觉得有多冷,可是现在就算披着棉被她也绝对不愿意到外面去站一站。



“冷,冷。”一边的乐乐见母亲肖喜喜说冷,立刻也张着嘴,拍着小手跟着喊起来。



“王妃!你把郡主都教坏了!”小绿看见乐乐这么跟着起哄,不由得更皱眉加抱怨。



“哪有,本来就很冷。”肖喜喜丝毫不介意乐乐这样。反倒对着小绿笑:“快点把那早膳放在小桌子上端过来,我好喂乐乐吃饭。”



小绿还想说什么,可是最终也只能跺跺脚,只好转身让边上的人将早膳端了过来。



今天端早膳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凌波。她将早膳小心的放在那张雕花的大床上,垂着眼睛,却忍不住用余光瞟向了一边的染香郡主。



这个孩子长得实在不像是淮北王!



不安



肖喜喜觉得自己越来越会享受了。她和乐乐在床上裹着被子吃着早膳,却让人在屋子里张罗了皮影戏。这个地方是没有什么电视的,她记得原来她还在现代的时候,吃饭的时候总希望蹲在街边有电视的地方边看边吃。而现在是没有那个条件了,但是,人总不能让自己委屈死吧,所以,她很快就找到了代替的东西。



这就是为什么她会一边在床上吃饭一边看皮影戏的缘故。



对于这个决定当奴才自然是不敢说什么了。而小绿的抗议又无效,这好端端的一个淮北王府眼看着就要被肖喜喜糟蹋成猪窝了。



“娘,爹呢?”乐乐说话已经很清楚了,她扒了两口饭了,忽然想起来从早上醒来还没有看见自己的父亲,连忙左右看看,确定没有发现以后,就拉着肖喜喜的袖子问了起来。



“出门了。”肖喜喜正看着皮影戏高兴,被乐乐这么一问,这才发现今天早上好像她醒来的时候司徒翰飞就已经不再了。她又算了算,今天似乎不是上朝的日子,那么这个司徒翰飞出门去干嘛了?



想到了这里,她连忙找来月白:“月白啊,司徒翰飞呢?”



“回王妃,陛下今天一大早就叫人找淮北王进宫了,走得很匆忙,也没有来得及跟王妃说一声。”月白说到这里有几分不安:“本来是喊奴婢跟王妃说一声的,可是刚才奴婢忙着书房的事去了,这才来得及回话。”



对于那些小节肖喜喜历来是不放在心上的,她只是奇怪:“唉?陛下为什么无端端的让飞进宫去啊?”



月白抿了抿嘴,想说些什么,可是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她只是苦苦的一笑,摇了摇头:“奴婢不知道。”



肖喜喜虽然为人不拘小节,可是也不是傻子,自然看出来月白那欲语还休的无奈,心里不由得的沉了一下。难道是出了什么事吗?她见着这么多人都在边上,也不好继续问,只好挥挥手让月白下去了。然后继续有一下又没一下的吃起饭来。



看起来,她的人还在这里,可是,她的心思早就不知道飞到什么地方去了。



入宫



白奇今年的雪好像比往年更要大一些。司徒翰飞才刚刚走出了王府,就看见一辆车辇停在门口了。这不是淮北王府的车子,这是皇宫里的车子。看来它停在这里已经有些时候了,那簌簌的白雪将这辆车子厚厚的覆盖起来。一个小太监正站在车沿上,拿着手中的小笤帚将所有的雪都扫掉。



他听见开大门的声音,就立刻转过头来,看见是司徒翰飞出来,忙从车上跳下来,跪在地上,参拜了。



“起来吧,这大冷的天,就不要跪在地上了。”司徒翰飞点了点头,示意小太监起来。然后就朝着车边走过去。



小太监连忙为他开了车门,又跪在地上为他垫着脚上了车以后,这才站起来,关上了车门,冲着淮北王府的管家们行了个礼,就吩咐前后的车队离开了。



车子里面早就被烧得热乎乎的,一点都没有寒冷的感觉。这么温暖的地方实在是有一种让人想昏昏欲睡的感觉。司徒翰飞靠在车上,闭着眼睛却忍不住想司徒翰轩今天叫自己进宫是什么事。



今天不是上朝的日子,也不是他执事的日子。就连今天早上的召他进宫都透着一股怪异的味道。难道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吗?



他的脑子里就这么缓慢的思考着,而车队却丝毫不停歇,没有多少的时候就已经到了白奇的皇宫。一进宫门又有一个总管太监在门口候着,连忙带着他朝着司徒翰轩的昭阳殿去了。



昭阳殿今天很是寂静,没有往日那种里三层外三层伺候的人,安静的几乎就像是沉睡的冬天一样。司徒翰飞奇怪的站住了脚,问身边的大太监:“今天这昭阳殿怎么了?怎么连个人都没有?”



“回淮北王。”那老太监连忙转身打了个千,才说话:“昨天夜里陛下就让人撤下了,就一直没叫人伺候,奴才们也在奇怪着呢。”



“陛下现在在什么地方?”司徒翰飞的眉毛微微的松开了一下,又问,只是他的心里还是奇怪的,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才能让司徒翰轩做出这样反常的决定?



多久没有



“回淮北王,陛下就在后院,那静思湖边呢。吩咐奴才只要您来了,就带您过去。”大太监还是笑眯眯的,他走路不快不慢,刚刚都配合上司徒翰飞的脚步,而距离又不远不近,正好可以听到并且回答司徒翰飞的话,一看就是一个老道而圆滑的人。



绕过了昭阳殿那一片又一片的高大殿宇,穿过了昭阳殿这一条又一条漫长的回廊,突然一片耀眼的亮就出现了在司徒翰飞的眼前。



初升的杨广撒了下,撒在那已经结冰的静思湖上,竟然着这片湖水好像是巨大的宝石一般的瑰丽。在这一片耀眼的湖泊边上,站着一个穿着黑色貂皮大麾的男子,他的头发整齐的梳理着,带着斗篷,孤独而寂寞的站在那里,眺望着远方。



司徒翰飞走进了,缓缓的行礼:“臣见过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就你我两个人何必如此见外。”司徒翰轩虽然这样说,却没有回头的意思,只是淡淡的吩咐司徒翰飞站起来。他的背影挺拔,映在这一片繁花似锦的宫殿中,却显得如此的可怜而格格不入。



司徒翰飞站了起来,不再说话。



一种叫做沉默的气氛在这寒冷的雪天里,随着漫天的雪花在不断的翻飞而荡漾,好像要把整个宫殿都冻结起来一样。



“飞,你已经多久没有在宫中住过了?”司徒翰轩忽然打破了这样的沉默,他的问话实在没有什么逻辑,就好像是想起什么问什么一般。



只是,司徒翰飞知道,司徒翰轩绝对不是那种做事不考虑的人。作为一个帝王,作为一个能文能武有建树的帝王,他的心思是缜密的,他的话是别有意义的,他做的每一件事,说得每一个字都是有着更加深远和不同的含义的。



他微微的敛下的眼睑,用一种恭敬的的语气,轻轻的,淡淡的回答:“回陛下,臣已经有十四年没有在这座宫殿里住过了。”



“是啊,你好像成亲快三年了。”司徒翰轩点点头,用一种认同的口气说着。



凤仪宫的主人



司徒翰飞没有回答,只是依旧站在那里。他在等待,等待着司徒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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