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茶寮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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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茶寮的女人-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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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果然听话地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儿便打起了浅浅地鼾声,可见这段日子是真的累狠了。轻轻吻了吻他额间的烙印,我也闭上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就这么一千字一千字地熬啊熬,总算,总算下一章就是JMS左盼右盼的大婚了。。。

H,写还是不写,那从来就是个问题,不写吧,点击上不去;写吧,这文好多亲戚朋友会看,有几个还是长辈,好奇怪啊好奇怪【纠结】

我们现在住得房间是原本俊芝他们住的那间正屋。我后来问倾雨怎么想起换的屋子,倾雨说因为这屋离原来仇日住得那间太近,俊芝不喜欢,便和我换了,不过我和倾雨都认为他一定是觉得住在向阳的屋子里有利于我早日康复,所以才特地换的。对于这么美好的男子,我不知道上天为什么对他这么残忍,一次两次地爱错人,却由衷地希望有朝一日他也能像我和倾雨,还有俊兰、丛云一样幸福。

自我醒后,倾雨每天依然凡事都亲力亲为地照顾我,我一边心疼他的操劳,一边贪恋他无微不至地关怀,以至于偶尔还会故意装点小虚弱,只为换取他一个不舍的眼神。虽然有点不齿自己的行为,但偏偏乐此不疲。

这样又过了几日,我觉得自己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便和倾雨相携来到远尘大师的房里。她现在就住在仇日曾经住得那间屋子,听倾雨说是为了超度仇日的亡魂,化解那屋里的煞气。

一进门,我便开门见山道:“大师,我想娶倾雨,希望您能当我们的证婚人。”

远尘含笑看着那径自低头害羞的徒弟,欣慰地点了点头,替我们推算了个黄道吉日,就定在七日之后。于是别院里又热闹了起来,众人叽叽喳喳地讨论着关于婚礼的具体事宜。因为倾雨对嫁衣的选择并不在行,所以挑选采买婚嫁用品之事便交给俊芝、俊兰负责,李丛云自然是车夫和保镖的不二人选。俊芝、俊兰还说要亲自绣套喜服作为我们成亲的贺礼,于是从布料买来那日起两人便日夜不停地赶工。

俊玉、俊树自前些日子我亲自拜托大师指导后,白天基本看不到人影,也不知被大师带去了哪里修行,反正回来后定是一副快散了架的样子,以至于我常常怀疑自己果然还是太仁慈了……

相比其他人,整个别院里最轻松的反倒成了我和倾雨两个,基本只需贴贴喜字、结结彩带。我本想亲自去联系迎亲队伍,结果被众人以伤势未愈,骑不得马、驾不得车为由一致拒绝了。于是这事又落到了李丛云身上,不过她倒是心甘情愿,还拍着胸脯保证到时候一定给我们办得风风光光、漂漂亮亮的,可惜那太过兴奋地笑容实在不得不让人怀疑她只是在为以后预习……

我扬着头,将手中的绸缎递给站在梯子上张灯结彩的男子,笑问:“倾雨,你幸福吗?”

接彩带的手一顿,于是我们就这样一上一下地相互望着,各自握着红绸的一端——久久,他道:“嗯,很幸福。”

成亲前一日,倾雨由俊芝、俊兰陪着住进了城里最大的客栈,此时的他并不知道,明日迎接他的还有一份大大的惊喜。

炮竹声响,随着喜公的一声“起轿”,迎亲队伍开始向着城西别院缓缓前行。第一声唢呐响起,一首特别的歌曲串烧在杏林城里流淌开来——

《天也不懂情》——淮湖边我第一次为倾雨唱得那首《新百娘子传奇》的插曲。

《倾情》——祈柳县里倾雨看似教玉郎实则为我弹的曲子。

《我只在乎你》——我在曲阳客栈里为倾雨唱的歌,那是“斗才节”的头一天,那天我在曲河畔送了倾雨情人扣。

《问云》——那天沈文瑾为她喜爱的男子作了这首曲子,那天我和倾雨在众人的见证下正式定亲。

《在水一方》——我曾在耿家为倾雨唱过的歌。

《美人吟》——俊芝、俊兰在玉湖上唱的歌,那日倾雨送了他亲手绣的荷包作为我的中秋节礼物。

《雪人》——我苏醒后为倾雨唱得第一首歌。

还有很多很多我们在那旅行的日日夜夜里曾经唱过、听过的歌。它们承载着太多太多的回忆与深情。最后唢呐调子一变,是我和倾雨最爱的那首《桐雨》。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交拜——”

“送入洞房——”

称很轻,握在手上却似千金重,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当喜盖揭开的那刻,我依然为眼前的男子惊艳折服。

“别看。”倾雨轻声制止我想抬起他脸的手,我却兀自坚持,毫无意外地看到哭过的眼睛微微红着。

倒了两杯酒,双臂交缠着饮下。

“饿不饿?吃过东西没有?”忙了一天,虽然交代了俊芝别忘了让倾雨吃些东西,也不知道他照做了没有。

“嗯,俊芝给我送了些糕点,还喝了莲子汤。”

“那……要不要再吃点什么?”

倾雨摇了摇头,感觉到他的紧张,我柔声道:“倾雨,我有没有说过我很爱你?”

他想了想,先是点点头,复又摇了摇头,小声道:“说过爱,没说很爱……”

“呵,那我现在说——倾雨,我爱你,很爱很爱……”

吻,从烙印,到眉毛、到眼睫、到脸颊、到鼻、到唇……

轻解衣衫,慢慢推倒,目光流连地巡视着我的领地。倾雨被我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伸出手,攀上我的脖子,拉低我的身体,轻阖的眼帘剧烈颤抖着,这无声的邀请啊!

吻,落到耳垂上,轻咬慢舔,复又转移到颈项,接着是锁骨,然后沿着胸线慢慢下滑——

夜,还很长……

作者有话要说:一直想给倾雨打造个唯美点的婚礼,也不枉费大家等了这么久,偏偏每次写得时候都觉得蛮好回头看看又没感觉了,也不知道大家还满意伐o(╯□╰)o

倾雨:满意个毛,他娘的老子演了这么久,就想靠这场戏搏出位,尼玛搞半天居然把那些十八禁的都删了!【怒】

了了:广电总局不让播我也没办法啊啊啊啊【对手指】

新婚的清晨该是什么样的?深情地看着爱人的睡颜然后甜蜜地吻醒他?或者看着他慢慢地睁开那羞涩的双眼?再或者他其实醒得比你早,只是一直装着还没醒。好吧,不管哪种情况总还要有另一个人的存在,我看着已经凉透了的另一半床,决定起身去找我那刚上岗的夫郎。

披上衣服,刚推开门,就差点和人撞在一块。

“你,你醒啦。”倾雨诧异道,忽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眸。

“嗯,你?”他的内息似乎不同了。

“你也察觉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内力似乎变强了,所以去林子里练了会儿剑。”

“难道是因为昨晚的关系……”我暗自嘀咕。

倾雨可能也想到了,头垂得更低了。

“你几时醒的?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我纳闷道。

“大概有半个时辰了吧,我怕吵醒你,所以点了你的睡穴。”倾雨解释道。

我挑眉:“所以……你现在精力很充沛?”

“嗯……呀,桐,你干嘛?”突然被我打横抱起,倾雨慌张地搂住我的脖子。

一脚把门踹上,干嘛?昨夜体谅他是第一次没敢多要他,既然精力这么充沛我怎么好意思客气!

倾雨见我往床边走,急道:“师傅……敬茶……”

“时辰尚早,我相信师傅不会介意我们多练会儿功!”

事后,我从身后揽着倾雨,把玩着他的手指头道:“我们在这杏林呆得也够久了,下一站想去哪里玩?”

倾雨想了想,转过身看着我道:“桐,我们回淮安吧,我想茶寮了。”

“好,我们回家。”我宠溺地吻了吻他的发心道。

半年后淮安

苏记茶寮重新开张后生意一天比一天好,其因有三:一,茶寮新推出的养生茶广受好评,男女老少因人而异各不相同;二,茶老板的夫郎常常为百姓义诊,有时还会倒贴银子,而且那医术比起医馆里的坐堂大夫可是丝毫也不逊色;三,茶寮里新来了几个伙计,男的俊女的俏,引得未婚男女们卯足了进往这儿跑,只可惜其中有两个脾气不太好,这不,又杠上了——

“喂,那边的,你要敢再看他一眼信不信老娘把你眼珠子挖出来!”李丛云对着某茶客恐吓道,那茶客想必也听说过前阵子因为有人多看了那俊俏公子两眼当场被扔出了茶寮,还断了两根肋骨,遂不敢再乱瞄,乖乖地喝着茶。

相信在场的茶客,只要是男的,估计都在想要是有这么个妻主宠着多好,一定不怕被人欺负。偏偏有人不领这个情:“看两眼怎么啦,小爷我乐意被人看,你管得着嘛!”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个俊兰啊,就是喜欢口是心非,幸好我家倾雨比他可爱多了。

“你!你就这么喜欢招蜂引蝶?”李丛云也有些生气了。

“我,我招蜂引蝶?”俊兰当场红了眼眶,“上次是谁抱着人家小公子不撒手!”

倾雨见状就想上前劝他们一人少说一句,我一把拉住了他:“放心,丛云哪次不让着他。”

看戏,乃人生一大乐事也,尤其在这有些无聊的午后!

果然李丛云见俊兰一哭立马没了脾气:“我不就看那人被椅子绊了下扶了一把嘛……”

“哼,绊倒?我就不信你看不出他是故意往你怀里摔!”俊兰依旧不依不饶。

“我,我这不是想让你紧张我一下嘛。”李丛云挠着头委屈道。

看她那憋屈样俊兰这气也消了泰半,李丛云打蛇上棍道:“俊玉、俊树跟大师去灵木了,你什么时候和我回东平啊?”

“我干嘛要跟你去东平?”俊兰不想理她,转身要走。

李丛云连忙拉着他道:“你嫁给我后总要和我回去给爹娘上柱香吧?”

“谁要嫁给你了!”俊兰红着脸嗔道。

“你不嫁我嫁谁啊?说真的,俊兰,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肯嫁给我啊?小苏和聂公子成亲都半年了……”李丛云小声嘀咕道。

俊兰见她那委屈样有点心软,偏又不太好意思,只好拿俊芝当挡箭牌:“大哥还没嫁呢,我怎么好抢在前头。”

“你们说你们的,好好的干嘛又扯上我。”俊芝不乐意了,拿了快抹布就像去外面收拾桌子。却因为走得太急没注意眼前而和人撞在了一起。

“小心。”那人抱着俊芝稳住身形,关心道,“你没事吧?”

“没,没事。”俊芝红着脸褪开那人怀抱,却在看到那人眼睛时震了震。

这一幕当然没有错过我的眼睛,我笑着打招呼:“连景,你怎么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文后面还有点尾巴就完结了,等下要出去,晚上应该能写完

纪连景抬头看着我,正确的说法是她循着声音向我这边望来,笑道:“我听说你回来了,怎么去了这么久才回来?”

“外面风景好呗,对了,怎么就你一个人,亭玉呢?”我边说边扶她坐下,连景的眼睛是看不见的。

“霜儿快生了,亭玉请了假陪着,我今天休沐,便过来看看你。”

“你也真是的,出门怎么也不叫个人陪着。”

“你放心,我在淮安呆了这么多年,一砖一瓦、一草一木早已熟记于心,丢不了。倒是你,听说你娶了夫郎,可是……”连景向着俊芝所在的方向看了看,其实连景会些武功,近距离的话可以做到听息辨位。

“不是,这个是我义弟俊芝。”

“芝……”连景愣了愣,此时倾雨他们正好走了过来,连景这声呢喃我便没放在心上:“来,我来为你们介绍,这是本城的县令,纪连景纪大人。这是我夫郎聂倾雨、我另外个弟弟俊兰、我朋友李丛云。”

“纪大人。”倾雨等人一一和连景打招呼。

“叫什么大人,你和小苏一样,叫我连景就好。”连景客气道,继而又问,“聂倾雨?苏夫郎莫非就是传说中的无影剑?”

“不错,就是他。”我得意道。

“小苏,你真厉害啊,这样的奇男子都能追到手。”连景调侃道。

“那是,我是谁!”

倾雨被我们说得有些不好意思,插口道:“纪大人,你的眼睛……”

连景想必也听说了倾雨会些医术,淡笑道:“天生便是如此,苏夫郎不必为在下费心。”

其实这么多年过去了,她早已不会再为此黯然神伤。

之后又聊了些我们这次云游的经历还有一些关于寄雪的事,说起来我和连景还是通过寄雪介绍认识的。

待连景离开后,俊兰拉着俊芝小声道:“欸,瞎子欸,难道她就是大师说的那个人?”

“大师说的哪个人?”我好奇道。

“没,没什么,大姐,你别听俊兰胡说。”俊芝赶紧拦着俊兰道。

俊兰也不糗他,转而问道:“大姐,那个纪大人成亲了没有啊?”

“应该没有,起码我离开前还没有,不过若真成了亲她刚刚就告诉我了。”

“那她这样……我是说她的眼睛,当县令没问题吗?”

“有什么问题?你们可别小看连景,她本事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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