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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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夫- 第3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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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烈眉头倏地锁起,冷声道,“不用擦了!去把布罗给本王传来!”

那丫鬟如蒙大赦,赶紧应了一声,飞快的出去了。

荣烈在屋中没节奏地踱了几步,几欲磨牙!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

前一刻,分明比真正的处子还羞涩,后一刻,竟能彪悍至此!

竟然敢说拿男人的物件来比较,这,这是大家闺秀能说出来的话吗!纳兰府怎么教的女儿!

又踱了两步,他心底磨牙冷哼,就算要比。本王也未必逊了那秋池!

可这女人分明维护那秋池之极,他不过是蹭了两下,难道还能比秋池更无耻?

一夜的好心情全被破坏,尤其是想到那男人早已比自己越过雷池数倍……

敲门声响起。布罗在门外毕恭毕敬,“主子。”

“进来!”

待布罗进来,荣烈淡淡看他一眼。“拿我的牌子,去把秋府所有的字画都给我取来。无论是京里的,还是苍郡府上的。”

战事起后,两处秋府都是按规矩查封的。除了笨重家具等物什,其他杂物都是由军理处收入库中。

这些流程,布罗自然清楚。闻言一愣后,便颔首应下。

荣烈点了点头。便转身朝书案行去,“去办差事吧。”

布罗走了两步,转身迟疑,“王爷脸色不大好,可是没歇息好。”

几乎两夜未睡。就算有功力在身,也会显露些形容。再加上,他原本在雪山时就旧伤未愈,而后又替明思驱那三日春之毒。这两日运功为明思驱寒,虽不伤大势,但多少也有些消耗。

布罗是极熟悉他的人,这一眼之下,便看出他脸色未有往日之鲜亮。于是,有此一问。

这一问。荣烈心底又噎了噎,面上却毫无显露,只道,“无妨。”

布罗知他脾性,见他这般说,也就不再多言。转身行出。方走到门口,又被唤住,只听荣烈道,“让沙鲁备车,我要进宫一趟。”

布罗一怔,“哦”了一声,行了出去。

待布罗走后,荣烈在屋中坐了片刻,如玉又来请他用早膳。走到偏厅,才发现桌边空无一人,脸色一冷,便拿眼瞥向如玉。

如玉恭声道,“王妃说不想用,帽儿端了一碗羊乳过去劝王妃用了。”

荣烈垂眸须臾,走到桌前坐下。

用完早膳后,他便直接出了院子。门内马道尽头,沙鲁已经得了吩咐等候在。见到荣烈,沙鲁咧嘴一笑,待荣烈以上车,他关了车门,便上座扬鞭。

他原本是想问荣烈进宫为何的,但一头想起布罗让他今日小心伺候,他就理智的闭了嘴。

到了宫门下车后,荣烈心中掂量了片刻,还是决定去见荣安。

今日是休沐。他要拿去西龙山行宫旨意,一可以去寻太后,二可以去寻荣安。不过暗忖后,他还是决定去见荣安。去见母亲,自然会发这道旨意。不过,他即便寻了母亲拿了旨意,只怕他皇兄还是会召见于他。

既是如此,那不如直接寻他皇兄的好。

遣人通禀后,他闲庭散步缓行。行到御书房外的游廊上,就见路夜白迎面过来。看模样,正是从御书房出来。荣烈挑了挑眉,施施然迎了过去。

路夜白也看到了他,脚步微顿一刹后继续抬步,本就没有什么表情的面上,神情更淡。两人身形交错那一瞬,荣烈噙笑轻声,“路统领这些日子可好?”

路夜白脚步稍缓,语声淡淡,“不劳王爷惦记。”

荣烈勾唇嗤笑,然后神色懒懒,“那倒也是。本王是不该惦记——不该自己惦记的。”

前面四字还懒散,后面一句却带了些冷意。

按他原先的行事风格,他是不会在荣安的御书房外同路夜白搭话的。不过早上憋了一股火,眼下看到路夜白,便一头想起这男人数次夜入明思闺房,心里霎时不爽快了。

只见路夜白脚步一停,顿了顿,转回首,狭长的眼中眸色冷冷,唇抿得紧紧的。神情冷峻地看了荣烈一眼后,转身大步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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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的话:哈哈,第九了今天上升了三个名次很是治愈啊还有大家的扇子香囊平安符滴干活多谢!

三更奉上!

PS:大家不要催情节哦绝对没有灌水的成分如果真的看明白了77写的内容,应该会看出很多东西的明思和荣烈,这样一对男女,是真正天造地设的一对。但正因为这两人的优点和缺点都与普通人不同,所以,他们要真正交心,还需要很多的磨合。

相互吸引,相互方便,相互刺探。这些是源于他们各自的性格,是主观的障碍。

但是,两人还要面对很多外界的客观因素。

书友涛妈妈说了一句话,77觉得很对。、明思和荣烈,极其相像。但是荣烈是外冷内热,而明思其实是外热内冷。

而且,后来的情节,会非常曲折。可能也是大家想象不到的。

所以,还是让77充满激情的写,大家慢慢看吧。

77心中的荣烈,是明思版的白瑞德。

77心中的这个故事,是应该回肠荡气,又缠绵悱恻的。

能不能做到,不晓得,只能尽力。

所以,过程中,还是需要大家的鸡血鼓励来刺激灵感和身体潜力最后,求粉!

第四百七十八章兄弟之议(一更)

荣烈慢慢地收回目光,唇角翘了翘,朝前行去。

心里却在思忖,这路夜白究竟同明思是何关系?此人素来冷心冷情尤胜秋池,可每每面对明思,却如寒冰化水。而且,他感觉灵敏,心细如发。他明显的感觉到,明思同路夜白之间,似乎有一种旁人插不进去的默契。

想到这里,心里更加不爽。

这个女人,似乎无论心里和身侧,都充满了秘密。

虽然自己和皇兄已经调查到了不少同她有关的过往,而这已经查到的,就已经足够让人惊愕了。可他有种强烈的感觉,这查到的和她昨晚同自己说的,或许,只是冰山一角。

他自忖看人不差。虽是对秋池和路夜白有诸多贬斥,可他深心里却清楚之极。这两个男人皆是绝非普通世俗之辈,且都是冷情之人。断不会轻易对女子动心,更不可能无缘无故的许心。

若说这两人中只一人对她动心,还情有可原。但偏生这两人都同时对她上了心,秋池还可说是日久生了情,可这路夜白却绝无这一说。

何况,昨夜她后来说的,他根本不信!

出于男人对同类的直觉,出于对秋池性子的了解,他不信真相是像她说的那般。秋池那样的人会为了责任而道义而尊重一个背负了他夫人名衔的女子,这一点,他相信。但若说是为了责任而宠爱讨好一个女子——他却是不信的!

秋池、路夜白,也许还有……甚至,她同她五哥纳兰笙之间。也有一种有异于一般堂兄妹之间的奇异感觉。

缓步走到御书房门前,他方要出声,便听里面传来荣安的声音,“进来。”

晒然一笑。推门而入。

荣安正在厚重阔大的书案前,手持御笔,俯首朱批。

他瞟了一眼案上厚厚的几叠奏折。走到一旁已经备好的圈椅上坐下。一坐下,身子就没骨头似的朝后一靠,两条长腿懒散伸直。

荣安批完手里的奏折,放置一侧,这才抬首起来,“你这小子,还是这么没规没距的。”

荣烈抱肘而坐。扬眉而笑,先左右打量了下四周的陈设。荣安不是一个骄奢的帝王。御书房虽是面积博大,但陈设却极为简洁。除了书架书案之外,连博古架都未设有。惟有从梁上垂落的金色流苏帐幔,能显出皇家的一些贵气。

“皇兄。你这儿也太寒碜了!”荣烈将目光转回,“至少,也得摆些摆设,设个茶床啥的。”

“朕若要请人喝茶,多的是地方。”荣安瞥他一眼,笑骂道,“你哪回来,朕短了你的茶,没了你的座儿不成!这宫里。你可是独一份,还嫌弃?”

荣烈只是笑。

“说吧,寻朕何事?”荣安约莫也有些累了,身体朝后靠了靠,双手盖在扶手龙头之上。

荣烈端起面前的清茶嗅了嗅,舒眉赞道。“飘雪银星——还是今年的新茶!不错,不错!”饮了一口,品了品后,就拿眼笑看向荣安。

荣安斜睨他一眼,“看什么看!早给你备了——昨日才送到的。”

荣烈霎时欣然一笑,眉目莹然生辉,一张俊颜在这一笑间,瞬间亮起,显出一抹难描难绘的风情俊美来。便是看着他长大的荣安,也看得微愣,心叹。

一笑后,荣烈将茶盏放了回去,“皇兄,我想去西龙山住一月。”

“住一月?”荣安神色一敛,目光遂带了几分审视地端看荣烈。

荣烈只一副老神自在模样的颔了颔首。

荣安微蹙眉,“老十七,朕许你的半月婚假,如今应只剩四日了吧。”

荣烈笑得不以为意,“反正现在无甚要事,皇兄就多宽限我些吧。”

“谁说无事?”荣安长身站起,负手行了出来。

荣安在御书房时,窗向来是打开的。此际,他走到窗前,阳光便泻在了他右侧脸颊上。以荣烈的目力,很清楚的看到荣安眼角又多出的两条细细纹路。

荣烈看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神情不变。

“眼下这胡汉一家算是行了开头。局势也算稳定。各郡原先的汉人官员,能用的也都用上了。可现在最大的问题,反倒是京城。”荣安转首看向荣烈。

荣烈一思忖,便接口,“皇兄是想安置这京中的旧臣文官?”

大汉原本幅员辽阔,而这大京城也非同一般的气势磅礴。论面积,足足是西胡王庭的七倍。而原大汉朝廷的中流砥柱,也都聚集在此。

即便而今已经清理流放一部分,这剩下的数量,也是不可小视。而这帮人,虽有不少滥竽充数之辈,但荣烈和荣安都清楚。其中,有真才实学者也是济济。

毕竟,大汉传国近千年,向来重文轻武。故而,真要论才学才干,西胡子民是拍马也追不上的。

于是,这样人员的安置,就成了眼下一个比较棘手难处的问题。

不用,一是浪费。二是这些人,即便归顺,但大多骨子里都有文人的清高傲气。长久的闲置,一腔所学无所用,慢慢便会积下怨气。稍有不慎,便会为人挑拨所用。届时,或许也是不小的麻烦。

可若是要用,也是麻烦。

京畿重地不比京外各郡县。这些京中的旧臣,要不就家世显贵,要不是四五品以上的重臣。若让这些人去任一些芝麻大小的闲职,只怕会当做屈辱。可其他的职位,眼下荣安也不能放心。

于是,便成了一个两难之题。

荣安见荣烈一言就说出了自己所思,眼底掠过一抹赞赏笑意,“不错。朕打算将此事交给你,就等你销假回朝。”

荣烈皱了皱眉。“此事,不甚好办。”

“好办的,朕一早就交给别人了,还等你作甚。”荣安瞟他一眼。“歇了这十来日,也该替朕办些差事了吧。”

荣烈松开眉头,闲闲一笑。“这事也不急吧。等我去了西龙山回来再办也不迟。”

荣安负手垂眸行了几步,思量片刻,“也行。朕再给你十日时间,去了西龙山,回来就感觉替朕将此事办好。”

“十日少了些,不如十五日,如何?”荣烈笑道。

荣安停住脚步。噙笑朝他看去,神情咸淡,眸光却锐利,“你是打算带那丫头去西龙山泡那暖玉泉吧?”

荣烈端茶的手一顿,又继续端到唇边。饮了一口,“不错——前日在左柱国府被摆了一道,寒症发了。后来,请了那王一针来看诊,说是泡那暖玉泉能缓和些。她既求了我,我也不好不应。这才来寻皇兄讨旨的。”

“哦,”荣安似生了些兴致,“左柱国府出了何事?”

荣烈一笑。那日看路夜白出现在左柱国府,他便知道。多半是出自荣安授意。听得荣安这样的明知故问,他也装不知,挑了挑眉,“先是一个丫头不知礼数,将鱼腹对着她。后来,也不知怎的。呕吐腹痛。”

荣安看了他一眼,轻声一笑,“倒有些意思。”

荣烈知晓荣安这话是猜到下手的人是温娜儿了。不过,他也不甚在意。对于他皇兄,他是深知的。荣安向来看不起女人。也不在意那些儿女之情。就连他自己当年选贡珠为后,也从未考虑过贡珠此人如何,只是看中了她身后的莫氏。

他不在意这女人心里有没有她,或是其他男子。他自认有足够的能力来掌控坐这个位置的女人。限定了范围,女人翻不起风浪。

故而,对温娜儿也是同样。

就算他知道温娜儿对荣烈还心有不甘,但相比得到温多尔的支持,其它的,于他而言,都是小节。

荣烈漫不经心地回道,“这女人脾气大,好在脑子简单。俊儿也费不了多少力气。”

此言也正是荣安所想。听荣烈这么一说,荣安哈哈一笑。走到书案前,也端起茶盏抿一口,转过身,“对了,这十日,你同那丫头相处如何?她可有说什么?”

荣烈懒散道,“这丫头是何性子,皇兄也清楚。我哪敢随意试探?”

荣烈神色缓缓肃然,“此事是第一紧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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