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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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夫- 第5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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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首看看更漏。眼下已是申时末了,再半个时辰又该晚膳了。

“兴许是有事吧。”明思道,又望着帽儿笑。“可是盼你家沙鲁了?”

帽儿脸一红,“我盼他作——”话还未完,忽觉一股酸气上涌,帽儿忙转身捂住嘴,却还是没忍住干呕了两声。

金叶赶紧扶住帽儿。替她抹背,“怎了?可是不舒服?”

灵珊看着帽儿,似想到了什么露出些古怪笑意,“帽儿姐姐该不是——”说着看向明思。

明思一怔,顿时明了,单手揽着牛牛。伸手把向帽儿的脉搏。

凝神片刻后,她有些感觉却还不敢百分百确定。毕竟她的专精不在这上头,把脉之术也只得一些皮毛。但隐隐还是觉着有些像医术上描述的滑脉的感觉。

明思露出笑意。也不下断言,只吩咐灵珊,“去荣安堂请个大夫过来。”

房中众人这时也大多猜到了几分,灵珊笑嘻嘻应着出去了。

帽儿也就一瞬间想呕,过了就好了。也没注意到众人的神情,见明思要请大夫还有些迷糊。“小姐我没事儿了,不用请大夫。“明思抿唇轻笑,“你好生坐着等大夫来就是。”

金叶将帽儿拉着坐下。

荣安堂离得近,大夫很快便来了。一把脉便证实了明思先前感觉没错,帽儿已有孕月半。

听得大夫诊断,帽儿惊喜而不敢信。

她同旁人不一样,两月才一回月信,哪里能想到自己竟然就有了身孕?

明思让灵珊记下大夫的嘱咐,又吩咐莲花去取大夫开的安胎药。

一阵忙碌后,晚膳也比往日晚了两刻钟才开。

帽儿惊喜过后倒是淡定下来,一听明思让她休整养胎便恼了,“我娘怀我几个弟弟妹妹都是足月还在干活,五六月还在下田,我身子好着呢!哪里就要歇着了?再说如今这院里又能有多少重活儿,让我天天呆家里,小姐这是嫌弃我么?”

帽儿态度坚决,说什么也不肯依。

明思再说,她就红了眼圈,明思无奈只好收回让她在家中休养安胎的话,“好好好,回来是可以,可你也得依我。不能再同原先那般,要做什么她们几个都能做。那些爬高爬低弯腰的活儿是决计不能的,厨房也不能再进。”

帽儿这才揩着眼角高兴了。

明思打趣,“我这关算你好过,你家沙鲁那关可未必好过。”

帽儿一瞪眼,“他敢?他要说别的,就让别人替他生去。”

金叶忍笑调侃,“若真有那一日,你只怕就不这么说了。”

帽儿面上一红,嘴上虽是那样说,心里却是比往日更多了几分盼沙鲁回来的心情。

可这一日,荣烈竟是回得比前两日还要晚。

直等到近戌时,天都黑尽了,还未回来。

明思见外间又飘起了雪花,才让莲花去让大管事备了车,将帽儿送了回去。

帽儿回去后,明思又等了半个时辰,才听得兰儿在外间廊下道,“王爷回来了!”

明思将给荣烈做的靴子让灵珊收了起来,起身走了出去。

到了廊下,却只见荣烈身后只跟着布罗一人,不由问道,“沙鲁呢?”

往日也有沙鲁布罗没跟着荣烈回来的时候,明思也没多在意。可今日却是不同,明思也想暗示打趣沙鲁几句。

明思问得也平常,荣烈神情却微微一顿,下一刻,噙笑着走了过来,“他有些差事出去了,可是帽儿着急了?”

明思“哦”了一声,心里稍稍有些怪异,“那他今晚可能回去?”

77的话:感谢衣锦亲的又一块和氏璧谢谢!

感谢大家的粉票和打赏,不论老朋友还是新朋友,但记于心没啥好报答的,只能尽自己的的能力写好《嫁夫》这个故事!

谢谢大家!

粉票进入前二十了,比起以前的成绩虽是差了不少,但也很感激。码字的灵感跟情绪真的成正比——还请大家继续支持,有粉的童鞋继续砸点,让77有更多的力量

第六百六十一章你我不同(菲盟灵宠缘+4/还欠22更)

“说不准,恐怕会晚些。”荣烈揽着她朝房里走,“帽儿回了?怎么,可有什么事儿?”

明思抿唇一笑,在荣烈耳畔附耳说了一句。

荣烈一愣,顿时笑起来,“这小子…难怪。”

明思笑看一眼,“你们还没用膳吧?”

荣烈颔首。

如玉几步远听着,忙接口,“奴婢马上摆膳。”

荣烈吩咐,“多摆一份,布罗同我一道。”

如玉领命而去。

布罗在场,明思也就不再相陪了。陪荣烈回房换了常服,如玉通禀膳已摆在偏厅,荣烈便过去了。

明思留在房里指导同兰儿菱花两个小的做针线。

这厢偏厅,荣烈同布罗静静用完膳,两人朝书房行去。

布罗转身将书房门关上,走到屋中踌躇了下,“主子不打算同王妃说?”

荣烈懒懒坐在茶床一侧,随意的指了指另一侧,“坐吧。”

布罗坐下,“沙鲁只怕应对不了。我瞧她那模样是铁了心不肯开口。”又看荣烈一眼,带了些疑惑,“王爷怎就猜到是她动的手?会不会有错?”

荣烈伸手去拿茶壶,布罗忙接手,替荣烈倒了一保

荣烈端起茶盏喝了一口,放低,在手中转了转,垂眸淡笑,“那日行刺后,王妃曾问过旧日府中的一些人事,后来才问到她。她素来不是喜欢追究旧事的人,而诺霞,还是我曾同她提及过的。”

布罗怔了一瞬,“主子是说,王妃也猜到刺客是诺霞?”

荣烈颔首,“她恐怕看到了模样。”

这也能解释,明思那日为何会那般气急。怎么说诺霞也是因他而招惹的。自己因路夜白而同她生气,诺霞却是因自己才对她动的手。

而那夜明思身子还病着,却一直撑着不肯睡。还绕着弯子同他说那些玩笑话,最后才问到诺霞身上。按明思旧日的性子,哪里会主动提及那些同他过去女人有关的玩笑话。

荣烈自然会生疑。

女刺客、遮去容貌、身段姣好,再加上明思这一番绕着弯子的打探,果然在一所民宅捉到了诺霞。

布罗想了想,有些不解,“那王妃为何不同王爷说?”

荣烈垂了垂眸,“她性子软。对诺霞只怕有些可怜之意。至于其他…我也想不明白。她的性子不会乱来,这其中只怕有些隐情。”

原来如此,难怪要瞒着王妃先审诺霞。

布罗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不过眼下人是拿到了。但也是麻烦。这诺霞竟是个油盐不进的,用了刑也只字不吐,只一句——就要求见王爷。可荣烈却不肯见她,昨日布罗用了那迷幻神智的药也没能让她开口。

布罗也清楚,这种药只能对付普通人。但凡受过训练或是意志坚定者。也是无效的。

“要不主子去见她一见?”布罗也想不出其他法子,“这般下去,她武功已废只怕受不了多久。”

荣烈嫌恶地皱了皱眉,语声冷冷,“不见。”

布罗看了荣烈一眼,不说话了。

荣烈垂了垂眸。“暂不用刑,让人看好不能让她睡,闭眼都不许——我看她能嘴硬到何时!”

布罗心中一跳。起身颔首,“属下这就去传消息。”

翌日明思起床,帽儿并未同往日一般早早就来。

如玉这两日大多在照顾颚敏,明思在灵珊的服侍下漱洗用了早膳。

昨日下了一阵雪,今日又停了。

明思披着大氅去看颚敏。走到廊下,看了看屋脊上的残雪。“本应过你初雪烤羊,眼下只怕要等等了。”

灵珊也明白,乖巧应道,“等颚敏好了,大家一块儿才有意思。”

明思看着她笑了笑,两人笑说了几句,正朝后面的下人房走,院门开了,沙鲁扶着帽儿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

明思同灵珊相视一笑,停住脚步看向那夫妻二人。

帽儿见明思同灵珊面上笑容打趣,一脸红便甩开沙鲁的手。沙鲁紧张得不行,低声道,“化了雪,小心路滑。”

将帽儿送到廊下,沙鲁对明思行礼。

明思莞尔一笑,“还没道恭喜呢。要做爹了,昨个儿没睡着吧?”

“托主子王妃的福。”沙鲁虽是应着明思的话却是看着帽儿满脸喜色掩饰不住的傻笑。

明思“扑哧”一笑,“这可是你自个儿的功劳,我们如何能领功?”

沙鲁只呵呵笑,挠了挠首。

帽儿面红地推了推他,“好了,不用管我。在小姐这儿,还有啥不放心的。赶紧走。”

沙鲁三步一回头的走出了院门。

廊下几个闻声而出的丫鬟都笑了起来,帽儿窘得不行。

“他今早才回,非不让我自个儿走,故而才晚了。”帽儿脸色是羞涩的幸福埋怨,“其实哪里连走路都要人护着了?又没多远,早几日不知道的时候还不是一样。”

明思挽着帽儿朝屋内走,“今早才回?”

帽儿颔首,“快天亮才回,身子也不知沾了些啥味道,我吐了一场,倒吓到他了。”

明思蓦地顿住脚步,偏首看她,“什么味道?”

帽儿怔了怔,仔细回想一下,蹙眉道,“有些腥气…说不好,看着衣裳干净,就是闻着犯恶心。”

明思垂眸片刻,抬眸笑了笑,看向一旁的灵珊,“你照顾帽儿,我去看看颚敏。”

灵珊点头,帽儿拉着明思,“我同小姐一起去。”

明思摇首笑,“不必了。你现在怀着身子。颚敏到底也算病着,总归小心些好。再说你昨日也去看过,等她大好些,再去也不迟。兰儿菱花还等着呢,赶紧去做你的师长去。”

帽儿只好跟着灵珊朝内走。

待帽儿进去,明思唤过一旁的莲花,“去寻沙鲁队长。若见着,让他在花厅等我。”

莲花领命而去。

明思看过颚敏出来,莲花已抱着白铜手炉在门外等着,朝明思点了点头。

两人走出院门,莲花将套着绒布的手炉递给明思。

明思接过朝她笑了笑,主仆二人朝二门行去。

到了中堂花厅,沙鲁已候着。

亏得明思传唤得快,他正要去那边的宅子,迟一步,就不在府中了。

“王妃。”沙鲁没坐。站着看向明思。

明思看向他,含笑道,“要去办差?”

沙鲁颔首。

明思笑。“今日怎没同王爷一道出去?往日不是送了王爷才去办差的么?”

沙鲁挠首,回答的也实诚,“有时差事紧,属下同布罗也会分头各办各的。”

明思“哦”了一声,点了点头。抬眼看着沙鲁,“昨晚一晚没回,是什么差事?”

沙鲁顿时一愣,下一瞬,目光转了开去,“这个…没什么。就一般的差事。”

明思似笑非笑,“一般差事夜不归宿?一般差事身上会有血腥味儿?”

沙鲁一滞,不说话了。

明思敛起笑意。直直看向沙鲁,“你们可是捉到了那女刺客?”

沙鲁目光一跳,迎着明思明亮的视线,只呐呐无语。

果然是!

虽早有几分预料,但明思真没想到荣烈这么快就将人捉到了。看来自己那天绕来绕去还是让荣烈起了猜疑…

明思吸了一口气。“什么时候抓到的?她可有交待?”

见明思已经笃定,沙鲁心中虽惊异。但也不好再隐瞒。

“昨日早上抓到的。”沙鲁老老实实汇报,“什么都没说。昨日布罗审的白日,我守的晚上,她都没开口。”

“用刑了?”明思轻声。

沙鲁看了明思一眼,点头。

明思叹了口气,“她没别的话?”

沙鲁看了明思一眼,顿了顿,嗫嗫道,“她要见主子,王爷不答应。”

明思诧异,“为何?”

沙鲁挠了挠满头的小辫子,“这个…主子没说。”

明思无语,垂眸暗忖了片刻,蓦地抬首,“我想见见她。”

沙鲁露出难色。

明思面上平静,“她想杀的是我,王爷不肯见她,她也不会说。你们想必也用了不少手段,不如让我见见她。兴许她会开口。“沙鲁噎了半晌,终于屈服,“好吧。”

两刻钟后,明思带着莲花跟着沙鲁到了东北面的角门。

明思看了一眼那门,“就在旁边?”

沙鲁点了点头,“很快就到。”

明思上车,果然只一刻钟便到了。

下车看了看外面不甚起眼的宅子,沙鲁上前叩门。明思跟着进去,发现是个三进的宅子。

诺霞关在最后一进倒罩房的地下密室中。

沙鲁在密室前停下脚步看了莲花一样,明思会意,让莲花到外面候着。

莲花出去后,沙鲁提醒明思,“王妃有些里面腌臜。”

刑求之处能有多好,明思自然也清楚。遂点了点头,“放心,无事的。”

沙鲁行到一旁转动了一个花盆,墙面便“咂咂”移开,现出了一条向下的阴暗地道。

沙鲁走前面,明思提着大氅,跟着走了下去。

诺霞在地下囚室的墙上吊着。

东西壁上各一只熊熊燃烧的火把,将阴冷的地下室映得通亮。

诺霞双手被铁链分开吊起,明思有些奇怪。沙鲁说用了刑,可诺霞身上的衣裳却还是完整的,也看不出有多少血迹。明思细看,才发现诺霞襟前染了些血迹。

看血迹的形状,应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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