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诱逃之现代版于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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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诱逃之现代版于睫-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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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宁若言办好了去美国的商务签证。第二天飞往波士顿温冬父母家的机票也已经拿到。宁若言疲 

惫的回家收拾行装。 

想打给他,想听他的声音,想问他怎么样了!宁若言手指颤抖着拨出那个念过千百遍的电话号码 

。律师介绍里,温冬波士顿家里的电话他早已烂熟于胸。 

“你好,我是温冬。”温冬宽柔磁性的声音自话筒中传来。波士顿应该是凌晨三点左右吧?但是 

温冬的声音没有从沉睡中醒来的模糊,而是异常清晰。他接的很快,电话只响了两声就被接了起 

来,好像他一直就在等这个电话。 
听到温冬的声音,宁若言咬着唇说不出话来。 
“若言吗?”――没有回答。 
“若言,有什么事吗?”他对电话另一端的人很肯定。 
“我,我明天飞波士顿。”宁若言吸着鼻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 
“哦。”――又是沉默。 
“要没别的事,我挂了――”温冬淡淡地说。是的,他说过,只要放过他,不要再理他,他就不 

再憔悴。 
“别挂!”宁若言大喊一声,情急之下,只得嗫嚅道:“说满一分钟,别,别让电信局占便宜。 

” 
“好的。”温冬干脆地回答,语气平淡。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静静地聆听着彼此地呼吸。 
秒针一点点转动着,马上就要满一分钟了! 
温冬的声音如天籁般传来:“一分钟就够了吗?” 
“不够!”宁若言没出息地哽咽了。 
“那你要多久?”温冬很好说话地问他,心里有了一丝微弱的希望。 
“一辈子!”宁若言不加思索地回答。在这一刹那,宁若言明白了,他爱温冬,一直都爱他,不 

是因为欲望。 
“我给!”温冬坚定地说,“不过,要了就不许退货。” 

“要出差吗?”方湄看到了宁若言的旅行箱。 
“嗯。”宁若言欲言又止,仍是无话。 
“注意身体。”方湄没再多问,背转身闭上了眼睛。宁若言近几个月来急剧的消瘦,经常性的失 

神,若有所思的神情,以及,数月来未有的房事,已经令她有了不详的预感,但宁若言的身边没 

有任何第三者的迹象,这又令她感到困惑。也许,他只是因为工作压力大,心情不佳? 

马萨诸塞州波士顿市的洛根机场。 
宁若言把脸埋在温冬的肩窝里无声地哭着,温冬拍着他的背,安抚着他:“别哭了,我没事,我 

不会有事的,真的,相信我。” 
温冬把宁若言半拖半抱的弄到车上,宁若言一直不敢抬头,把脸藏在温冬的怀里,一直到上车, 

一直到温冬轻柔地吻住他的唇。 

“内幕交易是怎么回事?”宁若言坐在副座上问开车的温冬,被吻得微微红肿的双唇有着水的润 

泽。 
“小事。是我跟的律师陷害我,会查清的。”温冬满不在乎地说,“正好借机放大假,我有四五 

年没回家陪爸妈住了。” 
宁若言看着他凹陷的颊,心想:嘴硬。一定是那个资深律师出假资料,温冬按假资料起草招股书 

,文件出具一定全是温冬的签名。若证据不足,他只能替别人背黑锅。心知再问也问不出什么, 

便不再开口。回去后再帮他仔细地查吧。 

进了温冬的家,宁若言有些紧张:“你的父母?” 
“在波士顿音乐学院教课,晚上才会回来。”温冬帮他把行李拎进自己的房间,推他先去洗澡。 

宁若言洗完澡出来,温冬拉他坐在自己膝上,用柔软的大毛巾擦着他的头发问:“为什么又要诱 

惑我?” 
“是你诱惑我的!”宁若言不依地说。 
温冬宠溺地笑,吻了吻他湿润的短发发角,“好,算我诱惑你。那你这次为什么不逃呢?你不是 

逃跑大王吗?” 
“真想知道?”宁若言抬眼看他一眼,又垂下睫毛,“我说真话你会生气。” 
温冬放下毛巾,双手环住宁若言的腰,把脸贴在他胸前的衣襟里闷声说:“你人都已经来了,我 

还生什么气?” 
宁若言伸臂环绕住温冬的颈,低柔地说:“以前和你在一起,你要我尊重自己的心,尊重自己的 

感觉,我试着做了。我承认,我对你有渴望,你不在我身边,我会想你。但我不能确定这是爱。 

我以为,我被你吸引是被肉欲所操纵,没有感情的。” 

宁若言感到温冬揽在他腰部的手臂越来越紧,温冬抬起头幽怨地看了他一眼,隔着浴衣狠狠咬住 

他胸前的一点敏感,在齿间斯磨着。 
宁若言抽了一口气,低头嗅着温冬的头发说:“你别气,听我接着说。后来,我想,不管我们在 

一起是源于肉欲还是心灵,我都不可能再爱方湄了。所以,我决定和她分手。我当时真的是这么 

想的。你相信我吗?” 
“我信。”温冬伸头吻他。两个人缠绵地吻…… 

几欲窒息的吻后,宁若言的脸和颈已经染上了一层粉红,宽大的浴袍已被温冬拉扯至肩下,裸露 

的前胸呈现在温冬的眼前,他情难自抑地在那白得近乎透明的肌肤上烙上一串串嫣红。宁若言扶 

着温冬的肩,喘息着说:“等我说完,等我说完再……” 
温冬的眼睛已经微红,他摇了摇头,无奈地说:“快点讲,我忍不了太久。” 
宁若言被温冬的直白羞得双颧似火,把脸靠在他的肩上,低声说:“当我下决心要和方湄谈时, 

她却怀孕了。我知道,你恨我。因为我和你在一起,还,还……” 
宁若言的手慢慢抚上温冬的脸颊,咬了下嘴唇,说:“对不起,温冬。在搞不清楚我对你的感情 

时,我心里很乱,我不想伤害方湄,不敢让她觉察出我的变化,所以,我……” 
“我懂。”温冬轻拍他的后背。 
“我明明不想伤害你们当中任何一个人,但你们却都被我所伤。” 宁若言的声音喑哑了。 
温冬托起他的臀,把他抱起来,宁若言两手攀着温冬的颈,两腿勾在他的身体两侧,两人一起倒 

在床上。 

温冬拉开了宁若言浴袍的带子,沿着他的轮廓一路吻着。 
“温冬,听我说完好吗?”宁若言伸手捧住他的脸。 
“你说,我听着。”温冬将双臂撑在宁若言的身体两侧,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 
“方湄怀孕了,我不能对不起她。我是男人,不能不负责任。” 
“你真狠啊!两个人之间总有一个要伤心,你却选择伤我。”温冬忿忿地说,但声音里却没有怒 

意反而带着戏谑:“这回为什么不继续做好丈夫,好父亲,却跑到波士顿来诱惑我?” 
“是你诱惑我!”宁若言再次更正。 
――谁诱惑谁有那么重要吗?温冬觉得好笑,挑着眉做了个让他继续的表情。 
“听说那件内幕交易案,我很紧张,很为你担心,疯了一样想听你说话,想见你,就……” 
宁若言接下来的话被一声难奈的呻吟替代,下体被身上那个人恶意的握住,不禁血脉喷张,全身 

的血液热汩汩地向下涌。 
“我在听,继续说呀!”温冬手不停歇地故意说道。 
宁若言无意识地扭了扭身子,努力凝聚起神智,喘息着说:“听到你在电话里问我一分钟够不够 

时,我突然明白,我爱你,我想一辈子和你在一起。我竟不知道,我对你的爱早已不是单纯的肉 

欲。” 

身体里的火已被温冬点燃,拼着力气讲完最后几句话,宁若言已经气息不稳。他的胸膛急剧起伏 

着,情不自禁地弓起腰邀请着温冬。 
温冬恶质地停下手里的动作,舔着宁若言的耳珠问:“你刚才说你对我的爱不是单纯的肉欲,是 

吗?那我现在是不是可以引身而退,坐下来静静回味你的爱呢?” 
宁若言睁开了眼,水气氤氲的大眼睛幽怨地瞪着温冬。 
温冬假装没看见,作势要下床,宁若言拉住他的手臂,羞赧地说:“别走。” 
温冬坏笑着,伏下身,牙齿轻啮着宁若言一侧的乳珠说:“那你告诉我,我们这是什么样的爱呢 

?” 
宁若言难奈地呻吟着,身体早已染上一层红晕。他喘息着说:“是,是灵欲结合。” 
温冬满意地笑了,扶着宁若言的腰翻转他的身体,手指在他的身后按压起来,宁若言的呻吟声越 

来越大…… 


第十三章 

宁若言难奈地呻吟着,身体早已染上一层红晕。他喘息着说:“是,是灵欲结合。” 
温冬满意地笑了,扶着宁若言的腰翻转他的身体,手指在他的身后按压起来,宁若言的呻吟声越 

来越大…… 

“不行。求你了,我真的不行了。” 宁若言浑身如水洗般湿漉漉地躺在床上,皱着眉乞求着温 

冬。因刚才的激情叫喊,他的声音略显沙哑;又因时差和困倦,沙哑中又带有一丝慵懒。 
在这半年间他们虽见过几次,却不曾有过今天这种亲密接触。半年的时间对他们来说太久了,饥 

渴的他们从午后缠绵到黄昏。宁若言乏力地哀哀求饶,拧着身子躲避着,最终还是被温冬轻易地 

翻转过身体,强按着趴伏在床上。看到宁若言身后的红肿,温冬才悻悻地放开对宁若言的钳制。 

尽管他已经很小心很温柔,没让宁若言受伤、流血,但半年多未曾入侵的地方今天被过度开发, 

已是红肿不堪。这令温冬实在不忍心再继续下去。 

觉得温冬停止了动作,宁若言趴伏在枕上略转头,循着温冬的眼光,他不由红了脸,忙并拢双腿 

,抓过身侧的枕头摔在温冬的脸上:“不许看!” 
“好,现在不看,以后再看。”温冬笑着伸手拨开宁若言额上被汗水浸湿的一绺头发,“出这么 

多汗?再去洗个澡吧!” 
宁若言趴着不动,眼睛却怨毒的瞪着温冬那鬼魅般的笑脸。 
温冬的笑意更深了,起身抱起宁若言,“少爷身体不便,还是由我来侍候少爷沐浴吧!” 
宁若言羞得说不出话来,伸臂勾住他的脖子。 

温冬把宁若言放进热气蒸腾的浴缸里,拿着浴棉轻拭他遍布自己印记的身体。 
宁若言眯着眼问道:“不问我打算和方湄怎么办?” 
温冬的手停了一下,很快恢复:“我不会给你压力,只要你不再逃,‘偷情’我也无所谓。但是 

,你应该很在意吧?还有那个孩子……” 
宁若言往水里沉了沉,将身体完全浸入水里,把头枕在浴缸沿上,幽幽地说:“孩子没有了。方 

湄去买我爱吃的鲩鱼,在鱼市场摔了一跤。” 
温冬的手松开了,浅蓝色的浴棉在水里起伏飘动。――这个女人对若言的爱不会比自己少吧? 
“我觉得那件事是对我的惩罚。对方湄心存愧疚的同时,更让我感到自己的卑劣。”宁若言睁开 

了眼,看着温冬说:“你知道,我痛恨狼狈为奸。” 
温冬的脸变了色,这是宁若言第二次说到这个词,第一次说后不久,他逃进了婚姻的后宫。温冬 

觉得蹲着的双腿有些麻木,就坐到了地上。 
宁若言从水里抬起手臂,滴水的手指轻触温冬颤抖的薄唇,“别紧张,我不会离开你了。说过要 

你一辈子的,保证不退货。” 
温冬拉过他的手放在唇边轻吻着,心中的一块巨石落了地,觉得心轻飘飘的几乎要从嘴里飞出来 

。――飘出来也好,看看上面是否刻着“若言经”。 
觉察到温冬的放松,宁若言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我不想偷情,因为那会让我感到自 

己罪孽深重。不管怎么样,这次回去,我一定会向方湄坦白。” 
温冬把宁若言伸出的手臂放进水里,嗫嚅道:“如果那个孩子还在,你会……” 
“我不敢想。也许会为了责任继续欺骗,也许……”――也许熬不住了就死了。宁若言在心里说 

完后半句话,把头也沉进了水里。 
“我是不是应该感谢那个陷害我的律师,”――或许更应该感谢那个孩子?温冬被自己残忍的想 

法吓了一跳,急忙甩了甩头:不关我的事,我只是个自私的受益人。 
看到整个人沉在浴缸里的宁若言,温冬一把把他从水里捞出来:“你有病啊?” 
宁若言把湿淋淋的头靠在温冬的肩上,笑嘻嘻地说:“说对了!病得还不轻呢。” 

温冬的父母回来时,温冬和宁若言刚吃过简单的晚餐,宁若言正斜靠在书房的沙发上看内幕交易 

案的资料。 
温冬的父母很客气地和宁若言打过招呼,看到他们面前的文件,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虽然所有文件都是以你的名义发出的,但那家能源公司把虚假资料提供给带你的律师,那个律 

师没有证实就让你出具相应的法律文件,这些应该是有迹可查的。律师协会的人一定知道,作为 

不成文的规定,第一年律师是没有资格独立接案子的,没有资深律师的授意,你不可能擅自出具 

法律文书。至于证据……”宁若言皱起了眉。 
温冬吻了吻宁若言的拧着的眉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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