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魔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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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魔人生- 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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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邻居希望先邀请他们,借此得到回请,但每次邀请总会得到一份蛋糕作为回礼,医生本人则彬彬有礼的远离了邻里社交活动。



“不过,他的医术绝对可信”,那位邻居向村民保证说:“我不知道他的医术有多高明,也没有什么大人物找他治病,但所有找过他的病人都说他地医术高明,这一点,我们邻居确信无疑。因为我们听到了病人出门时地谈论。”



那位村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突然问:“你认不认是我?”



这位家庭妇女摇摇头:“我好像见过你,你应该是附近小镇的,我看地脸熟,但我不能确认……”



“我是附近小镇的”,那个村名点点头:“我在小镇上居住了二十年,索契夫共青城的居民都认识我,我也认识他们,但我不认识你。”



那位家庭妇女阳光灿烂的笑了,她略有点惭愧的回答:“我也是新搬来的,不过我搬过来三个月了,我想共青城里我该认识的都认识了。”



那村民点点头,他向对方道了谢,摇摇晃晃的转身告辞,身影消失在街尾。



隔壁的房子里,舒畅站在巨大的俄式落地窗户前,拧着眉头看着那位村民与邻居交谈。他的眼光锐利,又恰好懂得唇语,所以双方的交谈被他一字不纳的的察觉到。他就是刚才那名医生,迎出来的家庭主妇就是凯瑟琳,而那位正与村民交谈的家庭主妇……她就是琳达。



预先赶到乌克兰的琳达与哈根扮作一对夫妇,提前在俄乌交界处潜伏起来,等接到舒畅的通知后,他们提前来到索契夫共青城,租下了一间房子,而随后赶到的舒畅租下了房子的隔壁。



凯瑟琳从父亲那里收获的是一个含糊地址,图拉姆虽然锁定了通讯位置,但只能确定一个数十公里的大概范围,要想在辽阔的乌克兰大地上寻找这样一个地方,无异于大海捞针。



卡尔索斯基的帮助最终确定了通讯信号传来的方向,那便是刚来的那座高山学院。为了寻找进入高山学院的途径,舒畅至今围在这座小城中生活了一个月。



“烦闷啦,这样无所事事耗了一个月,竟然还没有找见潜入的途径,难道这地方会比中情局的情报大楼更加禁戒严密吗?”舒畅百无聊奈的站在窗帘后面,低声嘟囓:“让我把生命中的几个月、几年,耗在这里,真令人头痛。”



“这样不好吗?”,凯瑟琳很满意这样的家庭生活,舒畅为她停下了脚步,对此她不免有点内疚,有点感动,为了报答这份情意,她每天都像个斯拉夫妇女操持不停的干家务活,这份操劳反令她非常好快乐,非常幸福,一点不觉得时间难耐。



“四处漂泊的生活毕竟不是生活的本来面目,我觉得你过去那样四处漂泊是不正常的,你不觉得现在很幸福吗?一个家,一张随时期待的餐桌,一个随时为你操劳的小妇人……



瞧,我以三星厨师的身份,每天只为你忙碌,因你的快乐而快乐,因你的激动而激动,你不觉得幸福?是不是,因为房子里的女人不是你所期待的人,所以你还有烦恼?”



凯瑟琳最后的话已经有点酸酸溜溜的味道了。她指的是琳达。



当初获得舒畅另有女人的消息后,琳达曾经暴怒,曾经抗争,但这一切最终被舒畅强力镇压下去,他地强硬令琳达感到不知所措。但她毕竟对那个栖身所很为留念,对栖身所的主人还抱有希望,在一切为了任务的大前提下。她忍了下来,开始配合舒畅地工作。



忍耐一旦成了习惯。它就不可避免的成为本性。暴烈地琳达从此就像按



地马。虽仍桀骜。但总地说来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



凯瑟琳并不知道其中的内幕,她只是觉得舒畅与这位女邻居态度之间有点暧昧。这位女邻居望着自己“丈夫”的目光像是望着一个生意合作伙伴,但望向舒畅眼里含着柔情,甚至有点乞怜的感觉。



此外,舒畅常常半夜悄悄跑到隔壁房间。虽然那里***隐隐约约。暗地里黑影出没不断。确实有一副开会商议地架势,但那位女邻居地态度总令凯瑟琳感到不快。也让她总忍不住嘲讽。



与往常一样,那个天性懒鬼并没有回击她地话,他懒洋洋的回到沙发上,一头扎进沙发里。



电视里放着无聊地俄语电视,凯瑟琳叹了口气,手里无意识的将一副盘子擦了又擦。



有些时候,西方妇女的勤劳是超乎中国人想象的,即使最勤劳的中国妇女站在她们面前,也常常自感巨愧。这也是为何西方人总觉的她们懒惰,并且她们住进哪一片区,就导致该片区房租房价下跌的原因。



早在希腊城邦文化时期,希腊十八达人曾提出“责任”的概念,其中,妇女的责任要求她们能在操持家务的同时,还可以做到“冷静的达到征服丈夫的目的”。对这句话的具体要求有很多,其中有一条就是“当丈夫劳苦归来时,用一颗感激、充满敬业而且专一的心来回报他;当丈夫生病时,她应该知道怎么照顾……”



因此,对西方妇女来说,一个合格的家庭主妇首先应该是一位敬业的家务工作者,而后她还要是一位护士,懂得简单的护理知识;还要是一位心理治疗师,能够治疗一些心理疾病等等。



西方文明是在希腊文明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斯巴达这个妇女的责任便成为一种规则,被西方世界奉行了四千余年。在西方电影中,常可以看到这样的场面,一遇到大规模战争,那些家庭妇女召集起来,个个都是合格的护士。也就是基于这种教育。



操持家务是西方妇女的基本技能,她们的窗户每天都要擦一遍,床单被褥也经常换洗。男人的衬衣和袜子穿一天就洗,否则的话丈夫会来打屁股。



还有厨房,进入她们的厨房,不要说油烟了,连锅底都锃光瓦亮——因为每天都擦锅底,所以反而容易清理。



一个女人做这么多家务,按中国人的理解,她应该每天从太阳升起忙到日落,长久下来积劳成疾、面容衰老不堪,连一点自己的时间都没有。但是没有,这么繁重的家务活,她们基本上花一个上午的时间全能干完,下午则是她们的传统交际时间。千百年来始终如一。男人也默认了她们这种休闲方式。



这是因为每一位西方妇女都是名效率学专家,在处理家务上,她们有许多古老的谚语教导她们提高效率。大多数家务谚语都具有诗歌般韵律,但它们都没有传入中国,也就没有现成的译法,舒畅只好根据字面意思,拙劣的翻译。



比如这句:“两只手不为一件事奔波”。意思是说,当你擦窗户的时候,需要提水。决不能只提着桶去水龙头那,要带上你的脏抹布。洗完抹布再顺便提水回来。这样——跑一次路,至少干两件活。



据说,她们水龙头,操作台、炉灶之间的设计也是有讲究的,三角形布置,依照效率学原则分布在三个角上,这样无需走路,只需转动身子,就可以完成洗菜,切菜和炒菜三个动作。



俄罗斯延续了东正教的风俗,而且自诩为最正宗的教旨,并自称“正教”,所以,俄国女人在勤劳方面超过了北欧妇女。凯瑟琳来到这个地方,周围的氛围令她不由自主的学着那些家庭妇女操持起来。然而虽然忙碌,她这段时间却觉得很快乐。



“我们应该多跟邻居交往”凯瑟琳知道自己父亲近在咫尺,然而她却表现的最为耐心:“现在才多长时间,美国人花了几十年的时间,想潜入那里都没有成功,我们这么短的时间……也许与邻居交往一下,会摸个头绪。你太孤僻了,所以消息闭塞。”



消息闭塞?也许,该跟图拉姆练习一下了。



此前,因为卡尔索斯基本身就是个军械贩子,在他面前玩窃听无异班门弄斧,所以在会面时图拉姆并未露面。而后埃里克招走了游艇,图拉姆也随迪伦前往塞浦路斯。



随后,由于舒畅的行动类似间谍界常说的“孤岛行动”——意思是人员一旦撒出去,将不再与总部联系,行动全凭自主。直至任务画上句号,才能重新联络总部——所以他便失去了图拉姆的一切信息。



舒畅走进洗手间,取出那个无号码手机,开机,拨通电话。铃声才响一下,那头已接起了电话。



“天哪,你在哪儿?我找你找的快发疯了……这世界都乱套了,你怎么还在执行那被人遗忘的任务,快出来,现在没人在乎你的任务了……知道吗,塞浦路斯那老鬼醒了——我听说你知道那个千年妖怪的存在……”



  第一一七章 机会终于来了



舒畅的头嗡嗡作响,他没听清图拉姆后面的话,脑子快速转动着消化这一消息。



千年老妖怪醒了,十三氏族的格局即将变更。他会做什么?会再度制造一群强力战士,还是用血腥与恐怖手段统合十三氏族,然后把这一组织作为自己作恶的工具。



“喂喂,你在听吗?那老东西正在找茬,所以有势力的大头目都躲了起来,现在我躲藏的很好,你暂时不要跟任何人联系,有消息我会通知你”,图拉姆不由分说匆匆挂上了电话。



舒畅走出洗手间时,凯瑟琳也正在打电话,她向舒畅打了个手势,继续在电话里聊着:“好的好的,你准备好了通知我。”



挂下电话,她一脸喜色的向舒畅解释:“我刚才约了几位邻居去地狱之门游览,你觉得我们需要带什么?野炊工具,你想吃什么类型的烧烤?巴西式?阿拉伯式?韩国式?”



舒畅明显的提不起心思吃,他怏怏的说:“游览,你父亲再没有联系过你,你还有心思游览,不过,地狱之门这个名字有趣,算了,去看看吧。”



所谓地狱之门是指乌克兰一个奇特的景致,那是一个燃烧的大洞穴,三十五年前,一对在此钻探的钻井工人正在打井,地面突然发生塌陷,将井架整体吞入一个巨大的深渊里。



由于这个深渊深不见底,里面充满了天然气,救援人员不敢去打捞钻井设备,他们点燃了天然气以消除它泄露爆炸的东西。这一燃烧便燃烧了三十五年。



目前看来,洞中的天然气还远远没有燃烧完毕,人们猜测,它也许还将继续燃烧三十五年。



这处洞穴位于一个大平原上,当太阳落山后,洞穴燃烧发出的赤红光芒,仿佛黑魆魆的大地上一只张开的魔眼。它用赤红的光巡视这个世界,那红色光芒直令人想起地狱之火,于是人们便把它称之为地狱之门。



得到的赞同,凯瑟琳显得很兴奋。西方妇女天性爱交际,凯瑟琳这段日子里每天下午待在家里看电视,对这种日子她已经无奈的快要发疯,现在,有了与邻居交往的机会。与附近地家庭主妇聊一聊家常邻短,这种单纯的家庭主妇式的快乐,男人们无法理解,但女人们乐此痼癖。



因为都是社会动物,家庭妇女与邻里的交往,是她们唯一的社会活动,正是这种交往。才让她们感觉到社会的存在、自己的存在。



不一会的功夫,凯瑟琳搬出一堆烧烤工具,她满意地整理着背囊,将这些东西擦拭干净后放进去,一边还略有遗憾的说:“哎呀,这些东西一个星期前才擦过,现在看起来有点乌乌的。我应该用清洁剂好好擦擦它们……邻居们看到这种东西,不会笑话我懒吗?”



还擦,那些东西在舒畅看来已经亮的跟镜子差不多。再说,烧烤的东西,烟熏火燎,谁会在意它亮不亮呢,干净就行了。



“我认为,你最好不要带这套工具”。舒畅若有所思的说:“我等了一个月,才赶到去无名小镇的机会,马上就跟过来一个人调查,接着就有人邀请我们野餐,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吗?”



“这不正是个机会吗?”凯瑟琳反问。



“不错,我也是想到了这一点才答应你地……不过,你最好收起你那浮华的毛病。这套烧烤工具是德国货吧。它是最有名的野炊灶具。这价格不是普通人。普通家庭能够置办的起的。



我们到了外面,肯定有人在观察我们。这样的东西不适合在邻居间展示,所以,我们最好什么都不带,只带两张嘴去。或者一瓶酒。”



凯瑟琳终究还是没有严格按照舒畅的要求只带两张嘴,一瓶酒。她烘烤了一个大大地香草蛋糕,装在一个精致的桃木石盒中,提到了地狱之门,这份蛋糕很受欢迎,立刻便被瓜分干净。



搞这样的野营活动,男人的兴趣在于食物与狩猎,而女人的兴致在于分解,她们瓜分完蛋糕后,便扑向了原野,沾花惹草,招蜂引蝶,忙的不亦乐夫。此时,男人们还聚集在烧烤架旁,一边闲聊着一些无意义的话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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