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兰塔法尔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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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兰塔法尔战记-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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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逃回帝都的六千人,除去伤亡,几乎一大半都被爱德华与希娅俘虏。



一夜之间损失了帝都大半兵力,战场形式顿时一百八十度彻底翻转,手握主动权的爱德华与希娅联合其余领主们疯狂攻打帝都,但尼斯切克毕竟是帝国天骑士,他那一场失败完全是因为无法预料性的因素铸成的,但这一次他稳首反击,日出守城日落偷袭,偷袭的花样之多堪称五花八门,凡是他半夜率军出城,所到之处必有斩获,久而久之这些贵族们开始疑神疑鬼,最终在某一天夜里被尼斯切克彻底击溃。



失去了堵在另外三门之外的盟军,爱德华害怕后院着火不敢再战,便与希娅率领军队会自己的领地休整,从那一天开始,战争不断的爆发,虽然在一开始帝国吃了不少亏,但时日一长,爱德华经不起耗损,封底的金库逐渐干瘪了下来,总的来说一打仗,双方都没有占到什么便宜,反倒是东南方的蛮子开始疯狂并吞城池,甚至已经把战火燃烧到帝都附近。



僵持了数十年,双方在内忧外患不断的情况下终于和解停战,为了示好爱德华,费尔南德斯甚至还将自己被誉为帝国第一美少女的尼娅嫁给了爱德华联姻。



这一天是一个举国同庆的日子,结束了罗兰塔法尔分割为二的东西战争,费尔南德斯与爱德华一致认同先收回被蛮子夺取的失地,等到蛮子被赶出边境,便立刻扶持蒂亚多拉女皇正是登位。



第一百十四章 五年后(I)



 迷雾森林那座被浓雾包围的城市中,一名干练的青年正和他对面赤裸着上身的高大男子手持利刃相互博弈,在他们身旁不远处的长凳上,一名身着火红色迷你束腰短裙的绝色女子正恬静的坐在哪里默默深情的注释着自己的丈夫,怀里还搂着一名正在熟睡,大约两三岁大的男孩。



这是一片充满诗情画意的小院子,虽然占地面积不大,但种植着各色花草使人情不自禁的感到心旷神怡。泽雷特和安德顿两人此刻就在花园中搏命般的对垒,刀光剑气早已形成一道道肉眼就能看清的气流在花园中肆意横飞。



两人在比试中并未手下留情,在妻子的领域内泽雷特根本不用担心会在无意中夺取安德顿的性命,反之安德顿也已然。就像樊赛尔曾经说过,虽然她身体的节奏无法跟上泽雷特的速度,但是当他施展开领域,泽雷特整个人就好像慢动作那样光凭肉眼就能看得很清楚。



樊赛尔坐在原地振振出身,忽然她听到了安德顿一阵惊呼,等她回过神来,这才发现安德顿飞舞在空中的头发被泽雷特一剑砍断,左肩头开裂了很大一道口子。



“安德顿你没事吧?”发现好友受伤,泽雷特立刻冲将过去查看他的伤势如何。



“没事一点小伤,几分钟后就能愈合了。”安德顿左手扶着右肩在空中挥舞了一下,肩膀并没有产生什么不适,于是无所谓的挥了挥手,示意泽雷特放心。



“休息一会吧,昨天吃饭的时候听爱尔兰说深渊魔窟的大门再过两个星期就要开了,反正也就这么点时间,再怎么拼命练也不会有什么太大长进,而且进入深渊魔窟之后还能不能活着出来也是未知数,不如乘这些天我们回罗兰塔法尔走走吧。”正如安德顿所言,他在草地上没过多久,双肩的伤口便完全愈合了,除了残留在肩膀上的斑驳血迹,甚至连一点伤疤都没留下。



“樊赛尔你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吗?”泽雷特焦急的坐到樊赛尔身边,俯下头在儿子的脸上亲亲一吻,便勇者棋子的肩膀问道,关切之情言之与表。



四年前,也就是泽雷特与樊赛尔确认恋人关系的一周年后,他们在这座被称作光明之城的家里举行了一场简单的婚礼,虽然一年的时间使他们并未在城中结识到太多朋友,但泽雷特和樊赛尔两人天造地设的相貌还是引来了很多参观或者是祝福他们的人。



那一天,爱尔兰是他们的证婚人,早已和泽雷特结为异姓兄弟安德顿反到成了家长,婚礼虽然简陋忙乱,好在无损其中的幸福与甜蜜丝,甚至连回到这里之后很难得露出一次笑脸的爱尔兰也在那一天真正高兴了一下。



成婚之后,樊赛尔在第二年就替泽雷特诞下一字,并取名樊泽·贝尔奥塔,寓意不用多说,自然是为纪念两人千辛万苦走到一起的恋情。之所以依然让儿子姓贝尔奥塔,主要原因还在于泽雷特经过这些年来的沉淀与成长,曾经的积怨如今早已消逝一空,对于他和他的孩子来说,身上流淌着贝尔奥塔家族的血脉这毕竟是事实。



“没什么,我只是在考虑我们该不该去参加你妹妹的婚礼。”樊赛尔紧锁眉头,整张脸愁眉苦蓝,乌云密布。其实她很讨厌泽雷特那些虚伪的家人,或许是因为女人的心胸比较狭隘,总而言之她的心里完全无法原谅那些把丈夫赶出家门的兄弟姐妹。



“已经九年没再见过面了,我想很多事彼此都已经淡忘了,尼娅是我同父同母的妹妹,要论感情肯定要比大哥和二哥更亲近一些,她的婚礼我们当然该去参加,况且我们这次回去还是有一件重要的事需要处理。”一想到九年不间的家人,泽雷特抬起头默默的看着天空,脑中回忆着曾经兄弟姐妹们围绕父亲膝下的幸福场景。



“你们先聊吧,我回去了,等有了答案之后记得来通知我和那个老妖怪爱尔兰一声,我们也想回罗兰塔法尔散散心。”安德顿打了声招呼之后很知趣的走了,这几年他是和爱尔兰主在一起的,至于老妖怪这个雅号,也是因为爱尔兰自称活了数百年后安德顿替他取的。



目视安德顿离开之后,樊赛尔先是不舍的望了儿子一眼,然后扭头问道:“你真的决定把樊泽送回家里让你的大哥替你抚养?”



思考了一阵,泽雷特沉默的点了点头,脸上透露着些许无奈,苦笑着说道:“两个星期之后我们就要去深渊魔窟了,并且一离开就是两年,在深渊魔窟里时间流逝的很慢,我们总不能把三岁的儿子带在身边在那个到处都是危机的地方生活二百四十年吧?”顿了一下,泽雷特接着说道:“而且留在这里也没有人照顾他,我想送回家里因该是无奈之下最好的选择吧?”



“呼……”樊赛尔无奈的叹了口气,有些垂头丧气,说道:“我有时候真想不明白你为什么非要去深渊魔窟,难道过上普通人的生活不好吗?”



“你想过没有,你是天才公认的天才,被誉为除了爱尔兰之下无人能够比拟的天才,你轻而易举的突破到领域层面获得了永恒的生命,但我呢?我只是一个稍有天赋的普通人,如果我不进入深渊魔窟,难道你指望我能在外面依靠这几十年的生命突破领域吗?”每每谈起自己与妻子天赋上的差距泽雷特没来由的总会产生一种失落感,这并非是他好强认为男人一定要比女人强大,无非是害怕自己如果在生命陨落之前没能突破领域。后果是什么,他想都不敢去想。



“那你答应我,从深渊魔窟出来以后,如果你突破领域了,就少做些危险的事,我可不愿将来成为寡妇或者改嫁。”樊赛尔面色绯红,接机吐露出自己对丈夫的爱意。



“瞧你说的爱尔兰好像死神一下。”泽雷特温柔的搂着妻子的肩膀,一脸联系的说道:“放心吧,如果能获得永恒的生命,我一定会永远陪在你和樊泽身边寸步不离的。”



晚上9点半第二更。



第一百十五章 五年后(II)



 打点好行礼,泽雷特夫妻三人、安德顿以及爱尔兰加起来一共五人一马浩浩荡荡的往帝都的方向开去。



马车虽然简陋,但好在宽敞,并且在爱尔兰施展了一个疾风术之后马车的速度不但很快甚至连颠簸都没有了。



“看来魔法还是有用武之地的,你这样一弄果然舒服了不少。”泽雷特向着爱尔兰挤眉弄眼了一番,说道。



“哼!我这是为了樊泽,你是死是活关我屁事。”伸出一根手指头,寒气围绕着他的手指来回缭绕,爱尔兰说道:“想尝试一下我的冰厉害还是你家女魔头的火厉害你就直说,我绝不会手下留情的。”



自打泽雷特、樊赛尔和安德顿住进光明城,爱尔兰的生活一下子变得丰富了许多。作为主神在光明领域中的代言人,每个光明城内的居民几乎都不敢与爱尔兰说话。而自从数年前有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领域高手像爱尔兰挑战,被他一个低级的霜冻魔法瞬间秒杀之后,光明城里的人都将爱尔兰看作煞星没人再敢和他有任何交流。不过泽雷特他们的出现却打破了这一现状,结婚之后和爱尔兰冰火不相容的樊赛尔为了能市场找爱尔兰麻烦便和泽雷特一块把家安在了爱尔兰家隔壁,然后又是那个五大三粗为人粗鲁的安德顿借没钱为由强行挤到爱尔兰哪栋比较迷你的小屋子里和他主在了一起。



为了这两件事,爱尔兰曾经不止一次的发过飙,因为他认为这些愚昧的蠢货将会打扰到自己,使自己突破瓶颈显得更加困难,更何况安德顿如果要钱,他随时能捧出一大把给他。可是任凭他死劝活劝安德顿就死活非要主在爱尔兰的家里,直到一块生活了一段日子,爱尔兰才终于看清了安德顿叵测的居心——蹭饭。



记得安德顿曾经还不要脸的拍着爱尔兰的肩膀微笑着说道:“怎么样,辛亏我来了,要不然你哪来那么可口的饭菜吃,要知道隔壁那个女人可是帝国最好餐馆的老板,论手艺可是普天之下无人能及,恐怕连那位光明女神大人都是比不过的。”



的确,虽然这些人打乱了他的修行,但日子过的充满乐趣之后,爱尔兰也就慢慢放下了急躁的心里,开始和他的这些狐朋狗友们一同胡闹玩乐,不过不得不提的,却是他非常喜欢泽雷特的儿子樊泽,几乎把他当作自己的儿子看待。甚至还口出狂言,号称他该死的老爹会剑术,他的女魔头母亲精通火系魔法,自己精通冰系魔法,有朝一日他一定要教会樊泽魔武双休。



马车的车夫是住在迷雾森林外一个小镇子里的佣兵,当他看到这一群风格各异的人对自己扔出几枚金币之后,他立刻改变主意把自己这两批话重金够来的退役战马改装成拉车的苦力载着他们往帝都方向而去。



马车被爱尔兰加持风系魔法,葱葱半天的功夫便到了帝都门前,泽雷特小心翼翼的扶抱着儿子的妻子下了马车,然后是一身轻装上阵的樊赛尔,最后才是扛着大包小包的安德顿。一下马车,安德顿立刻开始冲爱尔兰抱怨。“为什么包裹都要我来拿,你那么有钱难道不能雇个苦力吗?”



爱尔兰站在他身前像没事人一样装作听不到,只是临走前才头也不回的说道:“记住我们是去贵族家做客,你才是我们的仆人。”



泽雷特和樊赛尔脸憋得通红强忍着笑意用后脑勺对着安德顿,倒是刚才还慵懒的趴在樊赛尔怀里的樊泽冒出了头,指头安德顿散发出一阵铜铃般的嬉笑声,说道:“仆人!安德顿叔叔是仆人!”



樊泽这一闹,泽雷特和樊赛尔两人实在憋不住笑出了声,甚至连爱尔兰和拉耸这苦瓜脸的安德顿也被他逗乐了。



笑了一阵,泽雷特逐一看了眼身边的妻子孩子和两个兄弟,他发现这才是自己要的生活,无忧无虑,逍遥快活。不过很快他又替自己的儿子担忧起来,看着三人说道:“我让樊泽回家会不会是错的,他将来会不会变得和维森一个模样?”他忧心忡忡的问道。



“放心吧,别看我们在深渊魔窟度过二百四十年,其实在外面也就两年,两年的时间改变不了孩子的。”一行人正感到胸闷难当,倒是安德顿像个过来人那般抢先劝说道。



“扯吧你就,你又没生过孩子。”樊赛尔冲安德顿翻了个白眼,一马当先抱着儿子往城里走去。



安德顿吃了个憋,只好郁闷的和泽雷特说道:“泽雷特,你该管管她了。”为了防止樊赛尔听到,安德顿还故意压低了声音,想蚊子一般在泽雷特耳边嗡嗡。



没想到泽雷特回过头也是露出一张苦瓜脸,开玩笑道:“我也被她结婚前的温柔似水欺骗到了,如今深入狼穴,想逃已经不可能了。”



说着泽雷特几个大布赶上了妻子,重新搂着着她的肩膀并肩而行,只听到背后安德顿,小声的骂到:“没出息的东西。”



这是泽雷特第二次回帝都,只是相较之前那一声残破和血迹,这一次情况要好了很多。



被城门口的士兵栏在门前,士兵也是怪异的望着眼前这几个人,三个男人穿着朴素并且风格迥异,到是那个女人貌似天仙穿着华丽,同时她怀里的孩子也是华服裹身可爱灵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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