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嫁傻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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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嫁傻妃- 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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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身契,”老鸦一一的指着上面的字,“这上面可是有你的指印的,要不咱们去官府查下,看是不是你的?”

“这可不能?”苏静怡一惊,上面确实是卖身契三个字,而且也有手指印。

“怎么不可能,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上面可是有你李素平的手指印的。”

苏静怡想要一把抓过,老鸦的手却是比她还快,想要撕吗,没门,这种手段她十几年前就会了,她还嫩着呢。

“这不可能,你不是都给我一份了?”而她这句话说完,瞬间愣了一下,安谨的唇角再度抿紧了一些。而她惊恐的缩了一下身子,红唇也是变成了淡的落了灰。

“安谨,你听我解释,不是这样的……”

安谨突然冷笑出声,“哦,不是给你了,那这又是什么?”

老鸦笑的一脸成了菊花,“老娘我又没有说过卖身契只会有一份的,”她将卖身契放在自己的胸口上,然后拍了拍。

再妖里妖气的向安谨福了一下身。

“安将军,这卖身契,可是实打实的,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将军如果想要,可是要拿银子的,”老鸦笑着皱起了一张老脸,似乎又是看到白花花的银子了。

苏静怡却是跌坐在了一边,红唇不断的颤抖着,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完了,她的心头只有这两个字,她一直费心的隐瞒,想不到竟然这样被拆穿了。

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这时陈管家和奶娘也是过来了

“将军,小公子一直都不怎么乖,你是不是……”

而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发现里面的气氛似乎是很不对,安谨铁青着一张脸,而苏静怡则是惨白的坐在了地上,一个妖里妖里的中年女人站在那里,还不在断的掐媚的笑着。

“哟,这是谁的孩子啊?”老鸦扭着腰走了过来,看着被奶娘抱在怀里不断的乱动的孩子,“啧,看着小脸,粉嫩嫩的,一看就知道是好模样,以后长大了一定是一表人才啊。”

她还想要伸出手摸下这孩子的小脸呢,结果陈管家却是挡在她的面前,就像她是什么细菌一样。

老鸦干笑了一声,在自己的身上擦了擦手,这有钱人家的规矩就是多,不摸就不摸,反正也不是她的孩子。

“将军,这位是?”陈管家很不喜欢这女人妖里妖气的样子,明明都是一把年纪了,还穿红带绿的,脸上还抹了一层又一层粉,只要一话说,似乎这粉就会掉下来。

他不由的咳嗽了一声,都是被呛到了。

安谨接过了奶娘怀中的孩子,然后将孩子放在老鸦的面前,而苏静怡只是看着,却是无力阻止,她不断的喘着气,都有一种灭顶的恐惧感。

“妈妈,你说这孩子像不像我?”安谨轻声的说着,似乎是怕吓到了怀里的孩子一样,可是那样的声调之后,却不知道是怎么样的一种心思。恨,无奈,还是嘲笑。

苏妈妈凑过了脸,“不像,这孩子长的眉清目秀的,可能长的和娘像吧?”

和她呢,安谨指着苏静怡,那笑容隐在唇角,却是没有映在眼中。

“不像,怎么可能像她?”老鸦撇了一下嘴。

“可是你不是这孩子和娘像吗?她就是这孩子的娘啊。”安谨将孩子又是给了奶娘,声音怎么听怎么讽刺,

老鸦一听,捂着嘴笑了起来。

第十九章原来不是安家的孩子(2045字)

“将军真的爱开玩笑,这孩子怎么可能会是她生的,我们红药楼里的姑娘,进来后,就要被喂一种药,这药不会让女人生育的,我们红药楼的生意这么好,可不是吹的。”老鸦一提自己的红药楼,可是有一肚子的话要说,。

这嘴也就跟着不停了,“我们红药楼里的姑娘可都是身体健康,绝对无病无痛,而且也不会突然有一天会抱着孩子去告诉人家,这是客人的孩子,这里的姑娘,进来时都要被我亲手喂上一碗药。”

老鸦说到这里,不由的叹了一声,“将军,我这也是没有办法啊,这干我们这行的,就像是跳进了火坑一样,我这样也是为了她们好,万一这要是有了,这孩子不生,伤她们身体,生了,万一这人家不要了,孩子不是也要跟着受罪。”

“而李素平的那碗药也是我亲手给她喝的。”

她说完,又是看向苏静怡,“所以,将军你是不是哪里错了,这孩子绝可能会是她生的,她是绝对不可能生出孩子的。”

陈管家真的傻了眼了,这怎么可能,小公子不是夫人生的,那么也就说是不是将军的孩子,更不是他们安家的骨肉了,他盯着奶娘怀中的孩子,只感觉自己的了头嗡的那么一声,就什么也听不到了。

“取碗来。”安谨凉凉的勾起唇角。

陈管家一脸冷汗的取来了一只碗,然后颤抖的放在安谨的面前,安谨拿出了一根针,在自己手指上用力的扎了一下,一滴血珠滴进了水碗里。他将手指放在的嘴间,唇里面尝到的都是血的味道。

这是从手指上流出来的,还是从心上,为何他感觉心间的那种血腥味也是跟着一起浓着,流着,疼着。

“奶娘把孩子抱来。”安谨对着奶娘说着,而奶娘抱紧了怀里的孩子,也感觉有些不对劲,她缩了半天身子,最后在安谨的冷眼下,还是将孩子给了安谨,安谨拿过针亲手扎破了孩子的小手指。

然后就听到孩子嘶心的哭声。

哇的一声,再也引不起任何的心疼,只除了奶娘之外,就连陈管家的心也是跟着冷了。

疼了这么久,喜欢了这么久,小心了这么久,又宝贝了这么久,原来不是安家的孩子,也不是将军的骨肉,将军被骗了,他也被骗了,枉他还淘心淘肺的对她这么好,甚至还帮她赶走了公主,而得到的竟然就是这样的结果,这个夫人根本就是个妓子,表面清高,其实心里根本就是肮脏不堪,就连孩子也生不出来,却是给他开弄了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野孩子。

孩子还在嘶声的哭着,根本就不知道可能从今天开始,他就再也不是天之娇儿,而是一个无父无母的替代品,也是一个笑话。

碗里的那两滴血先是向一起靠着,然后分开了,无论如何,也是融不到一切,所以,这孩子,不是安谨的骨肉。

“我就说嘛,她怎么经可能生的出孩子,这也不知道哪家偷的孩子,真是缺德啊。”老鸦也是过来人了,自然是知道这些花花肠子,这苏静怡果然是好手段,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给自己弄个孩子,还说是自己的生的,这样的心机,少见啊。

啪的一声,碗摔碎在了,奶娘怀中的孩子哭的都是没有声音了。

陈管家恨恨的盯着苏静怡,他伸出手指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贱人,贱人,真的是贱人。

苏静怡弯着唇角,似哭非哭的,她无力的跌坐在椅子上,那一瞬间,真的感觉什么都离自己远去了

费了这么多的心里,什么也没有得到,到头来还是一场空。

老鸦聪明的什么也不问,她只是拿出了那一张卖身契,“安将军,你看这卖身契,你要还是不要,如果不要,人我也可以带走了,”她想这苏静怡怕也是这里无法呆下去了,反正卖身契在手,

她又可以赚钱了。

苏静怡瞬间一惊,脸上再也没有以前的清冷,“安谨,”她突然站了起来,紧紧扯着安谨的衣服,“安谨,不要让她把我带走,在看在我们往日的情份上,看在我对你一心一意的情份不,请不要把我送走。”

“那里根本就不是人呆的地方,”她说着,已经无力的跌坐在了地上,“求你……”她哑着声音,也是放弃了自己所有的自尊,只要她还有自尊的话。

“管家,拿银子给她,”安谨用力的扯开自己的袖子,然后大步的走了出去。

“可是将军,”管家恨恨的咬着牙,“给银子,给什么银子,他们还要一个妓子和骗子做什么?”

但是安谨都是这样说了,他就只能从帐长里拿出了三千两银子给了老鸦,老鸦笑咪咪的接过了银票收了起来,再把卖身契给了陈管家,这收完,嘴巴还不忘记动的。

“我们素平姑娘虽然说是花楼里的姑娘,可是也算是琴棋书画无所不能的,样子也长的好,也能配上你们将军了,至于孩子吗,让你们将军随便娶一个小妾的……”而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了,因为陈管家的脸,已经黑的不成样子了。

“滚,拿着银子立即给我滚,”他一脸涨红的指着门口,丢人,真的太丢人了,他的脸,将军的脸都给丢光了。

他们不要公主,竟然要了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还有一个不知道人哪里来的野种,。

老鸦也被骂的一愣一愣的,她连忙收好的银票,就向门口跑去,天啊,吃人了。

“等等,”陈管家再次叫住了吓的屁滚尿流的老鸦。

老鸦停下,眼角不断的抽着,“请问,还有什么事,如果没事,我就要走了。”

管家走上前,冷眼盯着老鸦一张被劣质脂粉挡住的脸。

“这件事,我不希望再有人知道,不然,相信我,我们将军一定会拆了你的红药楼的,不要以为我是在说笑,敢让让我铁将军府蒙羞,你绝对没有好日子过。”

老鸦吓的不断点头,然后脸色发白的跑了出去。

而等她出来,向着将军府门口唾了一口。

第二十章若只如初见

“哼,老东西,竟然敢吓我陈妈妈,我陈妈妈在吓人时,你还不知道在哪里穿开档裤呢,还怕蒙羞,脸都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把一个妓子当宝,还将军,将个屁。”

她骂骂咧咧的走了,留下了一片愁云惨白的将军府,还有一直把自己关起来喝着闷酒的安谨。

奶娘无措的抱着孩子,她轻抚着孩子嫩白无辜的小脸,“孩子啊,你的命怎么会这么不好的,偏生被带到这里来,以后,以后你要怎么办啊?”

李墨尘敬了烙炎一杯。

“这事是真的?”他问着,眉头也是紧锁不放。

“千真万确,”烙炎晃着杯子里的酒,“果然是最毒妇人心,他被那女人骗的还真的够惨的,不但被骗了人,也被骗了孩子。”

“那个女人,”李墨尘猛然的摔了一下杯子,“太可恶了,就是为了不让别人挡她的路,连允西都要欺负。现在现世报了,朕到要看看,她现在还怎么自圆其说?”

“她是无法闹了,可是某人却不一样。”

烙炎淡漠的抬起唇角,晃动着手中的杯子,杯子里的清酒酒香扑鼻子,可是他似乎并没有感觉有味。

“你是说安谨,李墨尘一语道破烙炎心中所想。

“他不会吗?”烙炎冷冷的抬起唇角,“一个男人的自尊被伤成这样,他迫切的需要什么来满足自己的自尊心,不然他可能会疯的。”

“那也不可能会是允西,”李墨摇头,“安谨不是那般不讲理的人。”

“看看吧,”烙炎没有李墨尘这般想的开,在他看来,他能感觉到的,那么十有就是会发生的。

“所以,你们要准备回去了?”李墨尘心细如尘,已经将他的心思猜了有分了。

“我感觉和你在说话有很有意思,”烙炎笑着向李墨尘敬了酒,其实,这人的聪明才智不下于他。

“我也是,”李墨尘和他称兄道弟了起来,其实本来就兄弟啊,他是他妹夫。

“对了,那你什么时候回去?”李墨尘站了起来,现在很好,两国现在都是处于最和平的时候,只要有烙炎在,两国绝对不会有战乱之苦,他可不想因为一个安谨,和烙炎的关系不可开交,那样就太得不偿失了。

“等皇陵修完之后,”烙炎用手指轻轻点着桌子,现在离皇陵修建没有多长时间了,也离宁妃娘娘的忌日不远了,这个时候是绝对不能回去的。

“恩,”李墨尘也是同意,所以在这几天里不要有太多的事情发生。

在外人看来,将军府一切安好,安谨还是一样的意气扬败发,身处高处,娇妻幼儿,这两样他都是拥有了,他这一生也算是满了,可是外面的人丝毫都不知道,现在的将军府简直就和地狱差不多。

虽然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却是人人自危,有时就连大声说话都是不敢。

奶娘抱着才不过一岁的孩子,不断的叹着气,孩子在哭,就算是哭死了,现在也没有人会在意他一分,他的爹,他的娘,还有那个最疼他的陈管家,都是不会再管他是不是饿了,是不是哭了,是不是病了。

“可怜的孩子,你以后要怎么办啊?”她不断的哀声叹气着,就连外面的天色也是跟着暗了起来,而这里没有一个人感觉前路是光明的。

安谨推门走了进来,黑暗的房间才是因为外面的光线而显的刺眼起来。

苏静怡抬起了头,此时她的寒酸样不要和以前相比了,就就连个丫环也是不如,衣服几天没有换了,头发也是几日没有梳了,就连脸也是很久未洗了。

“你想要拿我怎么办?”她沙的嗓子说着。

安谨坐下,面无面情的直视着她这张自己以前迷恋到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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