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寝室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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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寝室文化-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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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管家和仆人哄了出去,文新荣告诉所有的人不准接近厨房的五米之内,把门从里面反锁。
  “你是不是在我吃的东西里动了手脚?”文新荣抓住阿南搅拌鸡蛋和奶粉的手。
  阿南从腕里面粘了少许糊糊,图在文新荣的嘴上,后者伸出舌头舔了舔,道:“味道还不错。”
  阿南发出了像女人一样的咯咯笑声:“你喜欢女人多一点还是喜欢男人多一点?”
  文新荣把他抱到洗手台上,想了想道:“女人多一点吧,是不是我身上有女人的味道,我昨天是有找过女人,但是我已经把衣服扔掉了,你还能闻得出来?”

  阿南白了他一眼:“一天不做爱你能死吗,找我之前却跟别人鬼混,还敢说爱我?”
  文新荣把他的腰带解下来,脱掉他的裤子,把自己的裤子拉链拉开,粗壮的家伙一下子弹出来:“你是不是给我吃兴奋剂了?”

  阿南将腿屈起扳上台面,两腿叉开露出引人入胜的私处,双手拄在身后,发挥自己所有的魅惑本领,却在文新荣靠近的时候将他踹开,嘴上说道:“想要我也可以,你要在我面前自慰,动作要唯美,如果有一点丑态今天就别想碰我!”

  文新荣苦笑着抽气,妈的,他今天就得认栽,长这么大还没自慰过,再说他那用什么自慰,想要有人给他上,就马上找个又漂亮又干净的,愿意怎么玩就怎么玩,今天自己玩自己,一定不能让人知道。

  阿南伸指点了点他的分身,笑眯眯地道:“如果你想强暴我,这辈子你都别打算我会理你。”
  

  在外面的阿七把一个扩音器贴在厨房的门上,通过线连到大门口偷听里面的动静。
  归来的阿玉一进门,就看到他像老鼠偷米一样诡异地笑个不停,把扩音器抢过来放到耳边,等听明白里面的声音之后,忍不住脸上通红,在阿七的屁股上踹了一下:“你搞什么,偷听荣哥和南哥的隐私?”

  “荣哥太猛了,把南哥搞得要死要活,佩服佩服!”阿七怪笑着在茶几上的果盘里捡了颗苹果,一边吃一边道。

  

  和十月一起来到姬家,阿南倒在沙发上就不起来了,这时候姬渊的朋友还没到,只有霍静山和姬兰的几个朋友。

  姬渊拄着拐杖在他旁边坐下来道:“你看……来……挺疲劳……”

  阿南凑到他的耳边道:“昨天文新荣玩过火了,早上腰都快直不起来。”
  姬渊哑然失笑:“昨……天你还说他,晚上……就……”

  阿南耸肩道:“本来想惩罚他一下,但还是下不了手,结果被他给捉弄了……”
  “控制……点,小心身体。”

  阿南打了个哈哈:“十月说霍学长也申请去普林斯顿了,照顾你吗?”

  姬渊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点点头。

  “在说什么?”霍静山把水果和茶端上来,坐在两人旁边,剥了个桔子给姬渊,又削好一个苹果给阿南。

  “谢谢!”阿南接了过来,“东西收拾得差不多了吧?”

  霍静山点头道:“行李早就装好了,在那边学校安排住处,条件都不错,姬渊又是全额奖学金,应该不会缺什么,到时候再安排吧。”

  “需要帮忙尽管开口,除了陪你一起去美国!”

  姬渊和他对视了一会儿,彼此都笑了起来。

  姬兰也走过来道:“聊什么那么开心?”

  阿南道:“随便说说,等你哥去了美国,就很难再见面了,所以正在联络感情。”
  姬兰微笑道:“来得这么早,是不是打算午饭也让我们解决?”

  阿南摆出怪怪的表情:“当然,就是来吃你们的,不差这顿吧?”

  大家都跟着笑了起来。

  等到就剩下姬兰和阿南的时候,姬兰道:“十几年了,家里还是头一次这么热闹,哥的笑容也比以前真实。”

  “你呢,也觉得自己获得幸福了吗?”阿南耸耸肩。

  “不能说幸福,只是感到解脱了,好像以前都不是真正的自己在面对身边的人,现在却可以把自己坦诚出来,虽然对于他们在一起我还是不能释然,但已经可以接受,希望哥能永远这样幸福地笑着,这是我最大的愿望。”姬兰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参杂着一点点失落和忧伤。
  “其实你已经获得了幸福,只是还没有察觉到。”

  十月突然从后面扑到两人中间:“察觉什么?”

  阿南狠狠地捏了他的鼻子:“你跑到哪里去了?”

  “到处参观一下,房子好大,还有个漂亮的花园,我喜欢!”十月皱皱鼻子。
  “马上就要卖掉了,再漂亮住的人少了,也缺乏生气。”姬兰柔声道。

  

  狂欢了大半个晚上,清晨的时候大家才离开,姬兰因为太疲劳而睡下了,霍静山则推着姬渊把众人送出门,顺便在附近散步。

  来到山坡的一块空地处,姬渊沿着山脊线向城市的方向望去,霍静山道:“在看什么?”
  姬渊摇摇头:“没……什……么,多看几眼……城市,马上就……离开……”
  霍静山从后面搂住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脖颈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如果这样的安静永远持续下去就好了。”

  姬渊抬手搂着他的头,沉默地望着远方。

  

  二十五

  

  五月末的时候,志愿者将到北京参加宣誓活动,因为刘作齐的关系,阿南和十月也跟着去了。
  一下火车,十月便跑来跑去,头一次来首都,当然要好好观察一下。

  安排好下榻的旅店,洗过澡以后,十月道:“出去走走吧,在这里就停留三天,难得来北京一趟,要好好看看。”

  靠在床头的阿南道:“你的精神还真好,在火车上一夜都没睡,你不想休息一下吗?”
  “谁像你和文学长纵欲过度,搞得精神萎靡?”

  阿南一把将枕头丢到他的脸上:“什么纵欲过度,你当我们是色情狂吗?”虽然昨晚他是去了文新荣那里,可是两人只是单纯地吃饭聊天,晚上睡在一起而已,他自己本身对欲望不是很奢求,文新荣也不是没有节制,爱不一定通过亲热来表现,一起做饭吃饭,一起看电视睡觉也很好啊。
  “走啦!”十月拉着阿南的手来回摇晃,后者终于拗不过他,起身换了套衣服随他出去。
  来到西直门方向的大石栏,乱哄哄的街市人头攒动,二人找了一家小饭店填饱肚子,来到天安门广场。

  十月抬头看了看人民纪念碑,吐了吐舌头:“干吗建这么高?”

  阿南在他头上狠狠地拍了一下,把照相机拿出来,装上胶卷,嘴上道:“一会儿去故宫看一看吗,十月?”

  班上却不见有人回应,抬头一看,十月已经不知道跑哪里去了,禁不住叹了口气,转了一大圈,终于找到向长安街方向移动的十月。

  “十月,你搞什么!”阿南追上去,谁知道十月突然加快脚步,跑了起来,任凭阿南如何叫也不见他回头。

  这时候的十月却因为见到了代理的身影而惶然追了上去。

  他可以肯定那个是代理,他的身边陪伴着一个年轻的女子,两个人有说有笑地穿过长安街。
  “代理!”十月放声叫道,因为往来的车阻挡他穿过街道,却也应为明亮的车笛声淹没了他的叫喊。

  隐约地看到代理似乎向他这边望来,他忍不住奔了过去。

  “十月!”阿南咒骂了一声,看到疾驶的车辆险险地从十月的身前身后擦过,阿南冲上去拽住他的手吼道,“你找死吗?”

  “我看到代理了!”十月指着街道对面,从车缝间阿南也看到代理的身影,惊讶不已,却在这时前者甩开了他的手。

  “嘎”急刹车的声音如此刺耳,感到背后被人猛推了一下,跟着是无数的车辆停在身旁,十月茫然的回头,只见到阿南躺在不远处的地面上,前方又是渐渐离去的代理,他瞬间便听不到任何声音,只能看到静静的画面。

  

  阿南张开眼睛,长长地舒了口气,刚刚做了一个恶梦,可是他又偏偏在睁开眼睛的一刹那忘记了。

  “阿南!”十月惊慌失措的声音响起。

  他的神经停滞了一会儿,才回想被车撞倒的情景,侧头望向坐在床边的十月。
  “对不起……阿南……”十月的眼睛红彤彤的,睫毛上依然挂着泪珠。

  “不要这样,我又没有死。”阿南用手指拭去他眼角的泪水。

  “可是……可是阿南的坐骨神经受损,以后都不能走路……以后都不能了……”十月趴在床头失声痛哭。

  阿南微微一怔,随即抚摸十月的头,淡淡地道:“不能走就不能走吧,十月不要再自责了。”
  “阿南……为什么你不骂我,我……”十月将眼泪胡乱抹去,哽咽道,“我以后再也不想代理……再也不想他了,阿南为了救我,以后……以后都不能走路,我……我会照顾阿南,一直照顾你……”

  阿南在他的脑袋上轻轻拍了一下,没有作声。

  

  从旅店赶来的刘作齐没料到这次的志愿宣誓竟然出了这种事,因为是学生会的集体活动,所以学校那边必须上报,追究双方责任和事后处理。

  在北京停留了一个星期,阿南才乘坐飞机回到学校。

  和文新荣联络上以后,在等待他来接自己的时候,阿南斟酌着同他见面之后该如何开口。
  让他惊讶的是文新荣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把他抱上车,一路沉默着来到别墅。
  午餐安静得可怕,文新荣只是低头吃东西,偶尔给阿南夹一些有营养的东西。
  “给我个意见可以吗?”阿南轻声问道。

  “砰”文新荣一掌拍在桌子上,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

  “你让我给你意见?我能给你什么意见?你想要我说什么?”文新荣大声喝道。
  “干吗发那么大脾气?”阿南淡淡地道,把一块火腿放入嘴中,“你打算抛弃我还是养我一辈子,反正我除了脑袋还能用以外,不能帮你什么了,你选择哪个我都乐意接受?”
  文新荣挥退了下人,餐厅和客厅里就剩下他们两个,前者默然良久,开口道:“还痛吗?”
  阿南呆了片刻,随即笑道:“你是说腿吗?早就没直觉了,怎么会痛?”
  文新荣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方才道:“我是问你的其他外伤?”

  “只是些小擦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阿南脸上满是笑容,“你关心我的感觉真好。”
  “我什么时候不关心你了?”文新荣气结地道。

  阿南笑眯眯地道:“这么说你是打算养我啦?”

  “为什么不好好的保护自己,难道你一点也不在乎吗?”文新荣无奈地看着他。
  “坏事做多了,总要遭报应的,从我进医院开始,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他低头把餐盘里的东西用勺子切成一块一块,嘴角的笑意渐渐淡了下去,“从很多方面来看,我也是个缺少德行的人,为了帮你,做了一些不择手段的事,虽然我不信命,但事实摆在我面前,所以救十月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报应降临了。……不过好在没让我死,这样我还能够跟你在一起,但我更希望的是,你做了那么多缺德事,如果这一次都报应在我的身上,你就不会有事了。”

  文新荣顿时感到喉头一哽。

  阿南抬头深深地望了他一眼:“你明白我话里的意思吗?”

  文新荣像突然泄了气一样,捂着脸仰头靠在椅背上,呻吟道:“我宁愿一辈子不能走路的是自己,你知道我有多珍惜你吗?”

  阿南推动轮椅的转轴来到他的身旁,两人均伸出手抱住彼此,文新荣道:“我不能保证自己以后不做坏事,这是我生下来就必须承担的命运,但我会尽量收敛自己对别人做出不必要的伤害。”
  “这样就够了,我的牺牲也不算白费。”阿南拍拍他的背。

  文新荣放开他,伸手与他十指相握,额头贴着阿南的额上发丝:“一直以来都是我在努力地爱你,寻找你的明确回应,可你总是让我扑朔迷离,但是刚刚的话让我知道了你有多爱我,我真的很高兴,我……”

  阿南送上了自己柔软的唇,堵住了他的嘴。

  “爱我就别说这些!”阿南叹息了一声,轻轻地亲吻文新荣的脸。

  

  来别墅探望阿南的十月看到文新荣便不敢抬头,后者正准备出门,见前者神情沮丧,样子可怜兮兮的,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揉了揉他的脑袋道:“阿南在房间里打针,你上去看看他吧。”
  “哦!”十月走上楼,来到了阿南的临时房间,家庭医生正在换针。

  “你今天没课吗?”阿南见他出现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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