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论拉郎配的正确方法作者:司空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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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论拉郎配的正确方法作者:司空蘩-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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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叶放满眼猩红,犹如困兽,看着地上倒在血泊里自己的儿子,心痛如绞,狠狠拉扯着束缚自己的铁链,想要将孩子揽入怀里,却被紧紧困住,身上原本渐渐结痂的伤口被撕裂开来,鲜血迸溅,凄惨至极。

    但血刃教教主却仍面色不改,柔和的笑意如同高山冷雪,在这满是血腥的地牢里,竟有种另类的寒意。

    “怎样,可考虑好了。”血刃教教主回头似是细细打量了一番那死去的幼童,语气里满是惋惜,“啧啧,这孩子看起来聪明伶俐,玉雪可爱,死的可真是太早了啊。”

    说完还笑意满面的看着叶放嗜人的目光,不闪不避,那番话说得像是那孩子的死与他无关一般。

    叶放眼神阴狠,死死盯着血刃教教主,嗓音低哑,一开口就有几丝血迹,可见方才那一声已让嗓子受了伤。

    “你且待如何!?”

    那张咬牙切齿的脸看得血刃教教主心情大好,语气温和,“本座说过你只要告诉我叶家堡的消息即可,一不问叶家堡秋水秘籍,二不问叶家堡防守,你又何苦顽固不化呢。”

    叶放惨笑一声,满面血迹竟看得那些施刑的人,背上汗毛直竖,纷纷起了念头,等这事完了,要去那些有名的寺庙买几张平安符。

    “怎么还不想说?”血刃教教主眉头一皱,话里透出几分不耐,这叶放是折损了几批人马才抓了回来,若是没什么用处,还不如早早处置了,也省得被叶家堡的人察觉,乱了计划,想到这里,便也不再忍耐,抬手指向了剩下的一对母女,示意将人了结了。

    也不看结果,转身就走。叶放本想拖延时间,等叶家堡的人来救,没想到那魔头竟连这点耐性都无,转眼间就要除掉自己的妻女,当即不再忍耐,冲着血刃教教主背影吼道:“那魔头,你站住!放了他们,我说…我说…”

    一个身高七尺的伟男儿在这等手段下,也不得不屈服,几句话竟哭出了声,抬眼看向那在屠刀下瑟瑟发抖的妻子和女儿,还有早已命丧黄泉的幼儿,心中大恸,朦胧间看到魔头满意地看着自己,恨意满胸却无处发泄,竟呕出一口血来。

    血刃教教主颇觉满意,人就是要逼,你对他千好万好,不如雷霆手段让他屈服,这样才是王道。眼睛眯起,眼角却是得意,慢步走到泪流满面的叶放眼前,轻笑一声,“你只要说出来,本座就放了他们。可不要诓骗本座,你明白的。”

    叶放心中暗恨,也明白自己说得话那魔头定不会全信,若查出来自己有所隐瞒或是欺骗,那自己的妻女定逃不出这魔头爪牙的毒手!

    微微转过头看向地上的妻子,良久叹了口气,罢罢罢,今生欠了叶堡主的,只能来生再还了!叶放思索到此处,狠狠闭了闭眼,将泪水逼回眼眶,再睁开眼,已经冷静下来,只淡淡道:“我都说,但你也不要忘了你的话。”

    “自然,本座自会守信。”

    蜡烛“哔剥”作响,隐去一室的低语与时不时的笑声。地牢里藏在干草堆里的老鼠吱吱叫着爬来爬去,却丝毫没引起他人的注意。

    “嗯,的确分毫不差。”血刃教教主满意颔首,手指轻轻擦过自己的下巴,抹掉了从叶放脸上蹭上的血迹。

    “既然这样,你就该遵守约定,放了他们母女!”叶放声线因惊惧和忐忑微微颤抖,却强自镇定,色厉内荏的开口。

    “呵,急什么,自会送他们上路。”

    这句话像是命令一般,那持刀的属下听到,没有任何迟疑,一刀就将抱在一起的母女结果了。

    叶放咬紧牙关,在看到母女两人死于非命时,更是青筋暴起,面如厉鬼,眼神狠戾看着血刃教教主,恨不得饮其血,啖其肉,嘴里喃喃道,“你明明答应了的!竟出尔反尔!”

    “呵”血刃教教主掏出一块洁白如玉的绢帕,伸手缓缓擦掉手上溅到的血迹,“你口口声声喊本座魔头,本座要是守信,岂不是同那道貌岸然的正派门人一样么。”

    信手扔掉手里沾了血迹的帕子,眼神淡然,根本视叶放狠戾的眼神为无物,开口接着说:“但看在你说了实话的份上,本座就赏你一个恩典!”

    话音刚落,一只手就直刺进叶放的胸口,轻轻用力“噗”地一声捏碎了心脏。

    叶放缓缓低头有些不可置信,随后释然一笑,费力扭头看向地上的三具尸体,嘴唇微动:“求你将我们一家人葬在…葬…一起…”

    血刃教教主缓缓抽回染满血迹的左手,拒了身后属下递过来的绢帕,血淋淋的手指向死去的几人,随口道:“卷了扔到乱葬岗。”随后像是想到什么,恶意的笑了笑,“把几个人分开扔,仔细点,别被叶家堡的人看到认出来。”

    抬着尸体正往外走的人,听到这个怪异的命令,对视了一眼,也不敢开口询问,低声应是,就将尸体抬出去了,还顺手捞了一把刀子,划花了几人的脸,伪造成了仇家寻仇灭门的模样。

    “去告诉阮护法,即刻赶往晋城。好戏要开锣了。”

    身后的人急急追上,低声问了句:“那清漪护法那边?”

    血刃教教主脚步未停,“她自然会知道该怎样做,记得告知阮护法,若是清漪被仇恨迷了眼,对计划有影响,就送她去好地方吧。”几句话就决定了清漪若踏错一步的结局,像是对猫狗一般轻描淡写。

    身后紧紧跟着的人,似是也没想到那平日里耀武扬威的清漪护法,竟在教主心里丁点地位都无,背后的衣服已被冷汗打湿透了,匆匆忙忙行了个礼,就去找阮护法了。

    只剩血刃教教主一个人站在月光如水的中庭里,眼神幽深似海,几片云随风飘过来遮住了月光,血刃教教主抬脚站在暗处发出一声冷笑,幽暗如鬼魅。

    作者有话要说:

    寝室已连着断网断电三天,作者君每天在武汉热成狗的天气里垂死挣扎,所以求收藏吧!!!

    

    第19章 修文第十九章

    

    

    晋城最有名的就是城里那条河。河面宽阔,每到春夏两季,城里的百姓就会拿着凳子蒲扇坐在河边垂柳下,吹着凉风,听着河面画舫里传来的悠悠歌声,小声说着东家长西家短,等到头顶明月西移,才收拾东西各自回家安置。

    也有那些无家可归的流浪汉,三五一群蹲在角落,摸出几个大钱,赌大小过把赌瘾。

    “哎,钱二狗,哥哥我听说前几日你在城东万贯赌坊赢了五两银子,真的!?”

    那叫钱二狗的人,身上只裹了一件分不出颜色的破衣衫,闻言伸手胡乱擦了擦流到嘴边的鼻涕,眼睛盯着自己压大小的几枚大钱,嘴里得意的嚷着:“哪是我赢得,是有人找我打听消息,给我的赏钱!”

    “哟!”先前问话的人颇为惊讶,笑着问,“就你小子这只知道赌坊门往哪边开的模样,哪个贵人不开眼选了你?”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贵人啊,就是冲赌坊的消息去的!”

    围在旁边赌钱的几个来了兴致,听到有这种白拿银子的好事都想去碰碰运气,争相像钱二狗打听消息,是哪位贵人,长啥模样,在哪家赌坊。

    钱二狗也不瞒着一个一个都回答了。众人得知了自己想要的,就都闹哄哄的散了,跑去蹲点,也想着能碰到贵人赏自己几个钱花花。

    钱二狗看人都散了,揩了把鼻涕往身后的大柳树上一抹,啐了口唾沫,“呸!一群没见识的小痞子,要是那位爷还能找你们,就邪门了!”

    说完,哼着跑调的小曲儿趿拉着鞋子走远了。

    沈南柯拿着手里收集到的消息,又想到前几日在赌坊门口打探到的,揉了揉眉间,细细思量。

    这万贯赌坊后的人姓杨名汾,平日里并不出面打理赌坊的生意,多半是人称公孙先生的人在照看,但这几日就连这人也没出现过,反倒是那条河边多了几波赌坊的打手,转来转去似是在找人,看来那日跟着我们的就有这批人在了。

    “沈南柯,沈南柯。”凌暖一声接着一声的喊。

    “在屋里,直接进来吧。”

    凌暖也不客气,推开门走了几步,就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不挪地儿了。

    “我表哥和吴禹这几日就要来了吧?”

    “今日午时应该能到。”

    凌暖看着手里茶杯的花纹,偷偷斜眼看了沈南柯几眼,扫到他手里拿着的纸,开口问:“那件案子有眉目了?”

    沈南柯抬眼多看了凌暖一眼,没想到她今日竟像是出门记得带脑子了,这般机灵。

    “是有了线索,目前看来跟这个叫杨汾的人,脱不开关系,可是我想不通他为何要杀一个跟他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甚至可以说根本没见过的女子。”

    凌暖听得有点懵:“不认识难道就不能杀?说不定是因为她挡了路,或者是她看到了她不该知道的东西?”

    沈南柯失笑摇头:“哪能是这种毫无逻辑的缘由。想必这杨汾身份并不一般,等宁安来了,今晚我们就去探探那家赌坊。”

    “我也要去!”

    “你去做什么,添乱嘛。”

    “你可不要小瞧了我,本小姐可是……”

    “可是凌府独女,学过几手三脚猫功夫,就想出门闯荡江湖。”沈南柯眼都不抬,语气平淡的接了话,“你这些话我打我认识你就开始听,不能换个新的?”

    凌暖被堵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眼睛死死盯着沈南柯的侧脸,要是目光能杀人,现在沈南柯那张好看的脸估计都被凌暖划花了。

    “好了,你的好表哥该到了,去接他们吧。”

    两人前后出了客栈,没注意到身后一个短打打扮的陌生男子,看到他们出来后,就转身向另一个方向跑去。

    吴禹坐在马车外,呆了一夜,晚上被风吹的瑟瑟发抖,叶宁安看他这样就让他进马车里呆着,吴禹却因为被清漪那几句暧昧不明的话给吓到了,生怕自己进去后,清漪就借机打听叶宁安的消息,硬是不进去,叶宁安也拿他没法子,只能抽了一条毯子裹在他身上挡风,没想到吴禹还是病倒了。

    “阿嚏!”吴禹刚张开嘴就打了个喷嚏,揉揉发红的鼻子,“叶宁安,我们离晋城还有多远啊…阿嚏!”

    叶宁安一手拿着马鞭赶车,一手虚搂着吴禹,内力源源不断的暖着吴禹发冷的身子。

    “不远了,还有不到几十里的距离。你莫要开口,小心又吸进去冷风。”

    “哦。”吴禹神色怏怏,感觉额头有些发热,浑身发软没力气,只能靠在叶宁安的身上,一时间有些昏昏欲睡。

    “砰砰”清漪抬手敲了敲马车厢,“叶公子,可否停一下马车,我有些不舒服。”

    叶宁安伸手扯住缰绳,将马车停下,一只手将吴禹揽好抱在怀里,一只手掀开车帘,问:“何事?”

    “额,”清漪迟疑了一会,脸颊微红,“我想下去方便一下。”

    叶宁安未说什么,只是将吴禹抱好跳下马车,抬手往不远的林子里指了指,便背过身去。

    清漪像是身上的伤口还有些疼,磨磨蹭蹭的下了马车,就朝叶宁安指的那个方向去了。

    吴禹迷迷糊糊睁开眼,就发现自己被叶宁安抱在怀里,有些尴尬,轻轻动了动,想让叶宁安放开,却被叶宁安捂住了眼睛。

    “这会有些不便,你先别动。”

    说话的热气打在吴禹耳边,吴禹感觉有些痒,缩了缩脖子,就像鹌鹑一样不动了。

    清漪走了没多远,回头悄悄看了一眼两人抱在一起的背影,心底有几分别扭,觉得两人之间气氛有些奇怪,想来想去都没朝那个方向想,抬头看见有飞鸟的痕迹,就急匆匆的钻进林子,隐了身形,抓住那只送信的信鸽,急急展开了信件。

    “听令阮,仇先放,勿违。” 短短八个字,清漪却看了很长时间,唇边绽放一抹冷然的笑意,心里全是对命令的不屑,手指用力揉碎了纸条,眼里满是张狂。

    放下私仇。怎么可能!全家二十七口人的鲜血无时无刻不再提醒着自己,日日夜夜,就一句简单的命令就让自己放下,那自己的谋划该怎么办!

    “教主,我要的不是毁掉叶家堡,我是要叶宁安的命!恕属下不能执行第二条命令。”清漪从贴身的中衣里拿出一枚刀形玉佩,对着玉佩喃喃自语后,抬手理了理鬓发,脸上堆着笑意,朝马车的方向走去。

    “叶公子,我们可以继续赶路了。耽误了行程真是不好意思。”

    叶宁安将吴禹先安置在马车上,只淡淡回道:“无事。”

    随后伸手扶着清漪进了马车里,跳上马车后将吴禹揽在怀里,才拿起马鞭赶车。

    清漪阴沉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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