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纯真年代by阿罗al+眉雨湮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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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纯真年代by阿罗al+眉雨湮湮- 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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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īn吻从缠绵变的灼热,舌伸进彼此口中肆意不断的翻搅,高潮过后短暂的休憩,吴真觉得他的身体又热了起来,几近窒息沈为才放开他,嘴唇却顺着他的脖子往下,tiǎn吻,噬咬,齿尖突然嵌入他胸前的敏感,吴真一下痛呼出声。腿间半软的性器被沈为握在掌中揉cuō,一直到,沈为跪在他身前,低下头一下将他hán进口中。
  
  吴真仰躺在椅背上,双腿朝着两边大大的张开,眼光迷离地看向沈为在他腿间上下起伏的发顶,直到再次变得坚挺,沈为仰起头,目光chī迷的望向他,他吐出吴真的分身,身子伏上来,两个人的目光无法分解的纠缠在一起,沈为低头吻住吴真红润的嘴唇,在热吻中沉醉,沈为硕大的性器已经再次连根没入,吴真的呻吟被沈为湮没在唇齿间。
  
  吴真修长的双腿被沈为架在肩膀上,他的身体几乎对折。
  
    
  

 沈为疯狂地用极限的速度抽擦着,从进入开始。腰身有力地前后晃动,臀肌在分身抽出时略微放松,而后带着刚猛的后劲猝然收缩的紧绷,kuà部狠狠地向前,欲望一下挺进吴真身体最敏感的深处,疾风骤雨一般的狂肆和速度。
  
  一次次猛烈撞击,小腹把吴真挺翘的臀尖击打的发红,吴真的双臂向上,两手紧紧攥住座椅上方的边缘,连脚趾都蜷曲着,两个人都沉醉在狂乱的交合中,喘息着,却仍然觉得兴奋的像是要窒息。
  
  

感觉到吴真的肌肉突然缩紧,身体向后退了下,像是要逃开他的控制,沈为双手握紧他的腰,让他避无可避,不要躲,这是你爱的我,给我的你的全部。
  
  吴真的声音已经带着泪意,他嘶喊着叫出沈为的名字,沈为最后一计猛烈的贯穿,“我爱你”,他不顾一切的喊出。
  
  我爱你,吴真。
  
  指甲陷在沈为的肌肉里,掐出一道道血痕,在沈为的倾情里,他又一次疯狂的颠沛流离。
  
  我爱你,沈为。
  


炽热又一次,倾尽情爱,灼烈在最深处,沈为不顾一切的抽送,吴真呻吟破碎。
  
  gaochao来的汹涌猛烈。
  
  破碎在彼此的身体里。
  
  重新完整。
(二五一)
  
  两个人靠在座椅上,脱力一样,过了很久喘息才渐渐平复。
  
  沈为抬手把吴真汗湿的额发拂开,痴痴的看着他。
  
  吴真举手遮住他的眼睛,“到此为止,再做我真累死了。”
  
  沈为笑出声来,握住他的手,“我被你榨干我都没说什么。”
  
  吴真没理他,又在座椅下的置物栏里翻找,这次,他拿出来一盒烟。
  
  为身体着想,他和沈为都戒烟有一阵子了,但是,事后烟不抽,真的是,不尽兴。
  
  点着递到沈为唇间,沈为作势又亲了一下他的手指,“这烟你什么时候放的?”
  
  “跟KY的历史一样久远,有备无患啊。”
  
  把车窗打开一半,冷风灌进来,沈为拉过夹克盖住吴真,同时长吸一口,心满意足的叹息出声。
  
  一根烟快抽完的时候,沈为突然“啊”了一声。
  
  吴真转过头去看他,“怎么了?”
  
  沈为定定的看着他,“那个,我想起来一件事。”
  
  “嗯?”
  
  沈为把烟头摁灭,“吴真,咱俩今天,好像砸错店了。”
  
  沈为的神色很认真,不像开玩笑。
  
  吴真看着他,没出声。
  
  沈为忽然笑大笑不止,“是砸错店了,我刚想起来,今天那个神棍,我没见过,上次肯定不是他,我记得,是个没胡子的老头子。”
  
  吴真愣了下,扶额沉默片刻,看着沈为点下头,“不错,精虫清的差不多了。”
  
  沈为的笑声一直没停:“那天失魂落魄的,我哪记得那么多,就记得是个老头子,今天进门看着那个人眼生,就是没细想,刚才突然想起来了,不过,砸他也没砸错,反正都是骗子,横竖我想不起来是哪家了,砸谁都是砸,他也没什么可冤枉的,操的,砸他店算轻的,要不是你拉着我跑,我非痛揍他满地找牙不可。”
  
  吴真扳过沈为的头,让沈为的目光正视着他,“你看清楚,我像是个为民除害的人吗?”
  
  沈为再一次狂笑不止,“吴真,难怪你当初自我推销的时候,说你是上得殿堂,下得厨房,滚得大床,当得流氓,我一直觉得你文质彬彬,怎么也跟流氓不沾这,今天看见识了,你是真流氓啊!”
  
  吴真重重靠在椅背上,他多不容易才流氓一次,形象什么的今天都已经烂成灰了,现在告诉他,踢错馆,竟然。
  
  抬起手臂遮住眼睛,懊恼地叹气,“我已经无所谓了;真的。”
  
  沈为终于笑完,又吻住他,灼热的呼吸在吴真耳畔,“就喜欢你这么流氓,还能更下流一点吗……”
  
  于是,从这天起,他们果然,更……那什么了,again。
  
  这年天热的早,五月中,连着好几个晴天,每日最高气温竟然在三十度以上。
  
  常规运动后大汗淋漓,两人冲完澡,懒懒躺在床上不想动,沈为搂着吴真抽烟,吴真翻看手机的新闻晚报,他开口说道:“最近楼市涨了。”
  
  “嗯”,沈为应了一声。
  
  “朗园的房子,价格都快翻倍了。”
  
  “嗯,”沈为又应了一声,然后没等吴真再开口,他忽然笑着说,“天气越来越暖和了,那房子装修好了吗?”
  
  都说脑子受伤容易记性不好,沈为倒是记得吴真当初答应过他的“幕天席地”,记得牢牢的。
  
  “卖掉吧”,吴真继续看手机,头都没抬。
  
  “嗯?”沈为的笑容僵在唇角,不管当时是怎样的心情,那曾经是他们憧憬过的共同的家。
  
  “卖掉吧,现在市值接近两千万了,换成现金,都叫人搬到这来。”
  
  “我们要那些现金干什么?又不指着它投资升值”,沈为迟疑的问出口。
  
  吴真睨他一眼,放下手机,“砸你啊。”
  
  本来匍匐在床上,侧过身面向沈为,似笑非笑,“两千万现金,就算是纸币,也能把你活埋了吧。”
  
  去年独自到朗园收房的那天,他就想这么做了。
  
  不过那时,撒气都找不着正主。
  
  沈为笑出声来,翻身又压住吴真吻他的脖子和耳朵,“你把我最值钱的卖了吧,别卖那个房子。”
  
  话刚说完就被吴真按着额头一把推开,吴真一言不发,沈为又凑过来,“我最宝贝的就是你,你把你自己卖给我吧,我砸锅卖铁也得买,你还愁钱不够把我活埋了吗?实在不行,咱换成一元的。”
  
  吴真翻身仰躺在床上,看着他笑骂,“你搁古代就一昏君。”
  
  “这不是有你吗?你可以教我怎么不当昏君,明君,昏君,暴君,就看你喜欢哪一款。”沈为伏在他身上,手不规矩的四处乱摸,但手腕很快就被吴真握住。
  
  “嗯?”吴真闭着眼睛,声音慵懒且漫不经心,“那咱俩都名垂青史了,还非得写进佞幸篇不可。”
  
  “佞幸什么意思?”沈为在国外长大,哪里知道这些。
  
  本来的三分睡意在瞬间消散,吴真看着沈为,思忖片刻,坏笑一下,“是指君臣关系非常好。”
  
  一本正经地点下头,“那必须是真爱。”
  
  “哦”,沈为也点了下头,手更不规矩的滑到吴真股间,“我知道了,佞幸就是说皇帝和丞相过于深入持久的讨论朝政。”
  
  话音未落,吴真已经被突然的进入弄的一下子呻吟出声……
  
(二五二)
  
  这周末,他们终于去了朗园。
  
  推开大门的时候,吴真想起古诗里:芳草满园花满目,帘外微微,细雨笼庭竹。
  
  午后刚下过一场雨,无人打理的花园,却繁茂葱郁,竹枝垂落水滴,花畦里种的二月兰,一片茂密挺秀的绿叶间,紫蓝色的花朵开成一片,竹篱边的攀爬蔷薇和月季,大概从盖房子的时候就种下了,几年生的株本,贴着篱笆开成一堵艳丽的花墙,粉白相间,满园馨香。
  
  沈为握着他的手,没有进楼里,围着花园走了一圈,沈为说,“长的太乱了,明天找个园丁来修剪修剪。”
  
  吴真转头笑着看向他,“留几分自然的野趣,这样不好么?”
  
  沈为从背后抱住吴真,“听你的,我没什么审美观点,你觉得好就不动。”
  
  门前台阶上是满是落叶,落花,一拉开楼门,从门顶上落下灰尘,这么久没有再来过,这里真是雨打梨花深闭门了。
  
  从严冬到盛夏,那么漫长,又那么短暂,似水流年。
  
  钟点工完全收拾干净,已经过了晚上,两个人在外用过晚餐才回家,进门后,吴真把客厅的灯都打开,门口左右两侧槽灯的开关按了下,没亮,他还记得原秋做设计的时候这灯是双控,验收那天一切都没问题,吴真走到楼梯边上,另一个开关按下去,还是没亮。
  
  第二天找来物业的电工,那人检查了一会,说是装修时布线的问题,哪敢随便在装修好的墙面上凿洞,建议他们找装修公司的项目经理。
  
  吴真拿出电话翻了会,那位项目经理的电话他根本没有,应该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删除了,他想一想,翻出原秋的,打过去。
  
  开工不久他们一起来过现场,那位项目经理沈为也见过,电话挂断,他看着吴真,“人家不帅你就不存电话是吗?谢顶又不会传染。”
  
  吴真上下打量他一阵,“这么久了,你连那人谢顶都还记得,你是不是口味太重了点。”
  
  沈为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我口味一直重,要不然看上你了呢。”
  
  吴真拍开他的手,转身瞪着他,“还是我反省吧,原来我口味比你还重。”
  
  沈为被噎的没词,吴真忽而笑了,吻一下沈为的嘴唇,“亲爱的……”
  
  但也只是叫他一声,并没说什么,目光静静凝视着沈为,缱绻情深。
  
  沈为的手从臀部滑到腰上,瞬间箍紧,“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办了你?”
  
  话音刚落,吴真温软的嘴唇覆在他的唇上……
  
  刚脱下裤子开始磨枪,就听到门铃响,沈为一伸手,吴真抢先他一步把茶几上的杯子推到沈为够不到的地方。
  
  “新门,亲爱的,你不心疼我心疼”,吴真喘息着笑道。
  
  那次沈为要吃他这条聪明鱼被周航的门铃打断,操起一个杯子砸向门的壮举,他至今想起来忍俊不禁。
  
  沈为气的飞快骂了一长串,没一个词吴真听得懂,到底不得不从吴真身上起来,两个人系好裤带整理好衬衫,吴真抬手把沈为的头发梳理整齐,才走到大门口去开门。
  
  原秋到来的速度,让吴真怀疑他是打飞机过来的吧?
  
  哦,还是带着家属的小飞侠,肖枫在原秋旁边微笑的着跟他打了个招呼。
  
  “我正好在这附近,转个弯就到了”,原秋开口解释。
  
  把他们让进来,吴真笑了笑,“真不好意思,周末还麻烦你。”
  
  原秋赶紧摇头,“您别客气,这是我份内的工作,给您造成麻烦我才很抱歉。”
  
  沈为站在门口,吴真从旁人的角度看沈为,一如既往的酷,吴真有些想笑,沈为的脸色分明地写着四个字,生人勿进。
  
  从沈为身边擦身而过的时候,吴真握一下他的手。
  
  


(二五三)
  
  肖枫走进客厅,吴真客气地请他坐下,客厅有两条长沙发,肖枫的目光没有停顿地从靠墙的沙发上扫过,而后在另一条沙发上坐下,神色没有什么异常,但唇角的笑意很深。
  
  靠墙的沙发上,还保持着他和沈为亲热过后的凌乱褶皱;给他们倒了茶,吴真坐在上面,沈为坐他旁边,他们离得很近,十指交握在一起。
  
  肖枫笑意更深,吴真倒是无所谓,他都死过两次的人了,还怕当众秀恩爱。
  
  原秋的敬业确实超过吴真的想像,打电话找来物业电工,等着工人来的时候,吴真突然想起来,肖枫似乎,是装修公司的老板。
  
  原秋工作的很认真,跟电工一起用工具一厘米一厘米的寻找壁纸下分线盒的位置,吴真暗叹一口气,给自己男朋友这和卖力赚钱的设计师,酬金双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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