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啸狂澜(怒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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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啸狂澜(怒焰)-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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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这次的疼痛不是特别强烈,只是那种异物感让他不自主地缩紧了后|穴想要把那大东西挤出去。
  
  卢瓒轻拍着王雅璞的臀部在他耳边轻轻地说:“放松……让你相公我进去……”
  
  王雅璞一听相公这俩字脸上通红一片,下|身没放松反而夹得更紧了。
  
  卢瓒让那紧致无比的小|穴夹得差点升天,干脆缓缓地抽动了起来。
  
  “啊……嗯……”随着卢瓒的动作越来越激烈,王雅璞也断断续续地发出了呻|吟。于上次不同,这次卢瓒总是故意撞向他体内的敏感点,让他的男性象征一直处于亢奋状态,但他没有那种天生就能让男人艹身寸的天赋,所以总也达不到高|潮。
  
  他想用手把自己撸出来,被卢瓒发现后干脆就把他的手压在了床上。半个月多没发泄,他本就憋得厉害,这时候哪里忍得住——
  
  “卢瓒,光这样,我出不来,你、你让我用手……”
  
  房间内充满了肉|棒进出后|穴的湿滑声,和肉体相撞的拍击声。卢瓒喘着气说:“你叫我什么?”
  
  叫他什么?王雅璞承受着从下|身传来的猛烈撞击一时没反应过来,脱口而出:“卢瓒、啊!”
  
  刚说完就被卢瓒一个大力的冲顶弄得大叫了一声,然后就听见他说:“半个月、前我教、你的,这么快、就忘了,嗯?”
  
  半个月前?靠,不是会那个吧?
  
  王雅璞干脆闭上眼睛装死,可是越看他这样,卢瓒就越是不停地挑|逗他,每次都让自己火热的硬挺精准地顶到他那处。
  
  最后王雅璞终于忍不住了,哼哼唧唧地一边呻|吟一边骂:“啊……卢瓒……你个、禽兽,一到、床上、就、就这么、下流。”
  
  就着身体相连的姿势,卢瓒将他抱起坐在自己腿上,从下往上地艹弄他,说道:“为夫这样、弄你,你喜、不喜欢?”
  
  “啊……啊……喜……喜欢你……大爷……”
  
  “真不想要?”
  
  想要啊,怎么不想要!可是他真不想这么丢人了啊!越来越舒服了,好想出来……可是手被扣在身后……
  
  “卢瓒我艹你大爷的!相公!”
  
  卢瓒最终还是听到了自己想要的,便诱惑着他说:“丫丫,好好叫,我现在就给你。”
  
  长时间的折磨终于让鸭子忍不住低泣了起来,又是愤恨又是求饶般地哭喊道:“相、相公,混蛋……呜……”
  
  卢瓒满意地亲了亲他,然后一手扶着王雅璞的腰,另一手安抚着他临近高|潮的欲望:“乖,夫人,我们一起……”
  
  他不过撸动了十来下,手中的阳|物就突然涨大了一圈,然后剧烈地跳动了起来,白色的浆|液尽数喷在了卢瓒的小腹和胸口上,发出了淫|靡的气味。高|潮让王雅璞骤然缩进了后|穴,在这种刺激下,卢瓒也达到了顶端,他低吼一声,将自己的精华尽数留在了对方的肠道深处。
  
  两人喘着粗气坐拥在一起,高|潮让王雅璞短暂的失神,他趴在卢瓒肩头闭着眼睛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第七十章

  “那医生说我的男|精留在你体内不好,一会我给你弄出来。”
  
  “嗯……”王雅璞还在迷茫中,没有太在意卢瓒说什么。
  
  “以前都是他人将我伺候爽利了,自己处理这些的。”
  
  这话鸭子倒是听清了,便开口说:“卢瓒。”
  
  “嗯?”
  
  “你这是在装B。”
  
  “……”卢瓒无语,跟压在呆一起久了,自然也知道这不是什么好话,他突然想起来一事:“今日就算了,下次开始,你不能再用手了,得学着用你的小|穴|高|潮。”说完还若有所指地摸了摸两人的交合|处。
  
  “什么?”鸭子听完大怒,一把抓起卢瓒的长发,怒气冲冲地正对着他说:“你个死变态真把我当女人了?”
  
  卢瓒也不恼,只是正色说:“你自然不是女子,但你是我夫人,我的娘子,等你适应了之后,我俩才能享受床第间的鱼水之欢。”
  
  “艹,怎么不是你适应,让小爷我也享受享受床第间的鱼水之欢?”都是男人,难道他比卢瓒少了哪个器|官不成?
  
  可是他说完这话就看见卢瓒的脸突然阴沉了下来,知道大事不妙,自己大概是……碰到他的底线了……看来反攻是无望了……
  
  “娘子,看来为夫得给你好好立立规矩了。”
  
  卢瓒的声音冷漠严厉,让王雅璞打了个哆嗦,然后就是一阵天旋地转,自己就被摆成了跪趴的姿势——他最讨厌的姿势。
  
  刚想抗议,卢瓒就直接把他的家伙捅了进来,然后立刻开始了律动……
  
  “你慢、慢点……啊……”
  
  于是,王雅璞这新媳妇就享用了大半夜的“卢家家法”。
  
  而卢瓒也真如他所说的,第二天就开始j□j起王雅璞来,几乎天天晚上把他绑在床头,然后逼他只靠后|庭的刺激就出|精。可惜王雅璞虽然身体敏感,但天份有限,连续几日都没有达到高|潮,而卢瓒更是不允许他自渎。
  
  几天下来,王雅璞就欲|火焚身饥|渴难耐,连带着嘴里还长了个血泡,脸上青春痘都出来了。终于在一周以后,快要被卢瓒折磨得死过去的他,在被卢瓒连续艹弄了一个小时的后|庭后,伴随着一声长长的惊叫,分|身喷身寸出了浓白的米青|液,身寸米青的时候他浑身紧绷,腰身更是挺得像一张拉满了的弓,分|身一共喷身寸了十来股浓液才停下,王雅璞几乎有种看见了天堂的错觉,之后,就变成了一只死鸭子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之后两人就开始了日日笙歌的日子,有时候性致来了,哪怕是在厨房做饭,王雅璞也会被压在灶台上剥下裤子艹干。两人几乎是不分场合部分地点,这种堕落的日子没过一阵,王雅璞就感到自己天天腰酸背痛,身体快要被榨干了,于是就跟卢瓒商量着要干点正事。
  
  “卢瓒?”对方坐在身边却没有应答,于是他继续喊:“卢瓒?”
  
  依然没有回应,他试着喊了声:“相公?”
  
  卢瓒表情呆滞不知在想些什么,这么喊他都没反应,于是王雅璞推了推他说:“卢瓒你发什么呆?跟你说事呢。”
  
  “嗯?”此时卢瓒就像大梦刚醒般回过神来说,“你说什么?”
  
  “你想什么呢,跟丢了魂似的,我叫你好几声都没听见。”
  
  “方才你喊我了?”卢瓒疑惑地回忆了一下,发现自己刚才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记不住发生了什么。
  
  “是啊,你怎么了,是不是最近做多了反应变慢了,真得节制节制了……”鸭子喃喃自语,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卢瓒皱眉,他从来不曾这样,今日到底是怎么了,难道真是房事过多?
  
  还没等他俩商量好要干点什么,常氏兄弟就传来了新的消息。常德江终于受不了那些幻象的折磨,两个月后在家中自杀,死的时候,原本肥胖的身躯只剩下70多斤,脸色铁青,表情狰狞,死状恐怖。
  
  他的死在社会上引起了轩然大波。树倒猢狲散,他只有一个未成年的儿子,撑不起偌大的家业,再加上陆逢山的有意打击,清江集团早已不比往昔,而他最大的靠山常省长最近也是自顾不暇,检察院不断收到匿名的检举信,而且照片和其他证据一应俱全。
  
  这天,卢瓒正在看书,王雅璞正抱着新买的笔记本玩得不亦乐乎,家中的电话突然响了——
  
  “喂?”
  
  “我是常德清。”
  
  没想到对方直接开门见山地亮出了自己的身份,鸭子倒是有些诧异,看来这人胆子不小,看了自己弟弟的下场后还敢自己找上门。
  
  “小伙子,能不能让我见见卢先生,我知道之前是我不对,但是事情没准有挽回的余地,做人不要这么决,对不对?”
  
  听了这话,鸭子没有直接回复,而是让卢瓒听电话。之后就不知道两人商量了什么,挂了电话后,卢瓒就要出门。
  
  “我也去。”倒不是怕卢瓒有危险,他只是有些好奇,那老狐狸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两人驱车来到了常德清所说的那个茶楼,地址十分偏僻,让他俩好一阵找,环境倒是清幽雅致,是个说事的好地方。
  
  进门便被人引进了最里面的一个包厢,只见常德清一身休闲装扮正在里面气闲若定地喝茶,一见两人到来,连忙起身相迎。
  
  “这位便是卢先生吧,哎呀,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果真是谪仙般的人啊。”
  
  这客套话挺得鸭子隔夜饭都要出来了,卢瓒弄死了他弟,他居然一副自来熟的样子,对他的印象又下降了几分。
  
  卢瓒倒是丝毫不意外,自若地坐下接过对方端上的茶盏说:“说吧,让我看看有没有留下你的价值。”
  
  鸭子一听恍然大悟,原来常德清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名,居然是投诚来了,真是个两面三刀的小人啊。
  
  原来二十年前常德清还在考古队工作时,在接到去白头山的考察工作前,季连如意就找上了他,威逼利诱地让他带着一个盒子单独进入环形墓的内室,那盒中是一至阴和至阳之人的精魄,可让他在里面呆上片刻,于是半夜的时候他便偷偷地进入了内室,那塑料片就是那时候勾到了墙上的凸起留下的。
  
  原本季连如意是想让他破坏血柱,可惜那些精魄根本动不了血柱半分,时间一到,常德清就回到了地面上,本以为没有完成任务自己死定了,没想到季连如意也不恼,只是诡笑着问他:“你想升官发财吗?”
  
  之后便有了那改天换命的新阵法,而常德江也借助阵法的效力扶摇直上,官运亨通。季连如意自然没那么好心,这二十年来,常德江做了他的走狗,自然帮他做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那些供季连如意换皮的俊秀男子不过是九牛一毛,私下里还有更多的肮脏手段。权大遮天,常德清利用自己的职权一次又一次地压下了各种人口莫名失踪的案件,而他管辖区域内几乎所有的死刑犯都没有枪决,而是在执行前被送到了季连如意那。这二十年下来,他经手的人名竟然已经过千。
  
  鸭子让这事震得嘴都合不上了,心里更是怒不可遏,季连如意本来就是个没有人性的怪物,可这常德清明明是个人却干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
  
  常德清看他面色愠怒,连忙解释道:“我不过是替季连如意卖命的,如果不听从于他,自己也小命不保,我那还有一家子人要养活呢,要是就这么死了,他们可怎么办哦。”
  
  “就他妈你家人的命是命,别人都是纸糊的啊?真不愧是季连如意的走狗,一个畜生德行!自私!”
  
  卢瓒将他的手放在手心,示意他息怒,然后开口道:“我对这些事情不感兴趣,如果只是这样,你就只好与你的兄弟去作伴了。”
  
  “等等、等等!”常德清一张老脸上豆大的汗珠滴个不停,“我要说的是,季连如意收集了那么多死人,肯定有一个大阴谋!”
  
  卢瓒示意他接着说。
  
  擦了擦汗,常德清接着说:“他身边有个叫刘克的血人,一直跟着他的,是他的心腹,他什么事都告诉他的。所以有些事我不过是碰巧听到的,但可以确定的是季连如意一直在筹划一件大事,可能、可能已经有几百年了!”
  
  “大事?”
  
  “嗯,我有时候会听见他俩商量什么四个柱子几个柱子的,还说要什么逆转星辰之类的,很多我听不懂,但我想卢先生您没准知道。”
  
  卢瓒沉思了一会,四个柱子肯定就是支撑四方天地的梵天、八相、魔阿、众虞四方神柱,上次他见的就是梵天柱的柱心梵天珠,至于逆转星辰,倒是有些难以捉摸了,他不认为季连如意有这么大的能力。
  
  “可是季连如意已经被我封印,无论他有再大的阴谋也掀不起波澜了。”
  
  “这、这个,卢先生,我是省长,如果您能放我一条生路的话,我就能顺利调到中央,那时候我的权势就更大了。到时候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愿意为了您肝脑涂地万死不辞,一生一世服侍您!”
  
  “我走了!”鸭子终于听不下去了,把茶盏重重地摔在桌上,拿起衣服就往外面走。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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