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债主悍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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债主悍夫- 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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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麻从耳朵上传来,虞斯言有些情动的揉搓着项翔的后腰,眼神儿也迷离了起来,低沉地说,“还跟我保密?”
项翔沉笑了两声,含住虞斯言的耳垂说,“我神秘点是不是更有味儿了?”
虞斯言爽朗的大笑起来,“馊味儿。”
项翔在虞斯言身上拧了一把,将人松开,说,“先吃饭,吃完了咱们去打打球。”
虞斯言是乐得这么在睡前耗费体力的,他什么都没想就答应了。
吃完饭,项翔先和虞斯言溜达了一圈,消了半个多小时的食儿,然后就抱着篮球上了体育馆。
玩了三个多小时,项翔几乎没怎么动,光是站在篮底给虞斯言捡球传球,虞斯言运着球满场跑,汗水挥洒得很到位,就算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也不见他停下来歇歇。
俩人一直打到11点,运动馆的看门人来锁大铁门了才离开,虞斯言用最后的体力一路冲刺,跑回了公司。
这下,终于精疲力竭,眼皮子都要抬不起来了。
回到房间,虞斯言一头钻进了浴室,打算随便冲一下就倒床上睡了,可项翔却挤了进来。
本就只够一个人站着的淋浴间,塞下俩人高马大的男人,很是吃力,空间完全不够用。
“你等我一分钟,我冲完你再进来。”虞斯言轻推了一把项翔的胸膛。
项翔纹丝不动,“我就是要和你一块儿洗,为什么要出去?”
虞斯言疲惫的看着项翔,无奈地说,“木头,我没那精神。”
项翔拿过搓澡巾,冲虞斯言抬抬下巴,“我就是业给你搓搓澡,不需要你什么精神。”
虞斯言疑惑地看了项翔一眼,转过了身,双手撑在毛玻璃上,“今儿怎么想起给我搓澡了?”
“搓澡有利于血液循环,毛细血管舒张,这样能帮助你睡眠。”
虞斯言稍稍扭过些脸,斜睨着项翔,唇角微微上扬,可看着看着,他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儿,项翔那表情,怎么看都感觉相当的……虔诚?!
项翔搓得相当的细心,力道也很大,很快就把虞斯言的背搓红了一片,搓完了背,他又蹲了下来,开始给虞斯言搓腿。
虞斯言是感觉特别的舒服,毯子都张开了,可看着项翔蹲着的姿势,他心里有些不舒坦。
“够了,我已经挺困了。”虞斯言弯腰反手拽住项翔的小臂。
项翔拍拍虞斯言晃眼的肉团子,说,“我搓快点,马上就好。”
虞斯言还没再说什么,项翔就加快了速度,搞得他怎么都拒绝不了。
项翔搓得满脸严肃认真,把虞斯言当成奶娃子一样,哪儿哪儿都搓了个遍,跟打磨似的,边角都不放过。
虞斯言从淋浴间出来,低头看着自个儿红扑扑的身体,怪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他躺到了床上,眼还没闭,他就听见项翔说,“把床头那杯菊花茶喝了,然后趴着睡,我给你搓点安眠精油。”
虞斯言被噩梦折磨,既然能帮助睡眠,怎么都是好事儿。
他喝下菊花茶,老老实实的趴下,抱着枕头就睡了起来。
刚搓过澡,皮肤的吸收能力特别好,再加上毛孔大张,更是方便精油进入身体。
项翔骑到虞斯言的后腰上,倒了满手的薰衣草芳香精油,均匀的铺在虞斯言的后背上,然后一边按摩,一边将精油揉进虞斯言身体里。
虞斯言只感觉一股股热浪荡上头顶,绷紧的筋络被揉松了,硬实的肌肉逐渐舒展,满身的安逸让他很快就打起了鼾。
项翔看着虞斯言比往常大出很多的鼾声,狞笑了一下,手上的动作并未就此停止,而是搓揉得更加仔细了。
项翔一点没要睡觉的意思,他将虞斯言从肩背搓到了脚脖子,然后把人翻了个身,又将正面儿搓揉了个遍,直到虞斯言全身每一寸皮肉都开始发烫,他才慢慢的停了下来。
他轻轻的翻身下了床,站在床边看着浑身油亮的虞斯言,舔了舔唇,伸手从床底下掏出一盒熏草(零陵香),拿出一根儿来,搁烟灰缸里点上,放到了虞斯言的床头。
项翔没有睡,而是坐到了虞斯言身边儿。
虞斯言已经睡了2个小时了,应该再过一会儿就得惊醒,他需要做的,只是等待时机的成熟……
应该是项翔这些助睡眠的东西起了些作用,虞斯言这一觉睡得挺安稳,但到了凌晨三点多,他还是喘着气儿呻吟了起来。
靠着床头眯铁项翔猛地震开眼皮子,打开了小夜灯,扭过身来摸着虞斯言的脸轻声唤道,“虞斯言?”
虞斯言跟前半个月一样儿,眼皮子紧闭,满脸痛苦的皱着五官,仅仅呻吟了一会儿就开始挥舞着四肢,在床上剧烈扑腾了起来。
薄被被喝到了床底下,连项翔也被揍了好几拳,等(原文)了发几腿子,木质的硬板床‘嘎吱嘎吱’的哀嚎着。
项翔一个倾身将翻滚的虞斯言压制住,身体卡进虞斯言的双腿里。
他双手紧紧的摁住了虞斯言的肩膀,用力的摇晃起来,厉声喊道,“虞斯言,醒醒,睁开!”
猛烈的摇晃了十数下(原文),虞斯言终于在项翔焦急的声音中睁开了眼,可他非但测停下,反而更加癫狂的喝打着项翔,惊骇的喊道,“滚开,你给我滚开,别过来!”
项翔被虞斯言狠狠的砸了几拳,吃疼的倒抽了一口气,他一把摁住虞斯言的两个手腕子,俯下身,一口堵住了虞斯言惊慌叫喊的嘴……

162、纯爷们儿
在炙热又窒息的吻里,虞斯言终于冷静了下来。
他眨动着眼皮,在微弱的光线下终于看清了项翔的脸,喉头哽咽了一下,他抬起双臂拥住项翔的脖颈,迎了上去。
已经将近十月,凌晨的凉风顺着大开的窗口灌了进来,却吹不去虞斯言满身的火热。
项翔松开唇齿,轻啄着惊魂未定的虞斯言,伸手拿过已经准备好的润滑剂,倒出满满一的,再迅速反手涂抹在了虞斯言的身后。
虞斯言的大脑还在不停闪过噩梦的碎片,此刻的他竟显露出了从未有过的脆弱。
紧紧环住茁壮成长的肩背,虞斯言一遍遍嗫着项翔的名字,眼神空洞得虚无,连身下明显的冰凉也没能唤醒他的迷茫。
脸上铺撒着项翔浓重的鼻息,热气喷得他脸皮子有些发烫。
“看着我!”项翔低沉的嗓音带着严厉,从上灌进他耳里。
虞斯言抬起眼,怔怔的望进项翔的眼睛。在白炽的灯光下,项翔那泛红的眼中的嗜血光芒,无所遁形,透着濒死般的渴望和决绝。
他顿时心脏一缩,背脊僵硬,这样的项翔让他惧怕,如同落入猛兽嘴里的幼兽,无力回天的惧怕。
虞斯言感觉自己会被项翔无声无息的一口吞噬,然后不带一丝血腥的从人间蒸发。
“虞斯言,你记住,你所有的东西都该是我的,包括痛苦!”
项翔的魔音震动着他的耳膜,他还没想明白到底是什么让项翔如此震怒,腰眼就被牢牢的卡住,身体瞬间被贯穿撕裂,一刹那,生生被撕开的疼痛让他扬起脖颈,高声的痛咱闷吼。
大脑停止了回忆,那些噩梦的片段被剧烈的疼痛给震碎,除了眼前的项翔带给他的疼痛,他什么都不知道了……
“项翔!你给我滚开,疼!”
虞斯言双目逼红,屏着呼吸怒骂道,握紧的铁拳狠狠的朝项翔的脸袭去。
项翔侧头躲过,双手快速将虞斯言的两个手腕儿摁在床板上。
大幅度的挣扎拉扯,让虞斯言更是疼得脖颈绷直,呼吸都停滞了,他疼得一抽一抽的说道,“项翔……你等等……疼……”
项翔完全没有因为虞斯言的痛咱和恳求而停止身体的强烈摇动,反而动作更加的狠厉,像是要将虞斯言生吞活剥般。
“虞斯言,疼吗?”项翔厉声问道。
虞斯言在痛苦的喘息中费力的点点头。
项翔瞬间速度加快,肌肉鼓胀开,面目狰狞的俯瞰着虞斯言说,“那你就好好记着,除了我,没谁能让你痛苦,也只有我,才会带给你刻骨铭心的痛!你的回忆都该是我的,不管是快乐还是伤痛,都只能是我的,你如果记着别人,我就会这么罚你,你记清楚了!”
虞斯言急促的呼吸着,入侵进身体的火热在横冲直撞,他能清楚的感觉到内脏在搅动。
是陌生的恐惧,让他惊魂,却不惊心……
疼痛逐渐变得麻木,他的呼吸也慢慢的顺畅起来,身体本能的寻找出了减轻痛苦的方式,绷紧的肌肉放松了,神经中枢释放出柔和的电流,他的意识有些浮浮沉沉。
他顺应着身体的颠簸,发沉的瘫软在床板上,随着感觉,嘴里发出轻微的闷哼吟哦,渐渐的,疼痛被席卷而来的快意所掩盖,酥软的电流震麻了他主,他感觉被攥紧的心脏又开始如雷般炸开,滚烫的血液瞬间遍布每一寸凉的皮肉。
老旧的木板床‘吱呀’直响,在强烈的摇晃中有种不可负担的错觉,空气中弥漫着汗水的咸味儿,大浪拍击礁岸的激流还在不停的荡漾。
虞斯言微眯着眼,盯着上方的项翔,快乐的灭顶,让他不再觉得那双赤红的双眼是有多么的骇人,激流还在身体里翻涌,虞斯言突然剥离出一丝意识,静静的想:“他对项翔,到底是超过了喜欢了……”
“如果是爱,那他能如何来爱项翔呢……”
他看着上方明明说着狠话、做着狠事儿却面带疼惜、愁眉深锁的男人,突然勾唇一笑,轻声说道,“项翔,过来。”
项翔看着虞斯言放柔的眼神儿,身形一顿,身体里顿时涌出别于激情的热度,温暖得他心里发涩。
他俯下身,终于和虞斯言紧贴得密不透风。
虞斯言够着脖子吻上项翔的唇,着威胁到,“放开我的手,不然明天揍死你。”
“言言……”
项翔双手固定住虞斯言的头,疯狂的唇齿相交。
虞斯言闭上眼,勾住项翔的脖子,一边儿使劲儿吞咽着,一边儿笑道,“叫老公!”
……
入秋的凉风吹不散这一室的火热,更抹不去两具男性躯体纠缠中心生的温暖。
轻如羽翼的窗帘纱随风翻飞,透出屋内温情相缠的身体,翻出那让人脸红心跳又甜蜜腻人的哼叫。
当那热得快要灼伤人的炽热进虞斯言身体的时候,天色已经泛白,依稀都能听见外头的车辆呼啸而过。
虞斯言在用秒计算的极致快乐中僵硬了一下,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项翔紧紧的环抱住虞斯言,慢慢的享受着这等待了半年多的幸福和满足。
他轻啄着虞斯言汗湿的鬓角,定定的凝视着虞斯言熟睡过去的侧脸。
他未曾焣到,虞斯言如此刚性的人会这么轻易的退步,他做好了各种准备来应对虞斯言的愤怒,可他忘了,虞斯言在他生命中,一直都是例外的,也一直都是他所不能完全掌控的。
虞斯言用自己的尊严保命了他的尊严,这种收入羽下的纵容和庇护,是虞斯言对他的包容和付出。
一个原本剽悍狠厉的纯爷们儿,能忍着疼、流着汗来接纳他,这种胸怀让项翔动容……
抱着虞斯言瞧了好一会儿,项翔慢慢退出虞斯言的身体,将人竖抱起,带进了淋浴室。
虞斯言清清爽爽的睡了一上午,中午精神抖擞的醒来,可却无能为力的爬下床,连上个厕所都要靠项翔扶着。
忙活了大半个月的虞斯言终于躺在床上闲了一下午,悠闲的趴着一边啃西瓜一边抱着儿子们看球赛。
没凶到忙碌的虞斯言,吕越下班的时候好奇的逛进了虞斯言的休息室。
虞斯言瞅着吕越最近那笑得想揍一拳的春光脸,这么久,终于有闲心问了一句,“最近冲喜了?这么红润。”
吕越傻呵呵的长笑一声,余音绕梁数十秒,“你今儿心情不错啊,和项翔合好啦?”
虞斯言别了吕越一眼,“我俩好端端的,有什么好合好的。”
“切,前段时间明明闹得满公司飘黑云的,今儿看来是晴空万里了,那我就大方的赏你一个好消息吧,我和萧伟在一起啦!”
吕越说完,咧着嘴等了好一会儿,结果虞斯言居然连哼一声都没表示。
他笑容一僵,尖声尖气地叫道,“虞斯言,老子跟你说话呢,你神游哪儿云了!”
虞斯言嫌恶的掏了掏震麻的耳朵,说,“听见了,不就是你和萧伟在一起了么。”
吕越瞪着大眼,问道,“你都不为我高兴一下?”
虞斯言白了一眼,啃了一口西瓜,说,“有什么好高兴的,还不是你一头儿贱着。”
吕越眯着眼仔细的瞧了虞斯言一会儿,突然凑到虞斯言面前,惊得虞斯言赶紧往后缩了缩脖子,“你干嘛,凑这么近。”
吕越眯着眼,一副深沉的样子,说,“不对,相当的不对,咱俩现在明明就是在同一水平线了,可为啥我还是觉得你有种在高处蔑视我的感觉?!”
虞斯言瘪瘪嘴,撩起眼皮瞪了吕越一眼,“能说人话不?”
吕越贼兮兮的压低了声音,问道,“你和项翔昨儿干了什么好事儿了?”
虞斯言知道今儿不说,吕越是不会放过他了,他不耐烦的叹了口气,淡淡地说,“睡了。”
吕越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说,“你俩不天天天天睡一块儿么。”
虞斯言抠抠眉毛,一点不带拐弯儿地说,“操了一场,行了吧,赶紧麻溜的滚。”
吕越震惊的瞪了虞斯言好一会儿,突然就蹲了下来,抱着腿,一头的阴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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