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债主悍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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债主悍夫- 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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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越扭动了几下,软蠕蠕的叫了一声:“老公……”
萧伟喉头一滚,声音沙哑的问道:“宝贝儿,有润滑的么?”
吕越耳根子有些发烫地小声说:“衣柜第二层抽屉里。”
萧伟大步跨下床,赤身走到衣柜前,蹲下身,心急火燎的翻找了一会儿,终于找到了角落里的KY。
结果回到床上一看,就这么短短半分钟不到,吕越居然呼哧呼哧的睡着了!
他不可置信的唤了几声,“吕越?小越越?老妖怪?!我操!”
他一把将KY狠狠地砸到地毯上,埋头看着自个儿昂首挺胸的大家伙,恨不得把吕越就这么撕巴捅烂了!”
萧伟气得手直抖,他叱咤沙场这么多年来,这还是第一个在他状态顶呱呱的情况下睡着的人!
他匀了好一会儿的气,然后翻身下了床,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打算离开。
正扣着衣服的扣子,床上的吕越哼唧了一声,睡得不太安稳的翻了个身,纤细的手臂在在空荡荡的床上摸索着什么。
萧伟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静静的瞅着吕越。
吕越摸了一会儿没摸到,又翻了个身,在另一边又摸了起来。
萧伟站了一会儿,又脱掉衣服,重新躺回了床上。
吕越摸到他的身体,一下就缠了上来,吧唧了几下嘴,睡安生了。
萧伟叹了口气,抱紧了吕越,拉过被子,将两人裹了起来。

171此去经年
第二天大清早,吕越醒过来没十秒就瘪着嘴哭了起来,异常的悲凄,有股子悔不当初的味道,还有种追悔莫及的痛楚。
萧伟莫名其妙的瞅着面前捶床痛哭的人,“做噩梦了?怎么一睡醒就嚎啊。”
吕越翻身抱住萧伟的脖子,拼命的摇着头哭号道:“不要啊,我好不容易等来的一夜啊,居然被我睡过去了,啊!陛下啊,求一丈蕾丝白纱,上好的鹤顶红伺候!容嬷嬷啊,求万针穿心!穿越娘娘啊,求您让我穿回昨儿晚上吧,我卖个肾报答您!”
萧伟听到最后终于听懂吕越这叽里呱啦一通叫唤是个什么意思了,他眯了眯眼,蔫儿坏地说:“没用的,我告诉你,经昨儿一段,我对你真是提不起兴趣了,我劝你还是好好想想办法吧,不然咱俩以后就哲学式恋爱好了,不过我估计我撑不了多久。”
吕越恨恨地咬住薄被,满脸的痛苦,过硬的牙口没一会儿就把被子嚼出几个大窟窿眼儿来。
“呜呜……雅蠛蝶……”
萧伟满意的看着吕越站在痛苦的悬崖边儿嚎叫,心情别提多舒畅了。
吕越嚎了一会儿,停了下来,开始小声的抽泣。
萧伟单手撑着脑袋,打趣儿道:“怎么不接着嚎了?”
吕越像是看破红尘的老尼姑一样,深沉淡然地说:“没事儿,万箭穿心,习惯就好。”
萧伟乐得笑瘫在床上,笑了一会儿,他问道:“请问吕先生,对昨夜的所作所为有什么感想?”
萧伟的态度很明确,说得好,既往不咎,说的不好,哼哼……
吕越抬起低垂的眼,瞅了萧伟一下,又重新黯淡的落下,“不敢想。”
萧伟忍不住扑哧一笑,又死命忍住,“不想怎么能检讨自己呢,不检讨我怎么能原谅你呢。”
吕越这回是把头都抬了起来,定定的瞅了萧伟一会儿,突然跟条滑溜的泥鳅一样钻出了被窝。
“这样的检讨会不会效果更好一点?”
萧伟看着吕越摆出的姿势,顿时一管儿血涌了上来。
吕越狗爬趴式跪在床上,娇艳的小花正对他的眼,距离不超过二十公分!
这是个朝气蓬勃的造成,他是个身体机能一切健全的男人,那还是他昨儿晚上没攻下的高地!
萧伟瞬间就来劲儿了……
吕越扭着脖颈,看见萧伟散发出绿光的眸子,还有那滚动的喉结,一抹奸笑一闪而过。
他甩动了几下小蛮腰,嘟着嘴说:“这样都不行么?我好可怜啊……”
说着,还顺带收紧了一下身后的肌肉。
萧伟眼睁睁看着那粉嫩的小花花收了收花蕊,持续一个来月忙得不沾荤腥的男人刹那间绷断了理智。
“宝贝儿,咱们要不要试试白日宣淫?”
吕越一把扯掉萧伟身上的被子,蹄子一撅,蹬到地上,面带羞涩的小声说:“这样儿不好吧。”
萧伟狞笑着翻了个身,伸出长臂捡起昨儿晚上丢在地毯上的KY,另一只手勾过吕越的腰,将人摁倒身下,坏笑着说:“一会儿你就会忍不住叫好了!”
……
自打萧伟出事儿那天以后,虞斯言连着四天都没再见到吕越的人。
打电话也不接,发短信一不回,去吕越那妖洞找人吧,光听见吕越在里面哼哼唧唧的说着什么,就是不来给他开门。
他倒不求吕越这货能给他报个万安,只是 他要见王万才,吕越找人批下来的申请这么多天了,还没交给他,他再耗几天,王万才都要审判了。
终于,就在虞斯言琢磨是不是要跟猴子一样冲进妖洞,救回自己的申请文件时,吕越腰肢摇曳的来公司了……
“给,你要的文件。”吕越挂着咧到耳根子的笑容,柔柔的冲虞斯言说道。
虞斯言听着这酥麻的声音,浑身一激灵,赶紧接过了牛皮纸袋,抽出盖了章的申请文件仔细看起来。
吕越拉开虞斯言面前的椅子,坐得有些小心翼翼,虞斯言埋着头,余光扫到了,说:“放心坐吧,没鸭屎也没鹅屎。”
吕越笑容僵了僵,翻了个白眼儿坐下,翘着半边儿腚,坐得挺妖孽。
虞斯言看着文件,根本没搭理吕越这些怪异。
吕越不满的收起笑容,眼珠子一转,轻咳了两声,揉着腰,声音不大不小的说:“哎呦,腰好酸啊。”
虞斯言面无表情的从抽屉里掏出一块儿云南白药丢给吕越,“贴上吧,挺好使。”
吕越嘴角抽了抽,语气有些生硬地说:“你都是用这个缓解的?”
虞斯言眼都没抬一下,点点头,“效果真不错,我有时候练拳扭到贴一张就好了,你试试吧。”
吕越赤牙咧嘴地说:“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虞斯言终于抬起头,剑眉聚成一字,疑惑道:“你得了骨癌了?”
“我呸!”吕越朝虞斯言喷了一口,“你他妈才脑癌了!”
虞斯言把文件重新放回袋子,“你到底是想表达个什么?”
吕越脸皮厚得可以,但要他从虞斯言直说,他还真是有点难以启齿。
“到底什么啊?磨磨唧唧的,越来越娘了。”
吕越被一个‘娘’字儿一激,大声喝道:“老子个吕越干了!”
虞斯言表情一垮,没啥兴趣的应了一声。
“你这什么态度,我说,你和项翔成的时候我多替你高兴啊,我的事儿你咋就不能替我兴奋兴奋呢!”
虞斯言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吕越,“你菊花残满地伤,我兴奋个啥劲儿啊?再说了,我和项翔怎么样儿,你又兴奋个啥劲儿啊,我说你是不是真投错了男胎了?你丫当我中国好闺蜜呢!”
吕越撇着嘴,嘟囔道:“男人就不能分享快乐的秘密么?!”
虞斯言义正言辞地说:“能,咋不能了,但那不是好兄弟,是好基友,我是走不了国际时尚尖端路线了,麻烦您另找他人,一路走好!”
吕越满心的甜蜜都不知道冲谁得瑟,憋得都快出疹子了,“糯米就不能问问我感觉如何?过程有没有享受到?或者是……”
吕越话没说完,虞斯言大吼一声:“项翔,给我把这升级版老怪兽打出去,老子碰他一下绝对要满身灌脓。”
吕越刚要出口反呛,办公室门‘砰’的一声就打开了。
项翔大步跨进来,一手提起吕越的裤腰就把人拎了出去。
吕越果真如虞斯言所说,是升了级了,第一时间没想着自个儿跟一垃圾袋似的待遇有多丢人,而是震惊的仰视着项翔说:“你出现的速度太快了,你是超人吧!”
项翔面无表情的睥睨了一眼抽了丝一样的浑身发软的吕越,眸子一闪,说:“回去问你的蜘蛛侠去吧。”
说完,项翔把吕越丢出了门外,残酷的关上了门。
吕越一走,虞斯言觉得空气都清新了。
他深吸一口气,对项翔招招手,“木头,过来。”
项翔绕过办公桌,走到虞斯言面前,习惯性的坐到虞斯言的腿上,自顾自的摸了根烟点上,“申请拿了?打算什么时候去?”
虞斯言想了想,“要不咱们下午就去?”
项翔把烟塞进虞斯言的嘴里,看着虞斯言眯着眼抽了一口,又拨出来重新塞回自己嘴里。
深吸了一口浓烟,将浑浊的烟雾吸进肺里,再将所有毒物留在体内,吐出轻袅的薄雾,淡淡地说:“明儿吧,明儿早上再去。”
虞斯言定定的瞧着项翔,眼眸沉了沉,说:“好,那咱们明天再去。”

172 谢礼
2014年,双9月,秋老虎来得本应该很猛,可天气却怪得很,忽冷忽热。明明昨天还是40度的高温天气,结果大半夜一场暴雨,早晨气温就下降到了不足20度。
微凉的天气,一个冷峻的男人穿着跨梁背心和大沙滩裤,蹲在人行道边儿,一只肥鸭子和一只大笨鹅围着男人欢快的踩着水玩儿。
这正是上班的时间,路上来来往往的人挺多,看着这有爱的一幕,不禁都慢下了匆忙的脚步,可没人敢拿出手机拍照,至少,不敢正大光明的拍,因为这男人身后的那家公司,附近的人都知道。
替天行讨债!
一阵凉风吹来,虞斯言打了个喷嚏,鼻水儿都滑出来了。
项翔端着早餐,听见外头震天响的一喷,拧了拧眉。
他将手里的碗碟放到桌上,昂首阔步的走出公司,把后背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的虞斯言拽了回来。
“这什么天气,你就穿这么点。”项翔低沉的嗓音透出不悦,还有那已经不再掩饰的威严。
可这威严到了虞斯言这儿就自动转化成了老年人的念叨,他抠抠后脑勺,也没去穿衣服,而是径直去洗手间洗手,“要不是你,我能阳气少得这种天儿就觉得冷么?”
项翔感觉虞斯言这是在夸奖他,“这种天气,正常人本来就该穿长衣,我这是让你走上正规了。”
虞斯言从洗手间走出来,瞪了项翔一眼,“我真想不通,为什么你还能保持你那凉爽的常温,我还以为你应该可以用来镇西瓜 了。”
项翔见虞斯言坐下,也跟着坐了下来,“这是天生的体质,不因为外力的改变而改变。”
“这是天生的体质,不因为外力的改变而改变。”
“这是内力!”虞斯言一字一顿地修正。
项翔冲虞斯言狞笑了一下,“我是向外的。”
虞斯言顿时脸皮子绷住,“你信不信老子把你凉拌了。”
项翔漫不经心的给虞斯言送上饭碗,淡淡地说:“请就凉肉食用。”
虞斯言恨恨的夹起个生煎包,说:“就你?用不着那么高的配置,给你撒把小香菜就不错了。”
“香菜上火,你最近这种肠胃,我觉得还是选用薄荷比较有利。”
“……”
虞斯言发狠的撕巴着生煎的皮儿,恶狠狠的瞪着项翔。
当初他是被换成了的狗眼么,怎么会觉得这男人憨厚老实。
项翔满眼戏谑的斜瞥了虞斯言一眼,一边儿剥鸡蛋,一边儿说:“不要这么饥渴的看着我,我会心动的。”
虞斯言别开眼,不打算再和地痞较劲儿。
项翔把剥好的鸡蛋放进虞斯言碗里,然后埋头又拿起另一个剥了起来。
虞斯言抬眼看了看项翔那熟练的动作,带了些疑惑,但很快又散去。
项翔将手里的鸡蛋又放进虞斯言的碗里,这才拍了拍手,端起碗筷。
拢共就煮了俩蛋,都给他了,虞斯言皱起眉说:“你该不会是自个儿不喜欢都塞给我吧。”
项翔无奈的看着虞斯言,“我是这种人么?”
虞斯言深深的看了项翔一眼,戳了一个蛋赛到项翔碗里,“你不是这种人,你只是这种畜生。”
项翔看着碗里的蛋笑了笑,“你要说我是畜生,我一会儿就不陪你去拘留所了。”
虞斯言纳闷儿,“我有说过你一定得陪我去么?”
项翔认真的看着虞斯言,“你确定不要我去?”
虞斯言琢磨了一下,“还是去吧,国家战士还没有规定不能车载牲口上内环高速。”
项翔挑了挑眉,“我是牲口,你有没有想过你是什么。”
虞斯言嚼着嘴里的米饭,大言不惭地说:“人才玩儿重口的呢,我就不能搞个人畜了?”
项翔没做声了,他开始认真思考起‘贤内’的教育问题。
吃过饭,虞斯言和项翔收拾了一下就出了门。
时间尚早,俩人开着车挺有闲心的随着早高峰的便秘慢慢前移。
花了些时间,车子才开进拘留所。
虞斯言卸下安全带就准备下车,却发现坐在身边儿的项翔坐着一动不动。
“不进去?”虞斯言大惑不解,这都到了门口居然不进去了?
项翔点点头,“我就在车上等你,你自己去见他。”
虞斯言定定的看着项翔,半晌才道:“成。”
独自进了拘留所,交上文件,再经过两道检查,最后虞斯言连裤兜里的一块钱银元都被暂扣了,这才被放进会客室。
一进门儿,虞斯言就看见了杯拷在铁椅上的王万才,可定看清那张毫无血色的脸时,他不由的愣了一下,这人是王万才,兼职像是画里的吸血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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