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债主悍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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债主悍夫- 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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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老大,翔哥没和你一块儿啊?”
虞斯言顿住脚,定了一会儿,扭头说:“记住,以后别让我再听见这个名字!”
手下们这才看清了虞斯言骇人的脸色,顿时闭上了嘴。
虞斯言回了房,把自己重重的抛进床里。
大蘑菇和小蘑菇凑到了床头,够着脖子对着虞斯言的后脑勺叫着。
虞斯言转过头,看着俩儿子,突然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味道,他伸手将大蘑菇和小蘑菇抱到了床上,盯着紧紧靠在一起的俩儿子呆呆的看着。
小蘑菇在虞斯言手边儿蹲了一会儿,忽然站了起来,摇摇摆摆的走到床上的另一个枕头边儿,靠着枕头打起了盹。
虞斯言眸子暗了暗,小蘑菇一直很黏项翔,几乎是项翔走到哪儿,就跟到哪儿,如果不是项翔喂的东西,一般都吃的挺少。
他翻了个身,环视他这间小屋,项翔的痕迹遍布每一个角落,就连窗口外挂着的衣服,都是项翔洗的。
现在冷静下来想,项翔说得没错,如果项翔搬出协信总裁的身份来对他说’我看上 你了‘,他估计只会收拾一下行装,赶紧撒丫子走人。
可是知道这些又怎么样,关键是,他不敢确信,他这段时间和项翔经历的这么多事儿,不是项翔存心算计,而是自然发生的。
除了身份背景是假的以外,项翔还有什么骗了他?他又是什么时候招惹上了项翔这尊大佛?
他不信什么一见钟情,一见钟情,钟的不过是一张脸,就他这模样儿的人多了去了,他就不信项翔这种身份,会因为一张脸动心,还如此的大动干戈。
虞斯言想得头疼,心情也烦躁,他伸手拽过被子,把自己悟了成个茧子,干脆蒙头睡觉,什么都不想。
每个人都有自己逃避现实纾解痛苦的方法,有的人暴饮暴食,有的人呼朋唤友喝酒颓废,而虞斯言的童年经历了太多,他没有条件奢侈,唯一能让他解脱的方式,只有睡觉。
虞斯言这一睡,从白天睡到了晚上,直到饿醒,终于睁开了眼睛。
饿得有些迷糊,他习惯性的喊了一声:“项翔?”
余音绕梁,猛然让他清醒,他瘪瘪嘴,起身下了楼。
夜已深,手下们将公司锁门了,空荡荡的屋子里就只有他一个人。
有些东西,经历过了,就回不去了。
虞斯言听着自己的脚步身,总觉得公司太过冷清,他一个习惯于独处的人,如今也会感觉到静的渗人了。
他走进厨房,打开冰箱,早上项翔的话蓦地钻出大脑。
冰箱里的剩饭剩菜还摆着,都是项翔做的。
“我是真的想找个工作的,就算不拿薪水,包吃包住也成……”
“我做饭也只能做一个人的饭,也就是专人厨师,包吃包住也成……”
虞斯言甩了甩头,项翔当初的话每个字他都还记得如此的清晰,可现在想来,全是他虞斯言的笑话。
他端出那些剩饭剩菜,连带着盘子一块儿丢进了垃圾箱里。
给大蘑菇和小蘑菇装了两盘儿饲料,他抓了把钱,就从后门出去了。
往常这时候,他和项翔应该在江北遛弯儿,突然成了他一个人,还真是有些不适应。
虞斯言匆匆的去了刘叔的小棚子,可刘叔一见他就纳闷儿地说:”嘿,你俩今儿咋还分开来了?“
虞斯言明知故问,“你俩?什么你俩?”
刘叔一边煮面一边叼着烟说:“项翔啊,他来吃了碗面,刚走没一会儿。”
虞斯言表情一滞,没搭刘叔的话,顾自找了个位置坐下。
“叔,老样子。”
刘叔笑道:“说清楚,我哪儿知道你什么老样子啊。”
虞斯言十几年不变的风格,在和项翔一起过后就变了,项翔体寒,还喜欢吃素,所以他总是让刘叔每碗面加五块钱的牛肉,逼着项翔吃完碗里的以后,再不停的从自己碗里夹给项翔,直到项翔吃得拧起眉才作罢。
“就普通的牛肉面,每碗加个蛋就成。”
刘叔没一会儿就把面端了过来,一瞧虞斯言那脸色,问道:“出什么事儿了?”
虞斯言摇了摇头,闷头吃面。
“赶紧说,别在我面前装什么深沉。”刘叔拉开虞斯言身边儿的椅子坐下。
虞斯言还是不吭声,刘叔着急地问:“你倒是说啊,难不成惹上什么事儿了?”
“行了,叔,你就别问了,成吧,什么事儿都没用,我就是心情不好,你就当我是来月经了,让我一个人待会儿。”
刘叔被堵得眼珠子直瞪,低声骂了一句‘混小子’就站起身,又回到了锅边儿上。
虞斯言都不知道自个儿是怎么稀里糊涂把面捅进嘴里的,吃完了,把兜里的钱一股脑儿全塞给刘叔,闷头就走,也不管刘叔在后面怎么喊他。
肚子已经填饱了,他也该回去了,可想着那空荡荡的公司,他调了个头,绕着滨江路走去。
五光十色的江景打在江面,宣告重庆的夜生活正式开始。
炫彩的灯光有些凌乱,虞斯言一直都不太喜欢这些灯光,他总觉得太吵闹,可如今看来,也倒挺漂亮,至少晃眼得让他分了心。
走着走着,他不知不觉就走上了平时和项翔一块儿走的那条路,一直走到了江边他才后知后觉,醒悟过来,他立马就想转身回去,可一抬眼,斜前方那观景台上站着的男人瞬间让他呼吸一滞。
坚毅的背脊拉得笔直,江风吹着,衣服都贴在了身体上,勾勒出那完美的身形,虽然是背对着他,可他依旧能知道,这男人是在生气。
你有什么好生气的……
虞斯言环视一圈,果然,几百米外听着一辆黑如暗夜的劳斯莱斯,他哼笑一声扭头便大步离去。
回到公司,他抱着小蘑菇摸了摸,叹了口气,这小东西还真是打算绝世抗议了么?!
他从找出点饼干,碾碎了喂给小蘑菇,可小蘑菇也只是没精打采的吃了一点就别开了头。
“你真不吃?”他歪着头问怀里的小东西。
小蘑菇有些打蔫儿的缩成一团,闭上了眼睛。
再一次的叹了口气,他无奈的打开电视看了起来。
也不知道今年是不是上帝去做了个变性手术,真成了上帝是个好女孩儿,搞得这天气跟女人变脸似的,说变就变,刚还好好的,没一会儿就下起了漂泊大雨。
虞斯言听着外头的雷声,心里莫名一惊,雷声越来越大,他赶紧关了电视,收了衣服。
静静地望着窗外的雨帘子,他脸色如云雨般黑喉凝重。
在窗口站了好一会儿,他突然抓起车钥匙,奔出了公司。
飞车一路疾驰到滨江路,他把车停到一排黄桷树后面,远远的望着那停靠在路灯下的劳斯莱斯。
雨一直下个不停,他熄了灯,点上一根烟,静静地眺望。
五分钟,十分钟,二十分钟……
终于,一个浑身湿透的身影在旁人的护送下钻进了车子。
劳斯莱斯很快离他远去,知道再也看不见银子,他才丢掉烟蒂,驱车反向朝公司开去。
175 讨债
回到公司,虞斯言先给夏幕初发了个邮件,告诉她,治疗中止。
然后就翻出了备用的麻袋,将他买给项翔的东西通通收了起来,丢到了杂物间。
再把项翔自个儿带过来的行李打包好,最后连夜找到了吕越,把轻飘飘的行李箱交托了出去,让吕越转交给萧伟。
吕越看着面前的行李箱,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虞斯言就去无踪了。
第二天,虞斯言一如往昔的七点起床,出门锻炼,再上路边摊吃个早饭,最后回到公司,喂了儿子们就投入到了新一天的工作里。
虞斯言又过上了十几年般循环往复的日子,工作,兄弟,吃喝拉撒睡。
唯一不一样的就是多了俩儿子,其中一个还需要天天强迫喂食。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虞斯言没再去过刘叔那儿,也没再去过江边,就连和项翔经常去打球的运动场都没怎么再去了。
公司的气氛是不曾有过的压抑,兄弟们看着虞斯言天天把自己累成条狗也不敢询问,吕越看着虞斯言日渐消瘦,笑容极小绽放也不敢提。
虞斯言就像是项翔这人根本没存在过一般,照旧过着老日子,天台在重庆各地跑着,到处替人讨债。
时光一划拉就到了十二月,一年最后一个月的头一天,像是战争开始的第一声炮响,‘替天行’的大门在清晨六点就被敲得‘哐哐’震了。
虞斯言满脸黑气的爬起床,杀下楼来,可刚走到楼梯的一半儿,他刹住了脚。
透过大门玻璃,他清楚的看见了那拐人的邪笑,崩管隔着多远,时隔多少日子,那男人一旦露出这种笑容,他就忍不住心脏的悸动。
虞斯言攥紧了拳头,死死的盯着玻璃门外的人。
男人穿着灰色的大衣,当初只有点青茬的头发桩子已经长成了板儿寸,狠厉淡去,刚硬更甚。
虞斯言抬起脚,有些僵硬的下了楼,走到大门前,盯着男人打开了大锁。
”你来干……“
话音未落,项翔扑到虞斯言身上,将虞斯言裹进怀里,箍得死紧,满身的寒气刺激得虞斯言浑身一激灵。
”言言……“
虞斯言无法控制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脏,他睫毛抖了抖,一把推开项翔,冷言道:“项总有什么事儿吗?”
项翔被推离了几秒,又重新凑到虞斯言面前,摸上那瘦削很多的脸,凝气了眉,”没有好好吃饭么?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儿?“
项翔这话听在 虞斯言耳里就像是莫大的嘲讽,就好像是在说,你看,你虞斯言没了我项翔就只能落到这般田地。
虞斯言挥开项翔的手,”我怎么样不关你的事儿,没事儿的话就请你离开。“
项翔轻叹了一口气,突然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一个热腾腾的煎饼果子还有一瓶温热的热牛奶,塞到虞斯言的手里,“我来给你送早饭的。”
虞斯言垂眸看了一眼,煎饼果子边儿上有些溢酱,估计已经沾到项翔那十几万的大衣上了。
他抬手一掷,煎饼果子和牛奶翁当当的进了垃圾桶,“现在可以走了么?”
项翔脸色沉了下来,深陷的眼眶带着渗人的阴冷。
俩人对视了一会儿,最后还是项翔先开了口,“协信要讨债。”
虞斯言转身朝公司里走去,可项翔步子比他更快,直接擦过他,径直上了楼。
“你给我下来!”虞斯言追着项翔上了楼,边跑边喝道。
项翔根本不搭理虞斯言的吼叫,快速走进休息室里。
他站在门口环视了一圈,又钻进了洗手间,顿时,浑身的寒气都没遮没拦的飚了出来。
虞斯言追上来将项翔一把拉出自己的房间,喝道:“你干什么,这是我房间,水准你……”
骂到一半儿,他骂不出来了,项翔满眼的怨恨逼得他嗓子眼儿都挤在了一起。
“我的东西呢?你把我的东西都丢了?”
虞斯言别开眼,“项总不缺那点东西吧。”
项翔突然一拳砸在虞斯言的脸上,“虞斯言,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虞斯言震惊的歪着头,不可置信的摸了摸脸,火辣辣的疼痛让他充分相信项翔是真的对他出了手。
他抬脚对着项翔横劈去,狠辣的力道将凝滞的空气都撕裂开。
项翔根本不躲开,结结实实的受了虞斯言一脚,疼得踉跄了好几步。
“项翔,你他妈别给脸不要脸!”
项翔一把丢开手里的文件,反手脱了大衣,冲上前一掌直劈向虞斯言,“这话应该是我说。”
虞斯言伸出手臂挡了一下,骨头生疼,他顺势握住项翔的手腕儿,侧身抬起手肘顶向项翔的下颚,“你他妈找死。”
项翔后仰了一下,用另一只手别住虞斯言的肩窝,一个狠力就将虞斯言的手反剪在身后,然后用身体一压,俩人推挤到墙上。
他将虞斯言死死摁在墙面上,一口咬上虞斯言的耳朵,瞬间满嘴血腥。
虞斯言疼得倒抽了一口气,暴喝一声,拼命的一挣,也不管耳朵是不是会被撕掉。
项翔赶紧撒开嘴,卸了力道,虞斯言的拳头就砸到了他颧骨上,刹那间耳鸣阵阵,他外头啐出一口血,再一次将虞斯言从正面压到了墙壁上。
虞斯言的后脑勺在墙壁上狠狠磕了一下,项翔的唇一下子就覆上了他。
久违的烟草味儿涌进他的嘴里,还带着血的腥锈。
项翔蛮横的啃噬着,双臂像钢条一样将虞斯言紧紧缠住。
虞斯言的理智在温热席卷而来时就崩塌成了碎片,他仰起头,急切的回应着项翔,掺杂着愤怒和怨怼。
项翔惊喜的松开桎梏,一手环住虞斯言的腰,一手扶住虞斯言的后脑,将人紧紧的摁向自己。
虞斯言手臂上的束缚一去,便环住了项翔的肩背,扯住项翔的衣领,向两边焦躁的撕扯着,手掌顺着衣领探进里面,摸上项翔那光滑精致的皮肤。
项翔疯魔似的抱起虞斯言的腿,快速进到休息室里,将俩人抛到床上。
撕烂的衣服丢了满床,虞斯言闷吼一声,颤抖着再项翔手里发泄了出来。
项翔片刻未停,将滚谈的液体顺势涂到虞斯言身后,再快速挺进虞斯言身体里。
床板震颤,响起‘吱呀’的狂躁曲,和虞斯言痛苦又快乐的闷吼混杂在一起,其无忌惮的在公司里回响。
子弹纷飞,一直持续到近八点才停止了战役。
项翔扑在虞斯言的背上,一下下亲吻着虞斯言的后颈。
虞斯言喘息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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