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心师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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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心师ⅱ-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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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娟吸毒,把一个身体健康的大姑娘弄得不成人形,然后抓去关在贼窝里卖♂淫,白鬼的手下找了两年都没找到她。
  后来在一次行动中,越舟带领的小队灭了那帮畜生,救出了王娟。当时那姑娘差不多都给毒品毁了,但越舟对她一顿当头棒喝骂醒了她,还自己掏腰包给她安顿了下来。
  王娟对越舟一直念念不忘,把越舟当作自己的救命恩人。白鬼的一个旧部后来犯了事,被送到南柯岛监狱,就把这段往事仔细告诉了他,也提到了越舟的名字,说越舟是有名的国际英雄。白鬼也从其他犯人那里听到过越舟的事迹,心里对这个警官存着几分敬佩。
  越舟进来后,这个名字立即引起了白鬼的注意,虽然越舟自己没说,但白鬼有的是办法找狱警打听消息,证实了他果然就是救了王娟的人。白鬼恨毒贩不是一两天的事了,他的父亲就是因为吸毒毁了家业,还活生生在未成年的白鬼面前打死了他的母亲。现在他的女儿又被毒品害了,所幸被这位警官救回,还帮了她一把。
  白鬼没主动过来跟越舟套近乎,因为他知道,这个警官救人并不是看对方是什么身份,是好人还是坏人,他只是太过正直,认为戴着警徽就应该去执行正义。他知道越舟也不稀罕别人对说他什么感谢的话,越舟为王娟出钱安顿也不是为了让她日后报答他,而是他本就是这么善良的人,他不能帮到每一个人,但他亲眼所见的却绝不会错过。
  “这都多少年前的事了,我都忘了……”
  越舟听沈言说起,倒还有点不好意思了。沈言笑眯眯地说,“怎么样,是不是又觉得生活充满希望啦?”
  “你别跟我扯这些,”越舟沉下脸问,“你不是说还要做几次催眠治疗吗?咱们赶紧开始,多想起点细节说不定有帮助。”
  “别急嘛,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沈言安抚道,“上次你说的细节和案子里的一些疑点我已经派人去核实了,要等得到反馈后才能有针对性地进行下一步。再说了,现在敌明我暗,咱们得低调,小心打草惊蛇。”
  越舟当然知道,如果不是有非常硬的势力在背后作祟,这案子怎么会破得这么“完美”?人证物证俱全,跟铁板上的钉钉似的。虽然现在案件已经拍板了,但外面那帮人肯定也不会就此掉以轻心,谨慎点总是好的。
  “哦对了,”越舟差点忘了正事,“简辉的事……”
  “我听小佟说了,”沈言答道,“换牢房没问题,但其他的我可就管不了了。你觉得给简辉换个牢房,又有白鬼的保证,简辉就安全了吗?那帮人可是这里有名的恶棍,他们吃了这么大的亏,没这么容易消停。”
  “那你倒是给我指点一下迷津嘛,”越舟心里的郁结散了,又开始作死起来,“我这人不擅长玩阴的,你给我出个主意,有什么一劳永逸的法子没?”
  “有倒是有,不过这法子有点复杂,最快也得一个星期吧。”
  越舟脑门上滴下一颗冷汗,他刚才也就是随便一说,没想到小海军还真有法子,一星期这个时间是怎么来的?他想干啥?
  “不过我帮了你,你怎么回馈我呢?我可不像你是什么好人英雄,我的付出是需要回报的。”
  越舟扯扯裤子的口袋,“我现在两袖清风啊,能回馈你什么?要不你也跟佟君那样抽我几管血得了?”
  沈言摆摆手,“别拿我跟那变态比。你只要帮我做件事就行了。”
  “什么事?”
  “他不是有时候夜不归宿吗,只要他夜不归宿的时候,你告诉我一声就行了。”
  越舟说,“我被关着呢,他夜不归宿我怎么通知你?”
  沈言从包里摸了个指甲壳大小的仪器,上面有个按钮。
  “把这个拿回去藏起来,这背面有小钉子,你把它安到下铺的床板下面,狱警一般不会查床板下的,佟君也注意不到。他夜不归宿的时候你就把这个按钮按两下,我就知道了。”
  “这么高科技?”越舟拿着这稀奇玩意儿看了看,“这个倒是没问题,不过你真能用一星期就把那帮人搞定?一劳永逸?”
  “不一定,最短一星期,体质不同药物的临床反应也不同,但最多不超过半个月。这段时间你要保简辉就给他当保镖吧。”
  “药……物……?”
  沈言笑了笑,“你什么都没听到。”
  “……没听到,我什么都没听到……”
  沈言没告诉越舟他要怎么做,越舟也不想知道,这家伙笑起来怪渗人的,指不定听说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他晚上还睡不了安稳觉了。沈言当然知道他心里的小疙瘩,跟他保证了一下他的方法十分“人道主义”,让他别多想。
  不过在方法生效前,越舟得自己给简辉当保镖,免得阿龙他们几个下狠手整简辉。简辉从医务室出来后,被调到了越舟他们这一排的一间空牢房一个人住。去拿简辉的东西的时候越舟也陪着,见阿龙用带着血光的眼睛瞪着他们,就知道这家伙肯定不得消停。
  简辉的劳动班也换到了和越舟一起,陈锋还损过他几次,说他没事给自己找麻烦。不过简辉倒是挺懂事,为了表示对越舟的感激,他天天都抢着干活,有时候把越舟的份也一起干了。陈锋笑越舟找了个忠心的小弟,让他再去收几个,壮大下自己的门派。
  不过越舟倒是没能得意几天,这日到了佟君每周一抽的时候了,但左等右等佟大医生都没让人来叫他过去。越舟纳闷了,通常两三点的时候就会去他过去了啊,然后自己就可以赖在医务室里吹空调睡懒觉。刚开始越舟觉得是不是今天佟君有事在忙,于是他等啊等,等到太阳斜了,吃晚饭了,佟君那边还没动静。
  越舟坐不住了,冲完澡就直奔医务室找人,当然,简辉肯定得带上,万一他不在,给阿龙他们那帮人欺负了怎么办?
  到了医务室一看,佟君正一脸无聊地坐在那翻病历呢,见越舟进来了先是一愣,随即看到他身后的简辉,伸手推了推眼镜,不知是不是越舟的错觉,咋就觉得那两片镜片的反光这么让人胆颤心惊呢?
  “趴床上去,裤子脱了。”
  见佟君这么吩咐了,越舟应了一声,大大方方地跑到床上去准备脱裤子,但一想,今天有简辉在场呢,还有点不好意思,要不提醒下佟君抽点血就完了,这个项目咱们改日再……
  裤子脱到一半露出半个屁股的越舟转身正准备说点什么,只见佟君和简辉都用怪异的眼光看着他。
  “我叫简辉趴床上把裤子脱了,我要给他换药,你瞎凑什么热闹?”
  越舟囧,尴尬地笑笑,灰溜溜地提起裤子让开。佟君慢悠悠地给简辉擦洗,因为伤在了那种地方,佟君不但要把药涂在肛♂门处,还要将手指伸进去涂抹内壁。越舟在一边旁观,见佟君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在简辉的菊花处进进出出,简辉有些不好意思,秀气的脸蛋上泛起红晕,越舟是越看越不河蟹,恨不得上去把佟君的手给拔出来。
  实际上佟君给简辉上药也就那么几秒钟时间,只不过在某些心怀鬼胎的人眼里就觉得简直是度日如年。好不容易上完了药,佟君扔掉手套去洗手,简辉也穿好裤子坐起来,越舟这颗悬着的心才落地。
  “谢谢佟医生,”简辉乖巧地道谢,他从越舟那里听说是因为佟君自己才能从阿龙的牢房里搬出来,还让他一个人住,自己的伤也是佟君治好的,自然也对这位据说杀过很多人的医生抱有感激。
  佟君头也不抬地说,“再上个两三次药应该就能好了,这几天饮食也要注意,避免大便时把伤口撑裂。”
  简辉急忙应着,越舟倒是开始吐槽,“这牢里的伙食还要怎么注意?还不是食堂做什么我们就吃什么,你以为还跟小海军那样能开小灶啊。”
  按通常情况下,佟君是会反吐槽回去的,比如说你可以把你的稀饭给他吃啊,你去找小海军要点特权啊什么的,不过今天佟君却只冷冷淡淡地一句,“当事人都没急,你急个屁?”
  一句话把越舟哽得无话可说,是啊,拉屎要注意的人是简辉又不是他,他还能帮人家拉不成?
  佟君洗完手就又坐下开始翻病历,越舟一看这不对啊,急忙提醒他道,“佟大医生,你今天不给我检查啦?”
  听越舟这么一说,先发话的倒是简辉,“越大哥,你身体不舒服?”
  没啊,他舒服着呢,壮得跟头牛似的。
  越舟又尴尬了,这要怎么跟简辉解释呢?说自己不舒服,小弟肯定要追根究底,问哪不舒服。说自己舒服吧,你没病让人家医生检查做什么?跟他解释以前佟君的每周一抽吧,又显得莫明其妙。
  简辉一脸担心地等着他发话呢,越舟答不上来,佟君倒是替他答了。
  “你身强力壮的,还检查什么?”
  越舟不服了,我以前也身强力壮的你不也给我检查吗?
  “那你之前给我检查来检查去到底是在查个什么?”
  “我觉得你有潜在的疾病。”
  越舟好奇,“什么病?”
  “精神分裂。”
  越舟火大,“行行行,不打扰你研究学术了,小辉咱们回去!”
  领着简辉气冲冲地回到牢房,越舟发现自己这顿脾气发得真是没根没由的。佟君也没说一定要每周给他检查啊,再说了自己身体如此健康还用得着检查?但佟君不给他检查他又混身不舒服。
  想了想自己这是怎么了,半天之后脑海里只浮出现佟君那张薄唇一开一合,吐出两个字:犯贱。
  没错啊,这不是犯贱是什么?赶着去给人家当小白鼠啊!
  越舟就这样躺在床上生闷气,熄灯前佟君回来了他也没吱声,就等佟君先开口。哪知人家根本就没打算开口,在洗手池边刷了牙就睡下了。
  好吧,记得小海军说过,如果确定了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就得主动把人抓牢,只有主动的一方才能掌握进攻的权利。
  越舟不知道怎么才算是确定心里怎么想的,他觉得自己谈不上喜不喜欢佟君,但看见佟君对别人(沈言)好,跟别人(沈言)在一起,和别人(简辉)做一些暧昧(上药)的事,他心里就不怎么爽。
  这应该可以算得上是小海军说的,十分在意某个人了吧?
  越舟当然是个不含糊的人,既然决定了要主动进攻,他立马翻身下床,摸黑坐到佟君床边,不要脸地往他床上挤。
  “你干嘛?”
  佟君没戴眼镜的眼睛在黑暗中也亮闪闪地,带着点迷糊望着这个大晚上不睡觉来骚扰自己的人。
  越舟嘿嘿一笑,“干♂你。”
  佟君背过身去不理他,“我累了。”
  “你睡你的,我干我的。”
  这还睡得着嘛!
  越舟伸手去抱佟君,被后者一个肘子顶在肚子上。
  “你说你天天跟简辉待一块,怎么还这么精神!”
  越舟不明白了,“这关小辉什么事?”
  佟君还没吱声,越舟这回倒机灵了,问,“吃醋啦?”
  他就说嘛!自己又没惹佟君,这些天莫明其妙地冷落他是怎么回事,原来是看自己跟简辉好某人打翻了醋坛子啊!
  既然对佟君的行为下了“吃醋”这么个定义,越舟简直觉得自己是修成正果了。他用一副宽慰的口气对佟君说,“我跟小辉完全是清清白白,我能对他做什么啊?他身上还有伤呢,我能那么禽兽吗?”
  “他伤再过两三天就好了,你再忍忍,到时候想怎么禽兽就怎么禽兽。”
  佟君之前是被越舟那些没头没脑的问题给惹毛了,这才发发小脾气冷落他几天,跟本就没简辉什么事。他也确实没觉得越舟跟简辉会怎么样,更谈不上吃醋了。越舟这人简单得很,虽然现在穿着囚服,但他骨子里就是个好人,见不得这些脏事,什么都得插手管一管。
  更何况他是真心想睡觉,别以为他个坐办公室的就比下地犁田的轻松到哪去,有时候还得通宵“加班”,一天下来脑细胞不知道死了多少呢,必需得多睡会儿补回来。
  但越舟哪能让他就这么睡了,他觉得两人之间的误会积了这么多天了,必需当机立断快刀斩乱麻。虽然还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佟君,但就算是炮♂友自己也有必要维护双方的河蟹关系。
  越舟用一副哄媳妇的口气对佟君说,“咱别闹了啊,我好好跟你说,都是大实话。我就是不忍心小辉这孩子被一群混蛋那么折腾,才出手帮了他。俗话说救人救到底嘛,谁知道那帮人什么时候来找小辉报复?不过你也别担心,我真跟小辉清清白白,这种保护也是暂时的。小海军说了,顶多一周就把那帮混蛋彻底解决,等他把威胁都铲除了,我就让小辉以后自力更生。”
  听到越舟提起沈言,佟君倒来了兴趣。
  “一周?小言是这么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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