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起时,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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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时,想你-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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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上嘉木当时脑中一片旖旎风光,不知神游到哪里去了。千暮误以为他在闹别扭,叹了口气,而後撕开包装袋伸手要将套子帮嘉木戴上。
  
  
  嘉木回过神来时,就见千暮低著头在替自己戴套子。他看到那人静止不动的睫毛,浓密而又纤长,如同洋娃娃一般。那白皙如瓷的肌肤让人忍不住产生凌虐的欲望。还有那双修长的手,正停留在他的私处。嘉木浑身一热,只觉得一股热流直冲下腹。他惨叫一声,抓住千暮的手将他压到床上。顾不得千暮诧异的眼神,他野蛮地分开那人的双腿。下身蹭到千暮光滑的大腿,他刚要提枪进入,突然间在下身的颤抖中一股液体喷薄而出。
  
  
  嘉木傻眼了。世界安静了。他根本不敢抬头看千暮的眼神,真是丢脸死了。嘉木拼命想著该怎麽挽回面子,只听千暮平静地开口了:“没关系,处男都是秒射的。”
  
  
  “我、我不是处男。”
  
  
  千暮安静了一会,才说:“处男也不是什麽丢脸的事。”
  
  
  嘉木欲哭无泪:“我前面真的不是第一次!”
  
  
  这回千暮安静了很久,大概他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嘉木了。嘉木突然发觉现在好像比方才更丢脸了,他拼命地想替自己解释:“是你长得太好看了,我、我太喜欢你了,”他语无伦次地说,“我根本就没法抵……”
  
  
  话音未落他突然被千暮扑到了,他还没反应过来,那人已经狠狠吻住了他的唇。这个吻的火热程度与方才已不可同日而语。




33

  千暮翻身在上面,那感觉与方才就很不一样了。人依然是美人,只是带了很强的侵略性。嘉木被那人吻得几乎连呼吸都感觉困难,不由分说地被那人分开双腿的时候他的脑海里竟然闪过那句吟咏诸葛亮的诗:“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一会儿脑子里又闪过那句“最难消受美人恩”。他在心里叹口气:古人诚不欺我。
  
  
  千暮分开了他的腿,竟然跳过润滑就要直接进入。嘉木拍打著他的胸膛,想要出声阻止却为时已晚。千暮一口气冲了进来,疼得嘉木倒抽一口凉气直翻白眼。
  
  
  千暮脸上丝毫未见愧疚,只有迷惘:“怎麽会这麽紧?”
  
  
  嘉木继续翻著白眼,心想我一年多没做不紧才有鬼。但他疼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千暮停了一会,拍打著他的臀,说:“别咬那麽紧,放松。”
  
  
  嘉木使劲抽著凉气,还未缓过神来,千暮已经开始缓缓地抽动起来。嘉木痛得眼泪也出来了,心想究竟是谁要谁的命。但他浑身力气都用来对抗那从每个细胞里渗出的疼痛感,连呻吟也是沙哑的。
  
  
  千暮的动作狂野得像野兽一般,将他压在床上从後面疯狂地律动。过了约莫一刻锺,那疼痛依旧没有完全褪去,快感也少得可怜。嘉木酝酿好久才可怜巴巴地挤出几个字:“能不能换个姿势?”
  
  
  这个姿势进得太深,他疼得受不了了。
  
  
  千暮将他翻了个身,察觉到他的眼泪那人愣住了,手温柔地抚过他的眼角:“怎麽哭了?不舒服吗?”
  
  
  “疼……”嘉木咬牙切齿地说。
  
  
  “你最近是不是有练瑜伽?”见嘉木不解地看著他,他意味不明地笑笑,“紧得好像很久没做过了。”察觉到身下的人露出紧张的神色,似乎想解释什麽,千暮摸摸他的头,说:“傻瓜,其实你不用去练瑜伽的。那麽紧你不舒服我也不舒服。”说著他坏坏一笑,“你先忍忍,等下你就舒服了。”
  
  
  嘉木这才反应过来千暮是误会他了。他一定误会他常常和韩夜做!就是那个该死的误会,害得他现在这麽疼!他想开口解释,但千暮已经不容许他说话了。他的头一下一下地被撞上床头,在那激烈的动作里他连话也说不完整,出口的声音更像娇嗔:“千……千暮……不……不要……我……”他想说“我有话说”,但千暮却在律动的间隙用大麽指抵住他的唇,说:“不要说话!你只要好好地感受我对你的爱就好!”
  
  
  他的爱真的好可怕!
  
  
  在漫长的欢爱里疼痛终於开始散去,快感一点一点地漫上来。但他太久没有做过,在这麽长时间的进出里觉得有些承受不了。千暮就好像积了很久似的,勇猛得简直可怕。这场欢爱终於临近尾声的时候嘉木长出一口气。千暮重重地顶了几下,嘉木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千暮忽然不动了,说:“你怎麽不求我射在里面?”
  
  
  嘉木红了脸,大喊道:“我才没那麽淫荡!”
  
  
  “不说我就继续做哦。”
  
  
  嘉木不理他,心想你又不是铁做的,难道还能不射吗?没想到千暮就这样抱著他不动了,像是在积蓄体力。嘉木慌了,忙问:“你不是要射了吗?”
  
  
  千暮咬著他的耳垂,说:“你不说我就不射。”
  
  
  嘉木一脸黑线。这种话要他怎麽说得出口?但是他实在承受不了了。俗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察觉到千暮的体力似乎在一点点恢复,他连忙开口央求道:“求求你射在里面吧!”
  
  
  接下来发生的事让嘉木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嘉木话音刚落,千暮就猛地将他抱起以站立的姿势将他压在墙上侵犯。因整个人依附於千暮手上托著他的力量,身体里的感觉强烈得可怕。凶狠的抽送持续了很久,久到他不得不拼命地向那人求饶,却换来更凶狠的对待。在激烈的欢爱里两人的脸贴得很近。千暮的额头早就渗出了汗水,那人双眼微挑,正灼灼地看著他。那眼睛里桃花盛开,满是浓得化不开的情意。嘉木心跳得快要失控,忍不住凑上去轻轻地亲了他一下。千暮的眼神变得深邃,恨恨地说:“又勾我!”
  
  
  说著他的动作几近失控。在那人凶猛的进出里他的力气都被炸得一干二净,只余断断续续的喘息。千暮一边动作一边附在他耳畔喘著气说:“记住!你是我的!”声音不大却很霸道,传入嘉木的耳朵令他整个人都发麻了。
  
  
  後来千暮又将嘉木抱回床上,恶狠狠地以後入式达到高潮的时候他在嘉木耳边暧昧地说:“如你所愿。”
  
  
  听了那人的话,嘉木羞赧得整个人都红透了。千暮退出的时候有液体顺著大腿根部暧昧地流下。嘉木将脸埋在枕头里,很久都不敢抬头。
  
  
  感觉到千暮的手落在他的屁股上,嘉木挣扎著翻了个身,扯过被子盖在身上。千暮正坐在床沿看著他,眼睛里的情欲依旧没有褪去,里面还藏著深深的笑意。嘉木干脆将被子蒙过脸,想到那个误会他又将被子拉下,说:“我跟韩夜……”
  
  
  千暮依旧用一双桃花眼深深地看著他:“还敢在我面前提他?”说著做了个威胁的动作。
  
  
  嘉木连忙一口气说道:“我和韩夜什麽关系都没有!”然而千暮并没有露出笑容,而是一点点地逼近了他,将他连人带被子困在怀中:“你现在才跟我说,会不会太晚了点?”
  
  
  嘉木没有料到他是这样的反应,喃喃道:“你说你不介意的。”
  
  
  “但是我这几天嫉妒得要疯了。我每天都在想上了床我要怎麽罚你。”
  
  
  千暮的脸近在咫尺,说话的时候嘉木能闻到他嘴里的烟草味。他红了脸,结结巴巴地说:“现、现在真相大白……”
  
  
  “不行。”千暮毫不犹豫地打断他,“我还是要讨回来。”
  
  
  “你要怎麽讨回来?”嘉木瑟缩了一下。
  
  
  千暮露出一个笑容,并不正面回答嘉木的问题:“他说他认识了个小家夥,很淫荡,一晚上至少四次才能满足他,喜欢男人射在他的身体里,还买各种制服来勾引男人。最喜欢後入式,因为这样进得深。”说到後来千暮干脆附在嘉木耳边,声音很是情色,“还非常喜欢被野蛮地强暴。他说那小家夥想见我。”
  
  
  嘉木涨红了脸看著眼前离他非常近的俊脸,说:“那明显不是我啊!”
  
  
  “可我觉得他说的非常像你。”千暮又逼近了些,压低声音说,“其实你也好淫荡的。”
  
  
  嘉木被那人逼得无处可躲,浑身烫得简直可以煮鸡蛋。
  
  
  “至少,”嘉木轻轻地说,“我喜欢面对面,这样可以看到你的脸。”
  
  
  千暮安静地注视了他一会,嘴唇再次火热而霸道的欺了上来。那一夜真可谓是风光无限。至少对千暮来讲,那价值五位数的一晚是物超所值。
  
  
  第二天嘉木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他一睁开眼首先看到的就是一张俊脸,那人微笑著看著他:“你醒了?”
  
  
  刚从睡梦中爬出来,嘉木有瞬间的放空。那人见状,又是一笑:“想不起来了吗?这里是和平饭店,昨晚你被我干得死去活来。”
  
  
  听了那人情色十足的话,嘉木瞬间清醒了,脸也在刹那间红到耳後根。身後一个隐秘的部位像被什麽庞然大物进入过一般,怎麽也合不拢。
  
  
  千暮翻个身将他压在身下,居高临下地看著他:“记不记得你後来有多淫荡?‘啊,再深一点。’”千暮模仿著他的叫声。
  
  
  见嘉木脸红得如同熟透了的番茄一般,千暮笑了:“还记得吧?”
  
  
  “当然。”嘉木“哼”了一声,道,“我又没喝醉。”
  
  
  “你後来是不是还叫我哥哥?”千暮好笑地看著他,“那我该叫你什麽?弟弟吗?”
  
  
  那是後来嘉木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折磨得思维也不清楚了,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些什麽。
  
  
  千暮伸手抚上嘉木的背脊,一路往下两根手指突然探入那合也合不拢的地方。千暮凑到他耳边,轻轻地说:“是不是又想我干你了?”
  
  
  经过那人一晚的调教那个隐秘的地方开始急遽地收缩,答案已经不言而喻。突然千暮抽出了手指,说:“今天还是饶了你吧。”
  
  
  “谁要你饶?”嘉木冷哼一声,“其实是你没力气了吧?”
  
  
  “昨晚上八次哎!”千暮夸张地比了个手指,又意味不明地笑笑,“再说,你现在能动吗?”
  
  
  嘉木这才後知後觉地发现他不仅手脚发软,且全身无力。他挣扎著想起来,在床上打了个滚却没能起身。他朝旁边那个幸灾乐祸的人怒目而视:“扶我起来!”
  
  
  千暮“哈哈”笑著,一把将他打横抱起,“我抱你下去退房,怎样?”
  
  
  噢!杀了他吧!
  
  
  在千暮的搀扶下走出和平饭店的时候,嘉木突然想起了什麽,支支吾吾地问千暮:“那、那个,千、千暮……”
  
  
  “嗯?”
  
  
  “我、我还能再上你一次吗?”
  
  
  这回千暮丝毫犹豫也没有,气定神闲地微笑著,周身散发著足以秒杀嘉木的美男气场:“只要你可以,我没问题。”
  
  
  这、这简直是对他男性尊严的公然挑衅!




34

  纵情过後的好几天里嘉木的身体都是虚的,腿脚也是发软的。有天夜晚和千暮通电话,他说其实他也双腿直打颤,替顾客理发的时候不得不坐在椅子上。嘉木听了哈哈大笑。
  
  
  吃了大鱼大肉之後便会想吃些清粥小菜。嘉木说他想去看看书,於是周末的时候千暮便载著他来到绍兴路上的汉源书店。
  
  
  虽然位於闹市区,然而绍兴路上却很安静。路边栽种著高大的梧桐,走在路上三五不时地便会遇到金发碧眼的外国人。沿著绍兴路走了没多久便能看到汉源书店,临街靠窗的座位上有人正在安静地看著书。这家店里的书都是店主的私人收藏,周末的时候来这里喝一杯咖啡,品一客甜点,欣赏一本主人的藏书,是很惬意的事情。
  
  
  嘉木眼尖地看见了一本灰皮小说,书名是《蒹葭往事》,下面印著“林汐著”。此林汐当然不是彼林夕,而是艾柯的那位作者。他匆匆地翻了几页,又兴味索然地放了回去。
  
  
  随著年纪的增长,现如今看书已无法像中学时那样轻易地投入,然後被感动。他又随手抽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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