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成军旅」野儿军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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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成军旅」野儿军爸-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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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会儿,败城即想一枪蹦了自己,又迫不及待地想要享受那一刻的来临。
  黑暗中,床铺晃动的吱嘎声和不时泄露出的沉闷呻|吟使得整个房间都陷入了旖旎之中。知乐完全放软了身体,这和平时自|慰时不同,更具有侵略性,令他痛苦的同时又想要获取更多。当败城摩擦到某一处时,他的下半身不由自主地痉挛了起来,夹得败城喊了一声。
  “放松,乐乐。”败城喘着气道。
  回答败城的只有呻|吟,他也不再罗嗦,直起身按着知乐的膝弯,迫使知乐打开双腿,用力冲撞了起来。没一会儿,知乐猛然抽搐了几下,仰起头,弓着腰,沉醉在高|潮的余韵中,“小鸟儿”颤巍巍的吐出了白液,顺着保险套的薄膜淌下来。
  这付场面令败城呼吸更加急促,他加快了频率和力道,年轻矫健的身体有着无穷无尽的力量,很快,他也攀上了高峰,在低低的呻|吟中释放在知乐的体内。
  败城退出了知乐的身体,抱着小崽子平复粗重的呼吸。知乐的胳膊搭在他的肋骨上,闭着眼睛,安详的放缓了呼吸。那一刻,他突然生出一股怜爱的情绪,恨不得把知乐永远抱在怀里,遮风挡雨,令知乐一世无忧才好。
  不过,他心里总觉得有所亏欠。
  “乐乐。”
  “唔……”
  知乐闭着眼睛咕哝了下,继续往败城怀里钻,被他搂住了:“乐乐,你想不想上我?”
  “不想。”
  败城抽了抽嘴角,诱导道:“很舒服的。”
  “这样也很舒服啊。”知乐喃喃地道,似乎对打扰了睡眠很不满,往败城脖子下拱了拱,“吵死了。”
  我的能力还不错嘛。
  败城很快把这样的沾沾自喜扔往脑后,爬起来看了眼知乐的屁|股,一看之下,脸都青了,一把拉起知乐道:“去洗洗,你流血了。”
  知乐迷迷糊糊地伸手摸了把,把沾着血和白液的手指在眼前晃了晃,又一头栽倒在床上:“没事,鲜血,有时候上厕所就会这样。”他用力拱了拱腰,把被子裹紧,不快地道,“小爹,别吵,我要睡觉!”
  败城有种想把熊孩子揍一顿的冲动。

  101、灵与肉

  在败城的催促下;知乐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去洗澡了,洗到一半,就看败城铁青着脸拿着床单进来;开始在水龙头下面冲洗。
  “为什么不让勤务兵洗?”
  知乐奇怪地问;被败城一巴掌拍上屁股:“洗你的澡!”
  “嗷!”
  这声嚎叫吓了败城一跳,紧张地抓住知乐的肩膀连声问:“怎么了?怎么了?”
  知乐眼含热泪;半天才憋出话来:“屁|股……好疼。”
  败城扭曲着表情;没好气地道:“你刚才干嘛去了?”
  “刚才不觉得疼啊。”知乐苦着脸道;“小爹,疼。”
  败城又气又心疼,草草把知乐洗了塞床上去,自个儿在厕所哼哧哼哧洗了半天床单。可怜他自从进了特战大队后就没干过这活;猛然一干,还有点手生。看着床单上血和精|液混成一堆乱七八糟的污渍,他就脸臊得厉害,这种东西哪能给勤务兵洗?
  好不容易洗完了,随便往水池一堆,出来后,败城就看见知乐正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一见他出来,立时拖长了声音诉苦:“小爹,怎么这么疼啊,刚才明明很舒服的。”
  败城叹了口气,把知乐翻过去,察看了下伤口,只是有点肿,也没觉得有多大问题。他用被子把人裹好,虎着脸道:“这下知道了吧?叫你上我你还不愿意,活该!”
  知乐从被子里露出两只眼睛,可怜巴巴地道:“我也是为你好嘛。”
  败城乘机唬骗:“那以后给你机会上,愿意不?”
  知乐一听这话,果断一个翻身,裹紧了被子蜷成一团:“我睡觉了,小爹别吵!”
  败城干瞪着眼,恨不得把小崽子从被子拎出来揍一顿屁股。瞪了会儿,他还是叹了口气,啥也没做。看了看时间,晚上九点半,刚到熄灯时间。他出门趴在楼梯点了根烟,顺便瞄眼战士的宿舍,都是黑漆漆的,刚过去的演习确实让人神经绷得很紧,刚才那点动静,应该没人听见吧?
  抽着烟,败城不由想到演习的诡异之处,心头七上八下的。然而,这一次,他已经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他也要想尽一切办法把知乐带着。以前没有那层关系,他倒还没有这么粘乎,可是,今天这次结合已经令他的心境发生了极大的变化。现在再叫他一声不吭说走就走,能是能,但他的情绪肯定也会有极大的波动。
  况且,他能够大概猜测出,就算会再有离别,应该也不是危险的任务,而是有另外的机会。不管怎么说,知乐他是没办法再丢下了,一想到小崽子在他身下喘着气,软软的叫他“小爹”的画面,他就觉得心里开始冒热气。
  禁了这么多年的欲,一下子开荤了,这嫩草吃得实在太没原则了,败城自嘲的想。
  第二天,知乐一睁眼,就看见败城坐在床尾看手机。他迷迷糊糊地爬起来,揉着眼睛说:“小爹,几点了?”
  “六点。”败城拿过衣服扔给知乐,“再睡会儿?”
  “不睡了,醒了。”知乐习惯于早起半小时,作息已经固定了,况且,昨天那点“活动”对他来说实在不够看,尽管后面还有点不舒服,但妨碍也不大,“你没睡吗?”
  “没。”败城见知乐下床去厕所,掏出一管药膏塞给他,“用这个。”
  “什么啊?”知乐认真地读了读字,一脸诡异的表情,“寺仓膏?”
  “痔疮膏!”败城脸有点红,清了清嗓子,压低了声音,“你不是说经常上厕所出血么?”
  “那是以前。”知乐把膏扔回给败城,“没办法,树叶擦屁股太刺了嘛。当兵后就没事了。”
  “……”
  败城盯着厕所,认真考虑要不要揍知乐一顿,好好教训一下这个熊孩子。最终,他还是叹了一声,把一大早去卫生队熟人那儿拿来的药膏收了起来。
  等知乐洗出来,败城检查了下,确认知乐身上没有任何能看出来的漏洞后,才把小崽子放走。看着知乐一蹦一跳地往下跑,他不禁感叹起来:如果是他昨晚这么折腾,恐怕好几天走路都不正常。没办法,再怎么锻炼,也不可能锻炼到那个地方吧?
  知乐完全不知道败城所想的那些心事,就是很高兴。终于和败城真正的“在一起”了,在肉|体结合的背后,是心灵上的满足感,那是一种被占有的快乐。在败城占有他的同时,他也占有了败城,这种愉悦感是无论多少语言都没法达到的。
  之后的好几天,六连陆陆续续有人从演习中退了回来,宿舍楼逐渐热闹了起来。出早操时,经常是议论纷纷,这个说看见了“超大的运输机”,那个说“坦克居然能空降的”,还有狂喊“导弹才是胜利的决定因素”,战士们都大开眼界,以前只是听说的东西,这次可是真正体会了下,哪怕直接被打死,也觉得厉害得很。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中国的兵力,是他们的武器。
  对于这些消息,知乐却没有感觉,一心想做的就是多见见败城。自从上次那一夜后,那种“想要见他”的念头更加强烈了,不仅醒着时想见,哪怕睡着了,梦里见到的人也是败城。
  很快,知乐兴奋的发现,不是只有他会盯着败城了,有时候,他一转头,就发现败城正看着他。一不小心眼神接触到了,败城会迅速地转过头去,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但是,如果他持续地看一会儿,败城又会小心翼翼地转头来,眼神里即有笑意,又满是无奈。
  败城哪里能感觉不到呢?
  那炙热的视线,哪怕他不看,也能够感觉得到。况且,他的忍耐力正在逐渐削弱,只要知乐一在周围出现,他就忍不住要去看,就像是有什么磁石在吸引着他的视线般,情不自禁。
  这种感情以前从未有过,而且是如此甘甜美味,他吃过一次就没办法不吃第二次。知乐再偷偷来找他时,心里想着要赶人走,可是,往往话还没说几句,他就压着知乐上下其手了。
  一摸之下,知乐光滑的皮肤和身上青草的味道,实在不像个在外面摸爬滚打了一天的兵。
  “你洗过澡了?”
  “来找你怎么可能不洗澡?”知乐笑眯眯地道,“小白脸说一定要洗澡的。”
  这么明晃晃的暗示,败城哪里还能把持得住?
  性这种东西是会上瘾的。不做倒也算了,但是只要尝过一次味道,就会食髓知味。败城的脑中顿时绷断了弦,关上门,把知乐压在墙上,只扒了裤子,抬起知乐的腿缠上自己的腰,就着这样的姿势冲入了知乐的身体。
  知乐小小的呻//吟了一声:“小爹,慢点……”
  败城哪里还会慢,挺动有力的腰,顶撞得知乐上下颠簸,紧紧抱住败城的脖子,吃力的承受着。当高峰那一刻来临时,他们紧紧搂在一起,颤抖着,像是糖般融化成一团。
  败城坐在地上,把知乐搂在怀里,靠着墙,平复着快乐的余韵,小声道:“乐乐,你不想上我吗?”
  “不想。”知乐跨坐在败城腿上,满足地把下巴靠在败城肩膀上,“这样我就很喜欢。”
  败城没有说什么,只是一下下顺着知乐的背。对于这件事,他有他的固执。知乐的年龄毕竟太小,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公平,但是他确实觉得对不起知乐。不管为知乐考虑还是为自己考虑,至少有一次他想要给知乐——虽然他很担心知乐不懂节制,把他做得走不了正常路。
  一星期后,当演习宣布结束时,全部连队也恢复了正常训练,而知乐,也发觉败城有点不对劲了。

  102、××○○

  败城带兵有一套;手底下的刺头兵再怎么闹,最后总是服他的。手段与实力并存,这样的人在基层兵中最混得开,所以,三连的兵对他也是相当粘,没事就“连长、连长”的叫唤;屁大点事就要找他去评评理;谁和他说上一句话能兴奋半天。
  这些知乐都知道;但是,他不明白的是:从什么时候起;败城对三连的兵也粘乎得紧了?就像现在;对着那个歪瓜裂枣的大头兵;笑得那么开心干什么?有什么好笑的?说什么呢?俩人头靠那么近干什么?而且,败城这段时间对他尤其冷淡,每次他瞅了空亲亲摸摸的,也是一付敷衍的样子。偶尔兴致来了,俩人擦枪走火酣畅淋漓的来上一场,做完了,败城也不像从前那般亲昵地抱着他安抚,而是催促他赶紧回去。
  小爹变了。
  “乐乐,你在干嘛呢?”
  知乐不吱声,脑袋像是被磁石吸着般,盯着那方不转头。司马山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就见到败城正在替一个兵压腿,谈笑风生的,一付高兴的样子。
  “败连对兵真好。”
  “哼!”知乐终于有了反应,从鼻子里喷出气来。
  司马山哪里有小白脸的玲珑心思,完全没察觉知乐的不爽,继续感叹:“如果能摊上败连这样的连长,那真是值了。听说败连还特别走关系,给手下的兵提干,三连今年的提干名额都比别的连多了几个呢!我听说,有好几个兵要求转去三连……乐乐?知乐?知乐你去哪?”
  知乐走过来时,败城看见了——开玩笑,那么一付气势汹汹的打架模样,只要眼没瞎都看得见。
  “败连!”知乐的口气恨不得要杀人般,“我有请教。”
  “是我要请教。”败城懒洋洋的纠正道,“你最近都没上课吧?”
  “没人给我上!”知乐的声音不知不觉就高了起来。
  “有啊,你不要。”败城听得这话好笑,故意歪下去,“你自己不要,怪谁啊?”
  “我要的!谁说我不要!”
  知乐怒了,败城简直是睁眼说瞎话。从小白脸离开后,他就再也没有机会上“文化课”了,他的文化至今还停留在读报上网看书。再说了,能自己看书后,小白脸和于正直接扔给他一堆课本,从小学到高中都有,蜗时珠甚至还给了他一堆课外书和大学课本,直接让他自学了。
  自学,要靠自制力的。知乐的自制力非常棒,可惜,绝对不是在学习上。经常坐没一会儿,他就开始打瞌睡。特别班的训练量又极大,一天下来,不要说学习了,连娱乐他也没兴趣了。
  败城拖长了声音,道:“哦?你要啊?你要谁给你上啊?”
  “你!”知乐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话一出口,他总觉得哪里不对,怔了会儿,讷讷地压低了声音,“我要你给我上课。”
  “凭什么我要给你上啊?”败城极度无耻地继续误导,“你不是不要吗?”
  “我什么时候不要了!”知乐争辩了几句,突然醒悟到刚才来时的事,怒道,“我来找你是……是要挑战你。”
  “啊?”败城一愣。
  三连的兵则是怒了:什么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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