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政女王,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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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政女王,我爱你- 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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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正扬指间的烟一下握紧,生生断成两截,微不可寻的按到茶几上的烟灰缸里。

    问他:“那江律师没什么事吧?”

    “应该没事,苏瑞不是个真没大脑的女人,只是脾气大了点儿。不过估计江律师言语上受到刺激了,苏瑞那张嘴啊,不敢恭维。”

    离正扬不说话了,这事看似真的闹得挺大。最早阮天明给他打电话,说要在他的酒店里限制一个人的人身自由。让他帮忙跟员工打好招呼。离正扬问起来了,才知道是薄南风的妹妹,但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阮天明见他一直沉默,问他:“在你这里干这种事不会出问题吧。”

    离正扬淡淡的扯动嘴角:“在我这里杀人放火,也没有关系,反正南风会自己摆平。”

    问他:“你要在这里一直等南风过来?”

    阮天明反问:“要不然怎样?他让我好好看着,再看丢一次,他会轻饶我。你没跟黄宇一起找乐子?”

    “找什么乐子啊,黄宇像要改邪归正了,多惨的事。之前打电话了,说办完事还要回家。”真不知道他和他那个大嫂是怎么共处一个屋檐下的。

    他不陪着阮天明等了,到了该离开的时间,站起来拍拍他的肩膀:“好好守着吧,真是难为你。”

    离正扬走后,总算没等太久,薄南风从外面进来。

    阮天明马上从沙发上跳起来,见他手上拿着什么,不明所以,还没问出来,薄南风已经说话:“在哪个房间?”

    阮天明跟他报备。

    薄南风接着挥了挥手;“你回去休息吧,接下来的事我自己办。”

    步子那样大,转眼进了电梯。

    大半天苏瑞憋在房间里就跟困兽一样,就算以往老爷子在她不听话的时候派人监视她,但也没说到了要把她锁在房子里的程度。现在倒好,将她当犯人一样对待。即便阮天明不说,她也知道是薄南风的主意,其他人还没有那样的胆子。

    饭都吃不下,空了一天的腹也不觉得饿。倒是很好奇,就算她去找过江南,薄南风又能将她怎么样?

    那个女人再碰不得,他再生气,料他还能将她吃了不成?

    听到开门声,苏瑞几乎一刹从沙发上跳起来。

    薄南风才推门进来,她已经走到跟前,扬手就要打上去。手脚利索,怎么也是学过几年台拳道的人,伸手不光是花架子。

    但来人比她更快,早已料到她有这手。破了她的招数狠狠钳制住她的手臂按到墙面上。

    “你这只爪子再学不会安份,信不信我给你剁掉?”

    苏瑞皱紧眉头,呼疼。

    “痛死了,薄南风,你放开。”

    薄南风一手按着她,桃花眸子紧紧眯着,薄唇拧成一道线。哼了声:“你也知道疼?你今天伤到我的心头肉了,你怎么不问我疼不疼?”

    苏瑞眸内燃起火,坚硬的与他对视:“哦,那个女人就是你的心头肉么,那么娇气,我没将她怎么吧?不过,你信不信我能将她怎么?”

    薄南风笑了声,不理会苏瑞赤果果的威胁,扬了扬好看的眉毛:“你不是很喜欢泼人,好玩么?我好奇那是一种什么感受,你一张脸长得如花似玉的,连我老婆都觉得漂亮,我在想,留着是不是太给她添堵了。”右手抬起来,将一个透明的瓶子在她面前晃了晃。

    “这个是高浓度硫酸,估计一杯就能到位。”捏起她的下巴:“告诉哥,你泼我老婆是用了多大的杯子?”

    苏瑞一双眼睛缓缓的眯起来,咬牙切齿:“薄南风,你敢?”

    薄南风紧着问她:“苏瑞,我有什么是不敢的?”

    苏瑞瞳孔张大,惊魂到生起慌张。是啊,他薄南风有什么是不敢的。静静的对视半晌,苏瑞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压平心口跳动的速度,盯着他一张无害脸,一遍遍告诉自己,他是不会出手伤害她的,她笃定他不敢。

    薄南风像是读进她的心里去,亦是盯紧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苏瑞,你压错了筹码,猜错了,我敢!在你看来,你那张漂亮的脸蛋弥足珍贵,在我看来,美丑都是一样的。伤人的话这些年我总是不想多说,可你非要逼着我如此,让我自己都觉得很没意思。我从来只当你是妹妹,便没哪一时把你看成女人!”

    他将她放开,转身坐到沙发上,顺手将硫酸放以茶几上。借着灯光,看到苏瑞一张脸已经白得不成样子。难得也有她害怕的时候。

    苏瑞站着不动,就那样愣愣的看着他,用极度陌生的眼光。不知道薄南风今次来什么意思,是跟她算帐来了,还是想连总帐都算一算?

    薄南风点上一根烟,闲闲的夹在指腹中。颌首看向她:“你倚仗着你为我做的那些事,足以让我对你姑息一辈子,我不否认。但除了江南,任何人别想在我这里恃宠而娇。”

 (一百零八)人们常说的夫妻相

    苏瑞紧紧咬着自己的下嘴唇,一条青白的痕。半晌,问他:“那我们算什么?”

    薄南风几乎毫无迟疑:“兄妹,朋友,以前算什么现在依旧算什么,在我这里一刻都没有改变过。”他风轻云淡的说完,一刻若有所思:“别问我为什么是江南,就只能是江南。”

    苏瑞嗓音哽动,是想问来着,歇斯底里的问他:“我不好么?天下的好女人不多么?为什么偏偏非那个女人不可?”

    他有先见之明,她再问不出。走过来颓废的坐到沙发上,噙着泪花说:“薄南风,我若是执意呢?”

    薄南风淡淡抬眸,若有似无的笑:“你要执意,那我们的终结只能恩断义绝,连这样平静的说话都不能。”

    他说过,别去动他的女人,可她不听话,偏偏要去伸手碰触。薄南风不敢说他是真的怒了,毕竟总算江南没有任何闪失,但他没想得过且过。

    “苏瑞,你实在聪明,知道我说不能碰的东西就一定碰不得,连个商量都不能打。江南算一个,不单是针对你。别跟我撕破脸,那一天来临的时候肯定难看又心痛,我不想,觉得你也该不想。”

    他已经掐灭了手里的烟,直接拿起桌上的浓硫酸打开,凑到嘴边扬首就要喝下去。

    苏瑞吓得惊呼,一刹那泪如雨下的睁大眼,伸手过去死死的抱住他一双手臂,真是吓坏了,呼呼的喘着气,瞳孔失焦:“南风,你不要不要”苏瑞一边摇头一边掉眼泪,这一刻那样恐惧,想过他可能不是她的,却无论如何不能想象他死了,不在这个世上。

    薄南风就像一条蛇,不论别人欢喜或者恐惧,他总能拿捏得准,然后蜿蜒而入,直看到人的心里去。

    缓缓说:“如果你执意,结局只能如此。但你信不信我老婆会陪着我?上穷碧落下黄泉,即便你逼死了谁,我也不是你的,只能隔得越来越远。”他没说,江南就像穿肠的毒,他早已经服下了。所以,不论活着还是死了,都已经有了归属,没有分别。

    苏瑞手脚冰冷,盯着他的大眼快要脱窗,眼泪大颗大颗的淌下来。

    吸紧鼻子:“薄南风,你好残忍。”

    薄南风推开她的手,知道那惊魂一瞬她什么都懂了,将瓶子里的液体倒出来,哗啦啦的流进地毯中无声无息,被湮灭了,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苏瑞用水洗的眼睛惊诧的看他。

    薄南风玩世不恭的笑起来,连瓶子一起扔到垃圾筒中,拍拍她的脸:“傻丫头,哥怎么舍得毁掉你这张脸。嫁不出去赖上我怎么办,指望你找个好男人嫁了呢。”

    苏瑞怔愣的当空,他已经站起身:“我会给老爷子打电话,明天让阮天明把你送回去。”

    他走了,室中空空,仅有一点儿烟草味。

    江南找到宋林爱卖男装的地方,她还没有下班,穿着职业套装,连一头长发都挽得十分利索。

    给江南找了一个凳子,告诉她:“你先等我一会儿,还有十几分钟下班了。”

    江南坐下来:“不着急。”

    之后两个人去吃午饭,江南问她:“那天你和钟庆丰一起吃饭,聊得怎么样?”从那天之后就一直有事,两人再没碰着面。

    一提到“钟庆丰”三个字,宋林爱翻起白眼。

    “江南,你别跟我提他,简直就是个奇葩。”

    江南紧张,听这语气估计又是不欢而散,莫非真是冤家?

    “怎么回事啊?不是吃饭么,也能折腾出事?”

    宋林爱连连说:“这次的事它怨不着我,真的怨不着我,我本来也是想好好跟他道个谢,顺便说句对不起的。可你知道他怎么样么?”宋林爱气得直挽袖子,讲给她听。

    本来那天打扮得就特别漂亮,怎么也是去S城数得着看的餐厅。宋林爱进去时步伐优雅,一直被服务生带进指定的包间。

    钟庆年已经到了,手里捧着一本文件闲闲的翻,听到开门声抬起头。

    宋林爱跟他打招呼:“钟先生,你好。”

    钟庆丰不动声色的笑笑:“宋小姐,你好,请坐。”

    宋林爱坐下后跟他说起自杀当天的那回事,本来想正儿八经的跟他说声谢谢。

    就见钟庆丰慢条斯理的说:“要是知道你是离总的朋友,怎么也得行你个方便。如果以后还想自杀,欢迎到我的私人水域去,这回保证没人敢打扰宋小姐。”

    他用一种官方的体面声调说这话。宋林爱却早已火冒三丈,觉得跟这种人是八字犯克,命里犯冲。以她的脾气一刻也坐不下去了,只怕再坐下去,非得掀翻桌子。就那样拍案而起,拂袖而去。

    听得江南都愣了,别说,还真是朵奇葩,好毒的嘴巴,肯定也是谈判桌上的高手。回过味来哈哈大笑:“爱爱,别说,这个钟庆年说话还真有个性,果然能把人气得半死。”

    宋林爱扬着眉毛;“你看,我说得没错吧?这回不是我不想好好的把话说体面了,关键他那个人太气人了,老让人有揍扁他的冲动。”

    江南安抚她的怒火:“行了,行了,过去的事了,别想了。”

    宋林爱喝口茶水降降火,想起来问她:“不是要去拍婚纱照,选婚纱么,搞定了吗?”

    江南蔫蔫的低下头:“别提了,节外生枝,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能搞定才怪。”

    “什么意思?又出什么事了?”宋林爱停止咀嚼,跟着生起紧张。

    江南头疼,没说下去的欲望。

    随口说:“也不是什么大事,以前不是跟你们说过么,薄南风有一个妹妹,她来了。”

    宋林爱思想简单:“原来是他们家那边过来人了,一个妹妹能呆多久,也不用天天招待,等她走了你们再拍也不晚么。反正你这肚子还看不出什么。”

    江南嗯嗯的应。

    她也是这么想,哪一时有心情了再去拍好了,不过薄南风很急,今天早上还苦苦央求过,只怕她也撑不了太久。

    宋林爱吃过饭就走了,她得上班,没有多少空闲时间。

    走的时候跟她说;“没事的时候去看看孙青,听说方青山回来几天了,最近孙青怨气丛生,担心他们两个闹别扭。”临了叹了一句:“就方青山那样的,跟他离了算了。”

    江南拍了她一下:“别胡乱说话。”

    回去的时候,江妈妈打来电话。

    问她:“你和南风怎么吃的饭?”

    江南一五一十的报备:“早上他去买的早餐。”还是她逼着去的,怕他自亲动手会沾到水,薄南风倒不在意,一副不打紧的模样。

    江妈妈叹气:“我就想着你们两个没法吃饭,你和南风今天中午过来吧,顺便在这里住一段时间。”

    江家那边的房子也不是特别大,几个大人晃来晃去的多不方便,薄南风肯定也住不习惯。

    就说:“不用了,又不是没法做饭,他的手伤到了,不是还有我么。”

    江妈妈也不是觉得自己女儿娇气得下不了厨,毕竟才怀孕没多长时间,只是不相信她的手艺,以前就喜欢糊弄,现在依赖薄南风久了,怕是连以前都不如了。

    哂笑:“你啊?还是算了,你做出来的东西都不知道南风会不会吃。别逞能了,你们两个快过来吧。”

    江南拉长声:“妈,真不用,你就别操心了啊。我们要真是吃不上饭,你不说我们也过去蹭了。”

    她正开着车,不方便长聊,简单说了几句就挂断了。

    快到家的时候电话又响,还以为是江妈妈打来的,看也没看,接起来就抱怨:“妈,你看我又不是两三岁小孩儿了,还能老不争气么。我已经飞速又茁壮的长成大人了,你不要老是质疑我的能力,我多不容易才把自己嫁出去啊。连我自己爸妈都说不行,薄南风退货了,你们看着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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