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政女王,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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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政女王,我爱你- 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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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既然出了问题,就说明一定有环节出现疏漏。保不准出在哪一头,黄宇不会因为平时没有过,就至始而终的掉以轻心。

    手中的烟吸了大半,沉默以久的室中忽然响起一个惊乍的声音。

    只见经理眼中闪过一点儿光彩恍然道:“黄总,我想起来一个人。那一日疏散场子的时候,有几个小姐在内。当时没太当回事,不过您过来前我查看当天的监控录像时,看到那个叫林乐的女人在门口转了几圈,当时没注意,而且又是在厅门外。现在想一想,那个时候她已经下班了,当时是我通知大家把那几人疏散清场的,她分明在内的,该清楚知道要离场了。那个时候还出现在这里,会不会”

    黄宇已经揉碎掌中的烟,愤怒的站了起身。

    “妈的,又是这个贱货。”

    这天下还真有不知死活不识好歹的女人,已经沦落如斯,连风尘都要唾弃她了。却如同辗压不死的小强,还敢卷土重来?!

    黄宇唇齿间溢出阴狠嗜血的笑意:“好啊,既然还敢出来蹦跶,就说明还是不够惨,精力尚足,是本少陪她玩的力度不够。”转身看向室中那几个兄弟:“知道要怎么做了吧?不要弄死她,让她活着。”拳头攥紧,一点点渗出笑,阴森入骨地一字一句:“活得生不如死。”

    几个男人对视一眼,点头应:“知道了,黄总。”

    黄宇挥了挥手将几人退下去,倦怠的倚靠进沙发里,太阳穴又隐隐发涨的疼起来,这些焦头烂额的麻烦事一股脑竟如同赶集一样,全堵塞到这个节骨眼上了。

    他们做生意的有的时候最相信一个时气,时气要是不好了,喝口冷水都会塞牙。

    黄宇确定薄南风现在就是时气不济,至于会晦气到什么程度他猜不准。只知道这样一来,工作组的人一被替换,以后就连打探风声的门路都没有了。想了解时局真正的变化,只怕要难于上青天。

    如此一想,将林乐那个贱女人碎尸万段的决心不禁更大了。

    江南没想到薄南风回来的那么快,以为棘手的事情解决起来会很麻烦,况且那么多天不着公司的面了,大事小事肯定会山一样的压下来。不想薄大公子没几个钟头,便迈着冉冉步伐进来了。

    “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江南跟黄宇打过电话,心中方有那么些安心,觉得肚子饿了,刚泡了一包面,还没等吃他便回来了。

    放下碗跑过去,接薄南风手里的外套。

    薄南风换鞋的空抬眸看她一眼:“洗澡了?暖风开这么小,不怕感冒了?”盯着她只穿了件棉睡衣,进了屋先去将暖风开大。

    江南将他的外套挂起来,返回头说:“一点儿都不冷,我里面还穿着保暖呢。”

    薄南风修指已经伸过来,挑她的睡衣前襟,大手探了进去。

    “我看看。”

    江南按住他已送进睡衣里的手掌,骂他:“薄南风,你下流。”

    薄南风手不动了,挑了挑眉看她,语气缓缓加重:“我看看!”

    江南死死的按着不放开:“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你不是已经感觉到了么。”

    薄南风扯动嘴角笑起来:“少跟我装,看多少次了,脱光了都没得看。”确定她穿得不薄,安下心,抽出手来:“当谁稀罕摸你。长的还没我好看呢。”

    江南咬牙切齿,愤愤不平:“薄南风,你就是个流氓。”

    薄南风大大方方的,漫条斯理坦然道:“我就是流氓,这世上哪个男人不流氓?!”

    自己也要去洗澡换衣服了,告诉她:“去,把老公的衣服拿来。”

    江南要去吃沙发上吃泡面,泡了很长时间了,再不吃就不弹了。

    转过身:“我不管,你自己去拿,我还吃面呢。”

    薄南风一伸手拉住她一侧手腕。

    “不听话是吧?快去。以后不准吃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听话,把衣服给我拿来,一会儿老公给你煮东西吃。”

    江南皱了下眉头,老大不情愿的往卧室里走。没走几步回过头,问他:“衬衣?西装?领带?”

    之前不是说好了晚上要和离正扬一起吃饭,肯定不会只穿睡衣了事。

    薄南风盯着她那副极不情愿的模样,巴掌大的小脸皱巴在一起,像是一只包子。要笑不笑的:“内裤,睡衣,其他的不要。”

    “哦。”江南悻悻地去卧室。

    等她再从里面出来,茶几上的泡面已经不翼而飞。拉开一条门缝把衣服递给他,质问:“我的泡面呢?”

    薄南风正在洗头发,发线上全是白色泡沫,冲水前眯着眼睛看她。理所应当:“不吃当然倒了。”

    “谁说我不吃了?”江南眼睛瞪得老大。

    薄南风站到花洒下开始冲洗头发,嗓子伴着水声嗡嗡的说:“我说不许吃就不许吃,多大的人了,还不听话?”

    江南还想再说话。

    薄南风已经转过身,眉眼正色的看她:“出去。这点儿热气都让你给放没了。”

    江南甩上门,恶狠狠:“冻死你活该。”

    薄南风洗澡很快,一身棉质睡衣擦着头发从里面出来。

    江南正在看电视,娱乐节目,缩在沙发上目不转。

    薄南风坐过去看了一眼,稍加评论:“没营养的节目。”拉了拉她的睡衣:“来,帮我吹吹头发。”

    江南抬脚踢了他一下,没动弹。发现今天薄南风特别喜欢指使她,用着也像格外顺手。

    抬了下眼皮:“你不会自己吹么,以前帮你吹,你老是嫌弃我吹不好。”

    薄南风已经把她提了起来。

    “怎么娶了你这么个懒老婆。”想让她做这些细碎的事,看她在眼前忙忙碌碌,哪怕一脸抱怨,只有不满。薄南风看在眼里,也觉得尽是安然,便在想,这大抵就是生活。男女之间的柴米油盐,床上床下。

    不论是室中迷漫的泡面味,还是浴室中氤氲的水汽,迹或客厅内电视微微的吵杂声,吹风机扫弄头皮的嗡嗡响如同剪辑的片段般都在薄南风的脑海中整理成册,此去经年一页一页的翻起来,便都有了‘江南’的味道。

    吹得差不多干了,江南关掉吹风机。按着他的肩膀问:“公司的事情到底怎么样了?今天妈还问起来了呢,说爸听江东说得很严重,担心有什么事。”

    薄南风抬手抓起她按在肩膀上的手。

    “没什么大事,就是法院派下工作组查一些东西,只要配合他们调查就好了。查不出什么东西,走走过场罢了。”

    “是关于你的,还是跟其他股东有关?”

    薄南风转过身来,笑笑:“你傻啊,我是景阳集团的总裁,无论谁的事肯定都与我有点儿关系,我怎么都是要跟着配和的啊。你别跟着操心了,我心里有数。”去沙发上坐,问她:“宋林爱不是十万火急的找你说事,什么大事啊?”

    江南坐下来,跟他说;“是有事,钟庆丰被人黑了,被同行一个竞争对手告侵权,法院传票都下好几天了,眼见就要开庭了,爱爱当然急了。钟庆丰想找个靠谱一点儿并信得着的律师,爱爱就想让我给他当代理人。”

    薄南风若有似无的“哦”了嗓,眯起眸子淡淡问:“你答应帮钟庆丰代理这个官司了?”

    江南笑了下:“肯定没有啊,他那个是民事案件,而我是刑事辩护律师,平时打的都是刑事案件,这种民事的案子代起来不顺手。再说,他一个知识产权涉及多少金额啊,真要因为我的水平不专业,给他打输了,我和爱爱在钟庆丰面前都别想抬得起头了。”

    江南又不傻,自然有自己的顾虑,而且打官司这种事情不是游戏。平平常常的事只要有热情仗义相助都是可以的,可钟庆丰这回涉及的是高端科技的知识产权,损失一下多么钱?

    薄南风点点头,看似也那么觉得。手臂抬起,把人揽到怀里来。

    “那你拒绝了宋林爱,她不会不高兴而生你的气?这种官司你真带不了?”

    江南倚在他的怀里,仰面朝上:“我跟爱爱说得很清楚了,生气该不至于,她也知道我从来不代民事案件。其实倒也不是打不了,民事案件一般脉络比较清析,当事人双方的事,不像公诉案件中间还牵系着一个公诉方人民检察院。争论的焦点一般也特别明确,缓和的机会很大。”

    薄南风沉吟了下,只说:“听你这么说,民事案件打起来会比较轻松?”

    江南看了他一眼:“也不算,我是这么觉得,其实也有很复杂的。而刑事案件也不是件件都很繁复。”

    狐疑:“你问这么多干嘛,还是想让我帮钟庆丰打这个官司?”

    薄南风一伸手把她掀起来;“我才不管你的闲事,去换衣服,时间差不多了,去吃饭。”

    离正扬晚上一个应酬推了,就是想着跟薄南风碰个头。听薄南风说已经出发了,马上从酒店里出来。

    抬腕看时间,也是行色匆匆的模样。

    偏巧家里来电,看了一眼直接按上,接都免去了。再打来,就已经关机了。

    离老夫人那一端气得直跺脚,本来那一天听管家说离正扬动了雷霆大怒,没人敢惹他,当天的事也就得过且过了。一直担心公司真出了什么事让他烦心,刻意问过,才知道平风浪静,连个细小的波澜都没有。便怀疑是离正扬有意跟她耍心眼,结果再想逼迫,却无从下手起来,每次离正扬都是那副极度不耐烦的模样。现在再打电话,连机都关了。

    忍不住抱怨:“孩子真是越大越不听话了。”

    离老爷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报纸,抬头看她一眼:“行了,你就少操点儿心吧。正扬也不小了,平时已经很迁就你了,要真把他逼烦了,信不信这孩子一句也不听你的?”

    离老夫人自然不认那个邪。

    “我就不信他做得出来,连我这个妈他还不认了?”

    离老爷子笑笑:“折腾吧,看你娘俩个斗法能斗到哪一天。”摘下眼镜起身上楼,告诉她:“我回房休息一下,开饭的时候再叫我。”

    离正扬的车和薄南风的车几乎同时到达停车场,一前一后不过几秒钟的时差。早在车里就看到了彼此,按了声喇叭互相招呼。

    一下来,离正扬的透过玻璃看到副驾驶上的江南,当即无可奈何地按了按眉骨。发现薄南风这样像是成心的,明知道带这么一个女人过来,该说的想说的一句话也谈不成。有了前车之鉴,如今还是如此,就知道薄南风是有心的了。

    真正应了那句话,皇帝不急太监急。离正扬讪讪地动了动嘴角,一副自嘲的模样。不急着迎上去,闲散的靠到车身上,摸出一根烟点着。

    像是顶极的车模,西装革履,玉树临风的翩翩佳公子。看一眼只觉得,其实男人当车模,也该是道靓丽风景线,效果绝对不会比那些腰细腿长的女模差。

    江南下意识转首看了薄南风一眼,觉得这些男人都可以考虑找个副业干干。

    两个人走近来。

    薄南风先问起:“黄宇不是很想一起吃饭,怎么不来了?”

    离正扬拿别样的眼神看他,就不信薄南风不能领会他的深意。

    弹掉一截烟灰,偏首叹:“他有事,不过来了。其实我也有事,这顿饭还真不想跟你们两口子吃了。”

    吃起来定然无味,像上一次一样,几个各怀心思的人,心内各有各的辗转煎熬,别人不知道不明朗,自己却是心知肚名。由其离正扬,觉得自己同这两人坐到一起,在没有其他人在场的情况下,简直就是自找不痛快。他也不是真的闲到无事可做的公子哥,何必给自己找这样的晦气。

    相亲再索然无味,也比不过此。对着一个不喜欢的,总比对着一个不能喜欢的,要痛快许多。至少不会心生感触,感慨大发了就成了凄凉。只怕夜晚都是要失眠的,那种滋味不好受,离正扬偿试过了苦果,就不想再历经一次。

    这么一想,黄宇有事不来是对了,看薄南风这个犹如老僧入定的模样。许多事情怕是不想说,便连多问的机会都不留人。

    离正扬树起身,掐灭手里的烟。

    “没跟你们开玩笑,真有事,我妈帮我安排了一场相亲宴,我硬是找了大家一起吃饭的理由逃了。我现在考虑着要不要回去自首,否则估计明天不会有我的好果子吃。这会儿灵台顿时清明了,开始后悔这样的决定。”

    江南没想到离正扬真的这么怕他妈妈,以前就不止一次听黄宇说,描述得很夸张,当时还不相信。抿紧嘴巴憋住笑。

    离正扬目光已经飘飘的扫过来:“小心憋出内伤啊,想笑就笑呗。”

    江南“噗嗤”就笑了,马上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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