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政女王,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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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政女王,我爱你- 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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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笑敛起笑,站在秦秋彦身侧认真打量。

    秦凉小手一紧,原来她真的在这里上班。本来秦秋彦叫着下来,心头失望,只怕要见不到她了。没想到这样巧,越发相信这是命中注定的缘分。

    想起一句唱词,原来你也在这里。只要怕是今天许多人心头的主旋律。竟是这样怅然若失的一句感慨。

    江南步伐停下,寻常的跟他打招呼。

    “秦总,我去取快递。”

    秦秋彦抬腕看时间,告诉她:“快去吧,要下班了。”

    江南点点头:“那我去了,秦总,再见。”看了钟笑一眼,不得不说,漂亮至极,是那一天在甜品店看到的女人,当时没这样笑着,不知道开怀笑着的模样更好看。

    脚上步伐很快,是啊,快下班了,一会儿下班人潮涌上来,交通会堵得死去活来。

    低着头往前走,似乎忘记自己出来的目地是什么,没抬头往前走。有人叫她:“江南”

    江南愣了下,连步伐也顿住。恍惚的抬起头,寻声望过去,瞠目结舌。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片金灿灿的暖阳里,离正扬熟悉的脸庞扬着轻松愉悦的浅笑,闲闲的将她望着。

    恍若一场梦,极度的不真实起来。一种熟悉的温情撞击着江南心里最柔软的那块地方,眼眶温润,刹时间说不出的感触。连自己都觉得陌明,酸触而痛心,一股热气上涌,直逼鼻梁眼眶。渐渐的,水汽漫上来,像是委屈,忘记还在公司楼下,马上就到下班时间,很快便要人来人往。

    吸了下鼻子,勉强笑着:“你怎么来了?”看出她似乎很感动,这就像她的娘家人,更像她出生入死的好哥们。

    离正扬瞧着江南,像个受气包一样,以前来那么多次,没哪一次是这样。过得好不好,都坚强得像个圣斗士,不知道这一次是怎么了?

    微微张开手臂:“来你这里避难了,要不要收留我?”他自己挖了坑,眼见就把自己给埋了,除了逃难到这里,没有别的办法。江南这个样子让他心疼,没有哭,一滴眼泪都没掉,可是跟以前不一样,连鼻尖都红了。笑不出,嗓音很轻;“过来,我抱抱。”

    江南步伐很大,几步走过去,扎进他的怀里。就连离正扬身上的味道都很熟悉,心里更酸更痛了。

    “我很想你”

    离正扬疼惜的低头看她:“是不是工作太累了?还是同事间处得不愉快?”

    江南只是摇头,不是,都不是。工作很辛苦,可是她感觉很好。同事间相处的也很和睦,还没有哪一个刻意找她的麻烦。一度觉得来永新是来对了,可隐隐又觉得是错,只是不知道错在哪里。

    秦秋彦一早停下来不走了,这一幕看得太清,连江南每一个动容依赖的细微表情都尽收眼底,就像是受了欺负的小孩子,终于投进父母的怀抱里。

    薄唇紧紧抿着,一点点苍白,没了一点儿血色。

    连钟笑都看出异样,顺着秦秋彦的目光看了眼那对拥抱的陌生男女,之前的女人是在电梯门口见到的女职员,看似没有什么特别。转首再看秦秋彦,一双眸子阴森狠戾,即便戴着平光镜,还是摭掩不住的冷光四射,觉得有冷气自他周身嗖嗖的上窜,是种比烈火重重更骇人的感觉,像从阿鼻地狱中爬出来。

    秦秋彦这样锋芒内敛的人,还极少在人前过份的情绪化。这一刻连愤慨都不加掩饰,她几乎一眼看出来。

    钟笑不傻,下意识觉得江南不是普通的女职员。再次认真的将她全身上下看了个遍,不是倾国倾城的那一种,五官要认真看,才觉得算是很耐审,干净清秀,皮肤白皙。骨架子小,即便个子不矮,也显得很娇小。高级白领,着装不华丽,竟然还穿了双平底鞋。想起秦凉之前说过的清纯,觉得江南就该算那个类型的。

    有意问秦秋彦:“怎么了?干嘛停下来,不走么?”

    司机早已经在前面等着。

    经钟笑这样淡淡提醒,秦秋彦收回目光,仍旧绷着脸,很严肃。

    叫上秦凉:“走吧。”

    扶了一下镜框,步伐很大,直接奔车上去。

    离正扬还是转首望过来,即便一个侧脸颜线,足以让他惊怔不已,震破心弦。光天化日之下,看到已故多年的人,你让他做何感想?而且这个人竟还是在江南的眼皮子底下滑过去,光明正大,而且江南也看到了,可是形同陌路。

    几乎每一个人都是。宛如这世界最理所应当的事,就同大街上的路人甲乙丙。

    秦秋彦上车的一刹,跟离正扬盯紧的视线交峰,像是针锋对麦芒。只是比起离正扬一眼的波澜惊忪,他的太过平淡无波,倒像是真的路人,他不认得他。

    可离正扬不会相信这世上有这么相像的一张脸,不过多了一副平光镜而已。可是那样的五官轮廓,不是哪个人随随便便就长得出的。他不是几岁的小孩子,不会天真的以为只是两个长得足够相像的人而已。

    而且不会巧到,那个跟薄南风长得几乎无二的男人,会正当巧合的跟江南出现在同一片区域里。这世界再怎么百转千回,可生活就是生活,不是变戏法。

    摇了摇头,又觉得不是。其中的确有人变了戏法,还是有心之举。只觉得是惊天的一场大阴谋,生动至极。任谁也想象不到,有生之年,那个确定已死的人,改头换面又站到自己眼前。

    目光静冷,完全像是陌生的人

    秦秋彦的车子已经离开,离正扬全身的血液却像是倒流了。他见过的世面不少,打小就比一般人家的子弟见多识广,绝不是他在嘘吹,可这样死而复生的戏码还是头回见。

    江南扯着他:“怎么了?”

    离正扬脸色发白,渐渐让自己保持冷静,心平气和。看江南神色中没有异样,几乎哑着嗓子问她:“那个男人是谁?”

    江南知道他问的是秦秋彦。便说;“我们永新集团的总裁,叫秦秋彦。”

    离正扬叹了句:“秦秋彦?是你的老板?!”果然不是偶然间的狭路相逢,竟然是她的顶头上司。眸子淡淡的眯起来:“那个女人和孩子呢?”

    江南只平静的说:“那个孩子是我们秦总的儿子。那个女人具体跟他什么关系我也不知道,女朋友吧,我们公司的职员是那么说,总裁夫人的不二人选。”

    望着绝尘而去的车子,只余一股烟尘,也觉得很般配,那么一家,只看着就感觉和乐融融。

    回来的路上,江南开车,由于是下班高峰期,所以一路走得缓慢。

    离正扬说他自己很累,只道:“坐飞机来的,前几天交代工作的事,也没怎么休息,让我睡一会儿。”

    他靠着车座假寐,脑海中纷乱如麻。

    想起当时当日认尸的情景,停尸房中阴冷如冬,一股股的冷气跟寒冬腊月的天还不一样,只觉得阴气浓重,将骨缝都封严了。

    就是那一张熟悉的脸,身躯已经干枯,躺在那里,跟躺在他和黄宇的心上又有什么区别。

    那样残忍无情的一幕,这一生只一次他就已经怕了。太难过,再没比那更难过的事。那一张脸由生到死都是刻烙在他的心上的,这些年每次觉得太喜欢这个女人,控制不住想说出来,只要想到那张脸,就什么杂念都止息了,只想守护。总不能让那个人再惨下去

    想起那句话“置死地而后生”,名副其实的惊魂一梦,薄南风那样狠戾又魄力的男人,有什么事做不出?!

    又怎可能是个轻易被人玩弄算计的人呢?

    是他傻了。

    头疼得厉害,狠狠按了两下太阳穴,勉强撑起眼皮,问她:“你们老总是个什么样的人?”

    江南握着方向盘,不知道离正扬怎么会对秦秋彦感谢兴趣。想了一下说:“脾气不好,工作很严谨,是个极度冷漠的男人。”

    这是大众对他的官方评价,她看到的还有一些,对孩子很好,也算个温情细致的男人。

    “他认识你么?知不知道你是他手下的员工?”

    江南白了他一眼,说:“离正扬,你傻了么。”走到路口,红灯亮了,停下来,接着说;“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啊,我是永新集团的法律顾问,一起出席过商务谈判的,他不知道才怪。而且上一次我跟你说捡到我身份证的男人,就是他。”

    离正扬闭上眼,头疼得当真要爆炸了,原来打那个时候便开始了。如何会想得到,连深问都没有。只怕那张网撒下来,已经很久了。

    江南看到他脸色已经十分难看,伸手过来拭了拭他的额头。

    “怎么了,不舒服么?”

    离正扬没有睁眼,沉沉说:“没事,头有些疼,睡眠不足的缘故。”

    车子重新开动,江南问他:“送我家,还是送你回酒店休息?”

    离正扬只说:“去你家,我还没订酒店,回家给我找几片止痛药吃。”

    江南呜呼哀哉:“你不会今晚就赖我家不走了吧?那我岂不又得睡沙发了”

    半晌,离正扬哼了句:“要不你把我扔大街上得了,等晚上恶狗把我拖走。”

    他这样恶狠狠的说话。

    江南发现他情绪不佳,才想起问他:“怎么又过来了?那个逃难是怎么回事?”

    离正扬现在不想说话,只道:“以后再跟你说。”

    一路上车上没人说话,秦秋彦坐在副驾驶上。眼镜早已经摘掉,撑着额头,手掌摭去大半张脸,只看薄唇紧成一条线,连带线型美好的下颌,亦是紧紧绷着。

    秦凉也是,打上车就一直看着窗外。沉闷的一句话都不说。最后把车窗拉下来,呼呼的热风吹进来,还没有车内的温度低,更觉得胸口压得难受。

    那么忌惮纪梦溪,走了一个,不想,原来今天这个才是她的男朋友。秦凉就是那么想,觉得自己快要气死了。

    晚饭钟笑做好了,却没有人吃。秦秋彦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抽闷烟,钟笑敲了几下,门都叫不开。

    钟笑的不敢再打扰他,只得去叫秦凉。

    秦凉对着电脑发呆,钟笑来叫,就说自己困了,准备早早爬上床睡。

    他的小身板钟笑太了解了,秦秋彦不吃,别说一顿,一天也饿不死他。可是秦凉不行,晚上便能饿得睡不着。

    告诉他:“你要是不吃饭,晚上饿了可没人管你。”她得回家睡,而秦秋彦那个样子,明显是情绪反常,不像会给他做宵夜的样子。

    秦凉不受她的威胁,跳下椅子直接爬到床上,用实际行动来表示他绝不妥协的决心。

    钟笑无可奈何,只得说:“那我把饭放冰箱里了,什么时候你要是饿了,要我给你热一热。要是晚上想吃,就去砸你爸爸的房门。”

    替他关上门,又看了书房一眼。实在猜不到,秦秋彦的很多事情她都猜不到。这个男人在她看来,就像一个谜。

    当年还是从哥哥那里认识的秦秋彦,是只看长相就能迷恋一个人的年纪。秦秋彦绝对有那样的魔力,足以瞬间蛊惑一个女人的心智,急速想要跟他靠近。后来他捡来这个孩子,她顺理成章的帮忙照顾。秦秋彦虽然不想接受,可毕竟是个男人,没有照顾过孩子,难免束手无策。不知为什么,他的空间从来不许陌生人闯入,比起保姆,她是钟庆丰的亲妹妹,至少信得过,便允许她帮忙照顾。

    再后来渐渐的和他成为朋友,而秦秋彦从来不给她任何甚至一丝的遐想,对她的冷淡和排斥都写在脸上。让她清楚的认识到,他们是不可能的,情感上他不可能接讷她,永远。

    她钟笑也不是死皮赖脸的女人,由其在感情上,知道很多时候不能勉强。看透这个男人的冰冷,一切想入非非的想法都没有了。一心只做朋友,开始喜欢别的男人,换不同的男朋友,发现对他也不过是种简单的迷恋,像是人看到美好的事物会下意识喜欢那般,并不一定就是真的男欢女爱。只是照顾他们成了习惯,时间一走至今。

    可是,不了解的仍旧不了解,知道秦秋彦的性格,却不明了他的身家来历。即便跟钟庆丰问起了,他也不会说。只说秦秋彦以前娶过一个老婆,她怀疑他还是爱着那个女人的,否则秦秋彦不会在她喜欢他的时候,表现得极度冷淡,虽然现在也不热乎。更不会这些年清心寡欲。

    可那个女人是谁?又为什么跟秦秋彦分开?在钟笑眼里就是一个结。

    想起今天在永新集团看到的场景,不确定那个女人就一定跟秦秋彦心目中的女人,或者他之前的爱人有关系。可她想,能让秦秋彦情绪反常如斯,定然是有些什么的吧?

    秦秋彦一大早给钟笑打电话,告诉她来一会儿过来送秦凉去幼儿园。

    而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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