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政女王,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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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政女王,我爱你- 第2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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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笑做仰天苦叹状:“离大少,认识你简直是我三生不幸,作恶多端。眼见报应就来了啊。”

    这回换成离正扬安慰她:“你不用想在多,也不要太当一回事。我会拿更多的好吃的补偿你。而且就算你真的去我们家,只闷着头吃就可以了。”

    离正扬第一次说的时候钟笑还是信的,以为天下真有这样的好事,可以什么都不做,闷头吃就可以。

    可是过了今天,她明显再不相信了。

    江南吃饱了,才想起找离正扬问清楚。

    四处找了,怎么也没看到人。而那边丛瑶还需要她帮忙,这事只能再度搁浅,先忙今天的重头戏。

    丛瑶换了件高领的衣服,重重叠叠的蕾丝花边雪白的一朵一朵,跟浪花一样,盛开在脖颈间,正好可以摭住包扎伤口的白色纱布。

    由于没有受到什么大伤,脸色依旧红润好看,看样子心情也没受到丝毫影响。终于让一家人安下心来,场面又恢复最初的和绚热烈。

    一套仪式很繁琐,宾客在下面看着,掌声时不时四起。

    最前端弥撒台前的才子佳人眉目含情,洋溢着浓浓的爱意和喜庆。

    宋林爱和孙青都已经到了,和江南坐到一桌上。因为孙青出来的晚了,而宋林爱一直在等她,所以两个人都迟了。庆幸还能赶上仪式开场。

    孙表轻声呼着:“太好了,还以为要错过了呢。”

    宋林爱看了眼时间,讷讷:“不对啊,怎么这个点了才举行,不是说八点半是吉时么?”

    江南压低声音说:“前面出了点儿小状况,不过没什么事了,回头再跟你们说。”

    两人点点头说:“好。”

    接着赞叹:“瞧瞧,黄宇真帅,丛瑶也很漂亮,真正的男才女貌。”

    孙青感叹起来,明明语气轻快,听起来总像是在伤春悲秋。

    宋林爱知道为什么,她这会儿估计婚姻又进入了低靡期,所以再看到别人和乐融融,宛如天作之合的男欢女爱,就会感觉到自己的悲情。

    这天下幸福的人那么多,可偏偏她们情感波折,似乎总是忐途。

    抓起孙青的手握在掌心中:“放心,你还有我呢,要是跟方青山过的不痛快,我陪着你。”

    孙青抽回手咂咂舌:“你得了,如今钟庆丰出来了,你还会陪着我?”他怎么个穷追猛打的劲头她又不是不知道。

    又是一时心直口快,总像这样说话不经大脑,随口就道出来了。

    江南听到蛛丝马迹,转首看过来:“孙青,你说什么?钟庆丰和爱爱又联系上了?”

    四年了,宋林爱人间蒸发,和任何人都没有联系,包括钟庆丰。最早的时候离正扬就帮她向钟庆丰打听过,问了几次,据说是真的没有宋林爱的消息。

    孙青脸一僵,狠不得抽自己两个大嘴巴。

    宋林爱也跟着生起紧张,望着江南:“江南,对不起,我是见到钟庆丰了,不过不是故意瞒你的,就是怕你听到他的名字会想起以前那些不开心的事。”

    想起当年的背叛么江南怎么会想不到。不过,她不恨钟庆丰。这些年每每想起那个夜晚钟庆丰跟她说过的话,都觉得实在太过情理之中了。

    人的确不会每一次都能那么好运,她在为自己的过错买单,天经地义,实在没什么可抱怨。

    而且钟庆丰的所作所为,在他们看来,可能是伤害。但是,从薄南风的角度看,他却是仗义出手,在为他鸣不平。家破人亡,那样的薄南风不是不可怜,钟庆丰想要疼惜他,并肯出手相助,正说明他是一个正直的好人。

    提到这个人,难过的确是有一点儿,怨念也不是没有。毕竟那是她人生一个不幸的巨大转折点,自那以后,她的人生一片崩塌,失去了太多,也吃尽了苦头

    最亲近的人在身边宛如流砂悄无声息的流逝,自己疯疯癫癫,奔走于世。还受到了刑事处罚,从此都是个有案底的人,连活着都变得很不坦然这种种斑驳就如同长在她心上的藓苔,阴暗潮湿,发着霉。时而觉得很冷,寒彻骨,怎么会没有伤心的感觉?

    可是,这又关宋林爱什么事,本来她就是被无端扯进来的。而且江南知道,宋林爱爱钟庆丰,她在感情上一直随遇而安,自在随意,这一回是真正的遇到了中意并喜欢的人。钟庆丰把宋林爱的芳心虏获了,这多么的不容易,不是每一个人这一生都有运气遇到一个心动的人。若再能够在一起,更是求之不得的大好缘分。

    江南肺腑中尽是凄苦,而一边宋林爱和孙青一心只以为自己说错了话,紧张而难安,像怕她随时会哭出来。

    江南没有哭,还是勉强撑起笑,说宋林爱:“你怎么那么傻?这种事有什么好隐瞒的,谁说我听到后会不高兴。其实这些年,我虽然过得不太如意,却没有牵怒于钟庆丰,反倒觉得他那个人其实挺重情义的。”

    薄南风从来就是个滴水不露的人,他有自己的计划,就算钟庆丰当年不助他,他还是会达到。所以,想一想,她的结果无论如何都没有悬念,不会改变。也就是说,即便没有钟庆丰,她一样会很不幸。所以,说到底,她的不幸跟钟庆丰没有关系。

    是她自己的命。

    宋林爱没想到江南会这么说,讶然:“江南”

    又一片掌声响起来,前面一对新人在交换戒指。

    江南的眼眶已经要湿了,有些说不想去,便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这样大好的日子便说:“回去再说,先参加婚礼再说。”

    当天难免喝多,带着这么繁复的情绪,酒杯一凑上来,不用别人劝,拦都拦不住了。

    宴席没开多久,江南就有些高了。后面再有好友和新人敬酒,一波波轮番上阵,想不喝多也难。别人不敬的时候,江南自己就抱着酒杯狂灌,酒量就那么大,怎么也称不上海量。所以没多久,便有些醉得走不稳了。

    孙青和宋林爱一直劝,劝她少喝一点儿。

    可是江南不听话,直嚷着:“今天黄宇和丛瑶结婚我高兴,怎么也得多喝几杯。你们谁都别拦我,谁拦我,我跟谁急”

    一杯酒灌下去,才要去端第二杯,被人一把夺过去。

    江南醉得五迷三道的,含糊不清的说:“谁拦着?我说过了,谁拦我跟谁急。”

    黄宇哼声:“你爱跟谁急跟谁急,反正今天的酒就是不给你喝,我们老黄家供不起你这样的酒鬼。”转首看了眼离正扬:“差不多把她拖回去吧,明摆着喝大了”

    江南唧唧歪歪的:“黄宇,没你这样的,结婚还不让人喝酒。”

    黄宇眉毛一挑:“就是不给你喝,走走走。”

    然后又招呼孙青和宋林爱;“你们在这里喝着,让正扬把女王送回去”

    离正扬过来架起江南往外走。

    “行了,别闹了,喝这么多,真以为自己千杯不醉呢。”

    江南看到离正扬眼前一亮,忽然精神了一下,想起来是在一直找他。可是真的喝多了,却怎么也想不起找他到底是要问什么来着。

    讷讷的叫了两声:“离正扬离正扬”摇了摇头,还是没想起,自言自语的“咦”了声,最后只说:“我想睡觉”

    离正扬拿她没办法,哭笑不得。

    “现在就送你回家睡觉。”

    出来提车的时候看到秦秋彦,反应过来,原来黄宇结婚他也想来看个现场。车停在停车场的角落里,并不引人注目,秦秋彦倚在车身上抽烟。

    离正扬倒换了一只手掺着江南,摸出电话给秦秋彦打过去。

    眼见他掐灭烟头接起来。

    “正扬?”

    “过来把你女人接回去,醉死了,往左看”

    见秦秋彦飘飘的看过来,跟他招了招手,收起电话。

    秦秋彦快速走过来。离正扬已经把人塞到他的怀里去,告诉他:“回家好好教育教育,这破酒量给我找多少麻烦。”

    “怎么喝这么多?”秦秋彦皱了下眉头,直接将人拦腰抱起来。

    离正扬哼了哼:“不知道,喝的太猛了,黄宇和丛瑶怕她喝太多了,最后非得吐得难受,就让我先把送回去遇着你了正好,我还得送一个呢”

    本来秦秋彦想问他之前发生什么事了,不过停车场时而人来人往,两个人站在这里说话太招摇。就抱着江南先离开了,只说:“过后再联系。”

    江南喝醉了酒不老实,本来酒品就不是特别好,这次喝的实在太多了。车子跑起来的时候,身子一歪靠过来,揽上秦秋彦的胳膊嘟囔:“我要喝酒我高兴,还想喝酒”

    秦秋彦抽回胳膊,几根指头按着她的脑门推到位置上坐好。

    “老实坐着。”

    江南没安份几分钟,再度扑上来,醉歪歪的枕着他一侧肩膀。赖皮狗似的缠上他的胳膊,含糊不清的哼哼:“我不想睡觉,我要喝酒”

    她不停在一旁捣乱,秦秋彦只得将车速放慢,用一只手打着方向盘。另一只挑起江南的下巴,眯起眸子盯紧她,凉凉问:“我是谁?”

    怕她喝得疯疯傻傻的,明知是其他的男人也这样腻歪。

    江南微微地挑开眸子,吃力的看了他一会儿,脑子不清的时候,心反倒是明的。抬手抚上他的脸,从眉毛,鼻梁,嘴巴,再到下颌那层摭挡不清的马赛克被拂去,心里一阵清明。

    她怎么会不知道他是谁。

    迷迷糊糊的,分不清今夕何夕,嘟起唇,嗔怪:“薄南风”心里有些委屈,是在做梦

    江南这样想,拔开他捏紧下颌的手,把鼻涕眼泪通通蹭到他的衬衣上,放开他的胳膊,整个人贴得他更近些,直接扎到他的怀里去,手臂紧紧缠上他的腰。不知道原来朝朝暮暮梦到一个人,即便是在梦中,那个人也是会长大的。

    他跟以前不同了,江南心里想着,嘴上叨念出声:“你怎么变得那么瘦了。”

    秦秋彦抚在她身上的手蓦然一震,将车打到路边停下,低下头亲吻她。

    即便是喝多了,却知道他是薄南风,不是秦秋彦。

    捧着她的脸颊一寸寸加深这个吻,江南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头脑也跟着一阵阵昏眩。却十分享受,每个毛孔都在叫嚣着欢愉,舒展开

    吻了很长时间,江南全身软绵绵的瘫下来,却猛然将人推开。转身就要下车,醉得坐不稳,脑门撞到车门上。

    抱着呼疼。

    秦秋彦伸手去捞她:“我看看,撞到哪儿了”

    才一拖进怀里,一阵浓重的酒气翻涌。

    江南哇哇一阵呕吐,将污渍一股脑吐到了秦秋彦的衬衣上,连带自己一身,同样没能幸免。

    秦秋彦静静的抿紧唇,看了她两眼,侧首哭笑不得。

    把人放回到副驾驶上,骂她:“小混蛋。”

    扯出纸巾擦拭,酒水混合物,如何也擦不干净。秦秋彦索性拉开窗子,将纸巾扔出去,开车回酒店。

    先给江南脱掉衣服,拉到浴室中冲水。江南困劲上来了,眼皮都睁不开。温水一打到身上,睁开眼,在他身上胡乱抓了两个。

    呜呜咽咽:“薄南风,你别闹了”

    秦秋彦的心情忽然变得很好嘴角邪魅的钩着,桃花眸子微微弯起,她越是挣扎,越往怀里按,往她身上扑清水,眼睁睁的看江南耍别扭,浴室中嘻笑成一团。

    江南怕痒,秦秋彦比谁都知道,手按在哪里最敏感,早撑握得一清二楚。帮她洗澡的时候,动了坏心思总是若有似无碰到,江南那点儿痒痒肉都被他捏在手掌里,笑得很大声,不断往他的怀里躲。

    水汽一点点氤氲弥漫,温度不断升高。本来就喝了酒,江南的脸颊更红了,像是两朵嫣红的桃花,惊滟地绽开在眼前,动人心魄的桃花蓁蓁。

    秦秋彦敛起笑,灼灼的盯紧她。

    江南站立不稳,两手扶在他的肩膀上,大大的眼睛眯起来,正扬首看着他。

    表情一派天真,纯净得只怕就要滴出水来。

    秦秋彦喉结动了动,嗓音沙哑,俯身含住她的嘴角,声音里浓浓的魅惑:“乖,叫我老公。”

    江南声音软软的:“老公”

    尾音破碎,被秦秋彦吞进肺腑中,紧紧的捧起她的脸,用力亲吻她。

    江南气息越来越喘,越来越重,紧紧的依附他不得生还。脑子一片混沌,只身体越发的灼热不已,贴紧他,仿佛就是最佳的解热法子。

    秦秋彦动作很重。

    江南整个过程不停发出嗡嗡的响声,又细又软的声音,一直扎在人的心尖上,微痒,微涩,却足有任人颠覆的魔力。

    江南这一觉睡得很沉,醒来的时候,夜色微暗,已经到了华灯初上的时候。窗帘拉紧,还是有微弱的光渗进来。

    头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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