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政女王,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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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政女王,我爱你-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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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梦溪看她心不在焉,问她:“怎么了?”

    江南摇摇头:“没什么,看样子是下大了。”

    江爸爸招呼纪梦溪吃菜,且说:“小南从小就害怕打雷,没事,家里有客房,下大了你们就住这里。”

    江妈妈在一旁应:“是啊,下大也不用怕。”

    雨点极用力的打到窗子上,啪啪作响,虽然是黑夜看不到外面的景致,但江南能猜到肯定是场瓢泼大雨。吃不下去了,总感觉提心吊胆。

    放下筷子:“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

    去客厅里掏出电话看,没有未接也没有短信,想打电话问薄南风回去了没有,老觉得他很任性。可转而一想,又发现自己太荒唐,她又不是他什么人,而薄南风自己也说了,他早不是什么不经世事的毛头小子,如何也用不着她去惦记。电话放回包里,纪梦溪和江爸爸正好吃完走出来。

    江爸爸夸赞;“没想到梦溪的厨艺这么好,今天胃口大开,有点儿吃多了。”

    纪梦溪提议跟江爸爸下一盘棋。江爸爸乐呵呵的去拿棋盘。

    江南去帮江妈妈收拾桌子。

    洗碗池就在窗子前,所以当闪电来袭的时候,似焰火燃进瞳孔内,导火索一般直烧进人的心里去。江南手一抖,手中的碗差一点滑落。再镇定不下去了,去客厅里拿电话,去卧室里给薄南风打过去。

    打了几遍都没人接,再打,就被按掉了。

    刚要转身出去,手中的电话蓦然想起来。江南接起来几乎不假思索:“薄南风?”

    “不是,我是阮天明,南风一直不接电话,我才想让你看看他在家里没有。”

    江南心下慌然,草草的说了句:“我不在家里。”

    江南一从卧室出来,拿上伞就要先走了。

    不多解释,只说:“纪梦溪,要是你们下得太晚,你就别回去住这里吧,我有事先走了。”

    江妈妈愣了下:“什么事这么急?现在外面雨下得正大,时间还早,等雨小点儿再走吧。”

    江南已经换好鞋子,不容商量。

    “没事,反正开车。”

    纪梦溪已经拿起外套来到门边。

    “我送你。”

    江南匆匆忙忙拒绝:“不用,你也开车来的,反倒不方便。”说完“砰”一声关上门离开了。

    江爸爸叹气:“这孩子,做什么事都风风火火的。反正又不是小孩子了,不用管她。”就叫纪梦溪:“时间还早,你再坐一会儿吧,等雨停了再走。”

    江南虽然孩子气,时不时也会比较任性,可跟其他二十几岁的女人比起来,她绝对算理智的,职业使然,头脑大多时候较清醒一些。可今晚没头没脑的程度连她自己都咂舌,一边开车,一边觉得自己傻到极点。这世上哪有人会像她那么傻,一个人坐在路边下起瓢泼大雨都不知道离开,就任冰冷的雨水洗涤而过,连骨头都像冷得生起了冰茬,却任性而倔强的不肯移动半分,只觉全身都麻木了,唯一想到能做的就是抱着自己瑟瑟发抖。而薄南风不会那么做,也没有道理那么做。那个男人有她不及的聪明才智,尽管整日看着游手好闲,但江南相信能说出那些道理的男人内里绝不是空的。江南什么都想得很明白,却仍旧着了魔似的将车子开过去。

    不远不近的时候,眼泪簌簌破眶而出,却连自己都不知道。跳下车,大雨就像兜头泼下来的冷水,顺着头顶往下灌,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牙齿瑟瑟,嗓子就已破音:“薄南风,你是傻子么?下雨了不知道回家,不知道找个地方避雨,你不想活了是不是?你不长脑子么?”

    薄南风全身早已淋透,当日穿了重色的衣服,黑衬衣黑西裤贴在身上,以往不觉得他瘦,这一刻发现他实在没有多少肉。走时就是那个样子,如今几个时辰过去了,依旧如此坐着。西装外套就搭在一旁的长椅了却不记得穿上,双手微微拢紧自己,听到有人对他破口大骂,慢慢转过头来,笔直的发线湿透,雨水顺着额发不断滴下,迷离一双眼眸,只能微微的眯成一条缝隙,雨当真是太大了,好不容易看清一个人。唇角一钩,扯出一个完美弧度,竟然笑了。

    “江律师,你是来找我的?”

 (六十二)水到渠成

    雨声太大了,江南说过什么他根本听不清楚,只是嗡嗡的响声,而江南喉咙里哽着一腔情绪,吐字十分不清。看她气势汹汹的样子,而他竟还笑嘻嘻的。

    江南几步走过来,劈头盖脸的打下去。

    “薄南风,你真是神精病么?我说什么你没听到是不是?啊?我问你话呢混蛋”

    气息蓦然断裂,薄南风已经起身吻上她,紧紧抱着她,全身已经冷透,即便严丝合缝仍旧没有一丝丝的暖意。

    舌头敲开她的牙关沿着口腔一寸寸翻卷,缠上她的舌头狼吞虎咽,像要将她吃进肺腑中。薄南风的吻霸道而灼热,碰触一下都像有大火烧起来,全身噼里啪啦被点着,即便是漫天的大雨也浇灭不了的火热情怀,招示着他的青春和势不可挡。

    江南直被吻得七荤八素,他才将人放开,埋首进她的脖颈喘息浓重。天地间除了雨声就是男子沉重的呼吸,江南头脑中依旧亮着颜彩缓不过神,就像过新年的时候,烟火色彩斑斓,响彻天际,她现在就有那时的美伦美幻。

    雨越下越大,薄南风将人揽得更紧一些,像要揉进骨缝间。声音沉沉:“江南,我以为你不会回来找我了,把我扔在这里就不管了。许多年前我爸妈就是这么丢下我的,那时候我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恐惧,即便我可能无依无靠,他们还是扔下了我。你长这么大了,却什么都不会做,那么多人肯心疼你关心你,可能永远不知道孤单的可怕。但我不行,我什么都不怕,只害怕被舍弃。如果你不来找我,我就要一直在这里坐下去。你分明什么都知道,知道我喜欢你,我做那些事都是因为我喜欢,发脾气也是。我很在乎自己在你眼里的样子,我想让你觉得我是个男人,可以让你依靠供你喜欢的男人。”

    痒气不足,江南的脑子里仍旧一片空白。感觉全身的骨头都被抽光了,只剩下喘息的力量勉强维持生命。用尽残存的力气偏首,男子将她揽在怀里呼吸均匀,这样头碰头的近距离打量,越发觉得他的睫毛可真是长。再往下,下颌线条优美。光滑的身体贴紧他的胸膛,年轻的皮肤也是结实紧致,昏暗的床头灯光的照耀下宛如雕塑。

    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又像是水到渠成。

    回来时两人的衣服都已湿透,他家的洗浴设施还没有修好,江南去卧室换衣服,让他先洗。

    衫衣脱到一半,卧室门打开,江南惊怔回眸。身体已被突然抱住,腰间的大手轻轻一揽,将她转了过来。薄南风眼光迷离,盯着她不放。不等她说话,低头极用力的亲吻她,清新的气息灼热,江南想闪躲,他不允,便轻轻的咬她。她眼前一花,已经被他压到床上。衣衫本来半解,连脱下的工夫都省去了。

    淋了太长时间的雨,薄南风每一寸皮肤清清凉凉,贴上她的却像燎原的星火。江南渐渐神智迷茫,他吻得很用力,舌头纠缠着她的反复翻搅,江南寻觅若狂,回吻他,整个身体都微微颤抖起来。一切发生得自然而然,他再度低头咬上她的唇齿,嗓音模糊沙哑:“会疼,很快就过去。”

    果然很疼,江南咬紧牙关才勉强克制住自己没叫出声音。却又充实圆满,是心底里最诚实而纯粹的感觉,像中空的灵魂深处被填满,满满当当。

    出于本能,薄南风的技术好的没话说,令人神魂颠倒,像一场原野追逐战,她是他的猎物,被他好不容易咬到口,便无论如何不会松开。

    江南最怕疼,嘤嘤的哭个不停,像个小孩子。尖利的指甲在他身上划出血痕,再后来就是爆炸一样的快感,更感觉无措,便一直轻轻的啜泣。薄南风意乱情迷,仍旧注意到她哭了,没瞧过其他女人这个时候什么样,不知道她这样是痛快还是痛苦。嗓音沙哑,很温柔,好像在哄小孩子那样:“还很疼么?”

    江南点头又摇头,哪里说得清楚,像被人扔到天堂,很快活,又怕无端跌下,带着慌恐便不得紧紧抓着他。他动一动,她只怕就要叫出声来,一抬头咬到他的肩膀上,牙齿深深陷入。薄南风疼得闷哼一声,拆骨入腹的欲望更加尖锐,附到她耳畔:“乖,别忍着,叫出来。”

    快感来袭,江南攀着他的手脚痉挛,再忍不住叫出声来。

    “南风”

    薄南风停下后没有离开,俯在她的身上重重喘息。

    江南眼望朦胧不清的天花板像根脱水的蔬菜,什么都不想,只想这个跟她融成一体的男人。至于想了什么,又完全搞不明白,只知道满满的都是他,其他的所有在这一刻不管不顾起来。

    唇边一暖,俊颜映入眼帘,他又亲吻上来。手指抚过她的脸颊,指腹轻轻扳开她的嘴唇,用气息补足。江南奄奄一息只差向他求饶,却抵挡不了他的强悍,将她的双手按到头顶,存在感强烈到让江南惊叫。到底是年轻,而江南还是第一次,被他折腾下来,免不了小死一回。

    最后怎么睡的都不知道,只记得他发梢有汗,亮晶晶的十分璀璨,连眼睛也是,再说话满足带笑:“叫我的名字。”

    江南恍惚间是叫了,再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再醒来,这个不老实的男人也睡了,一只手臂供她枕着,一只手臂揽紧她,睡得死心踏地。

    江南死里逃生,除了脑子能动,身体仍旧软棉棉的无力。

    薄南风的睡相很好,远比醒着的时候规矩,只是紧紧的揽着她,许久连个姿态都不会换。也只有现在,江南才能这么静静的打量他,这个男人完美得近乎不真实,江南想起他慢慢微笑的样子,细长眼角微微上弯,眼光极是灿烂。如果说他有什么不好,就是出生比她晚上几年。这种不好也仅是江南自己觉得,人总是有大有小,年纪是要一点点长上来的,别人是大是小她都不管,偏偏就很在意薄南风这一个,江南没想到自己竟然在意!以前从不敢想为什么,现在终于知道了,隔着这四年他们就不可能在一起,她生君未生,等遇到他的时候她有了别人,而他也将有别人,江南从没想过会嫁给一个比自己小上四岁多的男人。

    晚上薄南风当街抱着她的时候,她就发现自己喜欢他。不是那时才喜欢上的,可能第一眼便有了感觉。从没在看守所那种乌烟瘴气的地方看到这样一个干净明媚的男生,第一眼就能让人眼前一亮,所以才说他放到哪里都闪闪发光。

    江南贪婪的往他怀里靠了靠,整张脸埋进他的肩窝里。

    薄南风睡梦中感知到,不断将她收紧,只微微的动了下,又睡着了。

    怎么办?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他们连原点都回不去了。江南眼眶发酸,伸手抱紧他。管什么明天呢,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江南是被床头上的闹钟吵醒的,自己设备的竟然被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按上。时间虽然是自己设的,可她七点之前都能自动起来,这个金属物几乎发挥不了什么效用。可昨天晚上折腾得太狠,两个人都累了,筋疲力尽,睡得很沉,怎么也起不来了。

    薄南风也被惊动,翻了一个身,睡意还很朦胧,声音都是哑的:“嗯?这么早?”

    已经不早了,江南匆匆忙忙的坐起身穿衣服。

    身侧的男人又翻身凑了过来,伸手揽在她光滑的腰上,没有完全醒透,手指轻轻的蹭。含糊地说:“吃完早餐再走,我给你做。”

    他的指掌太热,江南来不及穿好衣服,又像被点起火来。大早上更是口干舌燥,江南顾不上那么多,索性跳下床抱上衣服去浴室换。

    薄南风怀中一空,才睁开眼睛,已经很清醒了,爬起身给她做早餐。

    昨天没头没脑的后遗症今天全涌现了。

    昨晚包就扔在客厅里,电话也在里面,而卧室里一番激烈的纠缠,再大的声音也听不到,何况是电话铃声。几十个未接,都快打爆了。

 (六十三)出其不意

    上班的路上心有余悸的给江妈妈打过去。

    劈头盖脸好一番数叨:“江南,你怎么回事?电话打了多少遍都不接,想成心气死人是不是?昨天下那么大的雨,到没到家就不知道给家里人打通电话。”

    江南低声下气:“妈,对不起,电话在客厅里,没听到。”

    江妈妈恨铁不成钢:“你这个大大咧咧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一改?”

    “改,改,一定改。”

    江南安抚了老妈,又给孙青打。这会儿换她不接了,那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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