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政女王,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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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政女王,我爱你- 第4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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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讷讷;“你说什么?”

    程束喝得太多,胃里一阵阵的往上反,想要呕吐,却努力压制着。

    “我说我知道秦秋彦是干什么的,他是黑帮的太子,当年杀了很多人,公安机关的要犯,更名改姓后才叫秦秋彦他脆弱的就像一尊玻璃雕像,轻轻一碰就碎掉了是不是?我只要打个110,你喜欢的人马上就会被逮捕,然后判死刑,我看你还要怎么喜欢他”

    苏瑞真的是慌了,声音有一丝沙哑,只问他:“你是怎么知道的?”

    她分明没有说过,这样仔细的想,也不记得什么时候跟他说起过。她怎么可能疏忽大意到拿秦秋彦的安危开玩笑,即便是威胁,戏耍,也要由她亲自操刀。

    程束说:“我怎么会不知道,你不记得有一次你喝多了,我背着你回去。你趴在我的背上,说你很伤心,很难过,没想到他还活着,以秦秋彦的身份活着。你在医院里看到他和别的女人了那时候你什么都说了,我当然会知道”

    苏瑞慌起来:“程束,你别乱来你要敢乱来,我会杀了你。”

    程束狰狞的笑起来:“好啊,你杀了我啊。反正我也不想活了我马上就给110打电话,告诉他们,薄南风还活着,就是现在的秦秋彦”他恶作剧般的掏出另一块手机,告诉苏瑞:“我要你亲耳听着,我是怎么将你心爱的人推向灭亡的我要通通告诉公安机关,这一切都是你逼得我,将我逼得人不人鬼不鬼”

    苏瑞真的听到按键声,急得大喊大叫:“程束,你敢,你不能”最后吼起来:“程束,我爱你,我爱你,我谁都不爱,我只爱你”

    程束怔了怔,按键的指腹停顿,讷讷:“你说什么?”他觉得自己可能是上当了,她可能不会爱他。但他头脑不清,还是不觉然的上当。只问她:“你是真的爱我?”

    苏瑞心有余悸,心脏怦怦乱跳,连声音都不敢太大,只得先稳住他:“是,我说我爱你,是真的爱你。怎么可能不爱呢,我爸爸死了,我也没有什么家人,这个世界上只有你对我最好了,程束,我真的很爱你。很感动你肯对我好我们都没有家人,应该在一起的对不对,我真的很需要你你在哪里?我过去找你,在家吗?”

    程束左右看看,也不知道他在哪里,风很大,呜咽的翻卷着,拂动他的衣衫簌簌作响。冬季的夜,寂冷无边,丝毫温情皆无,只有冷风呼呼吹着。

    显得他那么轻快,仿佛就要飞起来了。

    茫然的说:“我不知道我在哪里”好像是天堂,整个人都要飞起来了。然后说:“你等我,我去找你。”

    苏瑞一再再麻痹他:“程束,我爱你,千万别做傻事,否则我们就没办法在一起了。你来家里找我吧,我等着你,马上过来”又说:“你走哪条路?看清楚之后给我的个电话。我担心你。”

    程束几乎是迫切的想要过去,他跄跄踉踉的下楼,还能想起自己的车放在哪里,直接去提车

    一上路就给苏瑞打电话,终于搞清楚他在哪里。

    电话里苏瑞的声音有一丝的妩媚,那么悦耳动听,告诉他:“一路走好。”

    程束握着方向盘,将车看得很快,他是那么的急迫,想要看到一个人。

    前方路口,忽然一辆车驶来,程束眼前被灯光剧烈一照,手忙脚乱之后躲闪不及,碰撞之后,车身翻转,滑动几米之外。摩擦出细碎的火花,暗夜之中那么温暖又明亮。

    他的脑袋很沉,酒却仿似醒得彻底,万事清明起来。有一种错觉,真的看到了天堂,很明亮他的爸爸妈妈都等在那里,冲他招手微笑。

    头上血涌如柱,却是温暖的。这样微薄,可是弥足珍贵。

    怎么办?他真的爱错了人。

    有些错误永远不能犯,犯了,就只有死路一条。

    “轰”一声响,整辆车子爆炸之后泛起冲天的火光。将整个暗夜都照亮了,宛如白昼。

    肇事车辆极速离开现场,这个偏僻的路口,监控录像安在哪里也都了如指掌,轻松避开。

    苏瑞焦灼的等待中终于接到来电。

    “都解决了,很干净。”

    苏瑞只说:“好,把车销毁,出去避一段时间风头再露面。”

    z城这起交通意外很轰动,车子爆炸,司车被炸得四分五裂。

    实则怎么导致的,却并不确定。

    警方立案调查,没能捕获蛛丝马迹,以醉驾定论。查到司机当晚在酒吧喝了很多的酒,查明身份之后去调查取证时,调酒师和酒吧侍者都证明,喝得太多了,他们都有印象。出去的时候路都走不稳,撞到了一位客人,还发生了一点儿口角。

    酒吧本来要出代驾将人送回去,可是他执意不肯,歪歪扭扭的走出去了,没想到他会自己开车回去。

    醉成那个样子,难怪会发生交通事故

    个个唏嘘感叹。

    除了能证明程束喝了很多酒,再找不出其他证据。车子爆炸,电话也都毁损了,根本不知道他跟谁联系过。即便知道,也无济于事。

    便以醉驾导致交通意外结案。

    一条性命的终结只起到一点儿警醒作用,z城交通干道许多地方还存在死角这样的不完善。领导表示要加强改进,就没有其他了。

    纪梦溪盯紧这起案子,到了哪一步都会格外关注,不停向人打听。早在知道死者是程束的时候就心寒不已,狠狠的打了一个寒噤。

    马上关起门给秦秋彦打电话。

    对于程束的死秦秋彦表示很意外,但仅此而已。丁点儿的惋惜都没有,谁让他沾染了罂粟,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正想他死呢。

    淡笑了声,反问;“你怀疑这件事是我做的?”

    纪梦溪没吭声,最好不是。

    秦秋彦真的笑起来:“怎么会,我这双手不想碰那样的脏东西。你有这个时间怀疑我,不如多想想苏瑞。”

    他将电话切断了,这样凶残的手段,只有道上的人做得出。

    绝不可能是简单的交通意外,就算司机醉得厉害,平地上开车,不可能发生那样的毁损。除非他将车开得飞起来,撞击的时候还极有可能如此。否则,就是有人故意设计好了碰撞的角度,车胎被枪穿透,车身剧烈向一边翻滚都说不定。

    以前他们不是没用过这样的方法伤致人于死地。苏瑞耳沾目染,自然轻车熟路。

    这起案件还没走到法院这一步就了结了,纪梦溪也只是额外关注。只要不是秦秋彦,至于真相是怎么样的,他现在并无心顾及。

    同公检法联合成立的专案组每天依旧马不停蹄,时常加班到很晚,就那点微薄的加班费有的时候真觉得自己是公仆,比条狗还不如。悲惨得想笑,他这样的公子哥,真是自讨苦吃。

    苏瑞再装不了微笑和洒脱了,神精绷得很紧,紧一紧仿佛就断掉了。再约纪梦溪见面的时候,不得不撕下那层面具,狰狞以对。

    幽静的包间里,气氛诡异得让人窒息。估计与灯光也有关系,进来时侍者见一男一女,皆是锦衣男女,又点了上好的红酒。还以为一对眷侣佳偶,便将灯光调到最浪漫的格调。

    以至于两人坐在桌子两端,似有一层朦胧的光层阻隔,神秘得不太像话。

    连那种杀气腾腾都抹杀了,宛如平和。

    纪梦溪知道她想说什么,早该说的,却到现在才说,也算是便宜他了。说明在苏瑞的心里,不是一点儿恩情都不讲。

    干了一天的活,早饿得前心贴后背。点完餐之后,他正儿八经的吃饭。看苏瑞难以下咽,笑得风流倜傥:“怎么?不吃?”

    苏瑞苦笑了一下,摇摇头。

    纪梦溪这个男人怪死了,真的让人讨厌不起来。如果他愿意又识时务,她真的很想跟他做朋友。可是,如果他太执迷不悟,除了摧毁,她想不出别的。

    “我一直觉得你这个人不错,真心实意的想跟你做朋友。”

    苏瑞抿了一口红酒,悠悠的说。

    纪梦溪吃相很好,修为良好的世家子,无论在外面风餐露宿跑多久,骨子里的东西却不会改变。

    一举手一投足都看得出,简直风雅无限。

    靠到椅背上,看了苏瑞一眼。

    “难得有一个女人肯这样夸我,这么有眼光的女人,在我这里千载难逢。难道我们不是朋友么?莫非一直以来,都是我的一厢情愿?”

    苏瑞真要被他给逗笑了。

    “你这张嘴,太会讨女人欢心了。越来越觉得,你没有女朋友很不正常。”

    纪梦溪笑起来:“我其实是个很木讷我趣的人,没等学会讨女人欢心呢,喜欢的女人就离开了。现在再怎么会讨人欢心,也无济于事了,你看我多惨。”

    苏瑞盯着他:“你是说江南?她到底有什么好,能让你们男人个个死心塌地。”

    纪梦溪不吃了,抿动了下嘴角,意味深邃起来。

    “这话听起来,怨气不小呢。你该去问秦秋彦吧,这事同我似乎说不着。”

    苏瑞也说:“是啊,的确同你说不着,是该问秦秋彦的。”

    纪梦溪嘴角微动;“那你约我吃这顿饭什么意思?不会是神机妙算,知道我一天忙碌,冷饿交加,才要请我吃饭的吧。”

    苏瑞轻声问:“为什么不可能?”

    纪梦溪很是识趣的说:“定然不可能,我不会自恋到那个程度,会有一个女人肯这样关心我。所以,我猜想,如此丰富的宴请,一定大有学问。”

    苏瑞很高兴纪梦溪这么上道,她伪装的时间也已经够久了,真的没有耐心再同他周旋下去。

    既然都是明白人,她不防开门见山:“纪少,你知道的,我在心里记挂着你的恩情。而且我们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我是真的很欣赏你这个人,打初见印象就不错,一心想跟你做朋友。但我们的身份似乎有些蹩脚,纪少足智多谋,我想问一下纪少,有没有什么良方化解。”

    纪梦溪眯起眸子:“真是天大的难题,怎么化解呢?黑白两种颜色相差悬殊,你是想染黑,还是想漂白呢?我想,这两种办法在我们之间,似乎哪一个都不可行。”

    苏瑞有些变脸了:“怎么?你是明摆着要跟我势不两立对着干了?连你自己的安危都可不顾?”

    纪梦溪针锋对麦芒起来。

    “我倒想知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的安危我不顾?我到底做了什么事值得让苏小姐这样撕破脸皮,大面都不顾了?”他挑了下眉头,语气仍旧轻松:“程束么?你杀了他,怕我揭发?”

    他彻底笑起来:“我想你搞错了,我是法官,不是警官,也不是检察官。侦查一方都说结案了,干得着我审判一方什么事吗?”

    明摆着是跟她装傻,苏瑞就不信纪梦溪会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竟拿程束的事这样敲打她,无非就是想告诉她,她什么为人与处事风格,他还是有几分拿捏的。提点她委实没必要这么恶脸相向,想吓唬他,实在多此一举。

    苏瑞渐渐缓和了一下,肯面带微笑。

    “我想你误会了,我不是要说程束的事。而且那事跟我也没有什么关系,我们在那之前就已经分手,恩断义绝了,我又怎么会因此为难纪少呢。”神色一转,继而道:“我只是听说,前一段时间你们公方破获一个贩毒案,怀疑同我有关,成立小组彻查此事,而主力军就是你纪少呢。”

    纪梦溪蹙起眉头:“是哪个给你的情报?看来苏小姐手底下的人也有吃干饭的,这样不准确的东西还要反馈给你,分明拿你当青菜涮。我想你是搞错了,那起贩毒案已经了结了,罪犯早就绳之于法。我们要彻查的案子跟那个没有关系,至于内容是什么,恕我不方便跟苏小姐透露。”

    苏现提醒他:“纪少是个聪明人,凡事点到为止的道理你该懂。有些东西装糊涂或者似是而非没什么不好,我怕有些真相的代价你们会承受不起。既然公方已经做了了结,纪少也不要妄想再深入一分。到时候真的出了什么事,别怪我不念旧情。”

    她将那一杯酒喝下去,只说:“我由心不想跟纪少撕破脸。你那么聪明的人,该知道相安无事有多好,况且也碍不着你什么事。想升官,想法财,我都不会挡纪少的路,如果有需要,我倒很乐意推波助澜,助纪少一臂之力。”

    同流合污么?轮为一丘之貉?

    纪梦溪笑笑,他还真的不想呢。

    对于纪梦溪这样警醒的人,苏瑞觉得她说那些已经不少了。他什么都明朗,相信该不会有人傻到自毁前程。

    车子开出之后,直接去了酒吧。饭桌上喝了几杯,实在谈不上尽兴。

    酒吧内音乐悠扬,四处闪烁靡靡之光。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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