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火作者:呆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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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火作者:呆萧-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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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涟洲手段极高,在营建业围标绑标可以做的天衣无缝,合情合理,无法可寻。但是,为了拓展事业版图,他也得罪了最不能得罪的商业钜子…傅氏集团。
  傅氏集团的创办人傅东堂高龄七十,是个白手起家的商界传奇,世界各地都有最庞大的银行资产,而在他的子嗣经营下,现在更揽括保险,营建,纺织,钢铁,及汽车制造,甚至进军到了高科技电脑产业。
  傅东堂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女儿死了,而他的儿子们在继承傅氏时,兄弟齐心,其利断金,更将傅氏的事业推到世界的顶峰,无人不知傅霄及傅岚这两兄弟,只是这两个人,在10年前,突然销声匿迹,没有人再见过他们,一切的事业回归到了傅东堂身上。
  傅东堂年岁已高,很多事也早力不从心,优秀的儿子不在,所有的重担除了当时培养出的几位人才分担外,剩下的全到了唯一的孙子身上。
  这人,是傅东堂的长孙,也是跟我年龄相仿,同父异母的兄弟…傅濯然。
  没有人知道我与傅氏集团有这麽大渊源,更没人知道,傅氏里不为人知的秘密,傅霄与傅岚的消失,与我有莫切的关系。
  更因为这莫切的关系,让我一生,从此扭曲变形,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只是一具复仇的躯壳。




崧青4

   ※           ※            ※
  为了接近李涟洲,我开始应付李光洲的追求。
  李光洲搞同性恋一辈子,遇到我,也算他时运不济,欲擒故纵的手段低俗幼稚,我不来这套,直接在床上让他欲仙欲死,嚐尽了极乐,再让他倍嚐血脉氄诺耐纯唷
  为了上我,他殷勤倍至,无时无刻的讨好,女人的那套鲜花、宝石、钻戒也只是换成了车子、豪宅及名表,只要我开口,那怕天上的星星他都会想办法摘下来,摘不到,做一个也会做到。
  只是那一次跟他做,也只能是唯一的一次,之後不管他怎麽的软磨硬泡我都不让他上,他恼羞成怒之馀,开始使用暴力、绑架或威胁;这人的脑袋装的连屎都不如,所以手段也很下三滥,我先一通电话搞定他的喽罗,再堂而皇之到了他的公司,把他揍的爹娘不识。
  也因为这样,我如期见到了李涟洲。
  四十多岁的李涟洲不愧是大企业家的架势,霸气十足,威严凌厉。听见弟弟因为一个男人,把自己弄得狼狈不堪,整个眉头皱的快成川字形。
  他以为我只是他弟弟众多搞不定的情人之一,看见我,也只是冷冷不屑的问道:「年轻人,你要什麽,说一句就可以了,何必动粗。」
  我笑,比他还不屑:「李涟洲,你家血统不纯,出了个败类,我为你叫屈,所以替你教训教训,你实在该感激我才是。」
  他听了我的话,眉宇拧的更加深刻,虽然一脸不悦,但为了维持气度,也只是淡淡说道:「我这个弟弟是不太成材,但也轮不到外人插手,你不觉得自己过份了吗?」
  我微微一笑,手插裤袋,优雅自在的旋身坐入那义大利特制的虎皮沙发,翘起了二郎腿:「我上门打人,顶多易科罚金,不然蹲个几天牢饭,对我这种市井小民,能有什麽打紧,但是李光洲绑架、威胁、暴力相向,可是证据确凿,加上搞同性恋,这名声…就怕臭了你们李家…你李涟洲这个脸,怕是丢不起吧。」
  饶的是李涟洲一个冷静自持的人,也变了颜色,沈声说道:「你到底想怎麽样?」
  我呵呵一笑,蓦地挑眉冷眼瞪向他:「不想怎样,做个买卖罢了。」
  「什麽?」他扬起声,语气有了讶异,但更多的是轻蔑及好笑。我不语,只是冷笑的看著他,等他自己发话。
  他终究忍不住,问道:「什麽买卖?」
  我笑了笑,指著李光洲:「你先处理他吧,怕你听完,他也断气了。」
  李涟洲却恨然一般瞪了自己弟弟一眼,见李光洲奄奄一息的倒在地上,终究不忍,叫过亲信,将人带去医院。
  等到李光洲被抬走,他施施然的跟著坐在我对面,优雅沈著的替自己倒了杯茶,说道:「你说吧,我听听。」
  我低眉敛首,许久,低低一笑,充满魅惑的将他从头到脚扫了一眼,然後,起身走到了他面前,单膝跪在他腿上,俯身凑到了他耳边,呢喃似的低语:「李涟洲,你要不要嚐嚐我,保证让你再也不要任何人。」
  李涟洲不愧是商场老将,一脸不动如山:「我没兴趣,你如果是要做这买卖,怕要失望了。」
  我轻「嗯」了一声,仍然倚著他,忽然伸手抬起他的下颏,凑过脸吻住他的唇。
  李涟洲一生中碰过的女人不少,但被男人亲,怕是生平第一遭,被我偷袭成功,震摄之馀,居然动弹不得,等他惊觉似的想把我推开,我早把他吻的天昏地暗,神魂迷醉,欲罢不能。
  直到我离了他的唇,站开他几步之外,浅笑的看著他时,他除了瞪著铜铃眼,更是一脸的不可置信的朝我望著。
  许久,他嘎声道:「你究竟想怎麽样?」
  我笑,笑得颠倒众生,这是我的招牌笑容,也是迷惑人心的笑容,这样笑容,我不屑用在李光洲身上,却也不敢在赵兰衿面前展现,我想,之所以不敢,也只是因为他看得出,我根本没在笑。
  但是,我是在李涟洲面前,所以我盈盈的微笑著说道:「没什麽,只是让你知道,别瞧不起男人的魅力罢了,不过,这不是我想跟你交换的买卖,真正的买卖是,你帮我对付傅氏,我帮你夺下你觊觎已久的铁矿产区如何?」
  这话一出,犹如投下一枚震撼弹,我的惊人之语,当下成功的收到了成效,李涟洲张著嘴,征楞瞪著我,像是看见怪物一般,早就失去了行动力,我则抿嘴一笑,趁他不注意之时,再次欺身向前,跨坐到了他的腿上,与他缠绵而起。
  ※           ※            ※
  为了取信李涟洲,我把所有的铁矿买卖详细情资全部给了他,包括他的对手会采取的手段为何,何时谈判,交易时间等,也全部告知,至於他是否可以夺标成功,也就不在我的管辖范围;李涟洲不相信我有这样的本事,问了我几次资料从何得来,里面的真假性质有多少,我一概不答,只是把他吻的天翻地覆,在床上让他享尽鱼水交欢,巫山云雨的滋味。
  李涟洲在达到极致时,曾感叹的说道:「我终於明白,光洲就算被你打的死去活来,也要执著於你的原因了。」我淡淡一笑,跟他说:「你放心,我也会让你死去活来的。」话落,他整个人被我压著亲遍全身,抚遍所有敏感又兴奋的地带,接著我由上而下让他把我贯穿,再用著想也想不到的体位,与他一次次的交合,一次次的律动,直到彼此筋疲力竭。
  等到他真的得到矿区,以经是数月之後,我不但逐渐取信於他,更在这数月里,让他对我食髓知味的再没办法在跟任何人做爱。
  近来,他常把我找了去,地点多半是在他的办公处的私人卧室中;从我开始跟他搞上,那做爱的地点从他老弟的办公室一步步的转移到了他的私人别墅、高级轿车、山林溪野,甚至在深海潜泳的水里到现在办公的私人卧房,每一次我变换著花样,每一次他嚐尽了极乐,然後越加爱不释手,无法自拔。
  今日,在他最後一次往我体内释出享受到致极的证据後,随即在我脸上亲了亲,然後皱起眉说:「崧青,你跟著我吧!除了我,别再跟别人了。」
  我看著他,将嘴弯到最完美无瑕的弧度,然後,慵懒的说道:「条件呢?你有什麽条件可以让我跟你啦。」
  他又皱起了川字眉,接著用力把我压在身下,说道:「我帮你对付傅氏。」
  我看著他著,笑得好不灿烂,声调却冷的像千年寒冰:「李涟洲,对付傅氏,可是你之前应承的,你想赖帐。」
  他哈哈一笑,说道:「崧青,你终究太年轻,把一切想的太简单了,你以为傅氏好对付吗?我现在的能力,让他在钢铁业上受挫已属不易,真要斗,我实力还是不够的。」
  我冷笑一声,缓缓道:「李涟洲,你以为是谁帮著你,让你可挫傅氏锐气,让你不费吹灰之力得到那偌大的矿产。」
  他微微一笑,一脸娇宠的伸手点了点我的鼻子:「是你…是你这可以通天入地的崧青…先前不信你是我不对,但我现在可服了你了,只是,崧青,对付傅氏不是一蹴可成的,你跟著我,二人联手,机会才大…」
  我不著痕迹的隐藏起我的厌恶及不耐,抓住他频频点向我鼻头的手指,轻轻哦一声,说道:「你想让我跟著你,说穿了是利用我的本事。」
  他看著我,有些阴险的笑:「你要这麽说,我不否认,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何要对付傅氏,但是,可以搞垮它,进而得到它,不也是你我的心愿,到时候,你我坐拥整个商业王国,那是何等的呼风唤雨,不可一世呢。」
  我听了,禁不住笑了起来,他以为我同意了他的话,凑过脸便要亲嘴,我脸色一变,忽然一把将他从我身上推开,冷然道:「李涟洲,你也不过尔尔罢了。」说著,我起身穿回衣服,看也不看他已经揪然变色的表情,就待离开,他不顾未著寸缕的身体,豁然自床上弹跳而起,狠声道:「崧青,你给我站住,把话说清楚。」
  我头也不回的站著,只是懒懒得说道:「李涟洲,你防我像防贼,以为我不知道,只是你搞错了一件事…」我回过头,笑得豔若桃李,笑得倾国倾城,更是笑得阴险邪恶,我缓缓道:「我之所以拥有矿区交易资料,不是因为我是商业间谍,而是…我就是矿产的主人…这座矿,是引你上钩的饵,要的,也只是你事业的精血,你那3/4的持股罢了,但你得到的,只是一座废矿,至於傅氏在钢铁业遭挫,也不过弄错了敌人,错把我当成了你在跟他作对,这方向错了,得到利益的,你说有谁呢?」说完,我满意的望了他瞠目结舌的表情,头也不回的昂扬离去。
  ※           ※            ※
  总算与李涟洲摊了牌,破了脸,我如释重负般的走出了他的办公大楼,寻了一处宾馆将身上黏腻恶心的体液清个乾净,等到身上只有皂香味,我才放松了紧绷过久的肌肉,而在这瞬间里,又是一阵的眩晕无力;每每跟这样的人周旋,总是弄得我身心俱疲,但是这次,我却有心力交瘁、徬徨无依,虚空的亟欲死去的倦怠。
  突然的,很想很想赵兰衿,想看他一眼、想见他一面、想他跟我说说话、什麽话都好,只要能让我睡著就行了…
  躺上床,我惨然的笑著闭上眼睛,等待进入梦乡,等待他来入梦…
  ※           ※            ※
  我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只知道我一直在算著可以见到赵兰衿的时间还有几天;一个月见他一次,是我给赵兰衿的限制,其实也是给我自己设的限,我知道我不能见他,见了一次,我软弱一次,到最後,我生存的理由将不复存在,而赵兰衿在离开时,我只怕死了跟活著一样难过;我不怕死,我只怕死的不得其所,毫无意义,但是,我也不想活。
  在没见到赵兰衿前,我不知道什麽是死亡的恐惧,在面对赵兰衿後,我嚐尽了生与死之间的矛盾,天人交战的痛苦,我从不知死到不怕死,也从不怕死到想要活著,未遇到赵兰衿之前,我曾经生存的唯一目的,既是复仇,就算丧尽天良、人神共愤也在所不惜,然而,赵兰衿出现到了我面前,我发现我即将失去生存的理由,但也失去了对死亡的渴望。
  赵兰衿这个人,纯粹光明的可以粉碎人心中最深层的污秽,领著你走出黑暗的道路,但是,那必须是你愿意让他带领,然而我若是愿意,就必须放弃仇恨,放弃我那唯一活下去的理由,我若是活不下去,那便是死亡,但…我既然找到了另一种方式生存,又何需死亡,只是这一种方式,必须要有赵兰衿这个人的存在,没有了这个人,我就是死,也无法甘愿。
  因此,我不应该再见赵兰衿,不应该在被他这个人的存在所左右,我必须限制他,折磨他,辱没他,我要他痛不欲生,让他自己离开,也让我自己可以毫无理由的继续过著行尸走肉的日子,直到我的末日来临。
  只是现在的我,能够不再见他吗?能眼睁睁的看著他离开吗…




崧青5

                    
                  第二章
    被我诈欺的不只李涟洲这个人,许多与傅氏牵扯到关系的,无不曾经被我欺骗、诱拐、或利用,我无所不用其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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