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强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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倔强之情-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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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骂道:“靠,有你这样当跟班的没。”
他忙着去拧毛巾什么的给我,边忙边问:“到底怎么回事啊林哥。”
我自嘲的笑笑:“身体虚弱积郁成疾郁积于胸所以才会吐血,只要细心调理用心照顾他日方可痊愈,老夫这里有张方子……”
他见我仍是不正经,口气却变得很很差:“脸色愈发些透明起来却仍是说些什么有的没有的屁话,林哥你不想活了?”
我叹口气,也就只能挂着一张笑脸:“能怎么样,不过被主子爷睡了一觉。”
江越也是他的主子爷,他自然不会说什么,但什么都不说又有些不对头,只得不痛不痒的加了一句:“那东西清理干净了没有?”
我扬扬手:“不用你提醒,我是洗干净才回来的。你只需要找人给我推一针柴胡,我发烧。睡几天就好了,你又不是没见过我躺在床上。”
他打电话叫了西区的医生来,关于吐血医生的解释同我的说辞大致相同不过他的更加书面…………但凡查不出病因的病,医生都回这么搪塞。照例推了一针柴胡,开了几瓶葡萄糖,一切按照常规来,唯一不同的就是这次我意识清明竟一点困意都没有。,直肠搅在一起的痛,还有男人的性器在里面挤压内脏的呕吐感仍然停留在神经末梢。
送走医生高林源见我一脸冷汗却还是笑着,估计心里有些发毛,,连问我好几次还有什么不对劲,我说都挺好就是睡不着。
他看我一眼,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一样对我说:“抹药了么?要不要我帮你。”
同我和常赞不同,高林源是完完全全的正常性向,虽然不至于排斥我们…………其实他的心肠是极软的…………对自己人来说,偶尔想表示一下关心又顾虑到我的性向问题怕生出什么误会来我会把他怎样,所以与我们虽然熟络虽然称兄道弟但总保持着些微距离,往常生病的时候他顶多给我找药叫医生,不是迫不得已定然会自己远远看着。
这次他好像豁出去了…………一定是看我太可怜。
我摆摆手,“本来以为家里没有人,所以都弄好了我才回来的。”
他暗自松了一口气。
我想想,吩咐他道:“帮我安排明天下午同文先生见面,如果他方便的话。”
他张张嘴,可能是想劝我注意休息,但最终觉得自己是多此一举。他去我的书房安排各项事宜,他做事情我倒是很放心。
看看床上的表:早上六点,有些困了,便拉来被子睡。
人发烧的时候都会意识不清,我这次烧的比往常厉害,虽然昏昏沉沉却总是睡不着,翻来覆去也没能找到一个舒服些的姿势。
朦朦胧胧间突然听到有人在笑,呵呵的,带着轻蔑的意味。勉强睁开眼白惨惨的光下恍惚间似是胡灿,穿着那件吊儿郎当的风衣,坐在我的床边,笑得极其轻蔑:“你怎么了?”他咧着嘴巴,似乎想点一根烟来抽,但在衣袋里摸了半天也没摸到半根,终于放弃:“嘿,林朝阳你怎么起不来了?”
我想说你没看见么,我生病了。但是嘴里发不出声音,舌头断了一样。于是伸手想去碰碰他是不是真的。他裹着风衣坐在床边看着我笑,脸上仍是惯有的挑衅却乖乖等着我伸出手来,他笑:“没有我你是不是很无聊?”刚要碰到衣角,他就碎了,不见踪影。
我怔住,是了,那个人是早就死了的,怎么会在这里出现,或许是我该死了吧。正惋惜间,一只纤细的手放在我的手上,“朝阳……”有人轻轻叹息,白皙的皮肤葱管手指还有淡淡的樱花香,抬头看见她漂亮绝色的容颜,是十夜。黑色和服,白色樱花在上盈盈发光,这世间我见过最美丽的女人就是她竹井十夜,我漂亮的小十夜。她看着我,哀凄欲绝突然长长的叹息一声,脸上划过一滴黑色的泪,衣袖轻卷拂过我的脸她飘然转身离去。
和服飘逸如风,她再了无痕迹。
“海哥?”有人极轻声胆怯的叫我,转身看去,是童佳,纯洁而单纯的童佳,“海哥,你过得好么?”他笑着问,天真可爱。
我无法出声只能看着他,去抱抱这个因我而被残忍杀害的孩子已是绝不可能,他冲我撇撇嘴巴:“海哥,你看,你过得一点都不好。”
我想说不,其实我过的很好。我还想说,对不起。
但一只手斜刺里伸出来,将我拖走狠狠扔在一边,有人冷冷的说:“你,林朝阳,你的罪不止这些。”
猛然睁开眼睛,仍是在我的卧室里,高林源见我醒了忙道:“你好了么,刚才突然昏迷起来。”
我说:“我有说什么梦话么。”
“梦话?”他莫名其妙的看着我,“林哥你在床上一睡不醒还休克了半分钟,差点没把我的心脏吓出来。梦话,林哥你的嘴咬的死死的,医生要检查舌头还是费了好大一番功夫的。”
再哦了一声,从床上微微起身,他立刻拿了个垫子过来。有了些力气,我对他说:“高林源,我刚才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到些死去的故人。”
他掏掏耳朵,叫我打住还有些不耐烦:“林哥,你这是幻象,说的迷信点儿就是小鬼在招你的魂,让你下黄泉去碧落。”
我笑笑:“或许是吧,我只觉梦里他们过的都很好。”
高林源打了个响指:“这就对了,林哥。改明儿我去庙里请个符来帮你驱驱邪,你现在阴气太重。”
不是阴气太重,,是杀孽太重吧,我想,但这话没有出口,身上感觉已经没有大碍了,我问他:“同文先生的见面安排好了没有?”
“下周二,你还可以躺四天。”
我失笑:“搞得我跟要去决斗似的。”
他切了一声,话锋转开:“诶,这几天这么辛苦,你把我的劳务费加班费还有上次拖欠的工资奖金都给我算算。”
我眯眯眼睛,极痛快的说:“行,十年结完,每个月多给你五十块钱。”
他愤怒的嚷嚷:“你怎么跟某某通信公司学?!”



                  第十一章 不言爱(2)




见文老板这天高林源查了黄历,据说诸事皆宜。
我拍着他的肩膀表示愉快,“今天是个好日子。”
按照青金的习惯,我们要比预定时间早一点到以示尊重或者别的什么。
趁着文老板没来,我们抓紧时间闲磕牙。不过也就是他们在那边说,我负责听罢了。说的也都是写口水话,中心思想离不开美女或者小兔子,常赞把徇子也叫过来,所以谈到小兔子们的时候他保持高调的低调(也就是负责听不负责发表意见)。
许是我插着手在一旁听的暗爽让他们觉得极为不爽,于是目标转移到我身上来。
常赞拉着旬子,端着脸上上下下把我瞧了瞧,末了才说:“林哥,不是我说你,什么时候你也开始身轻如燕啊。”
我抬手按按自己的脸,确实有瘦骨嶙峋之感:“还不至于你说的这么严重吧,顶多少了几两肉。”
常赞啧啧两声,拍拍徇子的后背,“你得向我们家徇子看齐,男人和女人一样,得有点肉抱起来才舒服,不然少爷他……”
高林源给他一爆栗,“诶你,你口无遮拦了。”
我无所谓的耸耸肩,旬子本身就瘦的有点不正常,除去天生体质弱,还有原来常赞老整他,弄得他店里面没什么生意,偶尔他心血来潮还得砸一两件东西,瘦成那个样子也是应该的。
不过自从他认清自己的想法以后,给旬子三天一小补五天一大补,几天没见,倒真是让他长了点肉出来,看起来挺健康,脸色也很好,不像原来总是黄黄的脸色。用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白里透红,他们家徇子倒真是与众不同起来,似乎最近常赞还多出半个情敌什么的。
我冲徇子亲切的笑笑:“你呢,别老听这家伙的,他也就会耍嘴皮子会动手,动脑子的事还得你来才行。哦,他要是背着我搞体罚,只管告诉我,我要他半年都见不了你一次。”
旬子的脸红起来,缩在常赞怀里不敢出来,我本来还想取笑一番,忽然听到有人开门,连忙做好,一脸严肃正襟危坐。
进来的是某个低级别的特助,报告说文先生已经来了。
我微微一笑:“请他进来。”
高林源小声道:“林哥,你装的倒是有模有样。”
我斜他一眼。
半分钟后文先生走进来,冲我也是微微一笑。很年轻的男人,穿川久保玲的休闲西装(看样子他并没有把这次会面看的很重要,我目前估计他有一个很强硬的后台)眉毛长的很秀气,不会超过二十三岁,多少有些脸熟,总觉在哪里见过。
高林源起身引荐了一下,指着我说:“这是林哥。”
我再斜他一眼,典型的多此一举。
文先生冲我笑笑:“林哥好。”
他这一笑我便想起来,他就是那天在倾才门口看到的看门小弟,但隐隐又觉得不止如此,似乎在更早以前也见过。
他倒是一个聪明人,见我多看了他两眼便自顾自的笑笑,“其实我的全名是杨之文,杨之臣的弟弟。”
我笑着啊了一声,“幸会。”
杨之文,这回真正想起来些很久之前的事情。他十几岁的时候我曾在一次宴会上见过他,几年过去模样却没有大变,只是气质有些不同了…………越发像个小孩子。
然而我被小孩子的面孔欺骗的够了,就没有太特别的感觉,反倒多出几分小心。
“是杨先生的弟弟……”我与他打着哈哈,心里揣摩他到底要说些什么事情,我已经可以断定他是故意不交保护费,目的或许就是要见我一面(在西区我很少露面,但实际上他要真想见我也不难,不知道这样迂回又有什么陷阱),他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又实在难以揣摩,或许又是结盟夺权之类,我没有心情去听一个年轻人空谈自己的美梦,转头看见在场的其他人等极为好奇的旁观,这对话以及以后的发展该是不应有太多人知情,于是我让他们下去。
只剩下我们两人的时候,我冲他道:“你或许不知道,我不喜欢同陌生人说真心话。”
杨之文倒是聪明,从怀里掏出个徽章来,“其实是云先生让我来的,他叫我来看看你。”
我没有去看那个徽章,因为我并不知道云舟然的家族到底是什么名称,也没有见过他家族的徽章看与不看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我无法辨别真伪,他说是云舟然的人那就是云舟然的人了。
我只淡淡问了一句:“维加利夫怎么样了?”
说到维加利夫,他会意一笑:“他过的很好,已经同云先生结婚了。”
我暗自稀奇,倒真的没有先到云舟然最终能同维加利夫走在一起,可怜的东方贵族,恐怕就要被保镖先生管的死死的了吧。云舟然那种EQ为0的男人身上唯一值得敬佩的是认识到自己的真实想法后他会忏悔,至于江越,或许他继承的只是些糟泊。
“那云舟然让你来做什么?”我问的有些漫不经心,说来云舟然就是那根点燃我和江越之间暗藏炸药的导火索,芥蒂自然不可能没有。
“云先生让我给你出道题,答对了就放走你,错了就不管你。”他自顾自的找了位置坐下来,说的到有几分施舍的味道…………决策者的恶习,喜欢高高在上的感觉。
但我的耳朵捕捉到某些不同寻常的字眼,“什么放我走不放我走。”
“其实林先生您是知道的。”
我笑:“我以为我是完全不知道的。”
他不同我玩文字游戏,“云先生说如果你把倾才砸了,就帮你从青金出去,只要你不想就永远不用回来。如果你没砸倾才就算了。”
把他的话消化了半晌,我嘿嘿两声:“笑话,腿长在我身上,现在我来去自如谁也拦不了,用不着他云舟然。”
杨之文不以为意:“倾才我已经重新装修就当送给林先生。至于走还是留的问题,林先生也不要太早下定论,来日方长,说不定哪天就能用到我。”他给了我一张名片。
名片上只有电话号码,我冲他笑笑:“你只要告诉他青金的事情以后无论如何发展都不要插手,就当他欠我的人情还了。”
杨之文挑了眉毛道:“原来林先生的心竟是这样大,我只祝愿你心想事成。”说罢他朝我笑笑,没有多做停留。
他走后对于离开的事情我没有多想,只是一个人暗自算计:正好倾才那块地可以送给世伯,还算个顺水人情,于是连忙吩咐在门外侯着的三个人:“去问问三伯,那块地他什么时候要转让文件?”
晚上躺在床上我就想:他妈的,连云舟然那种神经病都能把维加利夫摆平,这家伙到底是怎样修成正果的。



                  第十一章 不言爱(3)




年过了以后,商店陆续开张,三伯得了那块地心情一直很不错,每个月还让人给我发点红包什么的,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大家一起收钱一起happy。
西区这片虽然鱼龙混杂倒还是形散神不散,大家都很规矩,我也乐的轻松自在。只是偶有一天高林源回总部给江越送对我的调查报告后就没有回来,过了段时间从上面传消息下来说是被扣下了,原因是什么总部那边也没有回话,再过了一个星期常赞告诉我好像是因为他的监视报告内容虚假,被总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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