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你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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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你的奴隶-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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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坚强、未来

  “现在你可以亲吻我的脚尖了,奴隶。”吴昊的声音低沈而富有磁性,温柔中带著的是无法拒绝的威严。
  泽宁怔了怔,然後近乎本能地跪下去,俯下身吻上吴昊的鞋尖。
  做出这样的动作他心理上的确有些抗拒,可奇怪的是他并不讨厌,他并不讨厌向这个男人做出这种臣服的动作。心理上的抗拒也许仅仅是因为不习惯。
  吴昊用鞋尖勾起泽宁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仰视自己:“我给你三天的时间处理自己的事。三天後回到这里,那时我将教你如何做一个奴隶。”
  泽宁走出吴宅,晚风拂过他的面颊带起他的头发灌入一丝清冷。但泽宁却不再觉得冷。人生中第一次,他走在晚风中没有觉得冷。手抚上刚刚带上的白金项圈,泽宁嘴角扬笑。对於一些人来说这也许是禁锢耻辱的标记,但对他来说这告诉他他不再是一个人。
  回去的时候泽宁的脚步放得很轻,他不想吵醒小旭,那个只有16岁的孩子。
  不想小旭却伏在吧台上睡著了。
  泽宁有些不放心地走过去拍了拍他:“怎麽睡在这儿?”
  小旭醒过来,睡眼惺忪,花了一会儿看清楚眼前是泽宁才说:“我晚上看你出去的时候神情不太对,有点担心,所以在这等你。”
  泽宁是杀手,他很会控制自己的情绪。平日在小旭面前他都会注意不让小旭注意到自己身上的杀伐戾气,担忧烦恼。没想到今天一不小心疏忽了竟让这小子看了出来,还担心自己。
  泽宁摸了摸小旭的头:“我没事,你先回房去睡。”
  “嗯,宁哥。那我先上去了。”
  小旭知道泽宁是杀手,偶尔也会帮泽宁处理订单。但在泽宁的保护下他对杀手只有一个很模糊的概念。他不知道那代表的是怎样的血腥和肮脏。他虽早慧,小小年纪就把这间酒吧打理得像模像样,但骨子里对泽宁却十分依赖,自从泽宁对快饿死的他伸出手的那一刻起他就把泽宁当成了生活的依靠。
  泽宁对著吧台叹了一口气,他要怎样对小旭说自己要离开?
  一夜无眠,泽宁陆陆续续地处理了自己在道上的一些事,把自己的财产清算打包,等著给吴昊接收。把酒吧的产权分离出来留给小旭,剩下的就等著小旭睡醒去有关的地方办过户手续。小旭16岁,刚好到了法律所认可的年龄。
  吴昊给了他三天时间,但其实他真用不了那麽多。他孑然一身,又哪有那麽多细碎的东西需要整理打包?唯一放不下的小旭,吴昊也已经答应照顾。
  十一点的时候,小旭终於起床。泽宁把他拉到客厅坐下,很郑重的样子。
  “怎麽了?”小旭眨巴著大眼睛看著泽宁。
  “我准备把酒吧过户给你,下午就办。”
  “为什麽?宁哥。你要去哪里?”小旭的声音陡然提高,还带著一丝恐慌。他不要泽宁走,他不要!泽宁走了他怎麽办?
  “小旭,你不能一辈子跟著我。你要有自己的生活。”
  “不,我就要跟著宁哥。跟著宁哥的话我做什麽都可以,宁哥是杀手我也可以做杀手。宁哥你不要丢下我。”
  泽宁气急,下意识地一个巴掌就挥了过去:“你以为我开这间酒吧是为了什麽?你以为当杀手很开心吗?你以为我是自己想当杀手?这话我不许你再说!”
  泽宁从来没对小旭发过火,更没打过他。这一下真把小旭给吓住了。他看著泽宁有些哽咽,但又不敢哭出来,他只能颤抖地说:“宁哥,你不要嫌弃我,不要不要我。”
  泽宁看著心下一软。这孩子估计也把自己当成生命中的依靠了吧。可是泽宁知道自己无法负担小旭的人生和小旭的希望。自己没有如此宽厚的臂膀也没有如此的坚强。
  “小旭,我没有不要你。”泽宁摸摸小旭的头,“但是你要学会一个人坚强。我们都不是含著金汤勺出生的,所以必须要学会自己负担人生。我不是你的依靠,也不想变成你的依靠。你以後有事还是可以找我,我会帮你,但仅限於此。你不是我的附属品,你是你自己。小旭,现在回答我,你能一个人生活吗?你能让我放心吗?”
  小旭看著泽宁,咀嚼著他所说的话,最後终於吸著鼻子点了点头。他不想让泽宁担心,所以他必须坚强。
  “那宁哥你这是要去哪里?还回来吗?”
  “我累了,想要休息了。”他要把一切的一切交给吴昊,包括那一直压著他喘不过气的生活的重量,“以後我希望小旭也可以找到一个让自己休息的地方。”

  十二、疼痛、鞭打

  泽宁用一天的时间打理好了自己与这个世界所有的联系,剩下的两天他陪著小旭到处转了转,算是留下最後的回忆。而今天他回到了吴昊这里,带著所有的家当。
  吴昊西区扫荡地很顺利,由於事先做足了功课基本上是一举拿下。现在要做的就是慢慢清点,消化吸收,真正地站稳脚跟。而这些事都可以交给得力的手下去做,吴昊只要时不时关心一下就可以了。
  吴昊把泽宁带到了他的另一处私人别墅,这处别墅没有现在吴宅的那麽多手下和下人,只有一个老管家和一整套视讯设备与吴宅保持联络。
  “在接下来的两个星期我要在这里打破你。”吴昊站在那里,散发著属於主人的威严。他们现在所处的地方是二楼的一间游戏室。酒红色的地摊和窗帘使整个房间染上了几丝暧昧,而竖立在一旁的刑架和屋顶上的滑轮又是如此忠实地诉说著这房间的用途。
  “现在把你的衣服脱了,全部。”
  泽宁开始解扣子。他脱下衬衫,解开皮带,到底裤的时候他犹豫了一下。从刚刚开始,吴昊的目光就一直在他身上没有离开,那种目光就好像舞台上的聚光灯一样让泽宁忍不住地尴尬颤抖。他感到有些窘迫,自己将要浑身赤裸地站在一个衣著光鲜的男人面前。但他只是犹豫了一下,便脱下了底裤。既然已经准备把自己完全交给这个男人,那还有什麽好害羞的呢?
  泽宁虽有些偏瘦,但常年的锻炼使他的身材十分匀称。肌肉紧实有力,身上虽有一些疤痕但在古铜色皮肤的映衬下却更显诱惑。而他身下的男性象征形状也十分美好。
  吴昊看得很满意。
  “宁,今天是第一次。我需要知道你的底线在哪里。所以今天我给你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喊停的机会,当你承受不住的时候你可以让我停下。”
  “是,主人。”泽宁目光下垂恭谦地说。
  吴昊把泽宁的双手高举过头顶绑到锁链上,使泽宁只有脚尖可以勉强点到地面。手铐加了内衬,并不会应晃动而磨破皮。
  从双手被禁锢的那一刻起泽宁就本能地紧张了起来。这与面前这个男人无关。他是杀手,他被虐待折磨过,也受过拷问训练。对於囚室,对於刑房他的身体已经形成了一种本能的反应。
  吴昊拿了一条小牛皮作的长鞭站在泽宁背後并没有马上动手。他在等,等泽宁肌肉放松的那一刻。
  最初的战栗过後泽宁渐渐地放松了下来,就在这时长鞭夹杂著呼啸的风声在他背上留下一条血痕。
  “嗯。”疼痛突然从背後炸裂开来,泽宁不由自主的从喉间发出一声压抑过的闷哼。
  痛!真的很痛!十分难控制的长鞭在吴昊手里却犹如灵蛇一般,背後、颈间、手臂、小腹、大腿,在泽宁的身上划出一道道红痕。
  “呃。”泽宁的呼吸越来越重,冷汗顺著皮肤滚滚而落。他的全身都染上了一层不自然的绯红,似乎已无再能落鞭的地方。
  要到极限了吗?抵御著痛感的泽宁模模糊糊地想。已经分不出是哪里在痛了,全身火辣辣地就好像烧著一样,不能完全著地的双脚已经开始微微地抽筋,大脑一片空白,眼前不断炸裂出炫目的白光。可是泽宁却不想让鞭子停下,痛,再痛一点才好,痛到让他忘记一切才好。
  “你确定不要喊停?”吴昊停下鞭子,眼神复杂地看著泽宁。50鞭,不是一个正常人能够承受的数字。就算泽宁受过专业训练也应该快到极限了。他不得不停下鞭子确认泽宁依旧清醒。
  “没事的,主人。继续吧。”艰难地从嘴里吐出音节,泽宁抬起头甩了甩汗湿的头发,使自己能看到吴昊。
  此时的泽宁浑身鞭痕,被悬吊在空中的身子微微颤抖,带著一种让人不能言喻的破碎的美感。而吴昊在泽宁的眼睛里分明看到了渴求和期望。他手腕一抖再一鞭从泽宁的右腹划到了左肩。

  十三、尘封、内心

  泽宁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时候昏过去的。醒来的时候他只觉得自己浑身的刺痛中带著一丝清凉,看来以经上过药了。
  他刚刚睁开眼睛,就眼前一暗,脸被大力地甩到一边,继而是火辣辣地疼。
  吴昊给了他一个毫不留情的巴掌。
  “我不相信你判断不出自己的极限。”
  吴昊的声音很冷,让人本能地畏惧。泽宁知道吴昊有足够强大的气场,却没想到真正发怒的吴昊是如此地让人恐惧。他握紧了手,有些不知道怎样表达自己的感觉。是,他是知道自己的极限在哪里。但那时的他就是不想让吴昊的鞭子停下,他只希望痛一点再痛一点,让这条鞭子把自己打碎才好。就好像他自己期待著毁灭一般。
  “你是我的东西,没有我的允许没有人能伤害你。你自己也不行。”吴昊捏著泽宁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著自己,“我不管你多麽想死,但你要是再随意找死,我就让你生不如死。”
  吴昊掐很紧,泽宁觉得有些窒息。就在他觉得自己眼前发黑的那一刹那吴昊放开了他,泽宁剧烈地咳嗽起来。
  吴昊站在一边看著,等泽宁呼吸不再那麽急促的时候才开口说话。
  “你为什麽要和我签那份契约。”
  为什麽?泽宁有些疑惑,不是你想要我吗?
  “应该不是我的理解错误吧,你签了就表示你信任我。”
  吴昊的目光逼来,泽宁下意识地点了点头。是的,他相信他。
  “那告诉我昏倒前你是怎麽想的?”
  “我……”泽宁想说什麽,但话到喉间却又不知道怎麽表达。就好像潜意识里有一张网,把那些他想说却又不敢说的东西全部拦在了里面。
  吴昊叹了口气坐到了床边。他伸手拍了拍泽宁的肩:“我需要知道你在想什麽才能更好地引导你。我不需要一个纯粹让我虐待的玩具,我要一个可以信任的奴隶。宁,你能做到吗?”
  “我……”泽宁想说我能,可是他却怎麽也发不出声音,他的心以已封闭了太久,甚至那把尘封的锁都已经锈死,连他自己也打不开。
  吴昊没有会错泽宁眼里的情绪。他知道泽宁不是不想说,而是说不出。
  “还记得我第一天教你的几个姿势吗?现在告解模式。”
  告解模式。奴隶跪扒在地上,膝盖与肩奇宽,臀部翘起,把脸埋在双臂间。这样主人不会看到奴隶脸上的情绪,奴隶说什麽都可以。
  昨天刚经受过一场高强度的鞭打,要做到这样的姿势并不容易,但泽宁还是做到了,虽然他的腰有一些颤抖。
  “告诉我,那时你在想什麽?”吴昊一边套弄著泽宁的下身一边问。
  泽宁把脸埋在手臂里,他看不见吴昊。吴昊的声音却确实地穿过了他的耳膜。下身有技巧的挑逗让他的欲火迅速地蹿了上来。
  “宁,你可以告诉我。我不会伤害你,我会给予你快乐。”
  泽宁可以感觉到吴昊的温柔。昨天的一顿鞭子他虽昏了过去,身上却没有一处见血。长鞭本就难以控制力道,吴昊要做到这点显然花了不小的心思。他也想信任吴昊,又或者说他在不断地说服自己要信任吴昊。这个男人无论从哪一点看都是值得自己低头臣服的。可是心上的那把锁却是他自己也无法打开的,他下意识地拒绝任何人进入他的心,那是他给自己设下的最後的安全屏障,若连这个也失去他真的将一无所有。
  吴昊的套弄给了泽宁极大地快感,却没有让泽宁发泄。他总是在边缘处停下,等待片刻再开始新一轮的套弄。
  泽宁被身下那巨大的快感和不能发泄郁闷搞得快发疯。他的脑子渐渐没有办法想更多的事,所有的思维都集中在了下身。
  “告诉我,你在想什麽?”吴昊又问了一遍。
  泽宁开口,他想回答,他想把一切都告诉吴昊,他需要有个人帮忙承担,他需要有个人依靠。可是为什麽他说不出话?为什麽在这种情况下,在这种思想被情欲控制的情况下他还是说不出来。为什麽?
  泽宁越来越急,心中的情绪压在胸口无法发泄。最後他终於忍不住抽泣起来,他说不出话,他只能不断不断地流泪。
  “对不起。”泽宁哽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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