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骨入腹作者:一年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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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骨入腹作者:一年保固-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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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夜眼前的画面不断晃动变得模糊,手里的棉被枕头什么都抓不住,全身发麻惊恐的要命,吴亚抓住他的臀腿,掌控他的下半身,又再一次撞击后差点将他撞出床沿后,林夜爆出哭声叫着:「不要了!走开啊!走开啦!」他的脸埋在床里哭了出来。 
  男人停下动作,一向冰冷的脸上微微泛红,他将勃‘起的地方慢慢从林夜体内抽出,然后把还哭叫着满脸泪痕的林夜转过身,再次抬高他的臀‘部,然后将依然紫红挺立的地方插进那一张一阖的穴‘口。 
  ──「看清楚,我们在干什么?」吴亚冷冷的说,低下头咬住底下人的耳朵,用舌头舔着他的眼泪亲吻他的脸,将他们两人相连的地方抬高,轻轻摸着他的阴‘茎,让林夜的角度也能看见。动作虽然暧昧色‘情,却轻柔无比。 
  林夜的腰被弯曲到一个诡异的角度,前后夹攻,快感再次上身,他打了声嗝,平常吴亚都会顺着他,方才却如个陌生人让他害怕,此时变的温柔他立刻委屈哭叫着:「…你娘的别再进来了……啊!」吴亚的回答却是抽出来后重重的一顶,林夜甚至看见后‘穴肉被翻出来的恐怖模样,吴亚双手抓着他的臀不断抽动,林夜只觉得男人彷佛没有抽离,而是一再的深入,可渐渐的,他竟然感觉到快感,前身勃‘起抵着吴亚的小腹,随着他的动作而磨擦着。 
  「恩…啊!」 
  林夜快要疯了,他难受的牙龈都在发疼,吴亚发现他的异常,更加故意撞着他里头的敏感点,他甚至抓住林夜抚摸自己的手,不让他高‘潮,再次问他──「看清楚,我们在干什么?」声音低沉诱惑。 
  林夜眼前发白,吴亚在他G点附近旋转,前面想要爆发却出不来,他抽噎喊着:「干我!」他用力抓住那人的手:「用力干我!」 
  男人猛力的撞击几下,林夜大口喘气搓着自己阴‘茎,感觉自己的胃都要被撞出来,高‘潮来临时他全身紧绷着,吴亚也停下动作掐着他的臀,他听见男人低沉的声音说:「…林夜…」 
  他愣住,不小心射了出来。 
  
28 
  林夜愣愣的看着天花板,许久后说:「我射了。」 
  吴亚没有回话,起身从他体内抽出,扯掉满是精‘液的保险‘套丢进垃圾桶。 
  林夜望着装满精‘液的保险‘套,双腿大张躺在床上,他脸上带着未干的泪痕,未阖拢的后‘穴一吸一吐的收缩着,全身泛着淡淡的粉红色,腹上带着零星着精‘液残渣,体毛稀疏,看起来就像个漂亮精致的性‘爱娃娃。 
  吴亚的眼神再次泛上情‘欲,他的手慢慢抚上对方的粉红茱萸,感觉底下人的战栗,可林夜却在此时突然起身撞开他,然后像个僵硬的机器人做在床沿说:「我射了,吴亚也射了。」 
  吴亚紧皱眉头,林夜背对他口里不断说着:「射了、射了…大家都射了…」然后跳下床穿上裤子,嘴里还是如念经般念着同样的话。 
  接着林夜失神落魄的脸庞转过来,看见吴亚赤‘裸的身躯,忽然瞬间脸色刷白,退后两步抵着墙壁,发出好大’砰’的一声! 
  吴亚虽然闷不吭声,但眉头紧掐着都快要可以打结了。 
  只见林夜像看见什么凶禽猛兽似的,小心翼翼的往外走,然后又想起什么似的用脚勾着地上的衣服,等到勾住后突然发疯似的往外跑,过了会后才听见他狂奔大喊的声音传来───「神啊!!!我和吴亚做‘爱啦啦啦啦啦啦啦啦!!!」一溜烟后完全不见踪影,等吴亚下床走到客厅,只看见凌乱的地板与来不及关上的大门,他的手指捏了又捏发出’喀喀’的声响,额头上的青茎都快要可以爆出来。 
  另一方面林夜冲出公寓后,立刻招了一部出租车,他气喘吁吁的抚着胸口,衣衫不整的模样让旁边师傅侧目不已:「去哪?」师傅边开车边问。 
  「做‘爱了…和吴亚做‘爱了…」林夜牛头不对马尾的回答。 
  师傅哼了一声:「小伙子,这大白天的小心肾亏喔!」 
  林夜也没理他,把头埋在膝盖说:「这样不行…我要去找奶奶…」 
  师傅看他可怜兮兮的,已经在脑中转个弯,把狗血连续剧的剧情套在他身上,以为林夜是去找女友的时候发现女友和奸夫出轨,和奸夫打了一架,要不然怎么满脸都是牙印还衣服破烂呢? 
  师傅这立刻慈悲心肠同情起来。 
  「小伙子别难过了,你奶奶在哪呢?」 
  「…XX小区的那片后山上…」 
  
29 
  时间已经渐渐变晚,太阳已经落下山头,周围的风景变得越来越荒凉,坐在后座的乘客还在自言自语,除了方才报过地址后,都不再回他话。这时师傅终于感到不对劲──XX小区后面那片不是有名的坟墓区吗?不但如此,那里闹鬼、弃尸的传言可是沸沸腾腾的。 
  师傅赶紧在心理’呸呸呸’三声,自己骂自己,客人去哪你管得着?可现在已经这么晚了,谁会到那片荒郊野外啊!? 
  师傅从后照镜看见满脸苍白的林夜,后者因为先和吴楷打架,又遭受初体验,浑身痛得要死,脸上毫无血色,可嘴边却诡异的带了一条血丝,师傅看了只觉心惊胆跳,他小心翼翼的问:「小伙子,你奶奶一个人住XX小区啊?」 
  林夜没回答,失神落魄的讲”吴吴吴吴亚亚亚亚亚”催魂似的,师傅又弃而不舍的问了三次,林夜才终于抬起头: 
  「喔…以前是的。」 
  「那、那老人家搬到哪里呢?」师傅抹了头上一把冷汗。 
  「搬?」林夜露出疑惑的表情,然后瞬间恍然大悟:「她被我搬到土里了。」 
  只见师傅一个紧急煞车!结结巴巴的说:「小、小伙子…XX小区就在前面了,你、你下车吧…」 
  林夜摇头指着前方:「还没到呢,奶奶在后面那座山里,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看看她,奶奶很寂寞的。」 
  师傅额头的冷汗狂流,僵着笑:「哈、哈哈。。。小伙子真幽默…」 
  林夜从口袋不断找钱,最后只找了十块出来,与要付的钱还差了个零,可开了车门后,师傅以急速狂奔而去,只剩林夜孤零零的站在杂草丛生的路边。 
  林夜摸了摸鼻子,凭着过去的印象往前走,他从小被奶奶养大,有什么事情都会第一个找老人家,就算奶奶过世后也不例外,再忙再晚,只要想到都会来看奶奶一面。 
  只是这次的路程走的特别艰辛,他的全身力气都用来对付吴家两堂兄弟,脖子肩膀痛痛麻麻,还有后‘穴的地方尤其痛苦,走一步都是煎熬,头还开始热热昏沉的,很难受。 
  「奶奶…」 
  林夜一步一步的喘着气走着,不知道一路上被多少碎石、树枝绊到,又走在山坡地上,可竟然还是凭着坚定的意志力走到一大片坟墓前。月光下每块石头看起都惨白灰黑的,伴随古怪的虫鸣,林夜却一点也没觉得可怕在中搜索。 
  他不断摸索,找错了就深深一拜说’打扰了’,最后摸着摸着,总算在微弱月光下找到了奶奶的照片──一个满脸慈祥微笑的女人。 
  林夜跪下来拜了三拜,然后像以往一样用撒娇的语气说:「奶奶,我来看妳了,今天要和妳报告一件大事。」他把头低了又低,嘴巴张了又张,却如此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周围一片虫鸣彷佛在鼓励他似的,就像奶奶此刻会温柔摸着他头说:「小夜,讲啊。」 
  林夜红着一张脸夸张的捶地:「我、我和男人做‘爱了…和吴亚…就是之前和妳提过很像杨易哥的人。」他抬头看了奶奶的照片:「…很惊恐对不对?」 
  
30 
  他吞了吞口水:「不知道妳在下面有没有见到杨易哥?如果有…请帮我和他道个歉,我不是故意要猥亵他的,其实我真的是被猥亵的…」 
  「奶奶,我这是不是同性恋啊…?」 
  「啊!还有,请您保佑吴亚没有AIDS或花柳病…听、听说同性恋得这种病机会很高的…」 
  「不好意思奶奶…我忘了给妳买金纸和鲜花啊,可妳别忘了要保佑我啊…」 
  「奶奶,我想吃妳做的蛋包饭。」 
  林夜低下头,自顾自说着一堆话,他想象如果奶奶还在,一定会苦恼的笑着说:「你啊,这孩子想什么呢?来,让奶奶抱一下。」 
  林夜努力在脑中想象奶奶的模样,奶奶一张圆圆慈祥的脸,总是满脸笑容静静坐在摇椅上摸着他的头发。他最喜欢坐在奶奶的脚边与她小声说话,此时跪在墓前,看着和蔼可亲女人的照片,彷佛一切如过往。 
  可林夜颤抖着手摸上灰石碑,只摸到了一片冰冷,他赶紧浑身抖了下缩起身体:「奶奶,我想妳了,妳和爸妈还有杨易哥都在一起,把我一个人留下来…我想你们大家。」 
  夜晚渐深,温度骤降许多,林夜匆忙出门,只穿了一件短T,又浑身都是伤,实在好冷好冷,晚饭也没吃,此时终于想起回去吴亚那间什么都有的公寓。 
  他抹干眼泪小声的道:「奶奶,我先走了,下次再来看妳啊。」可林夜才刚站起又踉跄的跌了回去,他浑身疼痛,方才是靠着一股意志力撑来,此时放松后根本无力再行走。偏偏他的头还昏昏沉沉的在造反,自己摸了一下,竟然带了点热度,八成是发烧了。 
  脑子里’嗡嗡’叫着,他又坐了回去,趴在地上想休息一会,可不知怎么的眼皮越来越重,最后要昏睡前呢喃的说:「奶奶,让我睡一下…等会…等会记得等会叫我起来啊…」 
  林夜脑里混乱不堪,全身忽冷忽热的,他在梦里感觉有双温暖的手抱住他,咕咙的喊了声:「吴亚…」一个温柔的声音回答他:「小夜,我是杨易哥喔。」林夜愣了下,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全身变得好小,犹如回到十一、二岁的模样,他抬起头看见一张满是鲜血的脸,听见对方一贯温柔的说:「小夜,还记得吗?我是被你害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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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夜猛的惊醒!他张大眼睛看着白色的天花板,周围尽是消毒水味,像是医院的味道。 
  他浑身冷汗、茫然的不明白发生何事,气喘吁吁的要掀被下床,却先惊讶的看着旁边的中年男子,乍看之下,那人竟然有着一张梦里的脸! 
  他激动抓着男子的手:「杨易哥,我死了吗?你怎么老是出现啊!?」 
  中年男子却是截然不同的态度,男子抿着嘴角,露出一个疏离冷漠的表情说:「林夜,我是杨政杨叔叔,不是杨易。」 
  林夜愣愣的’喔’了一声,放开他的手说:「你和杨易哥长得好像啊,叔叔。」 
  男子低声的、带着微微怒意回答:「废话,杨易是我的儿子。」 
  原来旁边这人是林夜的叔叔──杨政,和奶奶是表侄的关系,也是他少的可怜的亲人之一。说起来奶奶去世后,林夜已经四年没有见到他,可他一点也没有见到久违亲人的热情,反而窝在被子里,张着乌溜溜的一张大眼看着杨政。 
  杨政板着脸,一脸严肃的问他:「你怎么弄到进医院?…还有四年前你到底搬到哪去了?当初你突然卖掉奶奶的房子一声不响的离开,你眼里还有我们这些长辈吗!?」话里词间带着满满责备的意思。 
  林夜把棉被拉高,遮住他的半张脸不吭声,突然护士敲门进来查房,没注意到他们之间浓重的气氛,只看了眼林夜的名字,就劈哩啪啦的说:「真是太离谱了,林先生你脑子烧坏了吧?大半夜睡在坟墓旁,幸好有人认出你,还把你亲人找来,不然那附近很多野狗的耶?不怕被啃尸体啊?」 
  林夜露出头嘿嘿笑了两声:「没有事的啦,奶奶会保佑我。」 
  护士翻了个白眼:「天啊,傻人有傻福。」 
  林夜垂下嘴巴露出个苦逼的表情。 
  护士量完体温走后,林夜又缩头回去,杨政继续凝重的脸质问他:「睡在坟墓里!?林夜你搞什么!?该不会没钱了吧?当初卖掉房子的钱呢?被人骗光了!?」 
  林夜原本只是缩着身体捂住耳朵,最后干脆把脸一蒙,在被子里闷闷的说:「我想睡觉了,叔叔。」下逐客令非常明显。 
  杨政捏紧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当初杨易出事,大家问你原因,你也像这样一声不吭…长大以后,竟然还随随便便把祖先的房子卖掉,总是这样…」可不管他怎么说,林夜还是像缩头乌龟一样死不出来,杨政能怎么办?说起来他和林夜其实根本没血缘关系,渊源最深的还是十年前,林夜和他儿子杨易偷偷跑到山里,可最后回来的时候竟然只剩林夜一个活人…那时候不管大人怎么问,林夜就像傻了般双眼发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都过了这么多年,杨政想起也只能叹了口气,他拉过旁边的便条纸写了些字:「无论如何…这是我的联系电话,有需要…就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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