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瘾作者:剑走偏锋(神奇兔)[出书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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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瘾作者:剑走偏锋(神奇兔)[出书版]-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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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另一方面……陈清又在冒火。
  我爱你。
  你爱我个头!胡扯蛋!我惹了你不高兴你就跟别的男的一起,还是饭店!你不是说分了麽?这就叫分了?该不是回回都这样吧?而且我屡屡不让你得手,你是不是都这麽排解需求?
  伪君子!
  陈清眼看著蔚蓝跟那人进了电梯,电梯叮一声闭合。
  出乎他意料的,他三步并作两步提起公事包就走到了电梯门口。他不安的调整著领带,然後眼睛死盯著电梯上升的楼层。那电梯停在了十二楼,电梯里除了他们没别人,那他们去的一定是十二楼。
  来不及想,陈清就用力的拍了电梯按钮,凑巧,旁边的一部正在一楼。他想也没想就跨了进去,伸手就按了十二楼。他知道他离疯不远了,可他也没辙。他气得根本难以按捺。
  电梯豁然打开,陈清出来,语言都没有思考好就拐进了楼道,正看到那男孩拿房卡开门,蔚蓝站在另一旁,手里是男孩的外套和背包。
  蔚蓝没有听见脚步声,毕竟楼道里的地毯很好的消除了它们,但他感觉到了一股视线,抬头一看……
  还不等他开口,他就见陈清走了过来,他一把揪住了他的脖领,「蔚蓝!你简直就是个混蛋!」
  他的拳头挥的又快又准,马上就问候了蔚蓝的下巴。
  「这就是你爱我是麽?我让你再睁眼说瞎话!」
  一旁的Ben完全惊呆了,他讲著标准伦敦腔的英文,绅士地企图跟他说什麽,可陈清不听,仍旧盯著蔚蓝。无奈,Ben只得出手。
  蔚蓝开口了,语速之快令陈清这个好歹混外企的也难以分辨出他的说辞,唯独只听清一个:Lover。
  Ben松开了手,蔚蓝也按住了陈清的手腕,「你先放手,你严重误会了……」
  「我误会?我误会什麽?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不就是你交往的那个对象麽?你还留了你们的照片!」
  「照片?什麽照片?」
  三人最终都理智的进了房间,每个人都有一套说辞。蔚蓝也头一次知道了什麽叫没有隐私。陈清翻了他的箱子看到了他的秘密,知道了Ben;Ben窥探过他的盒子,想让蔚蓝记得他们一起好过的时光那是谁也不能取代的,而将那张相片偷偷塞了进去。
  於是……很好,就有了他们的心照不宣和他的蒙在布袋里。
  Ben还特别解释说:噢我不知道你是他,我看到的都是一个少年。
  蔚蓝还能说什麽呢?两个一起谴责麽?看上去根本没这个必要。他也只想解释一下为什麽他跟Ben来他住的饭店。
  理由很简单:Ben受邀策划了一个美式漫画的展览,邀请方很慷慨也很重视这次的展出,但是苦於展览的布置一直没有奇思妙想,那他就想到既然是在中国,为什麽他不问问看蔚蓝呢?这也会令他得到一笔可观的收入。
  於是他们就约了见面,大体都谈拢了,Ben回来拿一些具体的资料,顺道邀请蔚蓝吃晚饭。
  乌龙。陈清只觉得自己非常乌龙。尤其在Ben对他说 我要是想跟Lenny做爱,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都无所谓,我不会刻板的一定要回饭店在床上做 之後,陈清尴尬的只想勒死自己。
  带著这种尴尬,陈清不情不愿的参与到了他们的晚餐中,因为Ben说了,就算给我一个机会邀请你共进晚餐,这样蔚蓝回去之後可以省去严刑拷问。是的,他特别用了「Torture」一词。这样的嘲讽令他委实难受,可却也是他自己招来的。
  席间陈清偶尔看向Ben,他是个很有魅力的男孩,睿智、幽默,又生得俊俏。蔚蓝究竟为什麽放弃他?有什麽道理有什麽理由呢?
  餐後Ben送他们出了饭店,在他的注视下,陈清不得不坐到了副驾驶上,他仍旧对车有所恐惧,平时最大的极限是坐在驾驶座後面的那个位置上。
  蔚蓝开车上路,陈清开始企图挽回自己丢失的脸面:「今天……失态了,对你,也对Ben。」
  蔚蓝笑了笑:「没什麽,你是不知道对於出现在你身边的男男女女,我都是怎麽嫉妒的。然而,我却还不能说什麽。呵呵,当初的我只能眼睁睁的看,暗地里较劲,无论如何,你比我……」
  「嘿!嘿!你这是什麽意思?说的我好像多……喜欢你似的。」
  「至少你听进去了我的“爱你”。」
  「又发神经……」陈清脸热了,慌忙转移话题,「你为什麽跟人家分手啊?我觉得他很好啊。」
  「嗯,是啊。我自己也想过很久。」蔚蓝开车,目不斜视。
  「後悔了吧?挽回挽回吧,我觉得他仍旧喜欢你。」
  「Ben哪里都好,但我放弃他,是因为,他不是你。我要的,是你。」
  又是那种心悸,陈清几乎要乱了呼吸的频率。怎麽蔚蓝就可以这麽说话呢?无法无天。不知道几时开始他就这样了,用低沉稳重的声调毫无顾忌的对他说 我爱你。
  蔚蓝点了一根菸,耳朵里电视的声音和浴室传来的水声混作一团。
  这两天,他跟陈清有点别扭著,起因就是上周末回陈清父母家。陈妈妈想要张罗张罗儿子的第二春,这当然无可厚非,让人非常恼火的是陈清那个态度。
  他满不在乎的说著「暂时没想法」、「以後再说」、「没遇到合适的人呢」、「工作最近也紧张,自然而然吧」等等,言外之意岂不就是 将来合适的时间遇到合适的女人还要再婚?
  蔚蓝当然不是因为陈清不对父母说他们俩的事而生气,他也本就没有让陈清说的意思,父母那辈人不会接受这个。他的恼火在於,到现在陈清满脑子还是大男人的想法,他仍旧考虑回归到广大男人中去的,在他心里结婚生子仍旧是他日後生活中的一部分。
  当然,气归气,就如同蔚蓝没办法不生气,他也不能去谴责陈清什麽。他就是那样的人啊,按部就班。就如同他的第一次婚姻,年龄到了,身边的女人合适,於是他就结婚接著经营他们的婚姻与家庭。做个好丈夫,做个好父亲。
  这是陈清根深蒂固的思想。对於蔚蓝来说,他没有接受与不接受,这是固然存在的,留给的他的只能是改变或改变不了。
  陈清窥探了他的秘密。
  蔚蓝不知道那是什麽时候,若不是今天他撞上了他跟Ben见面,陈清仍旧表现的跟个没事人似的。真的,蔚蓝一点都没有觉察实际上陈清窥见了他的内心。
  他到底是怎麽想的呢?
  这就是你爱我是麽?
  蔚蓝依稀还能想起陈清那张扭曲的脸,说起来他还真没见他这麽愤怒过。
  在乎他吧。然而这在乎与他对他本能的依赖又相距多远的距离?
  陷入对一个人的情感,人就很难自信,尤其是默默爱了很多年的那个。自信那种东西似乎就是掉地上捡不起来了。
  陈清揉著满头的泡沫,人有些恍惚。晚餐时候,蔚蓝去洗手间的间隙,Ben与他有过这样一场对话。
  Ben说:你肯定不知道Lenny有多爱你。
  他没有回答,只能尴尬的笑笑。
  Ben说:我很欣慰他是因为你才离开我,至少不算我输得很惨。
  他说:你不要这麽自以为是的讲话,我跟蔚蓝不是你想的那样。
  Ben反问:哪样?
  他却又答不出来了。
  Ben说:Lenny是个值得去拥有去珍惜的伴侣。
  他说:我不是一个同性恋。
  Ben的眼睛瞪得很大,但几秒钟就又恢复了原状,随即说:看你之前那麽激动,我还以为……
  他打断了他:我结过婚,有过妻子与家庭,但出了交通意外,她们没了,蔚蓝这时候来到我身边,我想……我们有些错位。仅此而已。
  Ben浅蓝色的眼眸直视著他,良久,他沉声说:这种错位是最伤人的。对你也许只是漫长人生中一点点的伤害,但是之於Lenny将是重大的、难以修复的创伤。
  没有希望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自以为看到了希望而它实则什麽也不是。如果你根本不想考虑他,你不应该这样折磨他。如果他不是你的敌人,你不该这麽对待他。
  错位……
  陈清开了水,任花洒喷出的水与雾气笼罩自己。
  是的,他只能这麽解释。蔚蓝令他错位了。
  蔚蓝。喜欢男人的蔚蓝,喜欢他的蔚蓝。
  他又想到了他那只盛满秘密的箱子,在你那麽直观的窥见了他的内心世界後,你又怎麽能……他当然不想伤害他。伤害蔚蓝,他最好的朋友。
  可是,确实也不是他令事情这样发展的啊。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任何的表情、任何的语气下蔚蓝所说的每一个「我爱你」都那麽……
  陈清一点都不懂,为什麽蔚蓝会这麽的深陷「爱」里,那是女人才会有的强烈感情吧。就像他过世的妻子,她总喜欢说这句「我爱你」。
  然而听到妻子与蔚蓝同样都会说的这句话,他的反应是不同的。
  每一次蔚蓝说,他都会心悸,真的是心悸。那颗心脏跳动的太快,快的令他呼吸都成问题。自己也很反常,不是麽?谁都不可能没有过去,妻子也有前男友啊,他又不是没见过他们在一起,他怎麽不会像今天这麽愤怒呢?
  想到Ben,陈清就不自觉的皱眉。他跟蔚蓝交往过的那些男人们根本不同,蔚蓝与他不是逢场作戏。他知道蔚蓝一定是对他动心过的。这麽想,陈清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想像著蔚蓝亲吻他、宠爱他,他就……他们会凝望彼此,然後给对方笑容。陈清甚至想到,如果自己没有发生变故,那麽,蔚蓝就会永远属於那个男孩了……
  浴室的门这个时候开了,蔚蓝走进来迅速的带上了门,「Sorry,冷吧。」
  「你怎麽进来了?」陈清在淋浴间里,下意识的僵了一下。
  「花瓶里的玫瑰有些枯了,」蔚蓝说著,踩开垃圾桶,将废报纸连同一些花枝花叶一同倒了进去,「我简单修剪了一下,结果刺扎进了手指,过来用镊子挑出来。」非 凡
  「哦。」陈清回了一声,「蔚蓝……」
  「嗯?」蔚蓝拿出了镊子,挑出花刺,开水龙头简单冲洗著。
  「我觉得,你应该为以後认真考虑考虑……」
  「以後?什麽以後?什麽方面?」
  「你知道……我……对男人不感兴趣……」
  「你怎麽又来了?」
  「我是说认真的。真的,蔚蓝,我不可能成为你所想要的,不如……你还是……选择Ben吧,我想,他一定很……」
  「陈清,我是成年人,我会对我自己的选择负责。你不用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我。」
  「蔚蓝,你没有明白我的意思。我是真的希望你好好的,那个男孩……那个男孩适合你,他跟你是同类,他崇拜你、他欣赏你……」
  「陈清你是在嫉妒麽?」
  嫉妒?陈清愣住了。我在嫉妒?
  「你一晚上都在说Ben、Ben、Ben。」
  「我……」
  哗啦,蔚蓝拉开了淋浴间的门,陈清都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蔚蓝逼到了角落,继而唇被他的唇覆盖了。蔚蓝吻的很深,几乎不让陈清能换气,浴室又很潮湿、水汽蒙蒙,他呼吸异常的困难。
  「蔚蓝……」陈清扳住了蔚蓝的肩。
  「你知道麽,嫉妒是最好的春药。」
  「蔚蓝!你别……」
  水不停的从莲蓬头处浇下来,蔚蓝的衣服都湿了,无论是牛仔裤还是衬衫、毛线衣贴在身上都很不舒服。然而他不在乎,就是执著的掠夺。
  陈清是越来越难以呼吸,虽然唇得到了解放,可蔚蓝每一个动作都让他更沦陷一分。他总是令他目眩神迷。
  「你兴奋的果然很快。」
  「你给我闭嘴!」陈清恼羞成怒了。这样一个憋屈的空间、这麽潮湿的空气、源源不断浇下来的热水,这一切的一切都没能阻止他本能的反应。这可真让他……怎麽越来越难以去抗拒蔚蓝了?这真让他恐慌。
  腿的内侧被某个坚硬的东西抵住了,对面的蔚蓝浑身湿漉漉的,头发都贴在了额头上,水珠布满了他的皮肤,可他的眼睛仍旧是那般清澈与犀利,他分开了他的腿,他对他说:「让我一口气做到最後吧。」
  某一个刹那,陈清竟然觉得自己似乎不能违抗他的意思,好在,他还能马上清醒过来,「你少给我胡来!」
  蔚蓝笑了,这笑并没有透出无奈,是一种你很难去言说的表情。
  接下来一切照旧,他们又用彼此熟悉的那般方式取悦了对方。
  陈清终於从浴室出来,马上开了一罐啤酒。深冬,居然给他一种热死了的感觉。他知道那不仅是因为浴室的热水,还掺杂著蔚蓝的热情。
  他把他留在了里面,自己算是洗完先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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