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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娴娘子-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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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到了就好,找到了就好!”他喃喃念着,嵌住她的手腕,脉象虽是有些虚弱,可是没什么大概,心也就撂了下来。 撕了自己的袖子,将她粗略的包扎拿掉,轻拭雨水和干涸的血迹,再用力的勒紧。“栀子,去车上那红丹给娴娴服下,在升一笼火,她有些冻到了。”
  “好,我这就去。”栀子跑了出去。
  白圣衣用力的抱紧怀中的人,她苍白的小脸让他更是内疚,“对不起,对不起”
  她似乎做了一个梦,好像听见了栀子的声音,发沉的眼皮慢慢的张开,入眼的竟是心中无比思念的人,她浅浅一笑,这一定是梦吧!他已经不要自己了。她更加的贴近他的怀抱,感受着这意外的温存。
  “娴娴,你醒了?”白圣衣松开她,将其放平,见她微眯着眼,满是惊喜。“娴娴,你哪里不舒服,告诉我,告诉我”    手壁上传来一丝疼痛,她微微皱眉,可是瞬时知道此刻不是梦境,打起一丝精神,“你,你怎么在这里?”
  “少主,红丹。”这时栀子跑了进来,递过红丹,白圣衣快速的塞到她的口中,“先别说这些,把红丹咽下去,栀子,快生火。”
  “是。”
  口中泛开熟悉的苦味,脸上的苍白慢慢有些好转,她缓缓的撑起身子,“你,怎么没有回落月城?”眼中凝着泪,她的心一丝丝的抽痛着,一纸的休书还在怀中。
  “对不起,对不起。”他大力的将她扯入怀中,满是愧疚的道着谦,“我以为你要跟洛子熙离开才会那样做的,娴娴,对不起,对不起!”
  “我和洛哥哥离开?谁告诉你的?”她大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抬起眼看着他,可是见他发间的金针忽的想起情蛊之事,“你怎么插着金针?我让人送去血你没收到吗?”
  她不提还好,这一提,身上的痛越来越重。 抱着她的手颤抖的收回,身子也向后侧了一侧,不在靠近她。“这些说来话长,以后再跟你解释”
  “血被少主洒了。”栀子忽的接道,白圣衣狠狠一瞪,他咬着下唇静声。
  “怎么会洒了?栀子,拿刀来。”
  “啊?”栀子一愣,随即看着少主涨红的脸,马上反应过来,“哦!”
  “不许去!”白圣衣大喊道,他决不能让她在伤害自己,“娴娴,你跟栀子先回府去,我明日再回去。栀子。”
  “啊?”栀子有些不知所措。
  “不行!栀子,拿刀!”
  “不许!”
  两个人争执不下,可是夜色却是越来越重,他的呼吸也越来越粗,虽是阴冷的天,可是他的额上亦然的沾着汗珠。尽力的缩着身子,将自己关在角落,不去闻她的气味,也不去想她脸。
  栀子满是担心,“少主,还是让少夫人给你血喝吧!”
  “不许,你若是给她刀,就,再别回,回家!”说话都有些费劲,他颤抖的抱紧自己,集中精力的克制。
  这时,一阵马蹄声传来,一身狼狈的若雪冲进破庙,见他三人都在明显的舒了一口,可仔细一看白圣衣,刚舒出的气又提了起来。“表哥,你还好吧!”自己下的蛊毒,她自是知道那情蛊有多么的霸道。
  白圣衣抬抬眼皮,见是若雪,忙颤抖的开口,“快,快带娴娴,离开,快”
  “不,若雪,给我一把刀,听我的。”娴娴扶着墙壁起身。
  “不许!”他咬牙大声的说道。
  若雪微一犹豫,也有些慌神,可是转眼见娴娴的眼中的担心,眼珠一转,何不就此成全二人,省的再出今日的乌龙状况,她冲栀子一使眼色,抱紧肩膀,“表哥不愿闲人再受伤,闲人你也不愿看着表哥受苦,你们也不用争,明明就有不用血就可以解蛊的办法,真是不知道你们为什么拖到现在。栀子,跟我上车!”
  “啊?哦、哦!”栀子一溜的先跑出破庙,若雪看着两人,不犹的叹了一口跟着出去。
  “不要走”白圣衣呼救道,可是若雪连头都没有回。庙内的温度似乎越来越高,娴娴看着他将自己缩在墙角,慢慢的走到他的面前。
  “怎么说我们也是夫妻一场,就像若雪说的,我早就应该为你解蛊的。你不用担心,明天一早我就离开,绝不让你为难!”说罢,她缓缓的宽衣。
  白圣衣却被她的话弄得一怔,用力的拉住她解着衣扣的手,“什么是不用我担心,什么是要离开,你不许离开,再也不许离开!”
  娴娴掩住心疼,晶亮的眼却忍不住的流出泪水,“你不用因为我为你解蛊就强迫自己要我,我知道你不喜欢我”
  一个我字被瞬时吞噬在他的口中,带着的轻咬让她的唇红艳的更是诱人,“我要你,我永远都要你,不需要强迫,我一直都是要你的。”耳边的情语让她还未来得及消化,身上便是一阵冰凉,本就湿了的衣衫被他轻易的撕开,□的身子在他沾满□的眼中显得那样的美丽,他竭尽全力的克制自己,但依旧让她痛得留下眼泪。
  小手攀在他的后背留下一道道抓痕,而他也在她的身上留下或深或浅的吻痕,律动的身体夹杂着粗重的喘息,让破庙的温度一再的升高。她看着他的眼,眼泪止不住的下落,不是因为身体的疼痛,她反而希望这疼痛来的更猛烈些,这样她才能永远的记住这份亲密,等到情蛊散了他们之间就要真正的画下句点,她不愿让他委曲求全,也没有必要非赖在一个不要自己的男人身边,可这一刻就让自己自己放肆的释放。
  她用双手板起他埋在自己胸口的脸,毫不犹豫吻上他的唇,换取更深的缠绵
  娴娴在隐约的马嘶中清醒过来,只觉得头重脚轻,痛苦中睁开眼睛,入眼的便是自己和白圣衣的缠绵之态,身下是他的衣衫,而自己的衣衫早就不知碎成了几片。看着他的眼下的阴影,她苦涩的一笑,是离开的时候了。倾身在他的额头轻轻的印下一吻,眼中的泪来不及擦拭已经落到他的脸颊。
  怕他醒来,她快速的起身,一身的酸痛还未坐起就让她跌坐回原来的位置,一只大手也顺势圈到了她的腰上,她心中一惊,脸上的燥热忽的升腾。
  “你要去哪里?”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其实他早就醒来,本想着体谅她会羞涩,让她先起身,可是谁知这丫头竟流了眼泪明摆着要离开,难道自己说的好不够清楚?
  她的身子明显的一颤,变得有些僵硬,“离开,我说过我离开啊”大力的拉扯让她一瞬间卧倒在他的身下,看着他有些愤怒的眼,她忽的有些委屈,眼泪批了啪啦的下落。
  “不许走!”他气恼的命令,难道经过昨晚,她还不了解自己的心意吗?
  63 和好如初
  “不许走!”他气恼的命令,难道经过昨晚,她还不了解自己的心意吗?
  “不要!”看着逼近的脸,她侧过头去,再多一些的温存只会让自己更加的难过,“够了,都够了!我会离开,我会很好的过日子,没有你我一样可以过得好。
  倔强的谎言让他更是气恼。“什么叫没有我你一样可以过得好?我已经道过谦了不是吗?娴娴,我知道昨天是我太冲动了,我看着你靠到洛子熙的怀中,我以为你还是爱他的,我以为你会跟他离开,我才会写了休书,我以为那是你想要”他眼中满是懊悔。    娴娴却被他的话惊倒木掉,“你跟踪我?你不是不要我了?你”
  白圣衣的脸上有着一丝不自然的红晕,他握住她的手,“我是跟踪你,我小气,我看着你跟洛子熙离去就嫉妒的发了狂,看你投入他的怀抱,我更是难过的要死,我没有不要你,我只是妒忌的发了狂。”他有着一丝挫败,对于自己失去理性的嫉妒连自己都无法原谅。
  “呵呵呜呜”心里甜酸交加,她又哭又笑,可是片刻过后,就在不强忍的大哭出来,委屈像是洪水一般扑了上来,雨点般的拳头落到了他的胸前。“我以为你不要我了,我以为你再也不要我,你好坏,为什么都不问我,你知道我有多伤心,你知道吗?”
  揽住她的身子,他的心满是歉疚,任凭她大哭着发泄。哭闹慢慢的变成抽泣,抽泣的声音渐弱了下来,白圣衣的手在她的背部轻撩,安抚着她的情绪。沙哑的声音在她的耳边低喃:“是我不好,是我的错,再也不会了”
  情绪安稳下来,也意识到此刻的情境,初夜后的羞涩和尴尬也慢慢的升起,正当她犹豫着要如何开口,门口却已经传来栀子的声音。“少主,少夫人,你们醒了吗?”声音中带着一丝犹豫。
  他二人立起身子,娴娴拿起身下他的衣衫遮住自己□,白圣衣裸着上身,脸上的红晕很是明显。“起了,什么事?”
  “少主,表小姐好像是着了凉,已经开始发热了,她说你们若是还要,还要”声音忽的变小,可是还是清晰的入耳。 “还要缠绵,她就不奉陪了,她说要回去歇着了。”
  娴娴的脸瞬间红了一片,连脖子都泛着粉色,一想起自己昨日和白圣衣所做的事,栀子和若雪都清晰的知道,就羞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白圣衣此刻的表情也好不到哪里去,为了掩饰尴尬,他故意沉下脸,看看自己的衣衫已经穿在她的身上,在看看地面已经无法称为衣衫的破布,他只得压沉嗓音,“栀子,把你的外衫丢进来。”
  “啊?”外面的人明显一愣,似乎还有些不情愿。
  “快点!”他催促道。
  衣衫被丢进庙内,娴娴拾起递到他的手中,看着他的窘迫很想发笑可是低头一看自己也就笑不出来了,再一想一会儿要出去面对栀子和若雪她更是满面愁云,又羞又恼。    不过,终是雨过天晴,乌云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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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嘁,啊嘁,啊嘁。”
  “啊嘁”
  餐桌之上只见若雪和栀子裹着冬日里的披风,拿着筷子‘啊嘁’的无法吃饭。娴娴一脸的担心和愧疚,若不是因为自己,他们二人也不会着凉。白圣衣却是皱起眉头,道:“我都说了让佣人把晚膳送到你们房内,你们干嘛非要出来啊?这样打喷嚏,若是把伤寒染给娴娴可怎么办?她身子本就是弱。”
  栀子低着头敢怒不敢言,若雪急的‘啪’的丢下筷子,“表哥,你说这话可是太没良心了!你这不是过河拆桥吗?若不是我和栀子守在庙外面,你和闲人能,能”她翻翻眼皮,不敢再说,只因表哥的眼睛都要瞪了出来,若真是说出口,恐怕他才不会管自己伤不伤寒的就会把她丢出府。
  “能和好如初,呵呵呵呵”栀子机灵的接话,化解了若雪的尴尬。
  “对,和好如初!”她一挺胸膛,撅起小嘴,满是质问。不过忍不住的‘啊嘁’却破坏了这刻的气势。
  她这一声‘啊嘁’像是传染一般,引得栀子也跟着打起喷嚏,弄得一脸的鼻水,很是狼狈。看着他的样子,众人彻底没了用膳的食欲,白圣衣拉起娴娴,很是无奈的说,“既然他们喜欢在厅里用膳,咱们就回房用膳吧!”说罢,便拉她起身,示意她推自己回房。
  若雪‘哼’的一声,小声嘟囔,“忘恩负义。”
  栀子有些诧异的看着二人,少夫人脸色有些除了苍白之外,竟没有一丝的不适,少主的脸比以往还要健康,可谓是红光满面。可偏偏向来不生病的自己和表小姐却又是伤寒又是发热。“明明是少夫人淋雨比较久,为什么生病是咱们俩啊?”
  若雪一听,狠狠的抬手给他一下子,故意大声冲着走到门口的二人说道:“笨蛋,表哥和闲人一夜没睡,一直运动,可你和我呢,却是干在车里挨冻,怎么会不生病!可怜咱们生了病也没人关心,哎!”
  娴娴窘的不敢言语低垂着头;握着轮椅的手已经泛红,脚下的步伐马上快了几步,迅速的推他回房。进了房间,她娇羞的直奔内室,把他一个人丢在外间。
  “羞死了,羞死了。”
  白圣衣轻叹着一笑,自己进内室,拿起立在门口的拐杖,站起身。“好了,我会训斥他们的,不让他们再提便是。”
  “他们就是不提,心里也是在笑我的。”她坐到床边,小手贴在脸上,撅起的小嘴惹人怜爱。
  “那要怎么办呢?娘子只管吩咐,为夫的去做便是。”他圈住她的手臂,将头卡在她的肩膀,暧昧的在她的耳边说话,除了看她发火的样子之外,他似乎又找到她一个有趣的样子,那便是害羞。看着她的嫣红覆盖到脖子,他更想打开衣服看看她是不是会窘到全身都是红色。
  听见娘子‘二字’,她眼睛一转,知道他此刻有意的逗弄自己,一缩肩膀,灵巧的退出他的怀抱,转身坐到床边,撇过脸去。“谁是你娘子啊?三日前你可是正式的给了我休书哦!我如今就是一个弃妇,不过还好,这年头我还可以再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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