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我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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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我唯一-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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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感觉到我的还击时,甚至还发出了嘲讽的笑,却是吻得更加凶猛。半年前,他是温谦公子,我是乖巧淑女,半年后,他成了强取豪夺之徒,而我也成了抵死方休之辈。只掂量着他不让我好过,我也不给他好过,他叫我疼上一分,我也让他疼上两分。
  谁让他又要来惹我的呢,老虎不发威还将我当成病猫了?
  事实上,我其实就是只猫,他才是虎。当身底下传来拉链的声音,我的脑中微有惊觉,然后只觉他控住我头顶的那只手一松,到得下方将腿扳开,随即灼热贴了上来,蓄势待发。我这才大惊失色,只顾嘴上与他打架,忘了下面早已丧失城池,此时更加可能要城破!
  用手去推搡他,但他身体又沉又重,怎么都推不动,用力去咬他的舌,他却敏感一缩,撤离开来,我咬了个空,反而还嗑到自己的唇瓣,立即破皮涌出了血。还没等我破口怒骂,他的灼热却已经冲撞进来!
  我。。。。。。无言以对。

  ☆、11。衣冠禽兽

  此时再怒骂,已是徒劳,改变不了我再次被他占有的事实。而他却不管我脸上衰败神情,已经开始在身体内驰骋起来,甚至不给我适应的时间。
  我在心底骂了一句:衣冠禽兽!他此时确实还衣冠完整着,除了身下半褪了裤子,从我角度看形容都还整洁,如果那脸上的表情不微有舒坦或者不是如此虎视眈眈盯着我看。
  他自然有察觉到我体内的干涩,故而解开了胸前衬衣的扣子,露出健硕的胸膛,然后压下身体与我**相贴。唇含住了一边尖端,手再度掌控另一边,两相刺激下,加上本就有酒液在体内窜动,我的身体立即有了反应。
  身下的情动被他发现,勾起了戏笑,倒是没有再出声讥讽我,只是加速了底下的进程,且进出更加有力也更加深。我知道,他在做这事时,不太喜欢多言,不像那小说中形容的那般男人做事喜欢说**的话,从头至尾他一向沉默着,似乎是用身体感受那极致的快感,语言在这时显得多余。
  而我抑不住的轻微喘息,乃至后来的呻吟,都让他感觉到傲娇,眉眼舒展开,身下挞伐更加猛烈。事已至此,我只能鸵鸟的将这次意外当成是酒后乱性,事实上我从头至尾脑袋都清醒着。
  不知道是天生天养,还是怎么的,我这个人喝酒再多,哪怕是已经醉了,脑袋都时刻清醒着,不会糊涂。而今晚确实多喝了,但我没有到没了神智的地步,所以他在我身上的每一分动作我都能清晰感受到,甚至他最后冲刺时的低吼以及粗喘,都感受的一清二楚。
  终于一切停止时,他紧紧抱着我,将身体的重量全压在我身,然后埋在我脖子上喘息。这一番运动,让两个人浑身都是汗,粘腻在身很是不舒服。我推了推他,示意他起来,他却一个翻身躺倒了侧边,我也不管他,起身去找了睡衣就往浴室而走。
  有意在浴室拖延了好一阵,本打算他乘着这时机离开,也不用面对后来的尴尬,可没想当我再度跨出浴室走进卧室时,男人却半裸着上身靠在床头在那吸烟,而烟灰就直接单在旁边的床头柜上。原因是我这里没有烟灰缸。
  怒意在我眼中一闪而过,可我还是压了下去。
  刚才特意冲了个冷水澡,凉意将体内的灼热都压了下去,脑子清明了许多,理智统统回笼。开始后悔起婚礼上的冲动了,尤其是打那丁岚一巴掌,还有刚才与许子扬再度滚到床上这件事,我都开始觉得后悔。
  因为后悔,所以知道哪些事可为,哪些事不可为,我若想从此生活与这半年来一般平静,心底存的那些气、不甘,以及恼怒统统都得咽下。尤其是刚才一场欢爱,我不得不承认到了后来变成了半推半就,若我真心抵抗,这个男人也不是强要的主。
  许子扬要个女人,何时需要用强了?
  男人拍了拍身旁位置,浅声道:“过来。”从表情到声音,完全没了刚才的**勃发之态,又恢复了一向以来的淡冷与孤傲。我迟疑了下,没有动,只是建议:“你要不要先去洗下?”我也好换床单,要我再次躺倒那张充满淫糜气息的床上,即使我没有洁癖,也会觉得难受。
  可许子扬微皱了皱眉说:“呆会再洗,先跟你说事。”显然有些不耐烦了。
  我只好收了收睡衣的领口,缓慢踱步到另一边,然后翻身上床,立即一股浓烈的气息钻入我鼻,稍稍撇开了头,视线凝在某处,没有去看他。

  ☆、12。凭什么

  气氛一时凝滞,但我可感觉到许子扬在看我,那幽然的目光盯在我脸上。发生了刚才的事,之前我对他的那股蛮劲,眼下也都没了底气。
  终于,听到他说:“你最近是不是在相亲?”
  我一怔,没有料到他居然会问这,转过头对上那眼睛,眸光深沉我看不透。确实在谢雅宣布要结婚时,就开始了我的相亲旅程,人员自然是她托谢阿姨给安排的。谢雅说像我这般玲珑的女子,是该好好找个人嫁了,其实是她自个找着了幸福,也想身旁的人都幸福。
  这种心态,在热恋期间属于正常。半个月前,谢阿姨给介绍了个医生,为人耿直,长得也算俊朗,当然与许子扬不能比较,气度上也不一样。一共约会了两次,彼此对对方印象都还挺好的,若不是发生了今天这回事,我本打算自然而然跟这医生谈个恋爱。
  往长远的想,这人真不错,那就以结婚为前提而交往,毕竟对方有三十,而我也今年二十八了,属于剩女的时代。遇到个好的得把握,这是谢雅说的,她就是遇上了陈新然后牢牢抓住,有了今天的修成正果。
  许子扬等了好一会,不见我回答,眉峰又蹙了起来,淡淡道:“以后别再相亲了。”
  我忽然就存了气,他这是要发号司令吗?于是堵了上去:“嗯,不会相亲了。遇见了个医生,人挺不错的,打算长久交往。”
  气息瞬间凝住,然后一声浅沉幽幽而出:“是吗?”随即他一个翻身压在我身上,一手箍住我挣扎的双臂举高到头顶,一手掐住我的下巴,发了狠道:“余浅,你是真听不懂,还是假听不懂?嗯?我的意思是,从现在开始,你做我女人,那些不正常的关系,都给我断掉。”
  我怒极反笑,昂着头问:“什么叫不正常的关系?我跟人家正正常常交往,哪里碍到你许大少爷的眼了?做你的女人?容我提醒您一句,半年前你就对我说分手了,我和你早就没有关系,说起来现在我们这样才叫不正常的关系吧。”
  下巴一疼,男人眸中怒意变深,喜怒不形于色的他居然也将情绪流露了出来,可我说得都是实话,又是哪一句惹他大少爷不开心了?
  “余浅,你竟敢!”许子扬颇有些咬牙切齿,我却死死瞪着他,没有半分退缩,今天我算是豁出去了,实在是被他这种似是而非的态度给气急了。其实我更想问一句:你凭什么?
  凭什么半年前莫名提出分手,给我一句“腻了”的理由,凭什么半年后又一副理所当然的态度登堂入室,甚至半强迫我与他行了那事,更凭什么完了之后一副施舍的口吻来要我去断了与别的男人联系。
  即使在今晚过后,我也已经打算与那个医生说拜拜,实在没有那个脸在与许子扬苟且之后还去糟蹋人家青年才俊,那种好男人适合一个好的女人来呵护着。可这些都是我自己的意愿,不会是他许子扬的命令而做。
  我们两个人就像互相撕咬的兽,怒目瞪视着对方。
  可我没预料到的是,接下来许子扬唇角一勾,邪魅笑容而起,下一秒翻身而覆在我身上,重重压制着我,口吻危险之极:“很好,多日不见,胆子见涨,凭什么?哼,我现在就让你看看我凭什么。”说完,毫不犹豫再次埋进我身体,那处刚被他开发过,再次侵入比之上回要更加容易。
  而我也才反应过来,原来那句“凭什么”不是心中想想,而是嘀咕了出声,被他听到了。也就是说,今晚我彻底惹怒了一头豹子,他将我生吞活剥,尸骨不存。

  ☆、13。释放在女人体内

  许子扬身体力行教我明白他凭什么来约制要求我,他在我身体里肆意而为,却到了那个点时又暂缓,压着性子要我哀求,否则就不给我痛快。一开始我还能咬牙坚持着,可几次这般高峰跌到谷底的空虚,逼得我几欲崩溃,他却是一脸从容盯着我,甚至眼睛清明,不见**。
  早知这个男人虽然有很多女人,却并不重欲,他能很好的控制情绪,包括身体的**。这也是他可怕的地方,也就是说无论何时他都能保持清醒,而自身也没有任何弱点。
  最终的结局自然是我抵受不住这折磨,尤其是他不止身下渐缓了律动,更是手指翻飞着在我身体各处制造波动,乃至探到两人接连处挑拨,将我身体里的所有**都一一开发出来,却又不肯给我。种种折磨下,我哭着哀求,他却硬是要我发下重誓,立即断了与所有别的男人联系,然后乖乖做他女人。
  其实我想哭着说,哪里来别的男人,自他之后,我就从没什么心思在别人身上。谢雅为我介绍了好些人,却都无疾而终,因为我的心从未放下,刻意不去打听有关他的消息,就是怕有一天会受不住心底的思念,而不顾一切去哀求,去祈求爱情。
  如果那样,我还是我吗?余浅不再是余浅了。
  我会唾弃这样的自己,女人一旦向男人乞怜爱情的时候,就活得太过悲哀了。
  许子扬在我哭着一遍遍哀求,并发下重誓后,一下又一下驰骋着,最终带我抵达高峰,然后释放在我身体内。那一刻,我心有颤抖,前一次他也是直接释放其内的,我并非懵懂少女,做这件事后会有什么后果,自然清楚。
  等他终于肯抽离,走进浴室清洗时,我连忙从床上爬起来,不顾腿跟处有液体在流下来,翻箱倒柜寻找起来。那时我们还在一起,大多时间是在他住处,很少有来我这边,但依稀记得有买过避孕药预防的,只是后来不知道给整到哪里去了。
  终于翻找了好几个抽屉后,在最底下的那层找到了。看了下日期,幸而没有过期,于是掰下两粒,起身要去倒水,正好见许子扬阴鹜着眼矗立在门前,他那凌厉的目光扫过我的手,又再扫过桌面上的药盒,脸色越加沉郁。
  此时他上身并未穿衣,只围了条白毛巾遮住下面,水珠子还在他身上滚落,壮硕的胸膛显得很是性感。我立即摇去脑中偏离的思绪,这时候不是研究他身材的时机,迟疑了下还是往前,侧着身体从他身旁擦过,然后到饮水机前倒了水,就着凉水将药吞了下去。
  整个过程,余光可见男人一直在盯着我看,面黑如包公。
  忽然,男人转身走进卧室,没过一会,就一身齐整走了出来,阴沉着脸看我,然后道:“余浅,你要如此作践自己,我不拦你。记住你今晚承诺的话。”说完拉开门走出,随后“砰”的一声巨响,震得整个屋子都颤了下。
  我从他自卧室穿整齐后走出,视线就一直垂落定在地上,此时耳朵被巨响震得有些耳鸣,嘴角微弯,笑得十分苦涩。
  走过去将门反锁好后,这才走回卧室躺在床上,只躺了一分钟,我就又起身,将床单掀起扯下来,上面全是一股子淫糜味,如何能安睡?把所有脏了的床件都给掀了下来,扔进洗衣桶里,然后拿出干净的重新铺整好,这才重新躺上去。
  鼻尖闻到的是肥皂粉的清新香味,再没有一丝与那男人相关的气息。作践自己?许子扬,你以为我愿意?你精虫入脑,就释放在女人体内,可这后果是什么?如今这样的情形,我和你之间还能再出现一个孩子来搅和?
  真想讽刺的大笑三声。

  ☆、14。会过日子的男人

  这个晚上,其实大半夜都过去了,我本以为自己会睡不着,可不知是酒精在体内残存的原因,还是与他做了两回实在身心俱疲,一沾床没多久,就朦朦胧胧睡了过去。
  等到再醒时,是被手机铃声给吵醒的,我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看了看,立即神智清醒了些。接通后,谢雅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浅浅,你没事吧?”
  心中一暖,其实这句话应该我来问才是,从谢雅那处得知后来丁岚确实并没有闹事,可能其中有许子扬做的工作在吧。我也总算松了口气,最不想的就是因为自己一时的冲动,而破坏了好友的婚礼,那么我就罪大恶极了。
  寒暄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想必新婚第一天,谢雅那边定也有事要忙。可只过了一分钟,手机又响了起来,暗想这女人又忘了什么事情要交代的,看也没看就直接按了通话键。“怎么了,还有事落下?”
  对面沉默了两秒,令我感觉到不对劲,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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