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饲养方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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饲养方程-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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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恶!
  
  抬腿,照着那日武司被子弹打伤最近几天走路都不甚利索的小‘腿就是一脚,看到武司皱着眉头闷闷吃痛的表情,我从刚才就一直维持着阴霾天气的心情,终于有所好转。
  
  回过头,刚想对武梓伦说出“海锡”二字。谁知武司却比我快了一步,虽然呲牙咧嘴有些难看,但是还是在牙缝里挤出了一个“海锡”。
  
  他的声音虽不大,但是在仅有二十几平米的病房,这声音却还是足够让人听得一清二楚。
  
  “海锡?那不是……”武梓伦开口,看着我一副哥伦布发现新大陆的表情。但是也许是因为脑袋被撞过了不是很好使,他想了大半天,到最后只吐出一句:“这个名字很耳熟。”
  
  耳熟?的确很耳熟,你曾经口口声声说你爱我,连昏迷过后刚一睁眼就念着的名字,你当然耳熟。
  
  只不过这话我只在心里念叨念叨。当着别人的面,我才不会说出来。
  
  我的表情有些尴尬,原本以为他不记得我也许还会记得我的名字。这下好了,连我的名字都给忘了。而我现在,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心里面是一种什么滋味了,好像所有的酸甜苦辣在这一刻都聚在了一起,真是一片五味陈杂!
  
  “呵呵。”我开口笑了两声。
  
  其实你有没有发现,如果有一个人喜欢你,爱你,你即使不会对他倾心,但可能他在不知不觉中也会慢慢成为你内心深处一个特别的存在。所以,许多人才会在一个原本默默爱着你的人突然不爱你忘记你之时,心理上一时半会完全不能接受。而我,现在应当就属于这种状态。
  
  身旁的武司显然注意到我的情绪了,虽然被我那一脚踢得够呛,但还是很好心地一把又揽住我的肩膀。
  
  “当然,因为他是你大嫂!”一句话,让在场的两个人都愣在了那里。
  
  “你他妈搞什么鬼!”这下,我真的生气了。虽然我不想当着武梓伦的面发作的,可是当听到武司这句极具捉弄人的话语后,我还是忍不住开口朝他吼。
  
  “搞鬼?我搞什么鬼?我们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难道不是实情?”武司冷笑,那眼神阴婺。虽然表面上一片风轻云淡的表情,可是我却知道他有些被我激怒了。
  
  我的眼角眉梢突突地跳起来,就连嘴角也开始抽‘搐。
  
  “武司,你别开玩笑。”我的语气首先缓下来了。虽然这其中很有一种欺软怕硬的成分在,但我实际上,还是有些顾忌在武梓伦面前的形象。虽然,我至今为止在他面前丝毫也没有什么好的形象可言。
  
  只是武司毕竟没有那么好哄,他瞪着我,一直用一种不将我瞪死不罢休的眼神,配着这他纯天然的冷笑,只让我背脊一阵发凉。
  
  “海锡,你真是不长记性。”又是莫名其妙的定义。我刚想开口反驳的,然正在这时,那原本在床‘上盯着我们眼神呆滞的武梓伦却突然说话了。
  
  “原来是大嫂啊!”他点了点头,似乎在肯定什么事。但那一双眉头紧皱着,似乎还有什么想不明白。
  
  “可是,他为什么是男的?”
  
  “因为我是男的!”我从不知道武司还有接话茬接很快的本领。武梓伦话音还未落,他连头都没有回,就不假思索答了这么一句。
  
  “喂!”我不满地大叫,刚想说什么,那边武梓伦却又若有所思地开口。
  
  “原来如此,那刚刚一个叫做崔红的女人打电话过来告诉我,说‘我曾经很爱她’,那就是在骗我了……”
  
  “嗯,根本没可能!”武司又是不假思索的一句,然后恶狠狠地对我伸出手。“你过来!”他说,脸上有警告的表情。
  
  的确,根本没可能。只不过,怎么感觉哪里不对?
  
  我甩开武司想要捉住我的手,躲避他的时候,脑海里面浮现出那张在梵楚见过的美艳脸蛋。
  
  崔红,她倒是很会见缝插针。
                      
作者有话要说:  




☆、(五十九)

  我是被武司扛着进病房的。之所以是扛着,是因为我太不听话了。
  
  “喂,武司!你放我下来!”虽说我们是在武家私人医院高级病房人烟稀少的走廊,但是我还是会怕有路过的白衣天使看见自己这样狼狈丢人的造型。若是自己现在这副鬼样子真的被人看到,我真不知以后应该拿什么脸面接着活下去。
  
  又气又恼地拍着武司的后背,倒挂再加上生气,让我的脸被迫涨得通红。不过后来我发现武司根本就是吃软不吃硬的家伙,所以我改变战术,主动向他求和。
  
  “武司,你腿受伤未愈手臂还有伤,扛着我是不是有些……”
  
  “这不必你操心!”真是很没有礼貌的语气,并且还是在我未将话说完时就打断了我。
  
  我真是被他气到咬牙切齿。这个人哪是什么吃软不吃硬,他根本就是软硬不吃!
  
  就这样,武司那个混蛋人渣将我生生扛回病房。以至于在下电梯与通过走廊的时候,害我被撞见的护士小姐们一共取笑了两次。
  
  我觉得我的人生从此就灰暗了。准确的说是自从我遇见武司以后,我的人生就已经开始灰暗了。
  
  被他甩在病床之上的时候我完全就快要气炸了。虽说他略显夸张的动作其实一点都没有弄痛我,但是我为了要让他自责,故意压下怒火极力表现出我被他弄得很痛的样子。
  
  “好痛!”肢体语言如果不够,完全可以再加上口头语言。有时候我真的很怀疑自己,为什么当初在高考的时没有在志愿栏上选填“表演”二字。
  
  “你弄痛我了!”我指责道,说完还不忘拿愤恨的眼睛瞪向武司。
  
  不过显然武司没有被我逼真的演技迷惑,光从他好整以暇站在那儿,环抱着双手看着我笑就可以看得出来。
  
  “我让你见了武梓伦,你是否应该履行承诺?”毫不理睬我呲牙咧嘴的模样,武司朝着病床走了两步。“我想到了让你做什么了?”蓦然间温柔的气息已经拂到了我的脸上,我回头,便撞进了他的眼。
  
  下午四五点时的阳光,温和到简直不像话。那从窗户外面飘散进来的金灿灿的光线落满各处,也落进武司看似邪魅的眼。我看到他那黑曜石一般的瞳仁中清清楚楚映出我清晰的影子,不知为何,竟在这一瞬间心跳加速……
  
  咽了口唾沫强装镇定,莫名的,那分握在双‘腿两侧的手竟有些许汗湿。
  
  从窗格子里面透过来的毛茸茸的太阳光勾勒出他的轮廓,让他的脸竟在这一刻似美轮美奂一般的朦胧。
  
  “要做什么?”被迷惑般的开口。因为离得太近的缘故,想要侧过脸去回避他的视线,却让脸颊在不经意间擦过他的唇。
  
  武司嫣然一笑,突然伸手抚上我的脸颊。
  
  “喂,海锡,被我吃掉怎么样?”这话说出口时,他微笑着伸出舌头舔‘了我的唇角。湿湿痒痒的触感,让我的心跟着划过一阵悸动。
  
  其实在这种暧昧不明的氛围里,最好的问话莫过于“我请你喝杯咖啡”或者应该是“我能请你喝杯咖啡吗”诸如此类,但是武司显然没有什么耐心和我去喝什么狗屁咖啡,一句“被我吃掉怎么样”,让我的汗毛直接倒着竖起来。
  
  “我能说不吗?”我咧咧嘴角,眉头跳得厉害。
  
  我怀疑武司不是把我当傻‘子了,就是他自己真傻了。这种事情明摆着根本就没得商量!
  
  “你说呢?”武司勾着眼睛忘我,一派真挚表情。
  
  尽量侧过身子与武司保持距离,紧紧靠着床头坐起身子。武司的手极不老实地在我身上游移,从我的侧脸滑向脖颈,再由脖颈滑至胸口。一直到他很恶劣地用指甲去掐我胸前的两点,我终于忍受不住地捉住他那只不规矩的手。
  
  “喂!”我有些生气去推他向我愈渐靠近的身子,武司却很享受地牵起嘴角,与我玩起贞^操保卫战。只不过,需要保卫的是我的贞^操。
  
  “武司,有时候我真的怀疑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苦笑着再一次用力扯住衣服下摆,却被他趁机拉下了一截裤子。
  
  武司头也没抬,呵呵笑道:“你还要跟我玩猜谜吗?这么想要我强‘暴你?”他似乎今天兴致格外的好,还学会开起玩笑。
  
  与神经质说太多话,也许自己都会变成神经质。我现在真的有些相信这个说法了。
  
  于是我‘干脆什么也不再说,直接用行动证明我现下的情绪。可谁知刚抬了脚准备朝武司受伤的那条腿踹去,他却抢先一步封住我的动作。这一下羊落虎口,我的脚踝便被他握在手中,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腿上突然一凉,裤子已经不翼而飞了。
  
  “武司,你他‘妈‘的!”这一下终于不顾后果的开口大骂。我后面的伤根本没好,刚刚以为他跟我说些有的没的是在开玩笑,可是依现在情况来看,这混蛋人渣摆明是想来真的了。
  
  “喂,海锡,你就不能安静会儿?”武司蹙了蹙眉头,动作却没停。等到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上衣与内‘裤已经被脱下大半。
  
  “X的,天杀的人渣,你不得好死!”一面骂一面挣扎,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不形象,威胁不威胁了。在老虎头上拔毛的我,这一刻似乎有一种壮士就义之前的慷慨豪气。
  
  武司见状更紧地勒住我的手腕,欺身上前的时候我的裤子完全被他剥了下来。
  
  这一刻,我突然有一种自己是一只熟透的虾球供人品尝的感觉。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鼻子一酸,掉起眼泪来。
  
  “你哭什么?”似乎被我哭出来的举动惊到,武司停下手上的动作。我这个时候已经被他剥了个精光,正像只白条鸡一样趴在那儿,被他用手在屁‘股上乱‘摸一通。
  
  “我不喜欢男人!”也不知是被他三番四次的玩弄玩坏了脑子,还是被他猥亵的举动吓到,我一开口,就说出这一句驴唇不对马嘴的话来。
  
  武司先是一愣,而后突然“哈哈”地笑出声来。
  
  “你以为我喜欢?”突然而来的反问,倒让我不知该如何回答。
  
  “我在发善心帮你上药,若是不想再受伤,最好别乱动!”他补充说明,却好似变相威胁一样。感觉到有一股凉凉的东西碰到入口,我一阵瑟缩,险些惊叫出声。
  
  “你别……”刚想开口阻止,武司却打断我。“海锡,你乖乖的。”淡淡的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
  
  因为被他制住双手,我回过头想去看他的脸,却只能看到他小半个头顶。这几日身后受伤的部位不是没有上过药,但都没有像今天这次一样如此难捱。时间缓慢的像是走过一个世纪,武司的手指探进那受伤的甬^道时,我感觉自己的脸红得仿若可以滴下血来。剧烈的疼痛仿佛也连带着撑开了前几日时那极尽羞耻的记忆,一股莫名的委屈袭上心头,我将脸埋进枕头中,无声地抽泣起来。
  
  “这么讨厌被我碰?”身后的武司轻声开口,俯下‘身子贴近我咬住我的耳朵。他虽然手上的动作温柔而缓慢,然而语气在现在却是冷得像冰。
  
  如果不是知道他在帮我上药,我真的会有一种他在为我做前‘戏准备的感觉。
  
  “武司,你能不能放过我?”泪水打湿‘了大半个枕套,感受到他在我身体^里面蠕^动的手指慢慢退出去,我撑起头红着一双眼睛对他说。
  
  这世界上再无情的人也会有一丝半点的怜悯之心。武司也是凡人,我以为他在看到我被他害到这种狼狈地步,最起码会感到一丝半点良心上的谴责。但是我似乎高看了自己,就在我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武司突然如同发狂的豹子一般重重地压在我的身上。
  
  “你再说一遍!”他面无表情的脸离我的距离不足二公分,我甚至能够感觉到他说话时喷薄在我皮肤之上的热热的呼吸。“海锡,你总把世界想得简单。”又是莫名其妙的结论。
  
  空气里面四散有药膏特有的香气,我想到刚刚埋在我体内帮我上药的手指,脸上蓦然一热。
  
  一时语噎,竟不知如何回答。也许是因气氛骤然变得暧昧,就在我敛下眼皮思考的时候,武司惩戒性地咬住我的唇。之所以说是惩戒性,是因为他吻住我时一点也不温柔。就像是刮了一场暴风雨似的,风雨过后,一片狼藉。
  
  也许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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