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嫁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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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嫁新娘-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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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酒壑盛人





[作者的唠叨:人物简介]



写到这,差不多要出场的出要人物都已经出现了。恩,我觉得应该给人物们一个介绍自己的机会。看一篇文章,当然人物的个性是非常值得关注的。再次我想理一下他们的个性特点,方便读者观看。



戎沁心:女主角。这个女人,其实是我非常欣赏的个性之一。再对她进行个性推敲时,着实费了一些力气呢。



这个女人,表面非常普通,性格懒散。她的脸上一般情况下看不出任何突出的东西,她自己也不会注意和分析自己是个怎么样的人。说出来的话不多,内心却很喜欢自言自语,很喜欢做戏,很聪慧。穿越到民国,由于环境以及事件的屡屡发生,使得她内心里隐匿的另一个强势的自己得以出现。机敏,坚强,镇定,甚至威风冰冷。



林作岩:大部分的人都会喜欢这么个冷感的男人。他十分聪明,洞察力集具。但其实内心世界很薄弱,并且孤独。不信任女性,其实对女性有偏见。



戎洛舟:这个男子,怎么说呢。长相十分温和,笑容饱满。内心其实也是蛮积极向上的,但性格着实有些乖僻。不喜世俗,不喜争杀。但自己终是躲不过世俗,和压力,并未洒脱的起来。



枫霓裳:哎,可能将来我会单独写一篇关于她的。我十分喜欢这个女人,她太太。。。。



能爱,能恨吧,简单来说。



其他的人物其实都不算太重要了。能让人看完后记住的,我想也就是这四个了。很高兴大家投票选择男配,但最终我还是觉得两个就已经够了。



主线已经确定了,故事梗概也在心里形成。所以大家不用担心,我会因为写不出来弃了坑。我从未没想好就开始动笔,顶多是细节和感情处理方面的问题没有理好。如果写完了《逃嫁》我在想,我还能不能继续写言情。



说实话呢,写言情很伤身啊。



一直对言情小说抱着态度都不算太好。可能我这人比较偾世嫉俗了,觉得太小架子气。但事实,写来——真的是很费心力的。让我重新认识到了呢!



最后,要感谢肯收藏这篇小说,并且关注的人。我觉得,得到人的支持是很高兴的一件事情,让我继续的动力也正在于此。小说,电影,漫画,音乐,一系列表达性的东西都重在于想分享。



分享作者的故事和感受。



对于作者;这便是莫大的幸福。



酒壑盛人上



[正文:第一章  穿越]



戎沁心醒来的时候觉得全身麻痹,特别是腰,惨痛的像是被人硬生生的踩了一脚。她微微张开眼睛,刺眼的阳光突兀的点燃她的瞳孔,她忙用手臂一挡。



“哎哟,我的天啊……”



等她适应了这一翻异样后,沁心立起身子。



然而,待她定眼看到周围的时候,顿时心就停跳了一拍。这是一条山路,而自己的屁股正硬实的坐在石突突的地上,太阳当空艳照,空气中弥漫一层炎热的薄气。她惊恐的侧过脸,自己的身边一辆黑色的旧时轿车,车门大开,车身不自然的横在路途中。



沁心扭捏着疼痛的身体站了起来,走近车子。



车子里横躺了三具尸体,横七竖八的躺着,她猛的回吸口气。



“我的妈啊!”沁心吓的倒退了几步。



这是什么地方?



戎沁心深深呼了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闭上眼睛,然后开始试图安慰自己。嗯嗯,这是个梦,肯定是的。



她面带勉强的笑容,仿佛自己真是做了一个匪夷所思的梦。然而燥热的空气打在她姣好的面颊上,一阵阵的催她现实一点。



沁心瘪了下嘴巴,最终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仍然矗立在这辆黑色轿车旁。



半个小时,大概是吧,半个小时前她正在偌大的风雨田径场的跑道上做最后一圈的冲刺,她卯足了吃奶的力气奋力追赶前面外国语学院的系花,那个成天挽着她梦中情人走进入出的女人。



似乎只要超越了她,她的爱情就能如期到来。



只是,一个踉跄,她就横在这里了。她低下头打量自己的衣着,依然是一身的运动装,短衣短裤,只是现在真是脏透了。



抬起脑袋,自己的目光又直勾勾的盯在了那辆尸体满布的车子里。不由得,沁心开始打量起来。或许,这个时候她更应该跑掉,在这山路间找到什么人然后报警。可是,她觉得有什么非常不一般。



例如这辆车子,分明不是现在的样式,活脱脱就是旧三十年代的汽车。她小心翼翼的靠近车门,半睁着眼睛挣扎的去瞄里面的情景。



这三个人死的很突然,他们都圆圆的睁着眼睛,死不瞑目。前坐的司机趴在方向盘上头埋了下去。后坐外部的男子脑壳上一个孔点,鲜血还在不停的汩汩流出,看来并没有死太久。那个孔点应该是枪伤,看来是有人一枪击中,使其毙命。戎沁心的目光像内移去,靠里面位置的是一个女子,她的打扮的着实奇怪。



高攀的发髻,面色苍白,一身藏青的锦丝服饰,分明就是末代封建人家女子的装扮。她头仰在车背上,眼神很空洞充满惊恐,让人看了毛骨悚然。



“咦?这是什么?”沁心瞄到了女子手中握着的信封。她忍不住好奇,蹑手蹑脚的把信封拽了过来。



依旧是老式信封,中间笔挺的毛笔字:卓林亲启。



信封是被拆过了的,里面的分量很足不止是一封信的样子。沁心把东西倒了出来,一块朱红色的玉牌躺在手上,色泽凝重而透亮,血一般的琉璃。



展开信纸:



卓林兄:



不见已有十八余年,如今事态常变,漂泊在外的我早已身心疲惫。近年来,身体日况愈下,知已不久于人世。但终记得与兄有一亲定,特此命我儿修书一封。十八年的指腹之约,兄定也不忘。



敏儿十八娇女如花,我儿也早二十有四。如今,上海变迁另人瞠目,但我也有一方势力能保得敏儿安得,忘兄放心。



…………



后面说的是些嘘寒问暖叙旧的话,也说明了已经派了人去接这个叫卓林的一家往赴上海。



上海?



沁心的目光从信上抬起,望望此女子的打扮,再望望这辆汽车。



莫不真的是旧上海?这是在拍戏吗?我的天啊!



沁心的心七上八下,根本向不清楚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原地杵了杵,然后觉得不能再站在这里。她可管不了这么多,得先找到个活人才行。



戎沁心把信一丢,正欲连带手中的玉牌一起抛弃,募的,又停下动作。望望这色玉牌,心中嘀咕。这么好的东西抛了真可惜,留着吧,反正死人也用不了这么好的装饰。



于是,就把玉牌往裤子口袋一塞。



烈日当头,地上的温度透过薄薄的一层牛皮底蹿了上来,灼的脚板一阵生疼。本来就像从三楼掉下来一样的身体,哪还经得起这样的温度与路途。



“什么鸟地方啊,人都看不见一个!”沁心双手撑膝,厚重的喘气。



又渴又热,阳光一闪,眼睛就蒙了。



于是,戎沁心就这么毫无预期的晕了过去。







“姑娘,姑娘。”梦里有个和蔼的声音轻轻叫唤。



叫我吗?沁心折了下眉角,她实在是太累了,但如今似乎身子正躺在绵绵的东西上,根本不愿意醒来。



闹钟不叫我才不起;沁心默默的想。



“姑娘,姑娘……”这人还真是不死心,居然晃起她来。



沁心不情愿的一睁眼,一张面容深刻的脸就摆在眼前。这是个中年妇女,皱纹很深的嵌在面部每一个可能的转折里。头发整齐的盘起一个发髻,规矩的待在后脑勺上。一身粗布麻衣,坐在床榻旁。



沁心先是吓了一跳,然后又回想起来。



莫不是自己穿越了。



我的天啊……



她真想翻个白眼,晕死算了。



房间是一个简陋的木屋,但布置的还算明朗。按照女人的打扮,领口左边排下来的几颗口子,果然是旧社会女子的打扮啊。



山村人家救起穿越女子?真是老套到酸牙。



“姑娘?”中年女子注意到沁心变化莫测的表情,疑惑道。



“你好,我……”沁心说完你好不知道该说什么,猛然想到她也算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了。



“谢谢大娘救了我。”沁心真心一笑。



“姑娘是大城市的小姐吧。”中年女子也一笑。



“啊?”



“看姑娘的装扮,很是时髦呢,我儿子在城里做活。跟我提起,城里的大户姑娘都穿短衣短裤呢。”



“啊,啊,是啊,是啊。”沁心不自觉的就点起头来。“请问,这是哪里?”



“东芹山。”



“东芹山?”东芹山是个什么鸟地方,沁心心里又一嘀咕。



“江西地面上,不过是个乡下地方哪有什么人知道啊。”女子回答道,“小姐是哪里人呢?怎么晕在这么个山路上呀?”



“我?”沁心不知道该怎么说。



大娘注意到沁心的为难表情,不由得体谅道:“不便说也罢了,这年头乱着呢,想必姑娘家也有所变故吧。”



沁心忙点点头,哎,真是无言以对啊。。。。



大娘不再追问,轻抿一笑:“姑娘好好休息吧,你身上多处伤着了呢。”



沁心一听,这才感觉到腰酸背痛啊。于是,又小心翼翼的躺下了。



“我去烧些火,炖个汤给姑娘喝吧。就叫我苏婶吧,我就在这山里过活。年末儿子才会回来看我。”



沁心水灵的眼睛望着苏婶:“谢谢苏婶。”



“休息吧。”苏婶点点头。



沁心闭上眼睛,不久就恍恍惚惚了。



蒙胧间,仿佛听见苏婶深刻一叹:“哎,又是遭了泱了大户人家吧,一个月都死了好几户了,真可怜这孩子忍着不哭啊。”



[正文:第二章 民国十九年]



烟卷味道充斥整个花月夜总会,掺杂着女人的脂粉香浓郁的散不开。轻声笑语不绝于耳。花月夜总会作为上海滩最知名的几家夜总会之一,所接待的都是上流的名人富商。不仅装修一流的华丽,舞女和歌女都是上海首屈一指的姑娘。就像此刻,台下的男人们均酿着一副色狼模样,靡靡之音在霓虹舞台上响起,红色旗袍裹着的女人,朱唇轻启,这首浓郁的夜歌就在她诱惑的声音中高低起伏,直到结束。随后她不顾台下众多纨绔子弟的调戏的口哨音,起哄音,缓缓来到最左边的沙发上,一屁股坐了下去,贴着着个灯光下看不清长相的男子,女人纤细的腰身小小扭摆。



“林公子今夜不归了吧。”她烟熏的眼影看起来诱惑不已,抬起眼帘,望向男子。



男子在昏暗的灯光下,只有一个俊美的轮廓。刀削的侧面,和坡度优美的下巴,让人不由得赞叹。



他轻挑了一下手中的酒杯,红色的液体打绕了一圈。



“枫小姐真不知足呢。”这声音极富磁性,尤其好听。说话时带起了他嘴角的一抹钩子,他侧了下脸,着光面移动了下,他弧度美好的睫毛低垂,黑瞳迷离深邃,韵味深长。修长的手指抚摸了一下女子水嫩的脸颊,然后扶正,霸道的吻了下去,断然没有了刚才的轻佻。



女子轻吟出声,很是享受。



不久,男子离开朱唇。



“一个吻就打发了我啊。”女子很不满足的一笑,略为讽刺。



男子不再说话,起身。



身后的数名随从中,立刻出位一个,为其披上黑色风衣。男人的健硕笔挺的身材另人侧目,场子里的女人们都不由得有意无意的漂来眼神。



心里想着:那是林家的公子,真是俊美的吓人呢。



男子走出花月夜总会,场子里的音乐离的远了。踏出门口,外面下着不绝的大雨。虽然是秋末,前些日子的燥热却已经送走了秋老虎,温度随着连日来的阴雨降了下来。



随从笔挺着身子,啪的把雨伞打开,整个遮住了男子。车子缓缓踏水而来,停在他们面前。另一随从紧忙开了车门,躬身对着男子,分外恭敬。



“岩哥,今夜是回酒店还是……”



“回家吧,许多天没见我妈了。”



“是。”



花月夜总会的内台偏房,一个别外洞天的地方。暗红色的洋沙发上,一年过半百的男子叼着烟斗。金边的长袍,看上去十分华贵,他微微吐出一抹烟,嘴里轻哼了下。



“安爷,林作岩他回去了。”旁边一灰色长袍的男子躬身说着。



“看见了。”



“看来他不过是贪图女色的胚子,做不了他爹样的角色。林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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