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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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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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建立并没有把他和彦家人的接洽谈判的事透露给彦清听,就是打算到最后把他们一家都拢到一起吃顿饭,把话说开,给彦清一个惊喜。他对此志在必得,觉得一定能够一举解脱彦清。
  所以直到当天下午,陈建林才打电话告诉彦清“那件事”已经谈妥,晚上再某处某处和他们家人吃饭。
  席间彦家母子表现得很积极,如果不是有陈建林压场子,他们简直要反客为主了,频频敬陈建林和彦清的酒,说了很多相亲相爱的话。
  特别是彦予,又是道歉又是反思,还自告奋勇地自罚三杯什么的,陈建林拦着说:“自家人吃顿饭,用不着这么大场面。”
  彦予要说好听的也会,嘴跟抹了蜜似的,陈建林这边伸手不打笑脸人,不记前嫌。推杯换盏间,气氛越发融洽,彦予又和陈建林称兄道弟起来,他趁机说:“陈哥,你说我从小运气就不好……小时候的事就不提了,长大了出社会好容易开个公司,赶上金融危机,赔了那么多钱。”
  陈建林笑道:“金融危机大家都遇上了,不是所有人都赔钱,还是分人吧。犹太财阀还是谁的不是说过,别人的危机才是你的机遇。不是有这么句话么——点背不能怨社会,命苦不能怨父母。遇到问题多想想自己的不是,不要总想着外部环境不好。”
  彦予连连点头:“是是是……陈哥,是做大买卖见过打风浪的人,以后还请你多指点……呃,你说我这个公司怎么办呢?资金缺口还是挺大的……”
  陈建林笑着打断他,说:“我跟你说说我自己的事情吧。当年我也和你一样自己开公司,我父母开始还挺支持的,给我出了本钱,不过没多久就出了问题,需要追加资金,这时候又不巧我和你哥的事被发现了,我爸那脾气——彦叔你是知道的,”陈建林转头对彦蕴城说,“跟你比差远了——也不跟人讲道理,就是逼着我和彦清断。我没答应,他就冻结了我的资金,他那时候还在台上,手里还有点权,整我还是绰绰有余的。那时候多惨啊,公司不大可也几十号人等着我弄钱来发工资呢,我是整宿整宿地睡不着觉……”他把人生最低谷时候的惨况很详细地描述给彦予听,“……最后实在没办法只能结束公司了,幸亏有彦清拿回来的那几十万付了工人拖欠的工资,还有几笔尾款什么的,否则的话大概还要更惨……”
  彦予插嘴说:“还有什么更惨的?最多就是破产咯。”
  陈建林说:“当时有个工人爬到江桥的钢架上冲下面围了一圈的媒体说,如果陈建林不把拖欠的工资给他他就跳下去——如果我没有彦清那笔钱,谁也说不好事情会怎么收——后来我们有一段过的也特别苦,最难的时候我们俩人只有三十块钱过一星期,好在你哥做面包的手艺不错,我们买了几斤面粉,靠他烤面包给我吃也活下来了……”
  彦清笑道:“说这些干什么。都那么久的事了。”
  陈建林说:“有什么关系,都是自家人,就不要藏私了,说给你弟也让他知道下生活的不容易——现在说起那时候的日子是能一笑而过,挫折当财富了,那是因为我们俩——我和你哥咬牙挺过来了,如果挺不过来,这辈子也就那么大造化了,我现在肯定还不如你。不过现在真挺感激那段经历的,至少让我知道了这个世界上自己不是万能的,哪些事情可以做,哪些事情不可以。不知天高地厚,最后很可能就是天地不容。”
  彦予的脸色就不怎么好了,自己沉默地灌了一杯酒。
  陈建林拍拍他的肩膀,“我从当年的经历里得到的第二点启示就是——爹有妈有不如自己有。不要指望别人帮,帮得了一时帮不了一世。”
  彦予神色黯然地点点头,失意至极的样子。
  李老师感慨说:“小予,你多听听你陈哥的,他的过来人,生意经比你多。你那公司我看不行就先结束了吧,给别人打工也未必不好。要想当好老板就要先当好打工仔嘛。”
  陈建林说:“还是我彦婶有见地,当老师的就是不一样,说的多好啊!为了这句话,我提议——我们一家人干一杯。”
  又喝了一圈,彦予渐渐缓过劲来。
  陈建林撺掇彦清给他爸敬酒,彦清就给倒了杯酒,却不会说什么,只说:“爸,我敬你。”
  彦予笑说:“哥,现在哪有这么干干巴巴敬酒的?这杯酒有什么名目啊?”
  彦清想了想,说:“爸能赏脸出来吃这顿饭我就很感激了。”
  彦蕴城还是没有大反应,不过他倒是举杯把酒喝了。
  在场所有人悬着的心都放下来,松了口气。
  彦清随后陪着一饮而尽,放下酒杯,拿起筷子,给彦蕴城加菜,“爸,您吃这个。”
  彦蕴城夹了下眼皮,“嗯”了一声。
  虽然只是个单音节的语气词,然而这一声称得上破冰的天籁,颇令人感慨。
  之后的气氛更加轻松,闲唠了些家常。
  陈建林说:“刚刚我和彦清的故事还没说完。我从里面学会的第三点是——天下无不是的父母。我爸妈当年那么反对我和彦清一起,可是时间可以证明一切啊,他们后来看我俩是真心在一起过日子,小清又是个特别好的人,时间久了慢慢的就接受这个事实了,再后来我们把陈安迪接过来一起生活他们也没反对,到现在一家人不还是好好的!所以说不管经历了什么,亲情还是剪不断的。”
  李老师说:“可不是嘛!就是这话!小陈啊,等有机会我们也请你父母吃饭,大家坐下来好好聊聊,怎么也算亲家。”
  彦蕴城咳了咳,李老师自己笑得呵呵的,不理他。
  这一天的家宴在和谐的气氛中结束,彦蕴城在喝了几杯酒后脸色红润,也针砭时弊地对国内国际形势做了一番点评,走的时候彦陈建林又给他拎了两瓶好酒送回去。
  陈建林初步达成了蓄谋已久的目的,颇为得意,晚上回到家他终于忍不住想做点什么的心情了,尽管如此,他还是努力控制体内澎湃的荷尔蒙对行为的影响,免得让自己像发情的公狗一样围着彦清不停甩尾巴求欢那样难看。
  不过一想到自己也许做了件对彦清来说十分重要的大好事,然后再推想也许彦清的不行因此好转及至痊愈,生活因此就“性福”了,自己即将结束那左手右手五龙抱柱的悲惨生活……想到这些他又难以抑制雀跃的心情,在彦清附近转来转去,“真好啊,你和彦叔父子俩能好好相处。”他没话找话地邀功。
  彦清在厨房准备第二天早餐的材料,把一把豆子洗好放进豆浆机,他一边干活一边点头,“嗯,今天我很高兴,爸爸也很开心。”
  陈建林在他身后盯着他睡衣领子上露出的雪白一段脖子以及右耳下两厘米处一颗小米粒大小的痣,拼命压抑着扑上去亲吻舔舐的冲动,咽了咽口水。
  彦清背对着他在干活,没有体察到对方此刻兽性的心思,“不过我有点介意……那三百万,真的没关系吗?安迪出国的钱怎么办呢?我们就只有几十万了……都怪我一时头脑糊涂……”
  陈建林咳了咳,清清嗓子里的火气,“这个你不用管了,你忘了么?除了现金的部分,我还有做其他方面的投资,把手里的金子卖掉一部分也就差不多了。”
  彦清低下头盘算了一会,“可是不是说现在金价还在涨吗?现在卖掉的话不是要损失?”
  “这跟住房子的道理一样,自己住着就无所谓赔赚。那些金子我入手的时候才二百多,现在已经涨了不少,需要用的时候能出手兑现才是它最大的价值。再说还有股票什么的,钱你不用担心,有我呢,咱们不会再过穷日子的。”
  彦清回过头,对他微微笑了笑,“你这么说就好了,谢谢你。”
  陈建林盯住他的眼睛看,“跟我还客气什么,只要你以后遇事多跟我商量就好……呃,你打算怎么谢我?”
  彦清太明白他了,垂下眼,“……”
  陈建林抱着肩膀摸着下巴说:“你这样不行啊,明明和我同年,不小了,还这样卖萌,不觉得羞耻么?”
  他说完彦清就觉得了,脸红得不行,辩解说:“我不是、你不要这样不正经……”
  陈建林觉得情人一把年纪未免过于可爱了,笑嘻嘻地抱住,“我从小就不正经你不是一直就知道么?……你还没说怎么谢我……”他有点忘乎所以地纠缠不休地调戏起自己人来。
  陈安迪的房门发出砰地关门声——也许刚刚那小子路过或者来厨房找吃的,总之又被撞见了吧。
  彦清很不好意思地要挣扎,陈建林制止说:“甭管他,他那是找存在感——反正过几个月他就远走高飞了。”说着有点急色地亲了彦清一下,“今天你行吗?”
  “不、不知道……也许行的。”
  “那一会我们检查下吧——你这阵子坚持吃我给你买的蜂王浆了吧?”
  “……吃了。”
  
  陈建林把人压在床上,额角开始冒汗,他一再提醒自己不能太猴急,今天是至关重要的一晚,是治疗的最佳时机,不能因为自己的一己之欲破坏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三百万砸下去就是为了听这个响啊!
  他决定无论如何要俺彦清喜欢的方式来做……可问题是彦清对□并不挑嘴。只要是他要求的几乎什么都能接受,只要是他舒服的彦清都没有问题,之前也差不多是“自己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反正对方也很享受”那种模式。所以他对于“彦清喜欢的方式”并没有十分的把握。
  现在,这个历史性的问题摆在面前,陈建林觉得自己的选择差不多将影响今后至少一段时期内的“生活质量”,需要慎之又慎。
  到了这个时候他反而不敢贸然行事,畏手畏脚起来,“内个,你喜欢怎么做?”
  “咦?”彦清抬眼看这个鼻子像种马般呼呼喷着热气的情人,有点心疼他忍得辛苦,抬手替他擦擦额头上的汗,“怎么做都好,像以前一样就好。”
  陈建林觉得这个时候不适合推让,再说他知道彦清,推让也是没有结果的,还是自己来吧。
  他深呼吸,一个猛子扎下去,大快朵颐……
  他知道那白嫩的脖子是多么适合亲吻,尤其是那颗他肖像了很久黑白分明的痣,让他流连许久,彦清歪着脖子,如同供吸血鬼引用的祭品一样顺从开放的姿势。
  陈建林的手放在那单薄的胸膛上,不住地大力揉捏,用让彦清觉得微微疼痛的方式,不一会,那苍白的胸膛就染上了绯色,那被特别对待的00更加嫣红。陈建林那磨人的口舌又转战此处,又是舔又是吸,还用牙齿轻轻咬,换得彦清时不时激痛得向上挺起身子配合。
  陈建林的手一路放火烧山地徘徊者试探着又坚决地向下溜去,滑过那细瘦的腰侧,暗自想,虽然这种仍旧显得青涩的地方也不是不可爱,不过觉得这个年纪了如果能多点肉大概更好,不少人都对胖子什么的赞不绝口,也想试试那样的手感……随即他又对自己的不满足生出了点负疚感,更加殷勤地揉弄情人的身体……
  (中略592字)
  陈建林得了这样的鼓励更加卖力气,手嘴配合,一心想达成自己的目的,不觉用了些铁腕的手段,终于在一声短促的尖叫后,彦清那半软半硬的东西吐出了些白浊。
  陈建林抽身不及,脸上嘴上被溅了一些,他爬回去自己的位置,压在彦清的身上,等他稍稍从□的眩晕中清醒过来,说:“看你做下的好事,”给他展现自己脸上的液体,说这话的时候还是略有些得意的,“给我舔干净。”
  彦清就颤抖着虚弱的手指搂住他的脖子,有点费力地抬起脖子伸出粉红的舌头,一点点听话地给他舔脸上的液体。
  陈建林再也无法忍耐……(中略36字)
  彦清像大海上被卷入风暴中心的一艘老船一样,颠簸纵横,晕头转向,漏洞百出,最后只能听天由命地任任人摆布。
  身体在被晃个不停的时候,彦清的心里却渐渐清明,他想自己没有理由不喜欢做这事的。
  就像他没有理由不对陈建林为他做的事情感激,进而爱慕更甚,死心塌地——虽然他已经很死心了。
  他又想起建林对他实在是太好了,出了那么大亏空,他不但没有和自己分手,还不追回那笔钱,更加趁机撮合他们父子;他想起父亲对自己的接受和原谅,虽然只是个开始,然而毕竟是个不错的开始……所有的一切他应该喜悦,法子内心地喜悦,他动用自己的每一个细胞、每一个表情、每一条皱纹来表现高兴和感激之情……可是为什么要让自己如此“表现”呢?——一这个疑问在他脑子里转瞬即逝——不是表现!不是表演!我真的很开心!我爱这个正在X我的男人!我想找回失去的父爱,想和我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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