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儡作者:液液液液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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傀儡作者:液液液液液-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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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睡觉的时间,陈瑞陶也上好了药,他趴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的看着电视,而大部分精神却是集中在书房的。终于,那扇门打开了,宋宁涛从里面走了出来,见他还没睡就顺嘴问了一句怎么还不去睡。
  陈瑞陶还记得早上宋宁涛说的晚上可以让他抱的话,但他又不好意思提及,只得说自己在等他一起睡。
  宋宁涛笑了笑,站在书房门口伸出一只手,陈瑞陶见了,就像看见骨头的小狗一样恨不得摇着尾巴就过去。只见他跌跌撞撞的起了身,三步并作两步就到宋宁涛的跟前拉住他的手,即使扯到了后面的伤,也说什么都不会放开。
  “抹药了吗?”回房间的路上宋宁涛问他。
  “嗯。”陈瑞陶就势抱住了宋宁涛的胳膊。
  好像有些黏人,又没什么不好。宋宁涛皱了皱眉头,随后又释然。
  第二天早上,宋宁涛发现陈瑞陶依然还是昨天早上抱着他的姿势,只是嘴里嘟嘟囔囔的喊着哥哥。宋宁涛抿抿嘴唇,心里一片冰凉,但他依然让陈瑞陶这么抱着。他知道,陈瑞允和陈瑞陶兄弟俩即使再反目也是打断骨头连着血脉的亲兄弟,自己夹在中间真是不好受。
  不过再怎样,他也不太忍心让陈瑞陶受伤害,大不了,可能最后还得是自己的离开,他找旬律师谈话也是这个想法。
  宋宁涛看了一眼陈瑞陶,伸手又去揉揉他的头发,这家伙不安分的动了动,弯嘴笑笑,嘟囔道:“宋哥……”然后紧了紧怀抱,将他的胳膊搂得更紧了。
 
  二十五

  到了李家慈善晚宴的日子,宋宁涛下午就给陈瑞陶打了电话说自己晚上会晚些回去,让他别等自己了就先睡吧,然后他便只身前往那间酒店。
  在酒店门口,他遇见了一身西装的李子乾在那里迎接宾客,这么看过去还真挺人模狗样的。但宋宁涛从来不想和这家人有什么交集,只是走走场面,于是轻蔑的冲他笑笑,将请柬交给保安,径直走了进去。
  宋宁涛步伐很快,自然没听到李子乾给陈瑞允打的那个通风报信的电话。
  在服务员的引领下,他到了富丽堂皇的宴会厅,这里各种各样的上层人物在互相交流感情,头顶水晶灯照得他们衣袂华丽、闪耀而又刺眼。他不太喜欢这种浮华的场合,但也不介意来参加,毕竟人际关系还是需要沟通,生意才能做得更好。
  他随手从侍者的托盘里面拿了一杯酒,端着酒杯抿了一口,是醇厚的红酒,但不知怎么,除了酒香还有些别的味道,他提高了警惕便不想再喝,他在周围环视一圈,没有发现陈瑞允,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人、事、物在他身边晃。
  虽然一直找人跟着李子乾,但始终也没发现什么线索,这人每天就酒吧家里两点一线,偶尔会领个人回家过夜,真真的纨绔子弟的做派。陈瑞允就跟这样的人混,也不指望他能有什么出息。
  这时有几个相熟的生意伙伴过来跟宋宁涛寒暄,见他手里有酒就不住的劝他喝,杯都碰了几次,他不好拒绝于是又多喝了两口这杯子里的酒。
  他面前的人在笑着与他说话,不知为什么,宋宁涛觉得他们格外聒噪,叽叽喳喳的声音在耳朵里乱窜,简直烦得要死。不仅如此,他还双眼发昏,看人还是重影的,身体燥热难耐,头脑有点混乱的倾向,虽不严重,但也有些飘起来的意思。种浮躁的状态,他恨不得脱掉碍事的衣服了事。
  宋宁涛心道不好,可此时晚宴却在司仪的宣布下开始,接着李邴侠上台讲话,他决定找个地方稳定一下,然后早点离开是非之地。
  这时有服务生过来问他是否不舒服,宋宁涛点点头,服务生便询问他需不需要房间休息,宋宁涛又点头。
  服务生有礼貌的说:“先生,那您跟我来。”
  宋宁涛没做多想,便跟着服务生去了楼上的房间。
  好像一切特别的自然,一环紧扣一环的,完全没什么不对。
  到了房间,宋宁涛便被搀扶到床上躺好。此时他愈发觉得燥热,但意识却很清晰,知道自己处在一个什么样的境地中。毕竟他早年当过兵,有些东西还是为难不了他的。
  他扯了扯领带,想让自己呼吸顺畅一点,却听见刚被关起的门外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你说什么?路上堵车,我操,你不早说,快点来,时间等不了人。”——这是陈瑞允的声音。
  既然查不到的东西,宋宁涛只能只身犯险,明知那酒有问题也得一口口的喝下去,他就想看看这俩狼狈为奸的货色到底玩什么幺蛾子。
  宋宁涛借着微弱的灯光起了身,在床头和柜子附近摸了摸,最终在床头的缝隙处摸到一处洼陷,便将手指探了进去,触到一个平滑的似是玻璃状的东西便抽回了手,心下了然。
  这时门开始拧动,宋宁涛又重新躺回到床上,身体还是很难受,头也变得更晕,下身那根东西似乎开始跃跃欲试的想找洞插进去。他预估药效再过几分钟就会开始发挥到巅峰,不过那些东西在他的身体里可能也不会像别人那样持续时间长。趁他还算清醒,他决定凭借仅剩的理智弄清楚陈瑞允到底想对他干什么,于是干脆闭上眼睛装得被药迷了意识。
  陈瑞允走进来将房间的灯打了开,宋宁涛借着身体的冲动装模作样的扭动两下,又发出两声呻吟,不过这样子做好像真的身体会舒服一些。
  陈瑞允笑了,呵呵还笑出了声,见宋宁涛这样子不禁有些得意忘形。他走了过去,扯住宋宁涛的衣领说:“宋宁涛,你还有今天啊。”
  他也喝了酒,酒气扑到宋宁涛的脸上,宋宁涛讨厌这种气味,但他不能就这样揍陈瑞允一拳露了陷,他得看看这臭小子到底想干什么,竟然还准备微型录像机。
  陈瑞允拍拍宋宁涛的脸,宋宁涛又叫唤两声,陈瑞允显然更开心了,便不介意将计划和盘托出:“等会儿就有你爽的了,那些小鸭子,一个个都嫩的出水,给你喂点药让你生龙活虎的爽上一晚,明天你就是全市出名的大淫棍,哈哈哈哈哈哈……”
  宋宁涛听了这些混账话,再加上陈瑞允的碰触,此时发烧的身体真的有些控制不住,下面那东西硬得几乎马上就要钻破裤子一般。这时药效发挥至峰值,以致于他脑子一片混乱,只想找个洞插才好,他用尽全身力气将已经放松警惕了的陈瑞允压倒并伏在他身上,无法宣泄的情欲造成的愤怒让他胡乱的撕扯着陈瑞允的衣服和裤子,就连被陈瑞允打了几下都没觉得疼,反而更有力气去钳制住陈瑞允,扒掉他身上最后一层保护。
  陈瑞允在挣扎着在咒骂着,但似乎并没有用,而这时宋宁涛已经将裤子的拉链拉开,将性器从内裤中掏出来就插进了陈瑞允的后穴。
  宋宁涛松出一口气,他顺从着欲望在陈瑞允的后穴中猛烈的抽插起来,那里很紧也很热,裹得他没多少下就快感冲顶,径直在里面射了出来。
  整个过程中,陈瑞允除了喊疼就是在骂人,但似乎也没什么办法将身上那个完全失去理智的人推掉,因为宋宁涛身体太过健壮,他实在没那个力气,而且被插入的地方疼得就像要把他整个人撕裂一般。他就这样被操直到被内射,更是完全丧失了尊严。
  随着一声门响,陈瑞允脑子里唯一那根弦“啪”得一声断了,他竟然忘了陈瑞陶要来!
  “李哥,谢谢你,宋哥就在这儿吗?在啊,那你忙去吧。”这真的是陈瑞陶的声音。陈瑞允被干得忘了他把弟弟引到了酒店来欣赏宋宁涛大战一群小鸭子的戏码,结果现在却变成了……
  陈瑞允不敢往下想,门被无情的拧开了,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是此刻明显已经晚了。而且就在他刚刚分神的时候,宋宁涛的孽根又在他体内硬了起来,而且还在有规律的继续抽动,这次虽然比刚才速度慢,但他和宋宁涛交合的情景还是毫不留情的展现在了陈瑞陶的面前,这大概是陈瑞允这辈子最尴尬的一刻。
  “哥……宋哥……你们……你们在干什么?”陈瑞陶的声音更清晰的响了起来,在这充满情欲的屋子里回荡,陈瑞允被宋宁涛插得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但他能听得出弟弟语气中对这场景是有多不可思议、多么失望难过。
  宋宁涛还在他身上动着,显然被药物控制的他根本丝毫不在意被陈瑞陶捉奸在床的,陈瑞允推了他两下都没反应,这时在他弟弟的注视下和宋宁涛的操干下,他要疯了。
  见床上的两个人都没反应还在我行我素,陈瑞陶咬着嘴唇憋住了哭,他只能说:“那,那你们继续忙,我先回去了。”说完便慌慌张张地走了。
  “陶子。”陈瑞允终于想起来挽留,宋宁涛也在他里面射了第二次,伏在他身上大口喘着粗气。陈瑞允一把推开身上沉重的家伙,而这次宋宁涛并没有反抗。
  陈瑞允慌慌张张的套上了裤子追了出去,在走廊的尽头发现了陈瑞陶的衣角,他跟过去试图跟弟弟解释,但又能怎么说好,大概此时温顺弟弟恨不得把他撕成碎片。
  他原本是想借机分开宋宁涛和弟弟,再将宋宁涛赶出陈家,可偏偏弄巧成拙,他倒是成了第三者,这下他什么立场都没有,甚至不配当一个哥哥!
  都怪宋宁涛,对,把责任都推给他。陈瑞允这样想。
  室内恢复了安静,宋宁涛在床上趴了好一会儿才回神。其实他第一次射精的时候药效就差不多消了大半,随着陈瑞陶的声音响起,他也终于明白陈瑞允是想干什么。
  陈瑞允说他找了一堆小鸭子陪他玩,还准备了微型录像机录下他荒诞的一晚,到时候陈瑞陶来了就正好能看见这幅场景,就此断了陈瑞陶对自己的爱恋,而那段录像便是将他推到无底深渊。
  好一招一石二鸟,可阴差阳错的小鸭子没来,陈瑞允倒是成了这戏的主角,那好,他宋宁涛就陪他演下去,虽然干陈瑞允让他觉得膈应。只可惜陈瑞陶白白当了炮灰,本不想伤害的人到最后真的最大的受伤者,这是最违背自己初衷的。
  其实陈瑞陶何苦那么爱他。——他最爱的人和自己的亲哥哥上了床,善良的他一定恨死了他们。
  他也能想到,陈瑞允一定会为了自己在弟弟心目中的形象而把责任都推给他。而那段录像却忠实的记录下了这一切真相,不知道放给陈瑞陶看,陈瑞陶会不会好过些,亦或是更难过。
  宋宁涛没多想,动手拆了录像机,起身把没有脱掉的衣裤整理好便离开了。
  李子亁在电话中听说事情砸了,费了好大劲才找到站在酒店门口发呆的傻子一样的陈瑞允,他拍拍陈瑞允的肩膀说:“录像机不见了,宋宁涛也走了。”
  “什么?”陈瑞允瞪大眼睛扯着李子亁的衣服问。
  李子亁倒是无所谓,可也装出了一副倒霉样子,说:“咱们再想想办法吧。”
  “想你妈逼啊!”陈瑞允站着,愤怒的吼着。
  他完了,真的完了,什么都没有了。

  二十六

  陈瑞陶一缕幽魂似的从酒店中离开,脑子里乱哄哄的就像搅了浆糊,他似乎听见他哥在后面喊他的声音,但根本不想去面对他,于是找了一处安静角落躲藏起来,他觉得今天晚上就像是发了一场噩梦。
  那个他崇拜和爱了那么多年的人与他从小就很喜欢的哥哥竟然衣衫凌乱的出现在一张床上,这种视觉冲击击碎了他最美好的梦,他好不容易得来的爱情,竟然在一瞬间化为碎片。
  陈瑞陶想哭,但是抹抹眼角却什么都没有,悲伤将他心中的堤坝冲垮,带走了所有的憧憬跟希望,他以后要怎么去面对那两个人。
  手机铃声疯狂的响了又消,乐曲重复的唱了一段又一段,等铃声不再响起,却从远处传来一声怒吼,他听得出是他哥的声音,他干脆堵住耳朵什么都不想听见。
  铃声又响起来,这次是他为宋宁涛单独设置的一段乐曲,就是那天他们从外地回来在高速公路上音响里放出来的音乐,只因为宋宁涛说了句还挺好听的,他回家就将这首歌换做了宋宁涛的专属铃声。宋宁涛的喜欢,就是他的喜欢。
  歌者不厌其烦的吟唱着那首情深的歌,即使堵着耳朵,声波也在缝隙中轻轻的敲击着他的耳膜。内心有个声音在告诉他接起来,可是当手指触碰到那个带着体温的机器时,却又被某种难过形成的刺给刺了回来。这首歌一遍遍的唱个不停,就像能看见已经烦躁了的宋宁涛在不断的用他好听的却不耐烦的声音催促他快点接,表情严肃而又冰冷,好像他不接电话这人下一秒就会生气。宋宁涛从未这样不厌其烦的给他打电话,如果是以往,绝对不会这样。
  他该用什么立场去接这个电话?他想了好半天也没答案。
  但最终,他还是敌不过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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