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擦肩,距离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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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擦肩,距离爱-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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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餐闲聊间,覃南才知道给他地址的人是许少海,他因为某部MTV的拍摄要在H城进行,身为造型师的他自然将逗留数日。

“怎么样,和我说说看,幸福的感觉是什么样的?和天皇巨星同居的感觉如何?”不知该佩服凌旼基,还是佩服她,两个分离了五年的人,居然又可以走到一起。曾经,在凌旼基时不时去他家打扰的大半年里,他很多次都以为,这两个人之间不可能会出现奇迹了。

但是,他们却办到了。

覃南在他探询的调侃视线下期期艾艾的脸红起来,“什么同居啊”

“奇怪?如果不同居他干嘛总是往H城跑?”尤澧的古怪个性又开始作怪,这句话竟说的响亮无比。虽然五星级餐厅内布局巧妙,每一桌客人并不能直接见到彼此,人也并不太多,但他为什么每次非要来点这种话呢?

她开始坐立不安,几乎都可以感觉其他桌隐隐投来的视线。并不是友好的视线,有好奇嘲讽,也有审视锐利甚至于冰冷。

她身体骤然一颤,连忙将头压得更低。冰冷?怎么会有人的视线如此冰冷?

看到面前的女人低垂着头,脸孔几乎要埋到餐盘里,尤澧笑着去揉她的头,“好了,一开始说话坦承点不就行了,每次都非逼我做这种事。”覃南闻言极其无奈的抬头笑,问这种问题,到底谁逼谁啊!

微翘的鼻尖蹭到了一点食物的酱汁,但她却似乎没感觉到,尤澧提示未果后无奈一叹,移身至她旁边,拿起餐巾亲自为她擦去。

“喂,你怎么还是这么迟钝,这样下去我怎么放心把你交给凌旼基?”他可能只是开玩笑,但覃南却稍觉不安。冷酷的人突然温柔起来,令她有些手足无措。于是,她稍稍旁边上挪了挪位子。

也就是这个动作,她看到了前方不远处的另一桌客人,对上了之前那一双令她无端冰冷的视线。

对方坐在餐厅的里端,所以进门的时候,她并未看到他们,并未看到他。

那是犀利而冰冷的视线,森然的光自深棕色瞳底迸出,直直的盯着这里,如利刃,透着无比锋芒,就那么直直的刺在她身上,仿佛要将她凿出一个洞来。

她手一抖,掉落了叉子。

薛之彬!居然是薛之彬!

他居然,就坐在那里!倨傲的俊脸,硬朗的五官,张扬的发,合体的西装,他对面还有一个披着美丽卷发的倩丽背影。

尤澧发现了她的异样,忙凑过来询问。她回神,勉强笑了笑,却感觉对面的视线愈加锋利,森冷到她心慌心颤。

她连忙起身,慌称有些不舒服,匆匆走进了洗手间。

她用冷水扑了扑脸,对着镜子告诉自己冷静。

没事的,已经过去那么久了,他也已经有了新的恋情,一切都已经划上句号。他有他的生活,她也有她的生活,所以,即便遇上,看到那种视线,也不该慌,只要点头礼貌的问好就可以。

几分钟后,她艰难的收拾了心情,低头走出洗手间。

然而,一阵冷风袭来,她被迎面而来的人一把抓过,拖拽到后方的楼梯间。

楼梯间的门被对方用力拍上,她被甩在门上,一双手压制在她两侧,森冷的视线近在咫尺。

她倒吸了口气,“薛、薛之彬!”

“很好!原来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冰冷的笑容阴霾的残酷视线,她面前的整个人几乎像是从另一个黑暗世界来的。俊冷的脸依旧,连呼吸间的烟味也未曾改变,只是这种表情,她真的从没见过。

如果说四月十七日她离开那天,他瞳底的憎恨令她之后的大半年噩梦久久,那现在他的表情几乎可以直接将她推入地狱。

“薛之彬——”三个字才出口,下颚便被他捏住,极痛极痛,几乎快被捏碎。

“不要叫我的名字,从你嘴里听到我的名字,是一种讽刺和侮辱!”她眼底的疼痛丝毫没减少他的力度。他逼近了脸,眼底只有冰冷和恨意,“怎么,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我是吧!躲在H城,就以为天下天平了?”

眼泪在她瞳底翻滚,他却一脸厌恶的掐住了她的脖子,“哭什么!刚才不是笑的很开心么?最近,你似乎过的很得意啊!凌旼基,尤澧,那么多男人围着你转!”他一点点加重力度,不顾她被憋红的脸,不顾她滚落的泪水和眼底的惊惧,只恨不得能这样掐死她。

“和那个家伙在一起,很得意是吧!”他疯狂的朝她低吼,“和前男友复合同居,在心里开心得意的嘲笑我是不是!”

“薛薛之彬,我、我,旼基没有”她嘶哑着嗓音,扳着脖子上的手指,却什么话都说不清楚。

“我说过不许叫我的名字!他的名字也一样,不许在我面前提!”他怒喝着,扳着她的下巴欺上身,低头压住了那两片开始发白的唇。

小巧柔软的丰唇,曾经他有多温柔的吻过,此刻便有多残暴的蹂躏着。他能感觉到她的躲避和拒绝,但她这样只是愈加点燃了他的怒火,他撬开她的唇,直直的探入她口中,疯掉一般的强吻,如暴风雨般无情。

没有任何怜惜,只是夺取、侵占、摧毁。

他疯了么?

覃南抵着他的肩膀,用力捶打,但无论她怎么用力,他就是没有放开。口中有腥甜味慢慢散开,她的舌尖一阵刺痛,他竟咬破了那里。

“住手!”另一道焦急的声音自她身后的门缝里传来,接着有人重重拍打着门上的玻璃。几次撞击后,她身后的门被撞开,一双手飞快的拽住薛之彬,一拳挥去。

她唇上的侵占终于撤开,但一只手腕却仍牢牢被他捏住。

薛之彬一手拽着她,一手准确无误的握住了挥来的拳头。

“尤澧”她嘴唇红肿,满脸都是凌乱的泪痕,脖间还有红红的指印。尤澧见状,浑身的冷酷气息越发逼人,他甩开薛之彬的手,再一拳挥去,这次依然被他避开了,但同时也令他放开了覃南的手腕。

尤澧转身护住她,迅速带她自楼梯间返回餐厅,他快速结了账,在旁人略带诧异的视线中抱紧怀里的人,直接去了地下停车场。

餐厅某一桌上,一位打扮时尚带着咖啡色墨镜的倩丽美女在他们离开后迅速起身,走至洗手间通道时,却发现她找的人正一步一步缓缓走来。

他边走边整理着微乱的衬衣领口,微翘的饱满唇角,有隐隐淡红色,似是血迹。俊冷的脸孔上,弥漫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寒光。

她走到他面前,他什么都没说,甚至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是擦过她,直接去前台付了账,然后离开。

车子一番急驶后,在运河大桥的某个桥洞下停车熄火。

【谁人做错】

车子一番急驶后,在运河大桥的某个桥洞下停车熄火。

覃南抱着双臂,身体仍在轻微颤抖,透明的泪珠挂在她纤长的睫毛上,随着她的动作而抖动,再无声落下。她的脸孔苍白的近乎透明,唇上还带着血迹,她坐在那里,之前的惊恐令她脆弱如一张白纸。但此刻,她却咬着牙关,死死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尤澧取出纸巾,动作轻柔的帮她擦去泪痕与血迹。

“想哭就大声哭,不要忍,这个时候没人要求你忍。”他抚着她的发,动作声音是连他自己都意外的温柔。然而,此刻,他知道她需要这种温柔。

“尤澧,”喃喃的,她发出梦呓般的声音,“是不是,是不是我错了?所以,他才会那样生气他以前,不会那样的从来都不会。是我的错,对不对?”当初那样子的话,那样子的悔婚,那样子的离开所以,现在她该为那些行为付出代价了?

“他是个变态,别去理!”他转过她的脸,“看着我,不要把那些都怪到自己身上!谁说你做错了?没有!覃南,你记住,你没有错!你只是忠实于你自己的感觉”泪水再一次自她脸颊划下,浅棕色眼底,满是绝望与悲伤,几乎教人不忍再看。他伸开手,将她揽入怀里,抚着她的发,拍着她的背,细细的安慰她。

尤澧表情虽然总是冷酷,散着拒人千里之外的疏淡,但他的怀抱却依然的温暖,就如同亲近的家人一般,可以为她遮挡风雨,让她尽情流泪。

她偎在他怀里,悄悄闭上了眼,任泪水肆意流下。

她并不知道,在她渐渐安心的此刻,拥着他的人却因怀里的清瘦柔软而缓缓皱起了眉。淡漠的瞳底,有隐约而莫名的思绪在起伏。

原来,即使一开始作为旁人,抱着淡然超脱的态度去看一段恋情,时间一久,心底也会发生微妙改变。

那些是他所不能控制的情绪,就在他看着,陪伴着的时候,一点点在他心里滋生,并逐渐云涌。

覃南,为什么,你会是如此令人心疼的女人呢?如此心疼,令他不得不记挂,不得不去关心,到最后,难道连他自己的情感,都要赔进去?那些,他曾经以为,早就随另一个人的消逝而消失的情感,那些他以为这一生都不可能再有的情感。究竟是在什么时候,悄悄的在他心中蔓延开的呢?

尤澧无奈的微叹,缓缓而不易觉察的收紧了他的怀抱。

而同一刻,车内的两人都不会知道,某台照相机已经悄悄聚焦并对准了他们。

55、

回到酒店楼上的套房,韩亚儿取下墨镜和披肩,拉上窗帘,走去沙发前坐下,抚着薛之彬硬朗的俊冷脸庞,开始允吻他的耳垂和脸颊。

惑媚的美瞳,傲人的身材,还有缀着水钻的美丽指甲,都是男人抗拒不了的诱惑。但是,他却逐渐皱起眉,最终推开了他。

“怎么了?”韩亚儿的声音因□而沙哑柔媚,尖细的手指游走在他脖间,衬衣钮扣很快被一颗颗解开。她再次附身压上,性感的红唇移至他饱满的唇畔,呼吸厮磨。

一阵香水味袭来,薛之彬的眉皱的更紧。他不耐的挥开她的手,一把将她推远,干脆站去了窗边。

她扯开一抹艳丽的寂寞笑容,为自己点上烟,“难得有空聚几天,开开心心陪我不行么?”

他脱下西装丢在一边,冷冷回了句,“我可不是你的男宠,要开心自己找人解决!”

“薛之彬!”水晶烟灰缸伴随着尖叫在他脚边被砸个粉碎。她可以容忍他的冷淡,但绝对无法接受他如此恶毒的言语,“你把我当什么人!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每次只要一提到那个女人就立刻变脸,好啊!今天让你见到了啊,看看她那样一个人有多少手段,凌旼基,尤澧,周旋的真是精彩!怎么,她给你脸色看了?所以现在就要拿我来泄愤!”

“你最好闭上嘴。”对于她的激烈,他一概无视,依旧维持着森冷犀利,“我从没说过你可以管我的事,要发威去找别人!”

“别人别人!你只知道让我去找别人,我现在是你的女人,你居然你的女人去找别人,你还是男人吗!”

“我的——女人?”像是听到了无聊笑话,冰冷的瞳底迸出锐利笑意,“别忘记当初你我是怎么走到一起的!”

看着他挺拔却遥远的背影,韩亚儿的唇微颤起来。是的,从一开始,他们便只是各取所需的关系。她的歌手事业遭受威胁需要协助,而他则需要一个女人来发泄。其实她一开始就清楚,之所以他会带着她在各处高调亮相,为的是要告诉那个失踪的女人——没有她,他照样过的很好!不是她抛弃他,而是他不要她!

那一晚在上流圈和各大媒体前的悔婚,令他开始恨。韩亚儿几乎可以猜到,薛之彬心中曾存在以新恋情逼覃南回来的念头。假如一个女人真爱那个男人,也许她会在痛苦绝望之下再度出现。可是,一个月,两个月她始终了无音讯。

到最后,她的现身竟是一则与凌旼基复合的新闻!

她忘不了当时他的眼神,他撕毁报纸时的动作,还有充斥他全身的愤怒火焰。这个骄傲的男人,这个拥有一切的男人,竟被一个平凡无奇的女子逼到那种地步,如果可以,她真想去问问,覃南用的究竟是什么方法!

“这几天我不想看到你,你可以走了!”他跨过地上的水晶碎片,朝浴室走去。

“薛之彬!”他居然就这样赶她走,韩亚儿一咬牙,一句话脱口而出,“混蛋!我爱上你了!懂不懂!”

在他的辱骂下说出爱,已是赌上了她全部的尊严,然而,他仅仅只是顿住脚步,连视线都没给她。他开口,“我没有那种情感。”

“不,你不是没有!”泪水浮上她的眼眶,但她却倔强的不让它们流下,“你有的那些,已经全被那个女人带走了!”

他转过半个侧脸,仍是冰冷的眉眼,“滚!”只是一个字。韩亚儿不会再等他说第二遍,立刻转身收拾东西离开。

浴室冰冷的水柱下,他未除衣服,只是任凭冲刷。

爱?上一次听到这个字眼是什么时候?一年前么,在那个女人的躲避和怯弱下,他是如何说出这个字的?

他从来没对任何人说过,也从来都不相信的话——但他却对那个女人说了。

而到头来,那些,竟是被随意抛弃的垃圾!

冬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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