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寂寞,欢迎来搞 by文如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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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寂寞,欢迎来搞 by文如指-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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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撑着萎靡的身体给伤口绑上绷带,阿乐给经纪人打了一通电话,报告目标已经顺利完成,并旁敲侧击的询问经纪人是否认识那个“有异装癖嫌疑”、“看起来是个可爱少女”的奇特男人。
  “没有啊,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呢?”经纪人感到很好奇,“需要我替你调查这个人吗?”
  “不用、不用了。”阿乐赶紧阻拦住经纪人刨根究底的追问。
  “话说,这次任务完成的还顺利吗?”经纪人这一次语气非常正经,也没见将她的薯片嚼的吱吱作响。
  “是,很顺利。”并不想让经纪人知道自己受伤这件事情,因为身材发胖而挤一块铁板被划伤实在是太丢面子了。
  挂断与经纪人的电话,虽然肚子很饿,但阿乐依然直挺挺的躺在床上,昏天黑地的睡死了过去。
  
  26
  正所谓“情场失意,职场得意”,阿乐消失的这两天阿彪和贴膜哥的贴膜生意真可谓是有如神助一般的兴隆旺盛,以至于贴膜哥将阿彪当做了他的吉祥物,并许诺一定要跟阿彪合伙做生意,一起赚大钱养老婆孩子。
  倒是阿彪那张郁郁寡欢的脸,就算看到大红大绿的毛爷爷,也提不起兴致来。
  “这究竟是怎么了?”贴膜哥拍着阿彪的肩膀。
  “跟老婆吵架了。”阿彪一脸追悔莫及的惆怅。
  “那就赶紧跟他道歉啊!”贴膜哥一脸过来人的模样,迎着寒风谆谆教诲阿彪,“在家虽然是男人做大,但是老婆还是得宠着啊。大事儿你来管,小事儿你老婆管。啧啧,不过你记着,甭管多大的事儿你都不能对你老婆动手动脚,你肯定是因为对你老婆太粗暴了,人家才会生你的气。去对面买条黑鱼煨个汤,给你老婆补补身子。”
  “这……”面对这种比自己还要大男子主义的传统中国男人,阿彪也有点招架不住,“其实,他已经离家出走了。”
  “怎么回事,怎么会搞成这样!”贴膜哥对着阿彪吹胡子瞪眼睛,“你做的太过分了,不可以这样缩在这里不动弹,赶紧给她打电话道歉啊!”
  “我……”想着自己的失败劲儿,阿彪更加无地自容了,“没她电话号码……”
  “什么?!”贴膜哥愣住一秒,接着顺利的理清了逻辑,“夫妻那么多年,你连手机都没舍得给他买?”
  “我……”阿彪一张黑脸此时红成了猪肝色,“我知道我错了。”
  “你这个死男人!对自家老婆太不上心了!”贴膜哥无奈的耸肩,“没办法了,等着打光棍吧。”
  阿乐消失了有足足三四天,阿彪别提多愧疚了。
  康叔虽然不说,但也都明白一定是阿彪干了什么天理不容的坏事,才逼走了阿乐,从此以后便对阿彪臭脸相向,就连在饭桌上吃着难吃的饭菜,也不忘记送给阿彪一个硕大的白色眼仁子。
  “看看看!你就知道看我!”阿彪被康叔极度鄙视的眼神看的非常不爽。
  “谁看你了。”康叔的语气也是阴阳怪气,“我这不是在看无情、残酷、无理取闹、负心薄情的坏男人么?”
  《情深深雨蒙蒙》看多了,连遣词造句都这么琼瑶。
  阿彪终于明白“千夫所指”这句成语的深刻内涵了。
  在以前,他一直很好奇为什么一个人要被一千个人拿手指头戳来戳去。
  原来是气跑了自己家的媳妇。
  每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阿彪都会对着窗台上的那盆小小彪模拟道歉的场景。
  “阿乐我错了。”
  小小彪的叶子在风中沙沙摇头:“错了?到底错在哪儿了?说清楚!”
  “阿乐我错了,我不该出去相亲——哦,不,是我不该拨打相亲电话,不管我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这都深深伤害了你的内心。”
  小小彪的叶子依旧不满摇头:“知道什么叫诚意吗?啊?诚意!不够有诚意你懂不懂!”
  “哦。阿乐我错了,我不该拨打相亲电话,我跟那个女人绝对没有半毛钱关系,你走的时候我也没有拦着你。我是人渣,是怂包,是傻逼,我……叽里咕噜……”
  “叽里咕噜什么啊!说这么快这么含糊谁TM听得懂啊!”银皇后小小彪举起它饱满而宽大的叶子“啪”“啪”对称地抽了阿彪两个响亮的耳光,“有你这种老爹真是丢脸死了!”
  “我……”阿彪捂着脸,表情非常哀怨。
  正在这时,身后传来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那一瞬间阿彪十分确信自己是被刚才的那两个耳光给抽懵了。
  虽然屋子里因为电费涨价并没有开灯,但隔着迷迷蒙蒙的月光,阿彪十分确信自己看见门边站着一个自己分外熟悉的浅色的影子。
  阿乐穿着一件宽松款卫衣、一条膝盖上打着皮质补丁的牛仔裤和一双白色的板鞋,背后背着一个松垮垮的背包,看起来学生气十足,就好像隔壁学校打完篮球回来的高中生一样。全身上下都透露出纯洁无暇的光彩,就好像在暗巷里迷路的天使一般。
  推开门看到阿彪站在那里,阿乐也不由自主的愣了一下。
  “你……怎么过来了?”
  阿彪似乎一看见阿乐都会习惯性的受到惊吓,然后就剩下有些手足无措的呆立在一旁。
  “我忘了拿一些东西。”
  阿乐轻声细语的回答,虽然礼貌,语气里却没有夹杂任何感情。任由阿乐越过阿彪走向窗台,阿彪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他刻意低垂下来的眉眼和掩盖住苍白面颊的细碎发丝。
  下一个瞬间,唯一还能够牵绊住两人的可爱盆栽,已经被阿乐圈在了怀里,小心翼翼的塞进他松垮垮的背包。
  “走都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只是一盆无足轻重的盆栽而已,但偏偏看到空落落的阳台,却勾起了阿彪心里莫名其妙的失落感,“就只是为了带走这棵草吗?”
  “没错。”阿乐点点头不在回避,空落落的眼神望着阿彪,“既然是我把它带过来的,我就必须要对它负起责任,不能随便抛弃掉它,不是么?如果把它就这样弃之不理的话,它一定会慢慢枯萎然后死掉的吧?毕竟也是一条生命,也需要被人认真的呵护。”
  抛去人间混乱而没有承诺的法律不谈,要是让上帝来评价的话,一株无辜的植物的性命也许要比一个作恶多端的人类的性命,来的重要得多、高贵的多吧?
  “不,一定不是这样的。”打死阿彪不相信,他尝试着拦住房间里狭窄的通道,挤到阿乐面前,“你一定不只是为了这株盆栽来的!你心里还有我吧,你是想要留下来的,对不对?留下来好不好……阿乐?”
  阿彪走上前去张开双臂,想要将阿乐搂在怀里,却被阿乐转身躲避开来。
  “你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对别人都不能负起责任来,又叫我怎么相信你?阿彪,你还是让我走吧。”
  眼前的场景,就好像是吃喝嫖赌抽五毒俱全的坏男人输光了家产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终于打算改过自新、回心转意,却抵不过家里的娇妻已经肝肠寸断伤心欲绝,抱着儿子背着包袱,头也不回的回到了娘家,从此一刀两断、再无瓜葛。
  这是两人的最后一次机会,若是这次再放手,就又会向之前那样,分道扬镳老死不相往来了。会永远分开吗?对方会永远忘掉自己吗?如果是对方是阿乐的话,阿彪无论如何都做不到。
  不行!现在还不可以认输!一定要向阿乐解释清楚!
  阿彪深吸一口气,拿出壮士断腕的豪情,无惧于阿乐皮带上的飞镖、腰间的手枪、小腿上的匕首、手腕上的毒针以及鞋底的齿形利刃,从身后将阿乐紧紧环抱住。
  “你一定要听我解释!”阿彪的情绪有些激动,以至于身体在说话时忍不住的颤抖,“我没有相什么亲,那个女人我根本都不认识!我只是打错了她的电话!我这些日子都在忙着找工作,我要挣好多好多的钱,让你花都花不完,把你养在家里,让你舒舒服服的过日子。”
  阿乐的身体僵硬在那里,过了好久才松懈下来,任由阿彪壮硕的身子就这么抱着,紧紧的贴在自己身后。
  “……可是你明明都没有接受我给你的礼物。”阿乐的语调还是那么委屈。
  “哪有你跟我买礼物的道理!就算是再贵的礼物,都要我买来给你才对!……明明是被我抱的人,那就一定要让我保护你才对!男人的自尊心可是很脆弱的!总有一天,我会买回来最大的钻石送给你,到时候你可一定要乖乖的带着,一刻都不许摘下来!”
  阿乐有一瞬间的失神,眼眶里开始变得湿湿的。那种不真实的温度,自己竟然真真切切的拥有了,何德何能……
  “对不起!这些念头我在心里已经想了很久了,只是一直都没有勇气跟你说而已。虽然你看起来那么恐怖又对我那么凶,总是突然夜袭弄得我被索取过度肾虚肾亏白天提不起精神,大脑回路超级奇怪总是会想到莫名其妙的事情,但是我知道你是真心对我好的人!我这辈子……最喜欢真心对待我的人了……不论是康叔,还是你,都让我觉得像亲人一样……我早就……不受控制的爱上了你!我们……在一起好不好?阿乐?”
  窗外月色撩人。
  暗色的玻璃上映衬出两人交缠的身影。
  阿彪此刻知道,自己怀里的那个人,虽然拼命忍耐,但还是控制不住的哭了。
  
  27
  两人依偎着躺倒在床上,迫不及待的拥抱着接吻。
  背包被挂在了一旁椅子的扶手上,阿彪从阿乐的衣服下摆处探进手去,难耐地抚摸着对方结实却又细腻的身体,就好像两人已经有多久没有亲热过一样。
  而事实上,两人的确是有多久没有亲热过了。
  自从阿彪被刺激过之后,就开始发愤图钱,每天晚上回来倒头就睡,只留下可怜兮兮的阿乐抱着枕头站在门口对着他看了半天,又不好意思再把他喊醒、再折腾他一回,当然其实也不一定谁在折腾谁。
  按照以往的经验,都是阿乐变着法子的折腾着阿彪。就好像一台超功率榨汁机,一定要把阿彪榨的一滴都不剩,精尽人亡口吐白沫脑海里不断loop鲁迅先生的名言“我吃的是草,挤出来的是牛奶和血”,对方方才罢休。但是这一回禁欲良久,又正当阿彪告白之际,两人倒是一下子互换了角色。
  阿乐好像全身都酥软了一样,任人采撷的仰面躺倒在床上,被阿彪不停流连的手掌刺激得肌肉都有些微微颤抖,虽然亲吻了又亲吻,情动催化开来的红晕和被辗转辗噬到殷红的嘴唇,依然掩不住阿乐脸上苍白的颜色。
  “你是不是生病了?”阿彪托着阿乐的脸颊仔细打量,却再也看不出其他什么,想要替阿乐解开裤子的束缚,这才发现他的左腿有一些微微的颤抖,“你这是……”
  “受伤了。”不想让对方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阿乐只能含糊的一语带过,“走路的时候不小心,自己摔倒在了地上,正巧地上有一根碎掉的钢条,就割坏了腿。”
  怪不得阿乐今天穿着一身这样宽松的衣服,原来是为了走路不压迫到伤口?
  阿彪小心翼翼的褪下阿乐的长裤,左腿的膝盖上方裹着厚厚的绷带,不想电视里演的那样鲜血淋漓,已经没有血迹渗透出来了。
  “已经好几天了,伤口愈合的也差不多了,就是刚才你太沉,刚才又不小心压到了我的伤口。”被这么一说,阿彪有些不好意思了,赶紧收回自己莽撞的禄山之爪。正想要抽身离开,阿乐却引导着两人换了个姿势,这回由阿乐双手支撑着趴伏在阿彪身上,左腿不受力的悬在一旁。
  “去过医院没有?被钢条划伤的话一定要打破伤风啊!”阿彪红着脸絮絮叨叨。
  “嗯,去过了。”阿乐点点头,俯下身来凑近阿彪的脖子,轻轻的咬了一口,“你看我现在不是挺好的么?”
  阿乐的手指从领口探进阿彪的胸口,有些诱惑的抚弄着对方的乳尖,阿彪却一动不动,愁眉紧锁,然后深吸一口气,壮士断腕一般义正言辞的开口了:“你受伤了,我们还是不要做的好。”
  “唔?”阿乐愣在那里,然后扑哧一声笑了。
  因为阿彪那认真的表情,实在是让人不得不联想起关二哥因为下身勃起而面色涨的通红,却依然坚贞不屈地推脱两位嫂子:“大嫂,二嫂,不可以!”
  “可是你这边这么硬,不做行不行啊?”阿乐是手滑到下面,逗弄裤裆处撑起的小帐篷,描摹它的形状,“还是做吧,我也很久没做过了。也许做了之后,我会感觉好一点呢?”
  为了照顾到阿乐受伤的那条腿,这次完全是由阿彪主动。伤口处紧绷的皮肤依然不可避免的在抽插中带来一丝丝或强或弱的痛感,那痛感后后面一波波的快感绞在一起,让人的头脑有一瞬间的恍惚。
  就好像原本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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