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寂寞,欢迎来搞 by文如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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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寂寞,欢迎来搞 by文如指-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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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经过昨晚那次,它已经有点食髓知味了。
  随便回忆点什么吧,幻想一下眼前是从自己第一次成人开始,和自己做的最爽的那一个人。
  ——主动对自己表白,却在暗地里和好几个男人女人保持着关系的初恋。
  ——只是因为欠了自己几千块钱不想还,就断绝联系的第二次做爱对象。
  ——酒吧里素不相识的陌生人,自己只尝试了一次约炮,却无趣到令人倒胃口。
  ——记不得怎么认识记不得为什么上床记不得尺寸也记不得脸的陌生肉体。
  ——阿乐。
  ——阿乐。
  ——阿乐。
  ——阿乐。
  “唔……”咬紧的牙关里泄露出一丝呻吟,就在快要喊出那个要命的名字的时候,阿彪猛然摇头!
  “喂,你刚刚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阿彪垂着头,带着抱怨的语气,对自己的小兄弟喃喃道。
  小兄弟一蹶不振的垂着头,无论怎么刺激都兴奋不起来。
  不如,就这样吧。虽然你没爽到,但是大哥我也没办法了。
  阿彪想着,将它收进内裤里,伸手去按冲水按钮。
  卫生间很暗,阿彪需要眯着眼入神的摸着冲水按钮的位置。
  却忽然察觉到一只手,此刻正轻轻覆盖住阿彪胯下那委屈的小东西。
  “喂,你刚刚……是不是在想我啊?”
  熟悉的声音。
  小东西忽然来了精神,“噌”一下又硬了回来。
  一个温暖的身体沿着阿彪的脊背悄无声息的贴了上来。
  下颌抵住对方肩窝凹陷进去的地方,阿乐撒娇一般的将自己的整个身体重量都挂在阿彪的肩膀上。一手揽住阿彪的肩膀,探进领口轻抚胸口带来一阵酥软的触感,另一只手早已沿着阿彪濡湿的大腿根部,滑了进去。
  整个握住。
  难得失眠一次,不是因为忧心世界和平,而是因为自己下半身发春发得不得安分;半夜睡眼惺忪的爬起来打飞机,想着谁不好,却偏偏满脑子幻想的都是阿乐的样子;出了这么些丢人的事儿,自己也就不计较了。可是!为什么这样凑巧,竟然被阿乐抓了现行!
  这应该算是美梦成真的喜悦?还是人赃并获的羞耻?
  阿彪倒吸一口冷气,心跳的节奏全部都乱掉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
  阿彪含糊的发问,言下之意,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打飞机,我明明小心翼翼没有发出声音。
  但是这个问题刚问出口,阿彪就发现没有一点意义了。
  比起人类,阿乐更像一只猫。
  明明神秘莫测到难以捉摸,却总是喜欢对着自己讨好撒娇,百般粘腻。一边是磨的锋利的爪子,一边却是舒服到眯着着闪着幽光的眼睛。
  面对他危险和性感的双重攻势,自己完全招架不住,只得缴械投降。
  这真的是名副其实的缴械投降。
  阿彪最重要的那个部分,此刻正被阿乐完完全全的掌控着。
  那个勃勃跳动的东西很热,仔细去摸甚至可以摸到血管的形状。顶端渗出越来越多的粘液让触感变的温暖潮湿。
  比起那些冰冷沉重的枪械来说,好过太多太多。
  阿乐加大了手里的力度,将它握的更紧,尝试上下套弄着。
  这隐隐传来的酥麻的感觉十分舒服,阿彪满意的哼哼几声,自己也伸出手来碰向那个地方,想要催促那只手加快速度。
  却被一把制住手腕。
  阿乐的鼻息扑在阿彪的耳边,伴随着压低到几不可闻的嘶哑的声音。
  “别动,让我好好摸摸你。”
  两人用一种接近拥抱的姿势前后紧贴着,在黑夜中影子变成模糊的一团。
  阿乐抬起头,原本埋在颈间的鼻尖蹭到阿彪左耳垂上的耳钉,不觉轻轻一笑。
  他轻轻咬住耳钉坚硬的轮廓,对着阿彪耳畔窃窃私语。
  “你知道吗?其实昨天……在电影院那一次……是我的初吻。”
  阿彪一愣,小兄弟也跟惊悚的一跳。
  温热的舌尖舔上阿彪的耳廓,这种酥麻的感觉弄的自己浑身都痒兮兮的,想要结结实实干一次却没有机会,实在是太过磨人了。
  “其实我当时心里还挺紧张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后来我提议我们去开房,你答应了,我心里才放心了一点。毕竟做爱我还算做过一次,多多少少还算有点印象,不至于那么手足无措。”阿乐继续邀功,“你说……我表现的好不好?”
  阿彪那边却没有任何动静。
  因为他已经完全吓傻了。
  本来只是怎么都想不通为什么阿乐的初吻会在做爱后面,后来又转念一想——
  假设在电影院的那一次是阿乐的初吻的话,可以将阿乐做爱的次数设定成一个未知数a。那么持续到那个时间节点之前,a=1;
  与此同时,在那个时间节点之前,可以讲阿乐与阿彪做爱的次数设定成另外一个未知数b。阿彪与阿乐总共见过两次面,第二次见面搞上床的部分因为在那之后,所以不算,那么,b=1;
  阿乐做过的次数a=1,碰巧阿彪与阿乐做过的次数b=1,如此说来……
  卧槽!自己竟然干了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
  这样想来,比起自己的荒唐行为,阿乐现在紧追不舍要自己负责还真算是合情合理。
  阿彪一把抓住阿乐的手腕。
  正在阿乐莫名其妙之间,手已经被阿彪郑重其事的挪开。
  阿彪深呼吸几下,心里快速组织了一下说辞。原本计划着将语气表现的追悔莫及,但是说出来却变的闷声闷气的,像得了重感冒一样。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还是处。”
  “……没关系。”
  一阵沉默。
  阿乐的身体还紧紧的贴着自己,动作没有改变,两个人的那里都涨的硬硬的。
  依然是一阵沉默,没有人吱一声。
  半晌,阿乐首先开口,打破沉默:“我们是回房间去做呢,还是在这里做就好了?”
  阿彪严肃的思考了一阵之后,做出回答:“还是回房间吧,这边可能会有点冷。”
  阿乐探过脖子对着阿彪的嘴亲了一口:“嗯,我都听你的。”
  两人脸贴脸胡乱的吻着,踉踉跄跄的回到房间,胯部还迫不及待互相磨蹭。
  客厅里还能听到康叔响亮的呼噜声。
  夜色里,萦绕在两人身旁的,是一种说不出的情愫。
  无法抗拒的渴望,渴望在拥抱里彻底的融化掉。
  阿彪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只要一碰到阿乐,整个人就莫名其妙失守了呢?
  男人的爱,到底跟下半身有没有关系?
  
  
  
  11
  这几天,由于两人的晚间运动项目太过于激烈,直接导致了阿彪的睡眠不足;而阿彪睡眠不足的后果,是第二天睡到大中午才能勉强起床。
  中午的太阳透过窗帘明晃晃的照在屁股上,阿彪勉强睁开惺忪的睡眼。
  好累……
  先揉揉眼,再摸摸头,脚步滞重的站起身来,却发现床头那个凹陷下去的地方已经空空如也。
  “精神真好。”
  阿彪不情愿,但是不得不承认,阿乐看上去很强大的样子,似乎永远处于满血状态。
  阿彪以前倒是听说一则关于青蛇和白蛇的故事。
  ——青蛇本是男儿身,因向白蛇求婚,两人定好比一场武,青蛇胜了,他就娶白蛇;白蛇胜了,青蛇就变成女的,一辈子服侍白蛇。这说明了两个人的属性是需要靠互压来证明的,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只可惜后来不但青蛇变成了女的,连白蛇也变成了女的,两人命中注定要搞基——只因为第三者许仙的插足。
  阿乐明明是这么强大的人,靠身手来决定彼此是上是下的话,阿乐一定三下五除二就能把自己压倒,按在墙上大干上三百回合都是妥妥的,却偏偏这人老是送过来让自己推倒。
  ……脑子有病。
  不过好像有些人因为受过刺激,的确会产生这种受虐倾向。
  就好比有些反社会人格的变态杀人狂,会在日常生活中表现的非常娇弱。
  阿彪冷不丁打了个哆嗦,真是越想越恐怖。
  昨晚两人是在阿乐的房间做的,阿乐的房间在屋子最那头,这样康叔就听不到两人闹出来的声响了。不过……要是康叔早上出摊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阿乐的床上,双双没穿裤子,自己就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穿上衣服,阿彪习惯性的打开窗户透气。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麝香味,其实那是两人前列腺液混合着精液的味道。这味道挺重,不光阿彪闻到了,就连对面筒子楼里的母猫也闻到了,蹲在阳台上喵喵喵一阵浪叫,还对着阿彪邀约式的扭着屁股。
  “哼,水性杨花的小妞!你就不怕你们家公猫把你办了!”阿彪对其恐吓。
  再转过头去,却看见阿乐举着菜刀的阴恻恻的脸。
  “阿彪,你在看什么啊?”
  刀锋一闪,杀气扑面而来,直逼阿彪面门。
  “没……”
  不是吧,被母猫勾引你也会吃醋啊?
  “陈光彪,很好看哦?”
  阿乐倒握着刀把,眯起一只眼瞄准母猫扭来扭去的尾巴,咬牙切齿的甩开菜刀。
  “——死三八!”
  菜刀像杂耍一般在阿乐的手心里“唰唰唰”的转圈,比小李飞刀还要帅。
  “阿乐!你冷静一点啊阿乐!”
  阿彪赶忙冲上前去将阿乐扑倒。
  已然脱手的张小泉大菜刀一个回旋飞舞,刀刃插进地板一寸深处。
  而此时,刚刚被阿彪扑倒的阿乐已经满心欢喜的闭上双眼,嘟起双唇,做“e on,baby”的诱惑状。
  阿彪任由自己被阿乐上下其手,兀自扶住额头,发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
  “天哪!你差点就把它扔了出去!这可是康叔实名制买回来的菜刀啊,要是被发现这变成杀猫凶器,康叔会死很惨的!”
  “实名制?”阿乐愣了一下,随即点头,“对哦。”
  阿彪放开阿乐,爬起身来,废了好大力气像大侠拔剑一般抽出菜刀。
  菜刀还配合的“铮”一声脆响。
  “真是不公平,”阿彪举着菜刀抱怨,“在我们这种升斗小民买个菜刀都要实名制的世界里,你竟然可以合法持枪!”
  “因为我足够强。”阿乐得意的一挑眉毛,“法律只能用来限制弱者的行为,强者有强者自己的规则,不是么?”
  阿彪幽怨的白了阿乐一眼,却发现他们的儿子,那盆被自己砸碎了的盆栽,此刻正不偏不倚的摆在阿乐的阳台上。
  “你把盆栽修好了?”
  “是啊,”阿乐嘻嘻一笑,“今天早上刚刚出去买的花盆。”
  “也好。”盆栽正是风华正茂的年龄,这样枯死掉也可惜,阿彪认命的上去摸了摸自家儿子的脑袋,“他也该入土为安了。”
  “入土为安?”阿乐气得双手叉腰,竖起手指直戳阿彪的鼻子,“虎毒不食子!陈光彪,你好狠的心!”
  “难道不是‘入土为安’吗?”阿彪一愣,见阿乐气鼓鼓的样子,赶紧连连讨饶,“我错了我错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语文老师死得早,应该是‘落地生根’。”
  阿乐这才满意。
  举了菜刀又折回厨房,给阿彪做饭去了。
  不一会儿工夫,阿乐举着菜刀又杀了回来,说饭菜已经做好了,迫不及待的叫阿彪过去尝一尝。
  阿彪不会家务,平日里阿彪和康叔两人凑合过日子,都是康叔做的饭菜。康叔的手艺实在一般,而且只会做三道菜:西红柿炒鸡蛋,土豆烧牛肉,凉拌黄瓜。这三道菜的口味倒是跟康叔算的卦一般一天一个样,让人心里没个准,不过好歹勉强能够维持两人生存。
  抱着跃跃欲试的心情走上餐桌,桌上孤零零躺着的那三盘饭菜让阿彪忍不住泪流满面。
  阿乐在一旁兴奋的挥舞着菜刀指点江山,一一向阿彪介绍菜名。
  “这是土豆烧牛肉!”
  ——土豆烧牛肉,好吧……
  “这是西红柿炒鸡蛋!”
  ——西红柿炒鸡蛋,好吧……
  “这是凉拌黄瓜!”
  ——凉拌黄瓜,好吧……
  阿彪欲哭无泪:“怎么永远都是这三道菜?”
  “啊?”阿乐愣住了,“康叔跟我说这是你最喜欢吃的菜啊。”
  废话!康叔只会做这三样菜,不吃这个我去吃屎啊!
  但是实在不忍心看到阿乐那副失望的表情,阿彪虚情假意的连连点头,举起早已端端正正摆放在自己面前的筷子。
  “没错没错,我就喜欢吃这三道菜。快吃快吃,我都饿了。”
  阿乐抿嘴一笑,面对阿彪坐下。
  屋子很破,只有一张略显寒碜的老式餐桌,也没有烛光,阿乐却是毫不介意。
  阿彪的筷子抬过一次后就再也收不回来了,对着那三盘菜挨个夹个不停,嘴里塞的鼓鼓囊囊的,还不忘连连夸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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