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圈搞基奋斗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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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搞基奋斗史-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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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俩都没有想到一个问题,汤盛业确实能接受自己儿子是Gay;这没什么,但他能接受两个亲儿子在一起吗?
  汤锦年的电话互让响了,看到来电显示是宋良,汤锦年去一旁接。
  宋良在电话里道:“我在地下一层,你下来么?”
  汤锦年道:“我下去找你。”
  此时在地下车库的宋良想的唯一就是,汤锦年可能知道了,他一定知道了。如果他知道了怎么办……
  “我下去见个人。“汤锦年收了手机,走过来道。
  “什么人?”梁风随口问了句,今天活动除了收到通知的媒体,粉丝群都不知道,什么人能汤锦年在这儿的时候找过来?因为汤锦年过去的朋友大多数都是商圈的,不可能知道作为艺人的汤锦年在什么地方,梁风有点疑惑。当然,除非是汤锦年主动告诉那人的。
  “一个朋友。”看了眼身后的见面会,暂时应该没什么重要的事儿,汤锦年转身准备走了“我很快回来。”
  梁风站在原地,疑问没被解答,他感觉到有丝丝不对劲,但大概只是自己多虑了。
  汤锦年坐电梯下到地下一楼。
  宋良在车道口下站着,很明显。汤锦年走过去。
  寇飞艳的事他感觉到宋良有什么事把自己蒙在了鼓里,这次见宋良他是打算一次问个清楚。
  但就按照他那个鸟态度,直接问估计屁都问不出来,所以汤锦年不打算主动出击,准备让宋良自己说清楚。
  他朝着宋良走过去的时候,宋良始终直视着他,皱着眉,在推测,根据汤锦年的神情推测。他拿捏不准,心中越发纠结,感觉自己快崩溃了:他到底知不知道?!有可能知道……一旦知道,自己可能就完蛋了。
  汤锦年想了很多,但没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他方走到距宋良不到一米处,还未近身,宋良突然就往前冲了一步。
  一个钝物在那一下拥进了汤锦年腹部,带着惯性,狠狠地砸了进去。
  “……操。”汤锦年瞬间跪了下去,没想到,这才没过多久,就又一次栽在了这上面。
  宋良急速地喘息着,从神情能看出来他很紧张,呼吸已经急促成了这样,却从未张口,只是胸膛起伏着。
  他砸了这一下,扔了凶器,转身就走,十分利落。
  一把u型锁随着他的动作哐啷掉在地上。汤锦年在那瞬间有两个想法,一个是幸亏是不带尖儿的,二是……这他妈究竟是什么奇葩凶器!!
  “喂!”
  梁风从另一个电梯下来,走在两排车中的空隙里,突然就看见正要离开的宋良。宋良不理会他的声音,压低帽檐快步从车缝隙中离去。
  凭直觉叫住那陌生人的同时,梁风就看见了单膝跪地的汤锦年。
  他一下反应过来,猛然发力追了过去:“停下!”
  宋良也开始奔跑,绕过两排停放的车辆,梁风视线内,那陌生人猝然由跑变成走,接着有些踉跄地走了两步,就直直摔了下去。
  “……喂!”梁风跑过去,停在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人脚后“这怎么回事?!”
  汤锦年在车库那一头问:“怎么了?”
  “他……”梁风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发生了什么事,喊道“他摔了,好像晕过去了。”
  汤锦年口腔里弥漫着一股血腥味,分出神来思考,昏了?他突然反应过来,一手撑地勉强想站起来,一边喊:“找他身上有没有像钱夹一样的布包!”
  他跑了过来,喘息着道:“胰岛素!翻他身上有没有胰岛素!”
  “他有急性/病?”梁风一边问,俯身跪下来在宋良身上翻找,背面没有,又把他翻过来,裤口袋里有个长方形的布包。
  汤锦年单膝蹲在他身边,看到那东西说:“就是那个!”
  梁风迅速拉开布包拉链,里面放着两支针管。
  给他注射完后,梁风打了急救电话。看向汤锦年:“你没事吧?”
  汤锦年在空地上坐下来,抹了下嘴角溢出的淡淡的血沫,一副“倒了大霉”却又无可奈何的口气说:“没事,跟被打了一拳差不多。”
  梁风忍不住道:“怎么一碰上跟他有关的事儿,你就二话不说地被打了。”
  “我怎么知道。”汤锦年当了两次冤大头,脾气有点败坏,朝梁风递了手,梁风以为他要起来,没想到汤锦年微微发力一拽,让他坐下,侧首看着他说“也幸亏有你,我很感激你这么惦记哥。”
  梁风点了点头,附和道:“幸亏有我,不然你被揍了凶手也跑了。”
  “……”汤锦年确实算是被闷揍了一顿,十分气闷,还没发辩解。
  两人等到救护车来,一起跟着上去。到了医院,汤锦年告诉医生宋良是遗传性的糖尿病,医生急救诊断后表示,他已经两天没有按时注射过胰岛素,引发酮症,才会昏迷。
  这病似乎还挺麻烦,注射过胰岛素后,宋良在病房打吊针,还没醒,汤锦年和梁风坐在他床边椅子上。
  梁风想到什么,作势伸手去掀汤锦年的衣服:“伤哪儿了,我看看?”
  汤锦年抓住他的手:“没事。”
  梁风执着道:“我看看。”
  汤锦年瞥他一眼:“别动手动脚的。”
  梁风以死鱼眼看了他一会,不动了。
  宋良当天一直到晚上都没醒,汤锦年叫了护工过来照顾。
  翌日,梁风和汤锦年试着合录那首主题曲,梁风和经纪人到海皇去,汤锦年已经到了,在录音室里,还没进录音棚,和录音师商量什么事,然后汤锦年看着手里的曲谱,低声唱了几句。
  他唱得的确很好,必须说,哪怕是这样的清唱,也能让人明确地感受到歌曲的味道,和他自己的味道。
  经纪人和梁风在透明玻璃外看着,经纪人揶揄地瞥了梁风一眼。一向以不会唱歌,歌声干巴巴的梁风郁闷了,以头轻磕录音室外的合金棱角:“这可让我怎么活哟。”
  当天只是试了下两个人的合拍度,所有人在录音室里玩了一天,晚上有人提议去泡吧。
  梁风和汤锦年也就跟着去了。录音室和其他几个在舞池里跳舞,勾搭人。这俩则倚在吧台前喝酒。
  酒吧里灯光晃眼,两人各要了一杯威士忌,握着敞口杯聊天。
  说到什么,汤锦年侧首跟梁风说话,侧过头时,话却未说出口,他在迷幻耀眼的灯光下,凝视着梁风。
  梁风没明白,却也没出声,睁大眼回望他。
  两人十分有默契地没说话,汤锦年握着杯子的手摩挲一下,照着梁风的脸俯身吻了上去。

  第四十二章,手相

  梁风一下整个人都斯巴达了。
  这是……怎么回事?
  所有想法涌进脑海,又在那一刹那被摒弃开来,享受着这个吻,管他呢。
  汤锦年微微倾身吻着他,握着杯子的手已改为松松搂着梁风腰后,受姿势压迫,梁风不自主地整个人稍稍后仰,弯着腰。
  汤锦年的唇很软,跟他给梁风的感觉一样,气质虽然冷硬漠然,但他的肌肤,他的眼神,他的嘴唇,都是柔软的,干净舒服。这几乎可以算是这半年来梁风最享受的一刻。汤锦年的进攻十分缓慢,在尽情地,感受着每一毫秒的感觉,淡粉色湿润的两瓣唇以一种近乎在品尝的姿态从梁风唇上唇下蹭过,并不显得干涩迟缓,并没有那种火热的激情,而是一种温情的攻略方法。
  汤锦年像一个从未接触过这个领域的散游者,方踏入一步,冷静而充满好奇地探索着,不急不缓。
  两人唇微微错开,接着释放短暂的所有压抑着的或深或浅的渴望,舌在昏暗的口腔中相遇,唇齿交缠。
  酒吧里放的歌里,外籍男歌手磁性的声线唱着激烈的感情歌曲。
  汤锦年有一瞬不由自主地闭眼,唇覆盖在梁风、他弟弟的唇上,身体里开启一道小小的闸门,将感觉细细流淌出来,渗透进肩部以上每一个细胞。那个闸门可能在颈后,又可能在耳后,又似席卷而过,令附近皮肤每一寸都无比舒展。
  十几秒后,两人微微喘息着分开,对视一眼。
  梁风由被动转为主动,直起身来吻过去,两人都站得笔直,在吧台上留下一小片阴影,动情而安静地深吻着。
  梁风忽然就觉得好笑,带着笑意看汤锦年:“你最终还是被我折服了。”
  汤锦年漫不经心地答:“是啊,为你屈服了。”
  他一肘支在吧台上,认真地注视着他,梁风专注地回视。
  舞池那边随着音乐扭一扭的企划部部长加泽无意中瞥到这边,笑着随着身边人左右移动几步,一边说:“你猜天南老大如果看到曾经和现在两任小情人搞在一起了,会是什么表情?”
  旁边人闻言也朝那侧看了看,有点茫然:“可能、我们要提前收拾好行李准备走吧,他发起火来一阴沉阴沉一个月半个月的情景实在是太恐怖了。话说,部长,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啊?”
  加泽跟着音乐哼哼几声:“跟着来玩玩嘛。”
  两人又喝了会酒,汤锦年推了推梁风,梁风:“干嘛?”
  汤锦年示意他往里面走,二人要了个半开放的包厢,坐在一起,倚着肩膀。
  梁风看汤锦年一眼,揶揄的口气:“你爸那边怎么说,你想好了么?”
  汤锦年不在意道:“管他做什么。”
  梁风立马摆出一副“另眼相看”的表情:“哟,自立门户了,恭喜。”
  汤锦年斜眼:“滚。”
  说完他看着梁风一秒,抬肩一手揽着他,惩罚性地再次以唇压了上去,这次就比较放纵了,似是十分有快感,离开梁风的唇后,抬眼看着他,眼里带着满满的情感和一点小得意。
  看在今晚心情好的份儿上,梁风就暂且不计较被他抱着吻了两次这件事。
  他们俩闲闲地喝着酒,看小舞台上乐队的演唱,梁风道:“这也是我要说的,我们两个都是大人了,没有必要听从别人的想法,你明白么?”
  “我明白。”汤锦年捏了捏梁风另一侧的耳朵,神情平常,却非常认真地注视着他轻声说出来,像个承诺——“我明白。”
  梁风稍稍向被他捏的那只耳垂方向侧首,顿了顿,继而看向他,带着促狭道:“看来我们必须得好好谈谈某个问题了是么。”
  汤锦年:“什么?”
  “……”梁风看着他,想了想换了主意,没握杯子的手掌伸出,抬了抬下巴淡淡挑衅道:“来比谁的手指长。”
  汤锦年不明所以,仍把跟在靠在一起的那手伸出来,与梁风的并在一处。汤锦年的手掌很大,骨节分明,似能掌控全局,像个经常打架的艺术家。梁风手掌比他略窄,却是手指修长,两人比在一起,竟是一样长。
  梁风静静地看了片刻,道:“你听没听说过手相?我的手相比你的更霸气。”
  汤锦年收回手,松松握拳持在胸前,当即明白了。
  汤锦年:“想要主动权?”
  梁风被动了:“主动权不是想要就有的,还是得靠实战的时候来视情况做决定。”
  汤锦年不搭理他,转过头去看表演,放在沙发上的手牵住了梁风的,梁风顺水推舟地把他的小臂挪过来,拿到腿上抱着,反握在他胳膊上,继而委在沙发里,一脚蹬着茶几下的搁脚,也看起了表演。
  虽然离春节还有大半个月,但已经到了正月,各家各户都挺温馨,家里收拾得窗明几净,谈论年假寒假好怎么度过。
  何晓正因为拍戏离家两个多月,回来后夫妻俩小日子过得相当满足,每天喝喝咖啡写写稿,和老婆一起看节目。还时不时请亲近的朋友过来吃晚饭。
  张芷辉知道他俩的这个习惯,所以特地和何晓正的老婆说过,说到自己最近可能会很忙,所以赶不来。
  但小何夫人的闺蜜一圈圈地请过去,终于还是轮到张芷辉了。
  何晓正深交的就张芷辉这么一个朋友。用他他老婆的话说就是,何晓正一毕业就被他霸占去了,后来也就莫名其妙地成了张芷辉的专属编剧,哪儿还有人找他做朋友啊。
  被安上这个罪名,张芷辉只得来了。
  是的,‘只得’,反正他是这么说的,但何晓正看他不是挺乐意的么。
  小别墅的木门打开,小何夫人笑道:“终于来了?”
  张芷辉淡淡笑道:“哪敢不来。”
  张芷辉和小何夫人说说笑笑,侧身进了门。
  “你和他自从剧组分开也有段时间没见面了吧,去卧室玩儿会,等着吃肉丸。”
  “……”张芷辉还是不习惯进别人家,更何况是这种情况,脚扎根站在原地,有点不自在地双手浅浅插着裤口袋——他这条文艺人士专用的裤子口袋是伪装的,插不进去。
  “我做饭去了啊。”
  “老婆去吧。”
  何晓正的老婆和他们打了声招呼,去厨房了。
  “走吧。”何晓正拖着张芷辉进了自己的卧室兼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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