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修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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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修罗- 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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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您这是怎么了?长吁短叹的,是不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啊?和女儿说说,兴许我可以帮你呢!”



鬼魅军师见是自己的女儿,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自己的心事女儿又怎么会不知道,虽然鬼魅军师膝下无子,但这个女儿却很为鬼魅军师挣气,论起行军打仗的谋略来,有时要比鬼魅军师更高一筹,天生聪慧过人,寻常世事,很难瞒过她那双法眼。



“凝儿,为父的心事又怎么能瞒得过你的眼睛,哈哈哈哈……想毕那些传闻你早已经耳熟能详了吧,唉!想不到,世事无常啊,如今人狼竟然相信那些流言!”



鬼魅军师眼中不无忧伤的看着忧凝的俏脸,脸上仍是一副无奈的笑容,事以至此,即使鬼魅军师想为自己辩白都已经难比登天了,更何况,他根本没有机会向人狼辩白,自从潼关城里传出这样的流言起,人狼似乎对鬼魅军师也不再那样热情了。



“人狼只不过是一介武夫,他又怎么看得出来,刘树生用的这是离间之计,目的就是要使父亲与人狼之间失合,他也好有可乘之机,不过为人狼这样的人幽伤,太不值得了,父亲,以小女看来,刘树生也不失为一位明主,不如您就将计就计,索性投入刘树生的营下,想毕以您的才华,一定能受刘树生的重用!”



鬼魅军师微微摇头,目光黯然道:“刘树生虽然不失为一位明主,但是他帐下必有能人相助,此人与为父相比,只有过之而无不及之处,刘树生虽然用兵诡道,之前为父也曾注意过他,他的打法很简单,战线单一,只是稍稍用些计量而已,但是这一次,一日之间连下三城,却未必是他的计谋!”



凝儿听鬼魅军师如此一说,一双大眼睛弯成了月牙状,笑盈盈的走到鬼魅军师的身边,两手搭在鬼魅军师的肩头,颇似撒娇的道:“爹,看来你也很关心刘树生?能让爹这么上心的人的确不多啊,连他的打法都能巧熟于心!”



“如此说来,凝儿也对刘树生颇为留意了?以你看来,此次一日连下三城的计谋,是否是出自于刘树生的手笔呢?”



鬼魅军师听女儿这么一说,心里也没有多想,只觉得女儿是用心好学,喜欢钻研兵法,所以才有这一问,不过顾凝儿却笑而不答,偎在鬼魅军师顾成的怀里,摇头痴笑。



“凝儿,你这是怎么了?”



顾凝儿忙转过身去,手里把玩着桌子上的茶杯盖,若有所思的对顾城道:“其实刘树生的才智,还没有达到可以一日之间连下三城的地步,不过萧关一战,很有可能是出自刘树生自己的手笔,但是至关重要的径阳关大捷,就未必是他的主意了。将战线拉至千里之外,多有冒险的意味,不过这样做也只是有惊无险,按照常理,径阳关的守将绝不会想到刘树生会在偷袭萧关的同时,分兵直击千里之外的径阳关,而且中途还隔着一座威虎关。



能有如此心计的人,想毕熟通兵法,更能将敌将心里了然于心,用兵大大超出常理范围,不能不称之为奇,千里奔袭,来得突然,令对手措手不疾,纵使以一击十,也有九分胜算,可见对手是一位智高谋远之才,如果与此人对阵,只怕除去固守之外,再无妙计可言。以不变应万变,以逸待劳,等待刘树生的大军疲惫之时,突然出击,必可获全胜,只可惜,人狼没有这样的心计,更不会听信父亲之言,所以这一战,人狼必败,潼关也必将失守!”



顾凝儿说到这里,转回身来面对着顾城,显然她脸上的羞意已经渐褪了,所以顾成也并未看出什么破绽来,只对女儿的智略深感佩服,小小年纪,就有如此大成,将来她若嫁入将门,必然能为婆家争光添彩了。



“言之有理,可惜人狼疑心病重,不再信任为父,不然以你我父女的谋略,刘树生此行必败无疑!哈哈哈哈……”



顾成发出几声干笑。顾凝儿的脸上也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只不过略有不同的是,顾成眼神焕散,已有绝望之意,而顾凝儿却目放精芒,心中似有所思。



顾凝儿展开地图看了看,在脑海中将双方态势重新做了一番对比后,微微点头,随后转身出了顾成的房间。顾成看着女儿的背影,心中已经断定,顾凝儿心中已经有了破敌之计。只是可惜,顾凝儿的计谋再也用不上了。



径阳关……



“刘王陛下,若只以两万骑兵进袭潼关,是否有些过于单薄了,人狼手下也有骑兵,而且我军从未遇到如此强敌,不知对方战力如何,冒然以两万轻骑击之,只怕万一不敌,我军便无退路,对方的骑兵一定会以最快的速度追袭,到时对我军气势大为不利是小,只怕刘王也会命在旦夕。所以希望刘王陛下三思!”



方秦与夏候无极的看法基本一致,面对强敌,不以数倍之兵击之,绝难取胜。但刘树生深知如果自己兵多,人狼必然一味死守潼关城,那就势必会出现攻坚战,然而攻坚之战,只是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才能用的,一则是刘树生没有过多的军粮与人狼耗下去,二人刘树生的确无力于攻坚苦战,他手下多为骑兵,步兵只有不足六万,还要分守各个城池,哪里还有攻坚的余力可言。



“兵多会吓到人狼,使之不敢出战,攻坚战是我军打不起的,之所以本王一日之内速下三城,就是要提起士气,与人狼之间迅速决战,人狼的三万大军虽然都是他的族人,战斗力自然比其他关城的兵将要强一些,但是我军刚获大胜,士气高昂,并非他的血狼妖兵可以匹敌,相信人狼见我兵少,又将步兵甩在几百里外,辎重车辆更被扔在威虎关,必然有与我决战,将我生擒之心,只要他从潼关城出来了,想回去就势比蹬天了!”



方秦听刘树生如此一说,心里也有了几分盘算,在攻下径阳关时,投降的一部分士兵中,还有一些人执意不愿加入南疆的大军,仍被方秦关在大牢里,依刘树生之言,看来这些宁死不降的家伙也可以派上大用了。



“刘王陛下,末将有一计,不知可行否?”



刘树生抬起头来,看了看方秦,微微点头道:“有何妙计尽管说来,本王很想听听方将军有何对策!”



方秦凑近刘树生,压低了声音对刘树生道:“在我军大牢之中,还关着一百余名宁死不愿投降我军的径阳关旧部,想毕他们对我军在径阳关的兵力也不会不知,依末将看,不如给他们一个逃走的机会,让他们逃到潼关城去,将我方的军情透露给人狼……”



刘树生听完,脸上大露喜色,刘树生正苦于如何将自己兵力单薄的情报传给人狼,方秦的计策正好应了刘树生的心思。只是大牢看守严密,想让这些囚徒巧妙的逃走,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且刘树生想不出可以让他们逃出去的理由,如果做得太明显,人狼也必然会起疑心。如果做得不好,这些人很可能还没有逃出径阳关,就已经被巡城的士兵杀绝了,消息一样不能传到人狼的耳朵里。



“计是好计,只是如何才能让他们顺利的逃出关城,还要计议一番啊,即不可以让他们尽数死在径阳光,也不可以让他们全数逃走,放走一两个人也就足够了,可是如果做得不好,他们很可能会全数死在关城之内!”



方秦闻言面露笑容对刘树生道:“刘王陛下,这一点并不难,我们可以派鲁横的旧部去看守那些死囚,到时他们念在同是一朝臣子的分上,必然会起私心,到时末将亲自引军追杀,有意放走一两个,也可以做得人不知鬼不觉!”



刘树生微微点头,“好,就依方将军之计,放走那些囚徒!”



径阳关大牢……



“换岗的怎么还不来,这都半夜了!”



一名看守大牢的军兵不无怨气的低吼着,已经是深夜时分,整座径阳关内,已经静无一人。只有大牢里还有几声哭喊传来。



牢中的囚徒已经被定为死囚,只因他们宁死不降,所以方秦决定将他们一百余人统统斩首示众,以示威仪。虽然这些士兵不愿投降刘树生,但也不乏畏死之徒,偶尔有几声哭喊也在情理之中。



“对不起,几位,我们刚刚接到方将军的将令,到此地换岗,多多担待!”



看守大牢的军兵借着灯光,已经认出前来换岗的竟是降卒,心里已有几分疑虑,“唰”的一声,三十几名军兵同时抽出了腰刀,冷眼看着这些换岗的士兵,脸色极为冰冷。



“方将军怎么会让你们来看守大牢?既然你们说奉了方将军的将令,那么请拿出屏据来!不然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了!”



“这里有方将军的手书!难道你们不肯相信我们?”



降卒中为首的一位卑将立即沉下脸来,将方秦的亲笔手书递给对方的卑将,接到了方秦的手书,众人这才安下心来,放心离去。至于向这些降卒道歉,他们认为根本没有必要。



双方刚刚换岗不久,大牢里便传出一声悲呼,看守大牢的卑将忙走进牢房,见一名与自己身份相当的卑将正倒地不起,虽然此时他们的地位已经有了天差地别,但毕竟也曾同在鲁横手下为将,多少也会有些怜悯之心。



“他怎么了?”



那名倒地不起的卑将突然站起身来,来到看守大牢的卑将近前,月光中,映出他悲凉的目光。令人不免心生侧隐之意。



“兄弟,你我曾同在鲁元帅手下为将,今日我有一事相求,不知兄弟你能否助我一臂之力?想毕兄弟念在你我曾同为鲁元帅手下卑将分上,不会推辞吧!”



“这……要看你提的是什么样的要求了,放了你们是万万不能的,不仅我自己会被斩首示众,连同我手下的士兵,也会受到牵连,除此之外,我一定尽力而为!”



那名卑将听到这里,苦叹摇头,除去要求他网开一面之外,又有什么要求值得提呢?眼看行型之期将至,谁人不希望逃出生天,而且他也听到了刚刚这名卑将与方秦营下的将官对话,明显方秦营下的将官未将这些降卒放在眼中,也许这是他唯一的希望了。



“兄弟,你虽然投降了南疆军,但是想毕南疆的将军未必信任你吧,连同他手下的将官也敢无视你的存在,刚刚你们的争吵我都听到了,我看不如我们一同逃往潼关,想毕到了那里,我们的境况就会大不一样了!还望兄弟你可以三思!是留在刘树生手下受这非人的窝囊气,还是随我一同逃往潼关,再度披甲配剑,威风八面的好!”



其实径阳关内投降的士兵中,早已经有些人看不惯方秦手下士兵的傲慢无礼,有了叛逃的心思,只不过人无头不走,马无头不行,因为没有人敢带头叛逃,所以众人也只能忍着。连同今夜被方秦指派来看守牢房的卑将也不例外。



由狱中的卑将这一番劝说,也有些动心。看了看站在身边的两名士兵,似在询问他们的意思。两名士兵低头沉思了片刻后,重重点头,表示同意。



“你们两个去把其他人也叫进来,我们大家仔细商议一番,再做决定也不迟。”



其他士兵一听这位卑将的提议,也纷纷赞同,眼下并没有方秦营中的士兵看着他们,一切都可以由他们自主决定,放走这些被囚禁在大牢里的兄弟,也正是他们心里所想的。至于能不能逃到潼关,就要听天由命了。



一经决定,众人立即打开牢房,将被囚禁在大牢中的百余士兵放出,因为他们没有武器,只好想办法偷偷溜到关城之下,想办法再夺取守城士兵的武器后,找开城门逃出径阳关。



方秦早已经在暗中注意着他们的动向了,只是没有打扰他们的逃亡大计而已。直到亲眼看着这些人将巡逻的士兵击杀,夺走武器后,打开城门向潼关方向逃走,方秦才率领百余名骑兵追出。



方秦并不急着追杀那些逃兵,只是有意放慢了追击速度,给他一些隐藏的时间。按照方秦的设想,至少要放走两人到三人,如果只有一人逃出,只怕人狼不会相信,毕竟人狼疑心病重是很出名的。



“将军,方秦追出来了!怎么办?”



一名小兵有些胆寒于方秦的勇猛,腿都有些软了,但是众人即然已经逃出了径阳关,就没有再被抓回去的道理,只有战死,别无他途可走。



“拼了!”



其中一名卑将低吼一声,便转身向后迎着方秦追赶的方向冲去。并不是他不想逃走,而是凭他们的两条腿,怎么可能跑得过四条腿的战马,早晚也会被方秦追上,到时反而会因筋疲力尽而无力再战,只有被杀而没有杀人的份了。



方秦见这些逃兵竟然反向自己冲来,不禁大摇其头,心里暗骂“这真是一群蠢材!”,心里生气,但又不便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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