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妻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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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妻记-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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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议几乎全部接受。
  黄哥赏识沙朗,这一点毋庸置疑。可惜黄了了疯丫头一个拿不出手,她老爹一提起这个宝贝闺女老脸都挂不住,若非如此,他得把闺女许配给沙朗爱将。
  兔牙搬运着箱子,偷眼看了看钱北,想不明白老大看上他哪儿了?
  不熟的时候他很温和,显得善良可欺;熟悉了才发现他脾气僵冷古怪,还是行动派,动手不动口。他不吐脏字不骂人,可是直接飞拳头上耳光,虽然老大偶尔欠揍一点,但也不能想打就打啊!相比钱北对老大的态度,兔牙猛然发觉老大对手下还算是人性化的管理。
  把箱子放下,突然发现了阴影中有一个纸团,揉得很皱。鬼使神差地捡起,展开后看到了那个寥寥几笔、栩栩如生的小人,这不是冷冻期钱北画得……嗯,画得横死的沙朗……
  摊子仍旧留着橘色的灯光,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两人又发生了点矛盾,钱北扭过头,沙朗扶着轮椅弯下腰去劝。
  不知道为什么,两人之间的氛围很温馨。
  是那种当时体会不出,需要当事人很久之后才能感觉到的温度。原来那个时候,有些东西便深深的刻在骨子里,抹不去消不掉,尽管时光流逝、物是人非,它依然留在那里,会随记忆淡化,却不曾腐朽。
   

作者有话要说:甜蜜吧甜蜜吧,偶这文怎么慢呢!还有N章的甜蜜。。
望着一路直线下跌的点击率几几汗颜。。更新更新!明天偶要本本与网脱节了,要更新还得去老爸的屋上网,几几表示很有压力…




11

11、第十章 坦白从宽,沙朗的告白 。。。 
 
 
  沙朗“宠”钱北,已经到了无法无天、人神共愤的地步,并且有进一步发展的趋势,众多弟兄不由得大跌眼镜,连呼沙朗吃错药成了被虐狂。唯有当事人乐在其中神魂颠倒,得了空就往后溪街那破地方跑。
  黄了了大小姐在KTV泡了一晚上,头脑晕沉精神却异常亢奋,踢走了后宫两人以及狐朋狗友若干,窥探欲高涨地溜去看沙朗的地下夫人。那个据说叫南啊北啊的男人,不知道用什么狐媚招数掰弯并勾走了自己的未来夫婿——即使她对他只有哥们之情擦不出爱的火花——但在所有人面前,包括不讲理的老爹,她的面子里子可都丢尽了!她黄了了,从来没有戴过这么绿油油的帽子,还是为了一个男人戴的!
  从桥头下了车,一个纤细惹眼的身影躲躲闪闪地进入了目标地,观察发现沙朗并不在附近,水果摊不知为何没有开张,后面店铺的门是锁死的。
  “嘎?本小姐搞得闪电战完全失效?太扯了吧!”站在路中央女孩的眼睛绿光直冒,“莫非……”
  清晨的柔光已经被上午的炎热所代替,黄了了瞄了一眼头顶的大太阳,拨通了兔牙的手机:“喂。本大爷的声音你听不出来?欠调教!”
  “沙朗在你身边吗?没有?哎呀,我老爸有很重要的事要找他来着……不用不用,我直接告诉小沙。哼,小样儿别想糊弄我,他在哪儿你清楚的很!如果你也想做几天轮椅的话,我勉为其难地成全你好了!tmd没时间和你耗!” 
  把手机塞进包包里,她得意地吹了一声口哨。
  来到楼道,小心翼翼地脱掉三寸凉拖,踮着脚接近了半掩的门,抑制住跃跃欲试的心情,屏息向门里看去。
  小小房间一览无遗,只有两个人。轮椅上的男子脸对着窗,旁边站着一个中年男人,两个人正说话。
  黄了了的心拔凉拔凉的,刚要回去,却无意中听到了“炎夏非”的名字,耳朵立即支了起来。
  炎夏非是谁?!不学无术的黄大小姐,从老爸那里听说了许多有关他的光辉事迹,他的大名可谓如雷贯耳,乃当今炎容组的顶头老大,全国上下最不好惹的主——他和沙朗的小情,简直八竿子打不着……
  “他其实还没有释怀从前的事,你……”
  “过去的都过去了,时间会磨灭一切。小羽迟早会还给他。目前我很好。希望你主子信守诺言。”
  “主子可以提供更加安全舒适的环境,梅景镇毕竟不是久居之地,请仔细考虑一下。”
  钱北转过头来看着对方,倦怠地挥手送客:“不必。还有别忘了告诉穆翔,就当我死了,再也别派人骚扰我。”
  中年男子愣了一下,“骚扰?”
  钱北抚额:“那个,沙朗难道不是穆翔派来……”
  见男人迷茫地摇头,钱北挫败地垂下头,苦恼地想了几个来回,得出了个无奈的结论:他好像错怪某人了。
  完成任务的中年男子迅速撤走,钱北拉上窗帘,打算烧一壶开水充点茶叶醒脑,结果一转身就看到了消无声息默然站立的白衣女子,黑发如墨,樱唇如血,配合惨白的妆容和昏暗的光线,视觉效果很具有冲击性。
  “你是?”
  “说,你为什么勾引沙朗?有什么企图?”
  “?!”钱北眨了眨眼。
  “什么样的美人本大爷没见过,竟敢在我面前使美男计!连作为沙朗小老婆的自觉都没有,不守妇道!”黄了了勉强收起了花痴的嘴脸,咳嗽一声继续说,“不要再缠着他了,我才是他的正牌夫人,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你根本不配和我抢!”
  “……”
  钱北愣愣地看着气势汹汹的女孩儿,终于开口问道:“你谁啊?”
  “黄了了是也——”采取积极主动的攻势,一把抓住钱北的手,倏然停下,端详着比自己长出一截的细长手指,黄了了笑得奸诈,“美人,皮肤保养得真棒,瓷娃娃似的,让人爱不释手呢……”
  钱北被如此强硬的转变梗了一下。
  “没话说了吧,嘿嘿……沙朗就是一风流种子,兴趣来得快去得也快,跟着他绝对不会有好日子过,不如从了我,任美人穿金戴银、吃喝玩乐!怎么样?”说罢,她抛了一个大大的媚眼。
  正在他在各种甩掉橡皮糖的方式方法之间徘徊不定的时候,一声大吼从门外传来,“放手!!”
  身形如箭,沙朗窜到两人之间把黄了了推到一边,叉着腰怒骂道:“朋友妻不可戏,md这都不懂?!”
  黄了了毫不相让:“偏要调戏就要调戏!你祸害哪家闺女随你,美男是我的,我不许!”
  猫狗大战正式上演。观战的钱北真心认为他们两个的确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一个比一个麻烦。
  最后还是沙朗凭着人高马大,搬沙包一样扛起黄了了,忍受着刺耳的尖叫抗议将之扔到楼外。
  
  前些时候,他和钱北吵架了。所以今天犹豫了好久才过来。还记得那天晚上和沙朗一起在外面吃过饭,而后一路到家气氛很美好,自己一个劲的讲笑话,笑得钱北弯下腰来,肚子都抽筋了。
  异于平常,他把钱北从轮椅上抱起来,怀里的人安安静静的,既没有瞪眼也没有不悦,面颊因为刚刚的笑意而泛红,眼帘下垂,像是羞涩一般。
  把他轻轻地放在床中央,沙朗犹豫的伏在他上方,盯了足足半分钟。
  钱北抬起头,扑哧一下又笑了,说:“你呀……”
  满眼唇红齿白,半开半合的花儿,让人最有采摘的欲望。他想也没想地捧住钱北的脸,一股脑亲了下去。
  扫过贝齿,柔软的舌头亲密纠缠间,来不及吞下的唾液顺着他的唇角滑下银色的丝线。抓住不安分的手臂,大力把它们摁在床头,沙朗明知不可操之过急,但是突然的冲动让他难以自拔。
  贴合的身体告诉他,情动的不仅仅是自己。
  拨开碍事的衬衫,把头埋在他的胸前,用唇舌感受他光滑柔韧的肌肤,不由自主辗转缠绵、身心俱陷。
  钱北似乎在挣动,钳制松开的下一秒沙朗感到后脑剧痛,黏糊糊的液体顺着额头流了下来。
  钱北不知何时已面色如霜,鲜血滴到了他的脖颈上,他木然地坐起,冷冷地看着沙朗。
  “够了,你接近我到底是什么目的?”
  沙朗捂住受伤的地方,生怕弄脏床单地连忙下床,惶惶然光脚站在地板上,有点可怜巴巴的感觉。
  “什么目的?”
  “我是个残废,比你大了十岁,一事无成穷困潦倒,你何苦缠着我?”
  “不,你很好,比我好太多……我想照顾你……求求你,别赶我走,我再也不乱来了……”血模糊了眼睛,眩晕的感觉冲上脑袋。
  “我没空和小孩子玩过家家的感情游戏,虚情假意我见过太多。从今以后,你不要再来。我会给你主子一个交代。”
  沙朗听不清、更弄不懂他说了什么,茫然地瞪着衣衫半露的钱北,想要解释却不知从何说起,急火攻心竟然当场晕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他头缠绷带地躺在小诊所的床上,旁边兔牙的神情就像是他死了一般悲戚。
  “嫂子的手段越来越高超,家伙都用上了,天,那么沉的茶壶!老大,如果您鬼迷心窍还不休妻的话,补修一门防身课吧,我给您报名去!”
  如果沙朗不是气若游丝心如飞絮,早就当机立断把兔牙一脚蹬飞。
  有心无力的某人蒙着脸开始思考吵架的始末,尤其是后来钱北说的一番莫名其妙的话。百思不得其解的他隔日回到家继续养脑袋,睡醒了就窝在沙发里吃核桃补脑,同时对着上午的肥皂剧发呆。
  剧情分外无聊。始乱终弃的传统套路,面对苦苦哀求的倒霉女人,男人恬不知耻地大声宣告:“当初玩玩而已,你何必当真!”
  女人哭着说:“难道当初都是假的吗?呜呜……”
  “虚情假意”“感情游戏”……钱北说过的几个词突突地窜入脑海。
  醍醐灌顶一般,沙朗猛地蹦起来,大叫道:“我明白了!他这是没有安全感,试探我的真心呢……我真笨死了!”匆匆解开头上夸张的绷带,套上一件背心,风风火火地向心念已久的地方奔去。
  
  扔掉黄了了的沙朗重新走进房间,气喘如牛,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那边钱北烧开一壶热水,拿过光荣挂彩、平添几缕裂纹的茶壶添了一小撮墨绿的茶叶,神情悠然倒水泡茶。他的世界仿佛只有这一壶散发着苦味的茶水,神态安详地注视着升腾的热气,充分地无视了透明人沙朗。
  沙朗对于他来讲,从来就是个莫名其妙的存在。莫名其妙的出现,莫名其妙的纠缠,莫名其妙的对自己好。
  怎么突然之间,有了这么一个人呢?
  每天早上乐颠颠地带着早饭上门,推他到水果店收拾摊子,有的时候他接到电话满脸不悦地离开,走之前招呼着“等着我吃中饭/晚饭啊~”多数时候他在一旁名曰帮忙实则捣乱,直到被伺候的人崩溃扑地。
  每天晚上趁着月色和灯光,沙朗在后面慢慢地推着轮椅,自顾自说得特别热闹,从当月的帮会收益到黄哥还有几天回来,从今天吃的鸡一路扯到他的老婆梦想。当中有时会插几句无聊的感慨,比如“你笑起来真好看”,“宝贝的眼睛比月亮还弯还亮”,等等。
  除非刻意安排,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人,不为什么不求什么,委委屈屈地挨打,欢欢喜喜地讨好,一直在身边。
  “前天晚上你问我,为什么接近你。”沙朗难得扭扭捏捏地打破沉寂。
  钱北眼睛都没抬,低声道:“我忘了。”
  “咳咳,其实嘛……很简单的。嗯……”沙朗挠头,最后一挺胸拿出砍人的架势叫嚣:“cao,老子直说了吧——老子就是喜欢你!愿意伺候你一辈子!你不高兴就瞄准点往我脸上摔茶壶,谁躲谁是孬种!我在市区有一套房子和一些积蓄,都是为老婆留的,直到遇到你,才发现你就是那个,让我无法移开视线、时时刻刻牵动我心思的人!残废如何,是男人怎么样,大了几岁怎样,我都不在乎!我从十来岁就在街上混,没涵养没文化,配不上你,只能上赶着犯贱倒贴,不过你不该怀疑我有什么龌龊目的……”
  沙朗脸红了一下,似乎在回忆什么,继续腆着脸补充道:“人都会犯错的嘛,美色当前把持不住也是人之常情,而且明明是你先诱惑我的……”
  铺天盖地一个大枕头呼了过来。沙朗接住了下滑的枕头,探头说:“宝贝儿?”
  钱北面色不善地回了他一眼。
  “你这是,答应我了?”沙朗笑逐颜开,搓着手小紧张地问。
  钱北扯出一个浅笑,姿势颇为销魂地勾了勾手指。
  肯使用暴力就是谅解和交流的意思。沙朗认命地几步上前,半跪□子仰起脸面对钱北,闭上眼睛,等待着一个响亮的大耳光。
  颤抖的眼皮遮蔽了视线,眼前仍被微光照的橘黄一片,闪烁着暗红的光斑。
  贴上面颊的不是大力的手掌,而是某种柔软甜美的东西,缓缓睁开眼,钱北双目紧闭,睫毛如蝶翼,瓷白的面庞泛着一层淡淡的柔光。
  他亲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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