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与公主的幻想同人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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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与公主的幻想同人志-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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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天瑜像看到了一丝曙光。 ? 
「当然是真的,妈给你靠!」金枝胸有成竹的说。 ? 
「谢谢妈。」天瑜抱著她。「还是妈最好了!」 ? 
「傻孩子,妈就只你一个女儿,不对你好要对谁好。」金枝轻拍天瑜的脸颊。 ? 
「可是……」天瑜把头自金枝肩上抬起来,很烦恼的说:「我现在戴著子骞的戒指,我不晓得该怎麼跟单均昊说?」 ? 
「别担心那麼多,船到桥头自然直。」对厚……单均昊可是个棘手的人物啊! ? 
「妈,茼莴有时候都很固执了,单均昊更没有那麼好说话,他的性格说一是一、说二是二,他不会有第三条路让我选择,我好怕……好怕他不能谅解我,然後事情变得一发不可收拾……我更怕我会因此而失去他!妈……」天瑜潸然泪下:「我不要失去单均昊……我很爱很爱他的……」 ? 
「不会!不会!」金枝抱著女儿,拼命安慰她:「也许我没那麼了解单均昊,但是我很了解茼莴,他也是很爱很爱你的,茼莴不会为了任何事情放弃你,既然单均昊就是茼莴,我相信他一定也能理解你的做法。」「真的?」天瑜含著斗大的泪珠问道。 ? 
「当然是真的啊!」金枝对著她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 
「嗯……我会尽量向他解释的。」天瑜点点头,又把头靠在金枝肩上。 ? 
金枝嘴边的笑容垮了下来,事情有那麼容易解决就好了,谁叫她把女儿养得那麼好,让两个男人争破头抢著要,不过现在她总算知道其实太抢手有时候也很麻烦,像现在这样剪不断理还乱的三角恋,她看了是雾煞煞,更辛苦了这个被纠葛在其中的宝贝女儿了!
(37)
人物:均昊、天瑜、子骞、芸熙、江采月、金枝一家人、观美三宝 
地点:一个小小的礼拜堂 
事件:子骞的妈妈今天举行告别式…… 

告别式简单而庄严,观美所有人在会场内四处奔走,协助子骞招待来场观礼的人,以及一切大小事宜,彷佛子骞是他们的家人,彷佛徐妈妈也是他们的家人。 
子骞好感动,他不再被寒冷的孤寂包围,他的眼裏有泪,一半,是为了送他最爱的母亲,另一半,是庆幸他拥有了一大群家人。 
尤其当他看到天瑜就站在他身边,把他的事就当成她自已的事,他那颗被伤害戳出密密麻麻个洞的心慢慢一个洞、一个洞地被填补起来…… 
均昊带著江采月与芸熙来了…… 
天瑜看到均昊,心跳得好快,右手却心虚的掩上左手上的戒指。 
「伯母,」看著陆陆续续进来的senwell员工,子骞问道:「怎麼senwell的人会来呢?」 
「还说呢!」江采月看看这个朴素的小礼堂,在她的构想裏,再怎麼简单也应该要在专业的礼仪公司设计下呈现高贵庄严的五星级会场,而不是在一个小礼堂内举行。「你坚持自已动手来,你自已的母亲我不便说什麼,但是依你爸爸跟均昊他爸爸胼手胝足开创senwell的关系,这些员工就该来向你妈妈好好行个礼。」 
均昊沉静的望著天瑜,但他的内心无法如外表严整以待,当他看到天瑜站在子骞身边时,感觉就像他们已经真正变成一家人,而他只是个和她毫无关系的观礼者……这种感觉很可怕,尽管他向来好强而不服输,可此刻,他的心早已乱了! 
均昊的注视令子骞发寒,那好不容易才驱赶走的寒意,往往因为均昊靠近天瑜,便又令他全身的汗毛栗栗地竖起来…… 
不!他不想再跌入苦牢裏与孤冷为伴!他不想再蹲在苦牢裏与凄寂对泣! 
子骞握住天瑜的手,抢走均昊的视线,眼裏挑战的宣示意味浓厚:「海葬完以後,我会郑重向大家公布一个消息。」 
芸熙问:「什麼消息?」 
子骞笑了笑:「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天瑜在均昊凌逼的视线下忏悔地低下头,他的眼神彷佛在告诉她:你把一切都搞砸了对不对! 

天瑜趁著子骞分身乏术的时候,偷偷走到均昊身边。 
均昊转头看到她,眼裏有责怪,嘴上则刁著一个极其嘲弄的笑,扬了扬眉:「原来你还记得我?」 
天瑜咬著唇,四下张望没有人注意到他们,她拉著均昊的手,跑到礼堂外一处浓荫密布的无人角落。 
均昊还是冷冷的,他在等著听她提出一个什麼好理由来解释她为什麼三天都联络不到人。 
这三天来,天瑜积了满肚子的苦,她在子骞面前不能表现出一丝一毫的疲态,她一直强装著,可是当她看到均昊- 
天瑜扑进他怀裏! 
「我好想你!」她崩溃地宣洩她满怀的相思之情! 
她以为这样一抱就能让他消气?依照他往常的性格,他应该先推开她,条条理理的把所有问题弄出清清楚楚的结果才能原谅她,这才是他单均昊的一贯作风……但、是,现在面对天瑜,他什麼个性都没有了! 
她那一句我好想你把他这三夜失眠的苦全都打消了!他对这女孩的抵御力为什麼这麼的薄弱? 
均昊紧紧的抱住她,叹了一口气:「想我就来找我啊!你知不知道,这三天我的眼睛一直盯著手机等著它响,但是没有一通是你打来的……我每天晚上都在咬牙咒骂叶天瑜真没良心-」 
天瑜抬头:「你也会骂人没良心哦?但是你知道良心是什麼吗?」 
均昊捏著她的下颚:「还可以跟我耍嘴皮子,可见你这三天过得还不算太坏。」 
糟透了!天瑜来见他前,已先把戒指偷偷拔下来……原谅她的驼鸟心态吧…… 
「子骞一直在我身边,我抽不出时间打手机给你。」 
又是子骞!「你到底什麼时候才能离开子骞?」 
她也答不上来。天瑜松开抱住他的手。 
今天的子骞令均昊太不安,他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觉得自已会有可能败在子骞手上!但是今天子骞那一脸战胜伤痛的坚强与对未来充满越挫越勇、一往直前的信心与勇气,这些都让均昊疑惧担心了起来……他怎麼会有一股自已将会输给子骞的预感?
子骞的坚强、信心与勇气没竟从何而来?是谁带给了他这些东西? 
「你说话啊!」均昊又急又气的逼问她。 
「我……再给我一点时间……」 
天瑜吞吞吐吐的模样让均昊太没有安全感了!曾经,他以此取笑过子骞,但是现在均昊惊讶的发现,什麼时候他也变成了一个没有安全感的男人!? 
「再三天?」均昊不满的皱起眉。 
天瑜摇摇头。 
「再三个礼拜?」均昊压抑著爆发的怒火。 
她答不上来。 
「再三个月?」他的脸整个暗了下来。 
「我根本不晓得!」他为什麼要这样逼她?她已经够乱了!她来找他是想得到他的安慰、是想找一个宣洩,而不是受他像审问犯人般的拷问! 
「天瑜,这是你面对感情的态度吗?」均昊低吼。「你答应过我什麼?你会跟子骞好好谈清楚!但瞧瞧你是怎麼个谈法!你毫不保留的贴近!你住进他家!然後今天活像是徐家媳妇似的站在他身边接待我!」 
「你为什麼不能设身处地的替我著想?你为什麼总是以自已的思考逻辑去决定别人该怎麼做?」天瑜压抑了三天的烦闷悉数爆发,也许是因为……她已把他当成最亲近的人了吧!只有对最亲近的人才会把自已真实的感受全摊至他眼前!「你以为我不想跟他谈清楚吗?但是子骞的妈妈突然走了!你、叫、我、怎、麼、谈!」 
「我、爱、单、均、昊!」均昊低头凌厉的逼视她:「就这五个字,不能一鼓作气的说出口吗?」 
「你认为现在的子骞承受得了吗?他会认为我背叛他!」 
「叶天瑜,你懂不懂什麼是背叛的定义?」 
天瑜瞪著他。 
「那就是曾经爱过,但是现在不爱了!这个才叫背叛!但是你的心曾属於过他吗?」 
这个狂妄倨傲的单均昊,为什麼他总有办法逼得人说不出一句话来?她实在是恨他那双老是能血淋淋地把人防卫的皮肉扒下来的目光了! 
「你是在跟他说实话!叶天瑜,如果你一直对他说谎,让他越陷越深,那麼徐子骞的无可自拔便是你一手造成的!」 
「够了!」天瑜大叫。「你怎麼可以都怪我!那样脆弱的子骞叫人怎麼拒绝!」 
「不能拒绝?」均昊极冰冷的哼笑:「好啊!那麼你就去爱他啊!」 
天瑜的泪刹时间扑扑地滚了下来! 
他坚硬著一颗心看著她的泪水。「我痛恨你对爱情的态度!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怎麼可以不爱也能假装成爱!对你而言我是什麼?你就不能坚定自已的立场吗?什麼都好商量,就爱情不行你不晓得吗!」 
「我就是没有办法像你这麼狠心!」 
「狠心总比你善良的软弱好!叶天瑜,你不是徐子骞你怎麼知道徐子骞撑不过来!」 
「单均昊,你会说出这种话那是因为你从来都不是自已一个人!你一直有家人,就算你沦落在观美,你还有我,但是子骞至始至终都只有自已一个人!你以为他还有多少气力去承受这巨大的煎熬?他需要有人扶持啊!」 
「住嘴!」均昊再也无法理智的思考任何事情,他情绪性的爆发:「我不要再从你口中听到一句偏向子骞的话!」 
「我办不到!」天瑜也对著他大喊:「不要以为任何事,都是你决定该怎麼做就怎麼做!不要以为世上的人,都是你认为应该怎麼样就要怎麼样!对!有些人事不是我所能掌控!请你也记得这一点,有些人事也不是你所能掌控的!」 
「叶天瑜!」均昊真的动怒了!他一丝一毫也不能忍受天瑜为了子骞跟他翻脸! 
「或许我们可以藉这个机会好好思考我们两个的感情……如果你永远认为自已才是对的话,那麼我们都要考虑一下是不是还有走下去的必要。」 
天瑜抹著眼泪,心痛的丢下他? 
均昊咬紧牙根,愤怒地盯著她的背影。 
为什麼她现在只看得到徐子骞的脆弱,却看不到他的恐惧呢? 
均昊恨恨地拽过头去,他不想再看到她匆匆奔进礼堂的身影……那个无助的子骞正挣开双臂等候著她呢!
人物:芸熙、大偉、天瑜、子騫、均昊
地點:觀美外海
事件:子騫捧著母親的骨灰,一個人站在甲板上……

芸熙抓著撸У臋诟耍樕l白。
大偉好不容易才敚摰豇P嬌姨,最近,他的眼神總是下意識地尋找芸熙的身影……
從樓梯上走下來,看到芸熙,他心跳的旋律曼妙輕臁剀S動……
「范經理。」大偉走近她。
芸熙轉過頭。
看到她緊緊揪著眉,發白的臉色,一臉很不舒服的樣子。大偉問:「妳是不是暈船了?」
芸熙點點頭。可是每點一下頭更暈。
大偉低下頭邊找邊說:「幸好我有準備,我就在想妳可能會暈船,在上船的時候繞到藥局去買暈船藥……」然後他從口袋裏拿出一小包藥盒。
芸熙望著他。「你怎麼知道我會暈船?」
「我猜的,」大偉笑道:「大部份的女孩都會暈船,因為平常洠颤N機會坐船。」
看著他手裏的藥,芸熙的心多跳了好幾下,她接過來,輕輕的說了聲謝謝。
「來,妳先到那邊坐著。」大偉指了指遮陽傘下的涼椅。「我去倒杯水給妳。」
芸熙望著大偉急忙的舉步而去,她有一種被人在乎的感覺,除了子騫以外,這是第二個給她這種感覺的男人。
他為什麼要對她這麼好呢?芸熙手裏緊緊抓著藥,悸動的不知所措。

大偉端著一杯水過來。
「范經理,快吃藥。」
「謝謝。」芸熙在他的注視下將藥丸和水吞了下去。
大偉在她身旁站著,在芸熙身邊,他還是有主從觀念。
「坐啊!」芸熙指指身旁的空位。
一直到她開口,他才肯坐下來。「還記得我第一次坐船,我吐得七暈八素,妳比我還厲害!」
芸熙笑看著他:「你有吐啊?」
大偉不好意思的點點頭。「還腿軟,還好洠Ы!
芸熙抿唇而笑。
啊……他怎麼說失禁這兩個字……大偉皺了皺眉,連忙說:「不好意思,我說話有點粗魯。」
芸熙完全不以為意:「你跟我在一起幹嘛老是戰戰競競的?我有那麼可怕嗎?我又不是均昊,老扳著一張臉。」
聽到芸熙的玩笑,大偉頓時輕鬆了不少。「不過我現在已經不會暈了,還可以在船上倒立。」
「呵……你常坐船?」
「有時候會搭漁船去釣小卷。」
「你怎麼那麼喜歡釣魚啊?」
「興趣啊!人至少要培養一樣興趣,這樣對自已比較好,難過痛苦的時候才有舒發壓力的管道。」大偉看向她:「范經理洠颤N特別喜歡的嗜好嗎?」
芸熙想了一想,笑道:「以前很喜歡閱讀文學作品,高中的時候還曾想過要讀中文系呢!」她落寞的輕嘆一口氣:「可是不行!爸跟媽都說我是均昊未來的妻子,在家要當他的賢內助,在senwell則要扮演好他事業伙伴的角色,所以我學工商管理……」
「犧牲夢想那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就像我當初被迫休學……但是現在還來得及啊,別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單家跟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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