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口禅阴阳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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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口禅阴阳眼-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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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京师的总捕房和其他地方不同,没有和京师其他的地方衙门搅在一起,而是自己有自己的专属办公地点——一处三进三出的大宅院。除去正院外,在两边还各有东、西两个小院,连为一体,中间有门路相通。



和江帆想像的不同,总捕房所辖范围并不直接办案,而是对各地的分支机构进行督导检查,只有在地方上出现大案要案,地方上一己之力已是无法完成后才由他们来负责组织协调,或是直接办案。所以平常的事物竟然不是很多,总捕房里的人都是经年的老手,不用他吩咐什么都各行其是,每日和李景琦说说话,在街上溜溜弯,看看街景,累了找个茶馆喝喝茶,居然让他安安稳稳过了一个月。



当然这一个月以内他也不是光遛弯喝茶了,还做了三件事。



一是认认真真地回想了自己转世以来的经历,尤其是别人嘴里曾提起的白色光芒,在细致的观察下,他也确实找到了自己以前从没有注意到的白色光芒,发现了‘九转回魂珠’的功用确实和这白色光芒密不可分。这是他不能解释的,只能归结到自己这个身体上面,毕竟自己身体的祖上曾经是天师的身份,这特殊的功用也许是祖上遗传下来的。



二在总捕头的官署附近换买了一间比较大的宅院,专门腾出了一间屋子安放杏儿的身体,买了几个丫鬟专门侍奉,每日的洗脸化妆等等一样都不能少,每天他都要去和杏儿说说话。当然自己去官署也近了许多。



三对于包龙图所言的‘阴阳眼’做了测试,晚上去一些荒郊野外的坟场乱转,却始终不得其门,没有找到开启‘阴阳眼’的方法。



一个月后,发生了一件案子,震动了整个京师,而这个案子居然就是从江帆引起来的。



这一日,江帆在京师大街小巷巡视完后,让左右衙役分别回去,天色将晚,如往常一样到‘高朋茶馆’喝茶,听一听乡间民声,草野议论,风土人情,欣赏秦淮河畔迤逦风光,解去一日的劳累。



‘高朋茶馆’位于秦淮河畔,夫子庙一带。



江帆自第一次和李景琦来过这里一次后,就喜爱上了这里。秦淮河畔夫子庙是整个京师最为繁华名胜之地。夫子庙更是国子监科举考场,科考时全国考生云集。平日里也有生员来这里流连往返,因此这里集中了许多服务行业,有各种酒楼、茶馆、小吃……。与此同时,青楼妓院也应运而生。一到晚上,莺歌燕舞,各处各色装束的女子盈盈巧笑连连,别是一番风味。



江帆顺着店小二指引直上二楼雅座,刚登上二楼,就听见有人感慨道:“梨花似雪草如烟,春在秦淮两岸边,一带妆楼临水盖,家家粉影照蝉娟。十里秦淮,不愧“江南锦绣之邦,金陵风雅之薮”的美誉。”



“欧阳兄今次来京师,在这秦楼楚馆中是名声大噪,怕是对欧阳兄名声有累!”



“呵呵,司马兄过虑了,欧阳此次来,本就不为科举,游览名胜,沉醉风情已是快慰,名声于我不过是过眼烟云而已。再说,‘赢得青楼薄幸名’也是平身之一大快事。”



江帆顺声望去,一个青衫男子和一白衫男子坐在一临窗的桌前正望着外面河上点点渔火,感慨万千。白衫男子身形稍显瘦弱,长的白白净净,穿的整整洁洁,两点星眸点亮了整个人的神采,让人忍不住就想结交。青衫男子他还认得,就是在开封的时候,教训过的司马家的大公子。



“原来是司马兄在此!幸会幸会!”江帆笑着走过去。



司马家的公子见是江帆,面上一鄂,看看白衫男子,硬着头皮上来作揖道:“原来是恩公到了,司马青这厢有礼了!”



江帆本就不是为他而来,只是为这位复姓欧阳的公子,向司马青微微一躬算是回礼笑道:“司马兄不必多礼,江某见二位聊的高兴雅致,忍不住想叨扰一杯,还望不要见怪!”话是对着司马青说的,眼睛却盯着欧阳公子。



“难得江兄也有此雅兴,欧阳锋敢不从命?小二,加一双筷子,搬把椅子来!”



“如此多谢欧阳兄了!”



江帆也不客气,从邻座搬了把椅子,向二位拱拱手,迟迟然就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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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赌约



 第二十五章赌约



店小二新拿来餐碟酒杯后,司马青忙给江帆满上一杯,言道:“当日恩公匆匆而去,司马未来得及当面致谢,今日当见恩公,司马青敬恩公一杯。”



“司马兄客气了。”



两人举起酒杯,轻碰一下后,满饮而尽。



江帆道:“司马兄不给江某介绍介绍这位新朋友?”



司马青忙道:“这位贤兄是欧阳锋,是小弟刚认识的朋友。这位是江帆江天师。”



欧阳锋讶道:“莫不是在飞狐郡长歌一首‘狼烟起,江山北望。’激励全城百姓士气,‘流星一剑’大破鞑子十万大军的江帆江天师?”



司马青道:“正是!”



江帆微微一笑道:“惭愧惭愧!侥幸侥幸!江帆不过是适逢其会,不敢掠天功为己。”



欧阳锋激动道:“欧阳没想到在这里能见到天师,真是三生有幸!欧阳为天下百姓敬天师一杯。”



江帆举杯道:“不敢!今日得认识欧阳兄才真是江某之幸,江帆敬欧阳兄。”



刚放下杯,楼梯间又响起重重的脚步声。



三人不约而同向楼梯望去,只见从楼下也上来三个人。



这三个人江帆都认识,道衍和尚,生孩子没屁眼的长随和在飞狐郡时江帆院门外算卦之人——燕王朱棣。



燕王朱棣看见江帆面上一愣,随即长笑道:“江天师?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没想到在这里能遇上你,看来你我真是有缘了!”



江帆忙起身,刚想拜见,见跟在朱棣身后的道衍和尚冲他微微摇头,知道燕王不想暴露身份,改拜为拱手道:“原来是……燕兄,失敬失敬!快来请坐。大师也请坐!”



长随早上前摆好了两把椅子,朱棣也不客气,昂然坐下,道衍随后坐下。



江帆对长随也道:“这位兄弟也坐下,一起喝一杯。”



长随连连摆手,却不说话。



朱棣眉头一扬道:“江天师让你做你就做。”



长随这才搬了张椅子,悬了半边屁股坐下了。



江帆笑着介绍道:“这两位是江帆刚认识的朋友,一位司马兄,一位欧阳兄。这位燕兄和道兄也是江帆的旧识,今日能在这秦淮河畔相识,真是江帆之幸,这顿酒就由江某做东了!”



欧阳锋笑道:“哪能让江兄做东!本来就是我的东家嘛!”



朱棣也笑道:“众位不要客气了,这京师之地我算的上是半个主人,哪里有让客人做东的道理。”



众人还要推来让去,却见道衍笑道:“和尚却有一个主意来决定谁来做东!”



见众人都向他望来,道衍继续道:“此时此地,窗外就是良辰美景,不如咱们各赋诗一首,谁的诗词作的好,就由谁来做东如何!”



江帆一听头立刻大了,作诗?虽说他也曾背过不少的唐诗宋词的,但让让他自己作可是一首也作不出来,还没等他拒绝,听欧阳锋鼓手道:“如此雅事却是正好,不过千百年来,文人墨客相会总是吟诗作画的,虽说是雅事,但未免有些拾人牙慧,作得好还算罢了,做的不好让人笑话。小弟倒是有一个建议。”



道衍笑道:“欧阳兄既然有更好的主意,请讲!”



欧阳锋鬼魅一笑道:“咱们五人一同出去,以一个时辰为限,光凭言辞风采不能用金钱权势威压,看谁能凭自己的本事领回一个风尘女子心甘情愿前来,到时候凭领回来的女子的相貌美丑来决定输赢。咱们五人一起投票,谁得票多者谁为胜出。这个主意如何?”



剩下的死人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有说话。



还是道衍打破了沉默,“和尚是不近女色的,就不参与了!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江帆也道:“江某已经是有了家室的人,这种事让内人知道了不妥,还是罢了!”



司马青嘟囔了一句什么,声音不大,没听清。



朱棣却朗声笑道:“欧阳兄的这个主意很是有点意思。第一是风尘女子,就少了道义文章的约束。第二这是个赌约而已,谁也没想着说要用何手段,最关键是‘心甘情愿’四字,成了不枉是一桩雅事。第三,虽说是各凭本事,却也有运气在里面,咱们下来各分四个方向,任由己定,各凭运气,万一你此路上都是一些夜叉之流也是无奈。……燕某倒是觉得这个主意甚妙,道兄不要客气了,江兄也不必推辞,不就是一个赌约而已,又不是喝花酒、狎妓?比完后各自回家,想来夫人不会怪罪。”



司马青接口道:“就是,燕兄说的话才是正理。一个赌约,想那么多干什么,反而让自己显得心虚。”



道衍和尚看了朱棣一眼,无奈转口道:“就为了完成赌约,和尚倒是勉为其难试上一试,就当在人间经历桃花劫数了。”



“就这么定了!你守在这里等着我们!就不要参加了。一个时辰之后再见!”朱棣指着长随吩咐完,自己先起身,向众人抱拳后,下楼而去。



接着司马青也下楼去了。



欧阳锋呷了口茶,看看窗外,扭过来对江帆道:“江兄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看来必是胜券在握了!”



江帆道:“欧阳兄这不也不着急么?只不过江某是觉得必输无疑故而也就不着急了,反正输了又不用掏钱,江某不急。”



欧阳锋笑道:“打赌之人对赌之物毫无兴趣,这个赌还有什么意思?江兄未免太游戏人生了。须知:世上的事你不认真对它,那么它也就必然不眷顾你。凡是需要争夺的东西没有人要让的,你越是让你就会越让,当让成为了一种你的习惯时,再想改可就来不及了!所以不要小看你身边的任何一件小事!小事的积累可是会改变你的人生的。”



江帆笑道:“如此,欧阳兄怎么还不下楼去!抓紧时光?”



欧阳锋从袖中抽出一折纸扇,一挥手纸扇张开,一大朵娇艳欲滴的牡丹跃然扇面之上。边轻轻摇动纸扇欧阳锋边道:“谋定而动,不急不急。”这才慢慢悠悠站起身,晃着四方步,一步一步下楼去了。



江帆苦笑一声,看看长随端起酒杯道:“就剩咱俩了,来,喝一杯!”



(昨天孩子病了,发高烧39°,没时间!见谅!今天只能更这么多了!)



第二十六章 缘起



 第二十六章缘起



忽听得街心一阵大乱,连带着有几声犬吠。江帆起身坐在窗边,倚窗向街心望去,只见七八条豺狼般的猛犬狂叫着掠过街道,向前跑来,后面跟着几骑高头大马,马上人一色的黑色紧身衣衫,都披着大红色的斗篷,迎风起舞。



正跑到江帆窗下,一个七、八岁的孩子站在街心,显然是吓傻了的模样,眼睁睁看着扑来的众犬却不躲不闪。跑在前面的恶犬见有人拦在路上,没有犹豫,张开白森森的牙齿向孩子的咽喉而去。



事情发生的突然,在众人的惊呼声中,江帆顺手把手中端着的一杯热茶扔了下去。



‘嗤嗤!’



‘汪汪汪!’



‘咣!’



‘呜呜呜!’



为首的恶犬在地上打着滚呜咽着,渐渐四条腿伸直,没有了声息。剩下的几条恶犬都呆住,眼看着躺在地上的尸体打着转,鼻子嗅来嗅去,呜咽着。小孩这才缓过神来,把手中的糖葫芦一扔,大声哭起来,向街边跑去。



江帆看的清楚,为首的恶犬额头上端端正正插着两根筷子,筷子就从自己旁边的窗口射出来的。



马上人勒住缰绳,仰头看来。



江帆毫不示弱凝视着对方。



“你胆子够大的,本王的狗你也敢杀?”



本王?江帆脑袋一阵头晕,这明朝的王爷怎么这么多,但事到临头,众目睽睽之下,却也不便认错,硬着头皮冷声道:“不管你是什么人,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事在本官的地面上发生,本官就有权力和义务来管。”



江帆的话音刚落,旁边窗户又是几声‘嗤嗤!’声,楼下还围着狗尸体打转的几条恶犬全都呜咽着四腿伸直,伏地而死。



不待那位王爷下令,跟在身后的几个紧身黑衣人全都下了马,其中两个人直接从马身上跃身而起,从旁边的窗户中跃入。



‘嘭!嘭!”



两个身影怎么进去的怎么原样从窗户中飞了出来,在空中翻一个筋斗重新落在马身上。



王爷鼻子里冷哼一声,骂道:“两个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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