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八部同人)天龙之峰悦长相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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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八部同人)天龙之峰悦长相知-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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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
  末了有些委屈地解释道:“我也不是故意偷听的,当时我正在树上睡觉,他们说话的时候没有发现我。等我被吵醒了,想走也走不了了,只好继续听下去了。”
  乔峰缓和了神情:“总之,下次遇上这种事情还是远远避开为妙。”
  面对萧哥的殷殷叮嘱,悦宁也只有乖乖点头的份了。
  想到之后的杏子林、聚贤庄,悦宁的心渐渐坚定起来。哪怕不能阻止乔峰身世泄露,也绝不能让他因这样拙劣的陷害背上谋杀的罪名。尤其是康敏那个女人的真面目,一定要当场揭露出来,让她没办法再作恶。
作者有话要说:  向萧哥暴个料~~

  ☆、推理

  回到房里,心中有事的悦宁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两世为人,悦宁对杏子林里将要发生的事,在许多细节上已经模糊,可更多的疑问却在回想之时变的更加清晰。
  当年原著时,悦宁一直觉得奇怪,以乔峰在丐帮人心中的地位,有人串联了近半个帮的人来反叛他,他却没有听到一点风声。
  这完全不符合他在原著中外表粗豪、内心精细的设定。
  而那些在江湖上混了半辈子的长老们,竟然凭区区一个分舵主的几句话便反了自己的帮主,这也是很诡异的事情。
  现在与丐帮的人接触的多了,悦宁才发现,原来洪七公时丐帮的净衣污衣之争,在现时便已经初现端倪,丐帮里似乎有两股势力,隐隐有相争对立之势。这两股势力所属的弟子,关系也并不是很密切。
  现在想来,杏子林大会的背后也许就是丐帮两派势力的争夺,那些反叛的长老们也许就是净衣派的人马,这才能解释,为什么他们连那封说明了乔峰身世的信都没看到,仅凭着全冠清廖廖几句话,便跟着反了帮主。
  而那个下了死力联系了众多当年雁门关事件参与人的徐长老,只怕也是打着相同的目的。
  徐长老自称不问丐帮事务已经三十年左右,可见他在六十岁不到时就退出了丐帮的高层机构,也就是说在汪帮主时代的大部分时间里,身为帮主师伯的徐长老就几乎是丐帮中的闲人一个,这显然不是因为徐长老年老体弱,合理的解释是汪帮主在限制他的这个师伯。
  悦宁甚至大胆猜测,这位徐长老也许就是当年在与汪剑通的帮主之争中败下阵来,才会被迫由丐帮之中隐退。
  如今重新跳到前台来,也不过是为了把乔峰挤下帮主之位,扶持一个自己派系的帮主,然后顺便抹黑一下汪剑通。
  这些老江湖们之所以无视了康敏和全冠清计谋中的种种漏洞,由着他们将杀人的罪名安在乔峰身上,不过是因为只有这样,乔峰才算是“做了对不起丐帮之事”。他们才能够光明正大地以前任帮主的遗命将乔峰赶下帮主之位。
  这也就解释了,为何以全冠清的心智手段,竟然会为康敏美色所迷,不顾生死地做出反叛帮主之事。
  可笑康敏自以为凭借美貌控制了全冠清,却不知这一切不过是怡逢其会罢了。全冠清既享用了美人,又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心里不知该有多得意。
  至于那个在其中出了大力的玄慈,恐怕是因为丐帮在乔峰的带领下抗击辽人,声势日益壮大,已经超过了号称泰山北斗的少林,成为天下第一大帮。
  声势浩大的丐帮严重威胁到了少林的利益,使得这位少林方丈一心想要削弱丐帮势力,所以才会如此卖力。
  可笑徐长老还自以为得计,却看不透玄慈背后的险恶用心。
  想通了这些,悦宁对保住乔峰的帮主之位便已不抱希望了,这些长老们要的是帮主之位,乔峰是不是杀了人,是不是契丹人并不重要。
  悦宁叹了口气,暗道:幸好,这丐帮帮主之位对乔峰来说,更多的其实是一种责任,一种由恩师赋予的责任。
  不得不说,汪剑通此人虽然做事优柔寡断,拖泥带水,但看人还是有些眼光的,他看好乔峰,丐帮确实在他手中发扬光大;他把密信交给马大元,马大元确实没有借此做出什么公报私仇对丐帮不利的事情。
  想必汪剑通将信交给马大元,肯定会对他说些,诸如“乔峰当上帮主后,若做出不利丐帮之事,可以以此将他除去”之类的话。
  看原著里乔峰自己的描述可以知道,马大元与乔峰的关系其实并不密切,甚至可以说,乔峰的为人,马大元是不大喜欢的。
  可是马大元是个端方君子,性格严谨,哪怕乔峰并不对自己胃口,他也没有在得知密信内容后,遵从娇妻的意思除掉乔峰取而代之。
  这才是一个真正心里有丐帮的人,因为他清楚,假若乔峰不在了,丐帮上下连同自己在内,并没有一个足以担当大任之人。
  丐帮号称天下第一大帮,弟子无数,良莠不齐,昔日行走江湖对头仇家不在少数,一旦失去了强有力的领导者,必将面临分崩离析,变成一盘散沙的局面。
  可笑全冠清徐长老等人,空有野心,却没有掌控天下第一大帮的能力,生生地毁了丐帮的百年基业。不知道汪剑通地下有知,会不会恨不得地从地下爬起来,把那封密信给吃下去。
  悦宁思索良久,心里已经有了一些模糊的想法。但许多细节还需要细细思量,事关萧哥此生最大的变故,又有洛阳花会的前车之鉴,悦宁不敢有一丝一毫的轻忽。
  眼下还有一件事需要提前准备,那就是与乔峰有惠山之约的西夏一品堂。一品堂的“悲酥清风”实在是一个大杀器,悦宁担心有自己这个小蝴蝶在拼命扇动翅膀,不知道会引起怎样的变故,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有一瓶解药在手要保险一些。
  正巧丐帮收到了西夏一品堂上京觐见的消息,悦宁决定乘着他们高手尽出,去刷一刷西夏副本,看能不能找个一品堂军官揍得他掉落一瓶悲酥清风的解药。
  悦宁记得马大元死后两个月左右便发生了杏子林事件,眼下最多还有一个半月的时间,除了要拿到解药,还有一些准备要做,时间紧迫悦宁不敢耽搁,辞别了乔峰,随着丐帮前往西夏打探消息的弟子一同出发,前往西夏。
作者有话要说:  杏子林事件疑点重重,偏偏那些丐帮长老们似乎都是智商为负的家伙,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无奈。。。
  为萧哥掬一把同情泪。

  ☆、失算

  一个多月后,拿到解药的悦宁赶回了洛阳,不料却晚了一步。悦宁到了洛阳才知道,几天前,乔峰已经带着帮里的众多人手前往无锡去了。
  悦宁只能认命地继续赶路,好在这回沿途有丐帮弟子接应,总算是没有迷路。
  悦宁日夜兼程,终于在这一日赶到了江阴。眼见明日便可到达无锡,悦宁终于松了一口气,住进了丐帮在江阴的分坛。
  连日赶路,以悦宁的功力都觉得有些吃不消了,见有婆子前来询问是否要送上饭食,悦宁也便顺水推舟地要了一份。
  岂料才吃了一半,便觉得手足酸软,浑身无力,悦宁一惊之下,想要站起身来,不料双膝一软,复又坐了回去。
  悦宁连忙调运内息,想提一口真气,谁知丹田里竟然空空如也,一丝真气也无。
  悦宁知道自己着了道,不由暗恨自己太过大意。
  这时敲门声突然响了起来,悦宁面上不动声色,应道:“进来。”
  门开了,进来了一位中年男子,一身儒衫,面目清雅,竟然是“十方秀才”全冠清。
  悦宁此时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想来平日里自己与乔峰交好,现在又一路追着乔峰而来,全冠清等人定然是担心自己会成为乔峰的助力,所以要先下手为强将自己解决了。
  全冠清何等精明,进来时,先扫了一眼桌上的饭菜,见已少了大半;又见悦宁虽然面色如常,却在自己进房后仍然端坐并未起身,便知道悦宁已经着了道。
  但他生性谨慎,并没有冒然靠近悦宁,只是站在门边向悦宁长揖:“浪姑娘连日奔波着实辛苦,眼下就请姑娘在敝帮好好歇息几日,敝帮上下定会尽竭力心接待姑娘。”
  悦宁一听,便知全冠清已经看出了自己的破绽,也不再假装无事了,直接厉声喝道:“你待如何?”
  全冠清仍然是一片风轻云淡:“姑娘放心,我等对姑娘并无恶意,只是近来敝帮出了些变故,为姑娘安全考虑,才请姑娘在此处略作停留,待事情一了,自会放姑娘离开。”
  悦宁冷笑一声:“上一个想强留我的人已经被我爹丢进了长江喂鱼去了,全舵主是想与他作伴吗?别以为你一个丐帮舵主就会让人有所顾忌,区区一个丐帮,我爹还不放在眼里。”
  全冠清依然表现的彬彬有礼:“姑娘放心,此事一了,全某便会去姑娘府上负荆请罪,想必令尊知晓前因后果定然会对今日之事有所谅解。”
  悦宁见全冠清是铁了心要留下自己,沉下脸一字一句地道:“滚出去!”
  全冠清见悦宁身着藕荷素缎交领短衫,系着十二幅月白绫裙,一双平日里未语先笑的杏眼此时盛满了冰霜,这般横眉怒目的样子竟也别有风情。不由得露出迷醉的神色,上前挽起悦宁左臂,不理会她的惊怒交加,轻声道:“想必姑娘此时多有不便,还是由全某送姑娘上床歇息了罢。”
  悦宁恨不得立刻放出冰蚕把全冠清给咬死,奈何她现在全身酥软,全身一丝气力也无,连动动手指都难。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全冠清将自己抱起来放到床上,差点要喷出一口血来。
  全冠清将悦宁放到床上后,为她盖好被子,见悦宁在灯下越发显得云鬂若雾,皓腕如玉,香腮似雪。
  不由得伸出手来轻抚这欺霜赛雪的容颜,喃喃低语:“放心,过了明日,这丐帮便是我囊中之物,到时一切真相大白,别人自然也不会再被你放在心上。”
  悦宁顿时觉得仿佛被一条毒蛇盯上,这种冰冷粘腻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地打了个寒颤。
  全冠清见到悦宁厌恶的神色,目光变得危险起来,他伸手摘下了悦宁发髻上的白玉簪。这支簪子由上好的羊脂白玉制成,雪白晶莹,触手温润,簪头包着作成祥云状的金丝,底下坠着一只指甲大小的小兔子,眼睛点着米粒大的红宝,极为精巧,是悦宁的心爱之物,时常戴着。
  悦宁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全冠清拿着簪子把玩片刻,将它收进了自己怀里,着然后自我感觉良好地对悦宁微笑着说:“这支簪子先由我保管,等到日后全某上门拜会长辈时,自会奉还。”悦宁听得脸色一白,恨不得立刻挥剑杀了这个家伙。
  好在悦宁来历蹊跷,小小年纪便武功卓绝,平日里吃穿用度均极为讲究,加上她在洛阳闹出的捉妖一事,让丐帮中许多人认定她是某个隐世名门出身。
  眼下大事未成,全冠清哪怕再色迷心窍也不敢把事做得过了以至节外生枝。拿走了簪子之后,便放下床帐退了出去。少顷便有婆子进来,收拾碗筷,吹灭了蜡烛。
  悦宁心里着急,不断试着运气调息,丹田里却始终空空如也。在把自己弄得筋疲力尽后,悦宁只能无耐地放弃尝试。
  但在这样危险的环境里,悦宁却不敢让自己昏迷过去,幸好她自小便用了许多天材地宝调养身体,对药物的抗性远比一般人要强,在竭力与药性相抗之下,竟也保得一丝清明。
  渐渐地,悦宁在药力的作用下陷入了半昏迷中,她的精神极度紧绷,而五感却不断放开。
  她似乎开始进入一种奇妙的状态,她能感觉到,一阵极轻的风正从窗户的缝隙中吹进来,院子门口有两个人呼吸的声音,院子里有不知名的虫子在鸣叫。 
  慢慢的她的身体似乎泡在了温水中,暖洋洋的十分舒适,她的意识开始与夜色溶为了一体,四周的点滴动静都逃不过她的感知。
  她就这样静静地听着晚风吹过树梢,看着露水落在花草上,看着月落星沉,朝阳初升。忽然心里一动,丹田里一丝细微的真气开始游走,消失的力气也回到了四肢之中。
  悦宁又惊又喜的坐了起来:想不到自己竟然在这个时候晋入后天境界,虽然真气未复,但行动已经无碍了。
  能动之后,悦宁立刻从荷包里取一个小玉瓶,倒出几粒解毒丹一口吞了下去。这解毒丹对大部分的毒药药性都能有所缓解,几粒服下,虽然没能全部解了“十香迷魂散”之毒,却也回复了一部分内力。
  想起昨晚全冠清说,今日便会起事,那想必他现在应该已经赶往无锡去了。
  昨晚进分坛时悦宁与这里的弟子大都会过面了,并没有发现武功高强之人,想来全冠清要在无锡举事,也会把这里的人手调走一部分。这样看来悦宁要脱身的几率还是很大的。
  悦宁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冒险一次。她拿起桌上的茶杯摔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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