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情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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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情少-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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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原一边笑,一边咳。笑的声音很微弱,咳嗽的声音很大。



“森原,你很疼吗?”他脸上的汗,如雨下。以往比这更长时间的战斗他都只是微微的出汗。



“当然疼了,有万只蚂蚁在骨头里比赛谁是啃骨头冠军呢。可是,你一抱我,就舒服多了。”



妙谛老兄将怀中人拥得更紧一点,更紧一点。他虽然没有万蚁噬骨的煎熬,却有剧烈的心痛。森原,我很高兴,我能跟你一起痛,你不是孤单的痛。真幸福啊,我们是感知相应的朋友啊。



对南宫血乐动用幻术,他们没有任何抱怨,战场残酷,不择手段,理解。技不如人,怨也没用,不如不怨,懂得。笑是治疗一切疼痛的最佳良药。他们笑的不多,却绝对没有悲哀。



已经恢复如常的菊影紧紧握在森原老兄的手中。兵器犹如主人的手足,只要有一口气在,就绝不会丢弃。



傻瓜,真没想到我也有这么不堪一击的时刻。傻瓜,你的额头也渗满小汗珠了,因为心疼吗?我不想你跟我一起疼啊,可是我又高兴我不是孤单的疼。我就是这样自私的,我疼,我说出来,我不隐瞒。有人说欢乐与好友分享,痛苦独自承担,而我不这样认为。在朋友面前,卸下所有伪装的面具,让身心全部自由,我要的是这样的朋友,幸运地,傻瓜你正对我的胃口。这是我一直喜欢你的原因,在我疲累的时候,可以靠着你享受自由的幸福。惟有在你面前,我才能真正的自由,身体和心灵没有约束的敞开。喔,我亲爱的傻瓜,谢谢你的肩膀借给我依靠了许多年。或许因为我的自私,让傻瓜你丧失了狠辣的一面。是的,我是这样自私,我希望我的傻瓜你是纯洁的,是轻松的,双手永远不要染上污浊的叫做“血”的东西,不要那么辛苦。我不知道我这样做是对还是错,总之这许多年来,我在你眼里没有看到像我这样双手浸满血污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一点的那种对杀戮的厌倦,我看到的都是你一双纯洁欢快的眸子。喔,傻瓜,你怪我吗?……不管你是否怪我,现在,我要享受你怀抱中温暖的幸福。



呵呵,南宫,我就是这样幸福,你狠狠地忌妒吧,我就是不痛哼一声,你愤怒吧,你期待的乞饶永远别想看到。



森原老兄神游片刻,看到南宫正凝视他,仿佛在拼命地寻找什么?哼,还能是什么,当然是看他的表情有没有痛苦的痕迹,除了冷汗之外。于是,他一直在半合着的眼睛,原先只有幸福的目光加入强硬又傲慢的东西瞄向南宫。



真他妈的感人啊,两个情意绵绵的怪物。你这个死菊影不要这样挑衅我,你真的是硬汉中的硬汉,居然哼都不哼一声,似乎本公子的香蚁迷雷丸只是让你体验汗水之浴。哎,自信心大受打击啊。算了,总之你是败下阵来了,本公子是赢家,本公子的心胸有时也是广阔的,呵呵,哼哼。



南宫血乐看着他俩说:“既然你们这样好,一起跟我们走吧。”他嘿嘿两声,阴阳怪气接下去,“我一向成人之美。”



峡谷,暗影苍苍,景象残败,寒风拂来,发挥它天生的清洁行家的本能。



正文 第二章 三十一



天琴空间。王宫。



傅足进入该空间,一路噼噼啪啪,拳脚齐挥,追着引领他的那位直到富丽堂皇的具有异域风味的大殿上。前来狙击的百多个卫兵全部被甩到边上凉快去。傅足有一瞬间的疑惑,这些全副武装的卫兵们像纸老虎一样,吹口气就能被击飞!?他们是故意的还是防御能力太弱?一时间无心去思索这些,只牵挂古灵的安危,上来一个用掌刀劈他一个,上来两个用铁脚踢他一双。



在进攻中,粗略观察周遭的环境,只见这里的建筑宏伟而华美,风格么,怎么说呢,从没见过的,与地球上五大派的建筑迥然不同,五大派是注重雕梁画栋型的,而这里是偏重平面简洁型的,别有意趣。



根据这里的宏美建筑可知这里的人是有高级智慧的,那么卫兵也应具有较强防御能力。可是相反,此疑点值得重视。



卫兵使用的兵器是一种怪异的刀,攻击时会暴长,中间有链子相连。特别细察了一下,居然有九节,呵呵,听过九节鞭,没听过九节刀。



华丽的大殿上,傅足穷追不舍。这次遇见高手了,他暗叹,居然总是差了那么一步而无法碰到这个引领者。



“停!”



那个引领者猛地转身,作“暂停”手势,大声说。他是天琴空间的神官总领,最渺楼,看上去二十上下,五官秀气,身材修长。他穿无袖青蓝长衣,裸露双臂,腰间系着宽又长的黑色带子,两头垂至左膝处,脚登深褐软皮鞋。额心有一鲜蓝闪电标记,颈项与腰间均配有形式精美的银饰。浅蓝眼睛。一头柔软微卷的浅褐短发随意地从中线分向两边。



嗯,外形不错,气质良好,但眼睛中多了一种名为“诡谲”的东西。需要小心提防。



傅足顿住身形后,盯住他的眼睛,道:“有本事对着我来,找人家一个女孩子算什么本事?!交出古灵!”



最渺楼态度很好的,告知傅足一些必要的问题:“傅先生,我们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请你来我们这儿住上一段时间,这里什么玩的都有,你不用担心会有无聊这种烦恼的事。在你踏进……”



傅足打断他:“这件事本身就已无聊透顶。你们抓……”



最渺楼挥下手,接上他的话尾:“古灵已经没事了。你再讲一个无用的字,她又有事了。”



可恶!傅足禁声,听他说。暗中试着感应古灵的所在,讯息虽然很微弱,毕竟有比没有强多了。



“你所在的空间是天琴空间,我们的天琴王奉宇宙鸣花王之命请你来这里玩玩。”



哼,玩玩,有那么好心吗?是软禁吧?我们素不相识,没仇没怨,为什么呢?傅足思考,根本无迹可寻。



“事情就这样,你安份一点,你的古灵就会舒服一点。她是否痛苦就全看你的表现了,呵呵。待鸣花王通知我们恭送你时,你就自由了。期间,你和古灵可以见见面。傅先生,鸣花王对你很好哦,请你合作。”



傅足从齿缝中迸出两字:“卑鄙!”他迅速转动大脑,如何成功营救古灵,又不伤害她。



最渺楼哈哈两声,一副接受称赞的表情。他说:“傅先生请稍等,我们的天琴王马上就到。”



他转身,一惊,不知何时天琴王已在十多步开外伫立着。他急忙大步过去,心中嘀咕,王啊,你怎么不听鸣花王的忠告呢。



天琴王,双臂松垮地交差着,视线笼罩整个傅足,看了又看。他脸上挂着一副“不可思议的惊艳”的表情,心中感叹:噢,老天,漂亮也就算了,还这样清纯,男孩子怎么可以长成这样?!犯罪啊!听说他也是狠辣的角色,居然将白魔头的宫殿给炸得粉碎,呵呵,有意思,对物不对人的狠。他骨子里存在这些负面的质素,竟尔丝毫不影响他的清纯,嗯,绝对是独一无二的珍稀动物,如果去做杀手,一定是百战百生胜,无往不利,甚至兵不血刃,绽放一个微笑即可摆平对方。哎,最渺楼,不要吓坏了人家小孩子呀。唔,不错不错,挺冷静的一个男孩子……



天琴王,二十六、七岁的样子,古铜肤色,五官精致,线条刚硬,高约九尺,比例匀称。他,头戴雕刻精美纤巧的金冠,贴身穿着皮质的黑色银边大翻领马夹,敞怀,下穿同色同质直筒裤,系有宽皮带,脚登同色半筒皮靴。颈项与手腕戴有跟服装协调的饰物。蓝眼睛。齐肩的褐发披散着。全身上下王者气息尽显。



傅足专注思索解救古灵的法子,略有所获。他不禁微微扬起觜角,无声地笑了笑。



最渺楼到了天琴王身旁,看到他的表情比先前更加沉迷,不禁转头看去,闪入眼帘的是不能形容的笑颜。他迅速转回头来,轻咳两声,将王的身体拉转过去。他低声说:“王,你忘记鸣花王的忠告了?万万不可长时间注视这小子。天琴空间的美女个个比他强。”



天琴王低声笑斥道:“我还没这么幼稚,小楼你不要无事生非。对赏心悦目的人多看几眼没有错吧,嗯?”



最渺楼嘻嘻两声。



两个人鬼鬼祟祟的真讨厌。



面对天琴王的不太单纯的表情,傅足已经不恐惧了。不管怎么说,被一个人欣赏应该是愉快的,无论什么方面,无论什么人。顿悟这一点,傅足扩大笑容面积,大方地说:“两位就不要靠在一起叽叽歪歪的了,在贵宾面前如此卿卿我我,成何体统?”他一边说着,一边环视殿内所有。



他虽然语气正经,但是所用之字眼听在某人耳里特别惊刺。



“小子你胡说什么?!”最渺楼霍然转身,大喝。一怒之下,称呼也没了尊重。



“我是小小子,你是大小子。大欺小,没羞。”傅足悠然反驳,脸上洋溢着无所畏惧。



“你……”最渺楼跳起来要修理修理眼前这个伶牙俐齿的家伙。



天琴王一个眼神,最神官乖乖地收声。



天琴王欣赏的表情更加浓郁。这个男孩子居然语出惊人,用这种暧昧的词汇形容他和最神官之间的低声交谈,新鲜!可从没有人敢这样跟天琴王说话,就是宇宙鸣花王也不会用这样戏谑的字眼。



他看着傅足哈哈一阵。一边向他走去,一边说:“啊,小傅足,你真是招人喜爱。只有经过天琴王拥抱式的礼见才算是这里的贵宾。”他张开双臂拥抱。



哼哼,被这样结实的双臂拥住,想再逃脱可就不容易喽。傅足闪过,笑道:“天琴王可以对我开例,不用抱抱也是贵宾。我郑重声明,本人姓傅,不是姓小。你再叫错,别怪人家不理你哦。”他嘴里说着,向王座上掠去。他暗叹,要命,受不了这份热情。不知道是天琴王大度还是真的好心,居然笑眯眯的,好像还很单纯。



最渺楼见傅足就要踏上王座,惊叫:“大胆,那岂是你能坐的?!”



他作势欲飞,又被天琴王阻止。



他急道:“王,他这样嚣张,你都不气,你不会被他迷住了吧?”



天琴王道:“我真的被他迷住了。”



呃,晕,倒倒倒。最渺楼小腿突地虚乏,身子一软瘫了下去。完了完了,英明的王被这个坏小子毁了。



天琴王伸过一只手架住最神官,瞪他,道:“小楼你怎么回事,突然之间又多疑又没脑子。”他顿下,“如果仙铭像他这样活泼那该多好。”感慨的语气中掺杂几分无奈。



什么!?原来如此啊。今天我最渺楼是怎么了,竟然测不准王的心思了?都是这个坏小子害的,要么恨他要么喜欢他,不可能居于中间无动于衷的段落。我,我,我不恨他。哎哎哎,鸣花王怎么将这个任务交给我们来做呢,比我们心地狠毒的部下多的去了呀!



他叹道:“是啊,二王子也是这样就好了。”



王座背后有一白色高台,上面竖着一柄裸露的气势恢宏的巨刀,刀尖在下,刀身流逸蓝紫光辉,刀尾刻有“我意”二字。



之前,傅足扫视大殿,被这柄巨刀的气势所引,心中不禁一震,冒出一个念头:拿下它。他没有抑制这种念头,相反放任它滋长。虽然这个想法太强盗了,但是他们不对在先,跟他们讲什么侠义行为呢。要了它,必定有利无弊。



傅足在王座附近,一会儿对王座表现兴趣,一会儿对我意刀发出兴奋。



最渺楼紧张,心都跳到嗓子眼了,这小子到底要干什么?两样都不是你的,别打歪主意啊。



傅足一边欣赏王座与我意刀,一边闲情地说:“二王子性情孤僻,不与人近。为什么呢?原因很简单嘛,他的大哥经常逼他做不愿意做的事情。”他耳朵灵敏,对数丈开外的低声对白听得明明白白。不是他想听,是句子们自己跑过来的。



最渺楼嘴巴张成鸡蛋形,与天琴王对视,惊讶之极,这小子怎么知道这些东西?说得好像他与二王子生活在一起似的。



傅足不间断说着:“他为了报复,就孤立自己,不理他大哥了。啊,二王子你是我心中的英雄,忠诚自己,不随流俗,只是用的法子有点虐待自己哦。如果是我有这样的大哥,他惹我的话,我就拿泥巴抹在他身上衣服上床上等等。然后,我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哈哈哈。”



目瞪口呆!张口结舌!



最渺楼颤声说:“王啊,你说傅足是人吗?他知道你有洁癖耶。”



天琴王也迷惑不解。



最渺楼再也忍不住,大声说:“傅足你怎么知道的?”



傅足眨眨眼,吃惊道:“都是真的吗?不会吧?我有这么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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