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情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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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情少- 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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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真是有心人。大脑狂乐的时候还念念不忘女朋友。



仙铭说:“那还用你说,你女朋友在这里是公主待遇。”



突然,仙铭“叭”地一下用遥控关掉电视。



他说:“时间不早了,该睡觉了。”他拉傅足。



这家伙真讨厌,正在兴头上叫人睡什么鬼觉!



傅足不依,给他好脸看,说:“再看一会儿。”



仙铭拉他:“走啦,早睡早起是好孩子。”



傅足一把抢过他手中的遥控,打开电视。他挥手:“你是好孩子你去睡吧。”他绝顶聪明,接受新事物快极。他了解一下,观察一下,就会遥控电视,呵呵,厉害吧。嗬,不要笑话,天琴空间小儿科都会的东西,他这么老才会。哎,我刚接触嘛,请宽容对我。



仙铭惊讶地看着他,这家伙适应新环境真快,用起新玩意儿更快。



他欢喜,坐下陪傅足一起看。他说:“这片子很长,昼夜不停一个星期也看不完。”



傅足听不懂:“一个星期是多长?”



仙铭摸摸他头,说:“你先看,到了十二点必须睡。明天,由我来对你实行英才教育。”



为什么时间过得那么快?因为他是开心的。



十二点的钟声敲第一响,傅足被仙铭强行拖到卧室的大床上。



傅足大叫:“喂,我发现你爱管闲事,特别爱管我的闲事。小色在那看什么格斗片,你怎么不管他?”



“我就管你。你睡不睡?”



“不睡。”



仙铭恐怖地哼哼两声,如恶狼一样扑上。



一片漆黑中,打闹声响了片刻,终归沉寂。



早上五点正,傅足睡得正香,耳眼里一阵痒,他无意识得用手指搔了一下,翻个身继续睡。但是,在上面的耳朵眼里又痒了,而且更厉害。



小色在他身旁捂着嘴笑。一只手里拈着傅足的一根长发伸进他的耳朵可恶地放肆着。



可恨,谁在扰人清梦?!



傅足一骨碌坐起,抓住小色将他连人带双臂夹在腋下用同样的方法回敬他。



“哈哈哈,我求饶了啦……小色再也不敢了啦,哈哈……”



啊,天色刚蒙亮,几点?



写字桌上的闹钟正是五点三分。这个段正是睡意正浓的时候嘛。



傅足甩开小色,倒头拥被再睡。



小色在他旁边跳着大叫:“懒虫,没本事早起就不要熬夜了啦!我管不了你,等着仙铭治你。呀,快快起床,仙铭来了耶,他可不像小色这么温柔地叫人起床喔……”



仙铭?他起这么早干什么?



傅足转过头,看到戴着高高厨师帽的仙铭微笑着走来。嗅嗅,嗯,人未到,厨房的油味已飘过来。天啊,他这么热爱厨房吗?一个男孩子这样,呵呵,将来的老婆可有福了。



想到这,他笑。



“赖床的小子,还在笑。说说你笑什么?”仙铭皱着眉头问,站在床边,双手叉腰,一副要揍人的样子。



“我忽然想到你未来的老婆不知是谁,不用下厨房,却有新鲜美味等着她,幸福得让人忌妒啊。”傅足微笑着照实说。



“呵,那么你不用忌妒了,我告诉你我的老婆是谁,此时正横在床上含情脉脉地看着我。”



“你和她都有千里眼吗?彼此都能看到!在哪,让我看看。”



傅足兴奋,蹭地坐起。哎,聪明人有时会犯糊涂。他正在犯糊涂。



忽见小色猛地爆发怪笑,满床打滚。



这家伙笑什么呢?神经病!



“呀,你说什么!”



傅足突然之间明白小色爆笑的含意,跳起来一个拳头招待貌似厨师的家伙,再一个反扭胳膊将他按倒在床。



“说,刚才你说什么?”



“我说的是小色。”



“啊,仙铭王子我的理解好像是……”



下文是什么,没有听众。



两个大家伙已闪到客厅,准备举案大嚼。



小色郁闷一叹,推推眼镜,整整衣服,飞向客厅。哎,流年不利,自从傅足这家伙来了之后,小色的霉运呈递增趋势。



洗漱后,餐桌上,三个家伙吃得津津有味,叽叽呱呱。



偌大的书房内,傅足看得身体内胆战心惊。四壁全是书架,上至天花板,下至地面,架上的书籍种类丰富,看个三年五载也只能看一小半。而且都不是消遣娱乐类。



傅足手抚后脑勺,笑说:“仙铭,你不是开玩笑吧?让我学这些,太不实际了。”



仙铭笑:“对你太实际了。你不是说在这里已经乐不思蜀了,想出去玩玩吗?你不学这些你出去就是一号大白痴。”



傅足说:“不是有你带着我吗?难道你反悔了?”



仙铭说:“怎么会?我总不能带着一个白痴到处转悠,你说呢?”



傅足说:“仙铭,我学这些没有用。你别逼我了好不好?我费半天功夫吞下这些文字,回去后就一无是处了,多浪费时间啊。”他脸上挂着一副“放过我”的惨兮兮的样子。



仙铭给他一个坚决的回答:“必须学。”



不由分说,从书架上抽出一本大部头的八开的《必须掌握的十大天琴科技应用》,说:“十分钟看完它,五千五百零三页,对你来说这么长时间阅完太多了。然后,我在重点处给你详加解释。”



傅足被他感动了。他皱眉说:“如果我累死在书堆中,切记不要在坟墓中放一个带字的东西。”



正文 第二章 四十二



傅足今非昔比,一目一页,翻书像风吹。当然,这必须是在高度全神贯注的情况下。



按照人类大脑记忆的特点,这种大片大片地吸收信息,可以过目不忘,而且理解率百分之一千。



“好极了,总用时八分零三秒。”



仙铭拥抱他。



“哦,我累死了,我想睡觉。”傅足头歪在他肩上无力地说,身体软绵绵,真的很累。喔,老天,这比打一场仗还疲乏人。要是真把整室的书籍装进大脑,岂不要真的累死我。



仙铭拥着他,笑说:“别跟我说累,你懂得多少?听我为你慢慢详解。”



是的,傅足初次接触这样的信息,他只理解了百分之八十多点。尽管这已经很好了,但是仙铭是个要求完美的人,他要他能够举一反三,触类旁通。仙铭是个严师,如果他是个教育者的话。



傅足又被感动了。他喝过一杯水后,认真地听他讲解,可喜地是他还不断提问。



然后,他获得批准,可以在室外玩一会儿。



车房里有数辆不同款式不同色彩大小各异的四轮机动车。



傅足选了一辆帅气的黑色甲壳虫式的车子,开车门,上驾驶座,发动引掣。



他为什么会开车?刚才吸收的知识里恰好有一项是教如何开车的。可见那什么十大天琴科技是实用技术,里面图文并茂,内容十分详细,再加仙铭的口头指点,掌握起来是没问题。



甲壳虫从蜗行牛步到自由的奔驰,无论在小径与大路,还是在障碍物之间。当然,其间撞坏一些东西是在所难免的。



仙铭大声赞他:“棒极了,加油!快点,再快点!好,一个驾车高手诞生!”



傅足乐得飞飞的。感叹一番辛苦没白搭。这东西真是好东西,普通老百姓都可以用啊,既防风挡雨又跑得快。对他这样飞来飞去的异人虽然没什么大的用处,却能带来乐趣。



“半小时到了,学习继续。”



一声师令,傅足立刻下车回到书房。仙铭这家伙可不成了他的老师。真是笑话,平白地让他高升一级。



仙铭所说的话,现在的傅足都能听懂。



九天后的黄昏,书房里的书架上的书籍被傅足彻底阅了一遍。这时的他感觉自己真的像个白痴,一点没有知识充沛的欢乐。那种感觉很深刻,你懂得的越多,空虚感越重。人类的悲哀之一。



他觉得仙铭害了他,跟他大闹。



仙铭坏坏地说:“我要你跟我一样疯狂。”



傅足深懂这句话背后的苦涩。仙铭一定是懂得太多太多,所以倍感无聊与空虚,所以他觉得什么都不对劲。听他说他一出生就精神紧张处在疯巅状态,他一出生就是神脑吗?许多年,他是怎么捱过的?他已存在了一百六十年呵。天琴空间的生命这么漫长,可见不是好事。



两人紧紧拥抱。傅足吻他。千万别误会,纯友谊的亲密。



生命的真谛是过好今天。聪明人都深懂这个道理。



三个家伙都是聪明人,所以伤感归伤感,欢乐更洋溢。



期间,夜晚睡眠前,傅足都主动修炼,能力跃进一个大阶段。他知道他修炼的是什么功,无法用所谓的科学解释。总之,内力控制意念力,意念力可以随心所欲。



既然来了就玩上一玩。傅足决定和古灵一起在天琴空间的王宫外走上一走。他没试是否能直接将古灵带出草莓小屋的园艺区。他向天琴王要人去了,他觉得这样是尊重。他没理由地相信天琴王一定会答应,只要不和古灵强行离去,他想干什么就可以干什么。哦,对了,至今不知道天琴王将我和古灵软禁在这里有何目的?待会儿一定问问仙铭。



在天琴王宫殿的宫门外,遇到那个专骗人同情的家伙,丹鲁佑萌。他正好从里面出来。



他居然胆大包天,上来主动搭讪:“嗨,还认识我吗?”



傅足注视他好一会儿,没有印象。但他的眼睛中有些微熟识的调皮,是谁?白皮肤,过耳的黑色卷发,一身浅灰半新不旧质感很强的衣裤,雪白衬衫系雪白大花领结,足登棕色皮鞋,十八九岁左右。秀气的面孔,修长的身材,活跃的气质。



丹鲁佑萌颇为失望,说:“为什么记不得我?”



傅足笑:“我应该记得你吗?”



紧接着,他讶然,指着他轻呼:“你?!故技重演可讨不了便宜哦。”呵,原来是这小子,叫什么丹鲁佑萌。



是的,他变脸成那天执行任务时的相貌,淡棕皮肤,金棕卷发,朦胧气质。



这家伙随即恢复原形,不知为何高兴莫名,双手大力拍着傅足肩膀:“哈哈哈,好样的,一点也不生气,大肚量。”



傅足竖起拳头,说:“怎么你想我小肚量,想挨揍?”



丹鲁佑萌毫无畏惧,说:“做个朋友?”他伸出手期待友谊的一握。



呵,这家伙并不讨厌喔。



傅足大力与他相握。



“王在里面等你。”



“他知道我来?”



“没有王不知道的事。”



傅足大步走进宫门。一路上的侍卫对他全部躬身为礼。



没有人引路,他凭着感觉走。如今,只要和他见过面的人,他就能感应到那个人的所在。



不想,走到一个寂静的米白色的精美雕刻的长廊时,遇见最渺楼。



傅足完全认不识他,与他擦肩而过。只是觉得迎面而来的男子怪怪的,步履缓慢,双目盯牢他,似喜欢又似痛苦,满脸胡须,无精打彩,仿佛经过了几个沧桑世纪。



在交错的瞬间,这个人一把拉住他,紧紧拥住他,让他透不过气来。他听到呜咽声。



一个疯子抱住我哭?岂有此理!



傅足稍微一使力,挣脱他。正欲拂袖而去,听到似曾熟识的声音。



“傅足,陪我一会儿。”无限恳求。



“小,小楼!你,是小楼!”傅足不可思议。



“是我。”声音低不可闻。



“谁欺负你了?”傅足要为他打抱不平。



“什么都别说,让我看看你。”



他伸手贴上眼前人的脸庞。



傅足退后。他心中骇然,这个该死的家伙不会是为了我吧?



他小心地试探地问:“你怎么了?”



最渺楼直言不讳:“日夜想念你。”声音很沧桑很苦涩。



瞬间,傅足愤怒,喝斥:“瞧你没出息的样儿。天大的事也不值得一个人去糟蹋自己。”然后,他别过头去冷酷地说:“对这种事,我从来不负责任,因为错不在我。告辞。”



最渺楼急急拉住他,哀求:“我不想这样,可就是发生了。请你对我不要怪罪。”



不怪你怪谁,放任自己的情感不知约束,还是个存在了几百年的家伙呢!



傅足嘿嘿两声,心平气和地这样问他:“请问,如果我不是这张面孔,你是不是就安然无恙了?”



小楼无语。



很好,默认。



傅足给他出馊主意,说:“你们的医术那么发达,找个人整容成天琴世界中最好看的人,可以整天陪你。”



小楼痛苦地摇头否定:“不,那只是个木头。”



接着,冒出一句令人吓一跳的句子:“你应该被活活烧死。然后,我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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