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该怎么办呢?怎么才能解释呢?
现在想不到,现在她的脑子好乱,乱的脑仁也在发疼。
她不想了,明天再说,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还有纯然会帮自己,她很聪明,对,就是这样的。
苏夏闭着眼睛,尽量的睡。
苏夏分割线…
重华殿内。
上官烨一个人站在窗户前,任由呼啸的冷风对着自己吹,也没有丝毫感觉,更没有要退缩的意思。
一旁的德公公急的团团转,忍了半晌,终于是硬着头皮上前,说:“皇上,您能别吹了吗?这样吹下去,明天不知道要得多大的风寒,你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也要为太后想想,太后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
上官烨的声音却出奇的平静:“为何从来都是朕为别人着想,别人不懂得为朕着想呢?朕这个皇帝,当来还有什么意思呢?”
德公公普通一声就跪倒了地上,说:“皇上,这话可千万不能说,不是还有太后吗?不是还有皇后和苏贵妃以及这后宫千百妃嫔吗?再不济,还有奴才呢!”
上官烨失笑:“在意的到底是朕,还是朕的身份呢?一直以为,有一个不一样的人出现了,一个真正关心我,爱我,不把我当皇帝的人出现了,原来,那个人竟然是世界上最无心,最狠心,最会欺骗朕的人了!”
收尾10
上官烨失笑:“在意的到底是朕,还是朕的身份呢?一直以为,有一个不一样的人出现了,一个真正关心我,爱我,不把我当皇帝的人出现了,原来,那个人竟然是世界上最无心,最狠心,最会欺骗朕的人了!”
“皇上,也许舒妃真的有不得已的苦衷,奴才看,她并不像是那种只为了地位和金钱的人!”
“不想?是她自己亲自写下的,是她的笔迹,若有苦衷,为何不早跟朕说呢?如此说来,不就是对朕的不信任吗?”
“皇上,不管怎么样,您还是回去暖暖身子吧,奴才慢慢听您说,你能不要站在窗户前么?”
德公公焦急的看着上官烨的背影,一向强硬的上官烨,在这个时候,似乎忽然要倒下去一般。
“今个的风特别的大,雪有在融化,格外的冷,皇上若有个三长两短,奴才就是十条命也担待不起,皇上就当为奴才想想,成么?奴才求求您了!”
德公公的苦口婆心,上官烨根本无动于衷,似乎连听都没有听进去。
他这个时候只是站在窗前,茫然的望着前方,只是觉得这样冷清寂静的夜,才能让他冷静一些,让他的心痛少一些。也让他对那个女人的思念少一些!
自己明明已经很恨她了,为何,自己不立刻下令处置了她,也好为自己出气呢?
他不明白自己为何不狠心,狠狠的捶了一下窗台,上午被茶几刺到还未复原的伤口又立刻崩血。
德公公惊呼一声,想上前去,却不敢动。
上官烨却丝毫不觉得疼痛,只是觉得心中的恨意少了一些,心中那如刀剐的感觉,比着疼痛厉害千万倍。
“皇上,您别在这样了,天下苍生需要皇上,后宫众人都需要皇上啊!”
德公公跪到地上不停的磕头,磕了一会,见上官烨没什么反应,疑惑的抬头一看,只见上官烨伟岸的身子似乎一些佝偻起来,摇摇晃晃似乎要倒下去。
PS:今天没了,明天继续
尾声1
德公公跪到地上不停的磕头,磕了一会,见上官烨没什么反应,疑惑的抬头一看,只见上官烨伟岸的身子似乎一些佝偻起来,摇摇晃晃似乎要倒下去。
德公公暗道不好,不顾一切的上前一步,还没反应过来,上官烨就直直的倒了下来。
“皇上,皇上……”德公公惊呼,一摸上官烨的额头,烫的吓人:“太医,快传太医,皇上病了,快来人啊……”
不过一会功夫,重华殿内就聚集了无数的人,太后,花皇后,苏秋儿,叶淑妃,叶红,以及平日里比较得脸的人都来了,唯独苏夏没有来。
不知情的妃嫔都在低声的议论,出了花皇后和苏秋儿外,众人都是不解的样子,就连太后,也不明白为何苏夏没来。
“太医,皇上怎么样了?”太后这个时候疑惑,也不管了那么多,这个时候,还有什么比上官烨的身体更重要的?
“回太后的话,皇上感染风寒,发烧很重,只怕一时要昏迷,臣自当开药驱寒,立刻就会太医院商量对策去!”
太后点头挥手:“还不快去,有个好歹,小心你们太医院众人的脑袋!”
太医立刻退了下去,太后寒着脸,怒道:“谁告诉哀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好的,为何忽然感染那么大的风寒?”
德公公忙上前跪倒,说:“奴才伺候不周,请太后赐死!”
沉吟的花皇后却说:“德公公衷心为主,以后还要伺候皇上,你没有罪,有罪的是别人!”
“到底是怎么回事?”太后怒了,就算对平日比较看重的花皇后,也发起火来!”
花皇后叹息一声,起身道:“太后且在这里等着,臣妾这就去抓让皇上生病的人来,还请太后届时发落!”
太后点点头,苏秋儿立刻站起来:“臣妾也一道去吧!”
一向尊重苏秋儿花皇后却说:“苏贵妃在这里看着皇上,本宫去去就来!”
太后也点头,苏秋儿不好坚持。
尾声2
太后也点头,苏秋儿不好坚持。
…苏夏分割线………
一夜在床上翻滚的苏夏刚刚昏沉的睡着,外面却是有人猛的推门,传来的是桃红焦灼的声音:“小姐,不好了,皇后正带人,闯进椅梅阁了!”
苏夏一个激灵起来,意识到事态的不对:“皇后怎么进来的?皇上不是下令任何人不得接近椅梅阁吗?”
“是啊,侍卫拦不住,说是太后口谕!”
桃红白着一脸俏脸,苏夏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拼命的告诉自己要镇定,说:“给我更衣,纯然呢?”
“纯然姑姑在呢,小姐先更衣,奴婢这就去请她进来!”
桃红边说,边焦急的给苏夏更衣。
苏夏叹息一声,说:“既然都来了,别那么急!”
她思索了一会,说:“奇怪的是,这件事情到底是谁说出去的?明明除了皇上和你们之外,就没有人知道了,到底是谁说出去的?”
桃红脸色一变,说:“小姐,会不会是德公公?”
苏夏想了一会,说:“不可能是德公公,出卖皇上对他没有好处,对他来说,别人当皇帝还不如上官烨当皇帝,不可能是他!”
“那会是谁?”桃红的声音和神情更惊讶了。
苏夏别过头,深深的看了桃红一眼,说:“还有你和纯然!”
桃红的脸立刻白了,跪在地上拼命求饶:“小姐,可不是奴婢,你千万不可误会什么!”
苏夏沉吟了一会,说:“瞧你的慌的,我只是说你们知道,也许,是你们谁说漏嘴了也不一定!”
“小姐,奴婢绝对没有多嘴说一句!”桃红急忙说:“不过……纯然姑姑……我就不知道了!”
苏夏眼睛眯着成一条缝,刚想说些什么,门口就有人喊道:“皇后娘娘到!”
苏夏深吸了几口气,让桃红站到一边,毫不畏惧的站在那里,不卑不亢的给花皇后屈膝行礼。
尾声3
苏夏深吸了几口气,让桃红站到一边,毫不畏惧的站在那里,不卑不亢的给花皇后屈膝行礼。
花皇后倒是一愣,随即笑道:“舒妃醒了就好,跟本宫一起去重华殿吧,太后有事传召!”
苏夏却说:“皇后娘娘,不是臣妾不愿意,而是皇上有交代,不得他的旨意,任何人不得接近椅梅阁,臣妾没得允许,也不能轻易离开!”
花皇后叹息一声,仿佛无限惋惜的看着苏夏,说:“皇上病重,如今,宫里除了太后就是本宫最大,本宫说的话,此时就等同于圣旨,而且,我是替太后传旨,让你去重华殿答话的!”
“答话?”苏夏尽量的拖延时间,心里飞快的旋转着,想着,到底是谁才能够救了自己。
便说:“可是,皇上昏迷前下的圣旨臣妾不敢违抗,若是太后真要问话,为何不可以等到皇上醒来再说呢?”
花皇后已经失去了平日的耐心,满脸不悦的看着苏夏,说:“皇上醒来,自然会有太后和本宫承担,你不会担待抗旨之罪的!”
苏夏深吸了几口气,说:“既然如此,那我就去吧!”
她走之前,带上了桃红,飞快的给纯然使了个眼色。
她在赌,她明知道这椅梅阁出了内奸,明知道嫌疑最大的就是纯然,就连桃红也这样想,可是,她还是赌了。
这椅梅阁内,只有纯然能够明白自己的心意,并且帮助自己。
这皇宫里,唯一能够救自己的,只有上官烨。
可是,眼下上官烨在昏迷,苏夏不敢祈求会出现奇迹,上官烨会忽然醒来救了自己。
所以,苏夏就将希望放在了纯然身上,希望纯然能够想办法救自己。
可是,宫里最大的人,如今都对自己有敌意,上官烨又在昏迷,那么,救自己的还能有谁呢?
苏将军,唯一的一个人,就是苏将军了。
平日他们就算关系再不好,可是,苏将军毕竟养育了苏夏这么多年,不知道他会不会看在这个关系上,救苏夏。
尾声4
平日他们就算关系再不好,可是,苏将军毕竟养育了苏夏这么多年,不知道他会不会看在这个关系上,救苏夏。
也不知道,纯然会不会明白苏夏的意思呢?
苏夏深呼了几口气,随着花皇后的脚步,不觉已经来到了重华殿。
到重华殿的门口时,一个太医正匆匆的出门。
花皇后忙上前询问情况,苏夏隔的比较远,想听听他们在说什么,可是却听不到。
看着花皇后紧紧蹙着的眉头,应该没到那种不可收拾的地步,但是绝对也病的不轻。
花皇后问完后,显然也没有要告诉苏夏的意思,只是一起进了重华殿。
重华殿上官烨的卧房胖,太后正铁青着脸色坐在那里。
上官烨躺在床上,脸色有异样的潮红,一看就知道发着高烧。
苏夏心里一紧,想起上官烨看到自己的草稿时那失望甚至绝望的样子,心就不禁痛了起来。
上官烨,对不起了。
苏夏跪了下去,向太后行礼。
太后寒者脸,并未叫苏夏起来,只是问皇后:“你说皇上的病跟舒妃有关,有什么关系?”
花皇后看了苏秋儿一眼,说:“太后,皇上是看了一些不该看的东西,所以才会伤心欲绝,才会病倒的!”
太后看着苏夏的眼光,更是寒冷,说:“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花皇后淡淡的说:“回太后的话,此事是苏贵妃发现的,她大义灭亲,将此事告诉了臣妾,臣妾不敢居功,还是让苏贵妃说出来吧!”
太后和苏夏同时看向苏秋儿,苏夏在心里冷笑起来,心道:再怎么善良的外表,还是掩饰不住内心的野心。
一直都以为宠爱是属于她的,忽然道了苏夏这边,她怎能不嫉妒呢?
不过,苏夏忽然开始很同情苏秋儿,因为自始至终,上官烨的心从来也未在他身上停留过,她都只是苏将军和上官烨之间的棋子而已。
尾声5
不过,苏夏忽然开始很同情苏秋儿,因为自始至终,上官烨的心从来也未在他身上停留过,她都只是苏将军和上官烨之间的棋子而已。
不知道,苏秋儿知道事实后,她会怎么样。
“回太后的话,皇上是因为看了……看了舒妃写的一些日记,所以才会赌气,所以才生病的!”苏秋儿细声细气的说:“那个草稿,不知道皇后拿来了没有?”
花皇后满意的点点头,一示意,身后的剑秋就拿着一个盒子递给太后。
太后打开一看,苏夏眼尖的发现那果然是自己的稿子,心里咯噔一下,已经沉到了谷底。
太后将取下的盒子递给柳姑姑,自己翻看起来。
越翻,也有如当时上官烨的神色一样,青的吓人。
花皇后和苏秋儿都是面无表情,太后匆匆的翻了几页,手已经拍上了桌子,道:“好大胆的苏夏啊,你居然……是这样一个人?”
苏夏这个时候,只有强自镇定,做出一副无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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