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教主的田园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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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教主的田园妻-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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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听又刺耳的笛声,立刻在这满园花香的园子响起,花朵已是专心地吹起了手中的玉笛,眼神直向那老者,眸子中满是神秘莫测,在场之人,莫不是听得心烦意乱,捂着耳朵,不愿再听这根本不算是曲子的杂音。
    风扬长发飘飘,执笛满脸冰冷的女子,终是有几人,看出了,她的倾城绝色,世上再无女子能比,那一双睥睨天下的眼眸,世上难得一见,张狂的冰冷笑颜,震慑人心,此时,她是掌控这天下的王者。
    一盏茶的功夫,一曲落幕,反应过来,众人均是满脸不解地看着场子中间的花朵,女子的脸上,绽放出一抹嗜血的笑容,“果然,人不疯狂,枉少年”。
    “疯子!”
    灰袍老者,看着花朵,不解之余,便是满满的鄙夷,却是突然,伸手捂上心口,脸色瞬时卡白,一口鲜血便是吐出,人便是轰然倒地,气绝身亡。
    “啊!”
    看着突然又死了人,刘诗雁吓得躲在自己父亲的身后,再是不敢看一眼。
    这明明是长老级的人物,却是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死去,一时间,那些在一旁围观的人,看着场子中脸色无丝毫变化的花朵,均是卡白了一张脸。
    “啧啧,死的真惨”,花朵走到那死了的人面前,脸上满是得瑟的笑容,踢了那人几脚,“自己心脏明明就已经有了毛病还来找老娘的晦气,老娘那一曲子听得可舒服?这下气死了吧,活该!这就是你骂老娘的代价!”
    一句话,解了大家的疑惑,明了之余,便是对她的医术认同了不少,一眼便是看出这人心脏有病,寻常医者,哪里有这番的本事,难怪能成那江湖神医陆青凤的师父了,却又是觉得,这女子做的也太狠了些,她那曲子,寻常人听着都难受,何况是一个心脏有病的老人家,身为医者,却是这般狠心,枉费了“天下医者父母心”这句话!
    “姑娘身为医者,却是这般害人性命!你良心如何过得去!”在自己寿宴上连连出人命,刘清云早已满心不豫。
    “老娘既然是邪医,自然是行事不拘,不管是谁,犯我者,千倍还之!想活命就别来惹我!”天下人怎么看她花朵,她花朵才不理,转头,再次看向那水色衣衫的人,走到他面前,伸出手,“告诉我你名字,总要让我明明白白地离去吧?”
    纤纤素手,依旧是往日的冰凉,轻轻执着她的手,一笔一划地写着只有两人懂的字。
    “花醉月,你记住那日怨鬼道的话,从此,你我陌路!”一翻左手将手中玉笛收入袖中,花朵转身,毫不犹豫地向着山庄的大门走去,临转身之际,看了那坐在那里的谢九歌一眼,只有他看到了,她眸中落下的那一滴泪。
    “好。”
    谁也听不出来,这句“好”,到底蕴着怎样的情感,低沉沙哑,仿佛狂风过境之后,心头只剩,安宁。
    “哎哎哎,师父,你别丢下徒儿啊!”
    陆青凤看着花朵往着外面走,急忙起身,跟了出去。
    尘埃终落地,一切安宁,谢九歌看着那块消失了的身影,眼眸幽深,良久,从袖中取出一块锦帕,捂着嘴,笑声低哑,然后是低低的一声咳嗽,只有身后的两名侍者,看到了那锦帕上的一抹鲜红血色,均是脸色一震,瞬时恭恭敬敬地从他手中接过锦帕,收于怀中。
    “犯我者,千倍还之,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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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们要注意看这一章哈~
 第十二章
    “我不明白,你今日为何这样做?”陆青凤跟着前面的人有些有些悠闲的步子,满眼的疑惑,这女子,一身都是迷,叫人猜不透,想不清,却又很吸引人,也许,这世上真正知道她,懂她的,就那一人而已。
    “因为,我剩下的日子,不多了。”
    道路两旁,是青翠的草地,开满了不知名的各色野花,有些像是梦幻的童话世界,花朵弯腰,看着面前一朵紫色的花,细细地欣赏着抬手,轻轻抚上那娇弱的花瓣,眼眸里,是淡淡的温柔,和黯然。
    “你是当世名医,必然知道,以着我这样的身子,断然不可能顺利生下肚中的孩子”,手离了花瓣,花朵转身,认真地看着眼前的青衣公子,“营养跟不上,后天可以弥补,但是,骨盆太小,后天无论如何都是改不了”。
    “我想你应该知道,他想要的是你,而不是那个孩子。”
    他都已经将打胎的剂量放到最大了,尽量做得隐蔽,可是,不论怎样,桌上有打胎药的那几道菜,这人就是一点都不沾。
    就那一十天斗智斗勇的时间,陆青凤终于知道了,她的医术,或许,这天下,只有他师父,真正能与她匹敌。
    “可是,我想要这个孩子”,抬手轻轻抚上微微凸起的小腹,花朵笑得有些苦涩,抬头,看向那远处的山岚,“到现在,我都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一般,怕到头来,都将是大梦一场,梦醒之后,人去楼空,徒剩惘然,这个孩子,是我的骨肉,更是见证我曾经存在过这个世界的证据,我可以死,他,却是不能没有”。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懂也好,不懂也好,于我无甚大碍。”
    别人懂她或是不懂,她都无所谓,她只需要一人懂便好,“来了这里,我不疯狂一把,那才叫遗憾,从此,这世上,有一人,为邪医花朵,惹了我,惹了他,都去死便好”。
    花朵眯着眼,看着眼前的落叶飘零,抬手,轻易捏住,一拂衣袖,潇洒坐于脚下的草地,将树叶凑近唇边,看着不远处的山林,嘴角扯出一抹冰冷的弧度。
    一曲杂音,依旧是折磨听觉,尖细的声音,听得人心头烦躁不安,陆青凤站在花朵身边,就看着她,将一片又一片的树叶,吹破,然后,再换另外一片,眸色中,越是震惊。
    山林里,都寂静了下来,只剩鸟语,合着花香,陆青凤抬眸,看着那已经没有人息的树林,再次看向花朵时,眸色已经满是复杂,他从不知,几片树叶吹出的声音也可杀人,此时,他才知道,这女子的可怕。
    “你可觉得我滥杀无辜?”
    花朵起身,看着那人眼眸里的复杂,脸上,漾起有些淡漠的笑意。
    “我都认了你做师父了,难道你还要让我说些大逆不道的话?”
    “我允许你大逆不道。”
    “算了,在我看来,有什么样的师父,就该有什么样的徒弟。”
    “果然不愧是我徒弟”,花朵一巴掌重重地拍在陆青凤的肩上,看着山脚下繁华的城镇,眼里兴味盎然,“走,跟师父去闯荡江湖”。
    那些在树林里奉命跟踪花朵的人,永远不知道,其实,花朵在转身之际,早已将周围的人暗中吩咐时的唇语读了个清清楚楚,既然她已经决定入江湖,便一开始,就不会显露弱者的一面。
    青罗山庄。
    似乎,看了一场戏下来,那谢九歌就看得腰酸腿疼,临起身之时,都是身边的侍者扶起来的,脸色,细看去也有些苍白。
    “咳咳,咱家就不打扰各位,今日刚染了风寒,身体欠佳,就先行一步离去了。”
    临走之时,谢九歌转身,别有深意地看了依旧站在那里未曾动过的人一眼,嘴角扯出一抹有些牵强的笑容,“后会有期”。
    “走了。”
    水色衣袖一甩,顿时人影了无踪迹,只剩牡丹花叶,悠然落地。
    看着离去的主子,花柔几人立即起身,足尖一点,便是离开了这牡丹园,向着山下飞去,那带着灰袍老者来的四个黑衣人,也是默默无声地将他的**带离了现场。
    看着那一地的杯盘狼藉,桌椅残屑,“哗啦”一声,刘清云猛地将面前的杯盘掀落在地上,脸色铁青,狠狠地看着那早已没了人影的远处。
    “妖女!妖女!此等杀人不眨眼的妖女,合该天下正道之士合而诛之!”
    “爹,您息怒啊,别气坏了身子。”
    刘诗雁,急忙上去将怒气正盛的刘青云拉住,满脸的担忧。
    “哎!”
    这一声丧气的叹气,一瞬间就似乎让这个刚满五十的人老了十年,手中的拳头,青筋暴起,良久,才忍了怒气,抬头,看着周围的一众江湖人士,脸上,有着从来未曾让人见过的颓废,“各位,今日对不住各位,老夫未曾想到,老夫的五十寿宴,会因为一个妖女,就变成了现在这般样子,还让不少江湖侠士无辜丢了性命,老夫,愧对各位江湖义士的信任”。
    “刘庄主,你无须太怪罪自己,今日局面,我等都无法预测,只怪那邪教的人,欺人太甚,滥杀无辜!这笔账,我等会好好与他们算一算的,总有一天会让他们给我们一个说法!不然,我等于他玄冰教势不两立!”
    “哎,要不是那妖女,老夫的寿宴,也不会成这样的样子,若是日后老夫见着她,必将斩杀之!为我武林除害!”
    “对,斩杀妖女,为我武林除害!”
    “大哥,我有事要下山一趟,若是爹问起我的去向,你就说我去见旧有去了。”
    趁着人群有些骚乱,刘煜飞转身便是向着山下奔去,身后的刘长卿连喊都来不及就不见了人影,只得摇头叹息,这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这二弟怎么还这么不知轻重,看这次他回来爹不狠狠地罚他……
    青罗山庄地处云城城外十里之处的青罗山上,山庄建在半山腰接近山脚之处,因着山庄本来早年积下不少钱财,便是生生在山庄和云城之处打造了一条足够两条马车通行的大道,只要是有马匹马车在,山庄的人要去城里办事也还方便,但是,若是步行,那就……
    “我靠!这尼玛啥时候才走得到城里啊?”
    现在正是下午两三点的样子,太阳正是烈得很,幸好路两旁隔了几米还种着柳树在,稍微能遮出一点阴凉来,不然,开着十一路往着城里去的花朵两人,非得被晒成人干不可。
    “哎,我就说师父你老人家吧,明明忍一忍就好了,非得现场和人家花大教主翻脸不可,现在可好,代步的工具都没有了,吃亏的还不是你自己。”
    陆青凤热的实在不行,脸上全是汗水,撑着旁边的柳树,拿着袖子不断地扇着风。
    “那你意思是,等老娘到了城里再和他翻脸?”
    “那样有什么不好?”
    “好个毛线,那样老娘就一点都不霸气了,难道你刚才不觉得我很霸气?”
    “没觉得……”
    “你说啥?我老人家人太老了,耳朵有点背,没听清楚。”
    花朵也撑着一旁的柳树,拿着手帕扇风扇得老快,眯着眼睛看着两米之外树下的人,危险的信号很是明显。
    “没,我说师父你很霸气。”
    两人刚说完话,便看着山庄的方向,一辆陌生的马车,飞速地在道上驶来,带起一路的黄尘,花朵任命地抬袖捂住鼻子,等着那黄尘扑面而过。
    长长的一声马嘶,那辆车,却是在面前停了下来,花朵转头,细细看向那马车车座上赶车的两人,身着太监衣服,不是……
    “姑娘今日‘恩惠’,咱家日后必当回报。”
    听着那熟悉的尖细声音,有些低低的柔媚,却又带着三分的邪气,花朵一愣,随即嘿嘿一笑,看着那车门紧闭的马车道:“谢千岁客气了,小意思,小意思,不用回报,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见谅,见谅。”
    “呵,不得已?咱家倒是好奇了,姑娘这句不得已,是为了自己,还是别的什么人,比如说……”
    花朵的脸上,笑容已经消失,此时,眉头已是皱起,听着车里的人接下来要说的话。
    “咱家也乏了,就不和姑娘多说了,这便告辞了。”
    车驾离去之时,暖风撩起窗帘,花朵似乎看到了,那一双墨蓝色的眼眸,若有似无地看了她一眼,带着一抹让人浑身冰凉的笑意。
    谢九歌的车驾刚走,花朵的心脏还没有完全恢复平静,就看着,那花醉月的招摇至极的轻纱马车,向着这方驶来,人家都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而此时,对于花朵来说,恨不得得了一匹马在前面跑得飞快,好离那人远远的。
    “徒弟,我们还是快些走吧,别挡了人家的道。”
    可是步行哪里比得上马车的速度,不一会,人家的马车,就到了两人的面前。
    花朵以为,那马车会毫不犹豫地从自己的身边飞奔而过,可是,人家,就偏偏停在了自己的面前……
    低头,好好地酝酿了一番情绪,再抬头之时,她的脸上,只剩下冰冷,看着那轻纱羽帐里的白衣人,不语。
    “娘子,为夫突然觉得与你太多自由也不好。”
    低沉的话语,浅浅的妖柔,若地狱的曼珠沙华。
    “你我已是陌路,花教主就不要再自作多情了。”
    花朵莫名地打了一个冷颤,硬着头皮看着纱帐里看不清表情的人。
    “这段时日,娘子便好好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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